第六十九章 進(jìn)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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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匣子漸漸打開,覃聰開始越說越多:“前一晚,她突然說想跟我結(jié)婚,還要生一兒一女,我滿心歡喜的答應(yīng),準(zhǔn)備等第二天就向她求婚。第二天事情一處理完之后,我就給她打電話,沒人接,手機定位在她家里,我直接開門,進(jìn)去之后,就看到那樣一幕,接下來的事,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我被曾建榮和藍(lán)之梔威脅,制造混亂,放他們逃跑?!?/br> “你是說你看到了曾建榮和藍(lán)之梔?” “對,自八年前的事件之后,她和慕凝秋有過聯(lián)系,四年前,我們私下還見過面,不知道因為什么事,她和慕凝秋吵了起來,兩人不歡而散,自那之后,就沒再聯(lián)系了,我見過一面,自然記得?!?/br> 那覃聰為什么要跑到藍(lán)之梔的墳前自殺?許諾到現(xiàn)在似乎還搞不明白這個問題。 覃聰睜開眼,看到了許諾眼中的糾結(jié),繼續(xù)說:“藍(lán)之梔告訴我,當(dāng)年她就是從那里新生活過來的,之前,上官馨蘭按著記憶,帶我去過一次,途中,就經(jīng)過那個墳?zāi)?,不過最后也沒找到那個山洞。我知道馨蘭已經(jīng)醒不過來了,我跑到那里,只是想告訴你們,這件事不止和藍(lán)之梔,曾建榮有關(guān),還和挖墓的人有關(guān)。我不知道慕凝秋是不是自愿的,但馨蘭不可能是自愿的,當(dāng)年這個案子,說丟下就丟下了,警察不愿意查,我也沒多上心,我很后悔,沒有發(fā)覺這件事情的苗頭已經(jīng)燒得這么厲害,害得她成為受害者?!?/br> “你放心,這次,警方一定會給你一個真相大白,你安心的等著,男人,拿得起,就放得下?!?/br> 她和覃聰?shù)膶υ挾间浟艘?,她直接交給了歐陽野,歐陽野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吃完飯,他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就把她送到宿舍門口。 她還沒開門,韓熙媛就打著哈欠把門打開了,然后攙著許諾,對歐陽野說:“行了,哥,我會好好照顧美女jiejie的,你不用在門口守著了。” 歐陽野瞪了瞪眼,沒有說話,許諾回過頭,對他說:“說好明天帶我去那里,你可不能反悔?!?/br> 歐陽野笑笑,說:“不反悔,但是時間由我定,你要是沒休息好的話,那就只能晚點去了?!?/br> “放心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br> 歐陽野笑著點了點頭。 一關(guān)門,韓熙媛就跟下巴要掉似的張著嘴,說:“美女jiejie,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哥笑耶?!?/br> “怎么,你哥以前從不對你笑?” “我跟你說啊,像上次那樣趕我走,已經(jīng)是最輕的,更不用說給我個笑臉了?!?/br> 許諾笑笑,想到什么說:“謝謝你熬的粥,特別好吃。” 韓熙媛瞪著眼睛:“粥,什么粥?我不會熬粥啊?!?/br> 不是她熬的?歐陽野不是說是她熬的嗎? “在我家里,我哥的廚藝最強,我什么都比不過他,干脆就不學(xué)了。” 許諾似是明了,看來這粥是歐陽野親自熬的了,只不過別扭得不想讓她知道而已。 躺在被窩里,許諾靜靜的聽著韓熙媛談他們家的事,她爸媽離婚了,她跟著mama去了韓國,哥哥跟著老爸,不過,后來老爸又再婚,沒怎么管他,他們倆還有一個小十多歲的弟弟,她去看過一次,她老爸一家三口很幸福,不過mama也再婚了,嫁給了一個韓國人,她不喜歡那個男人,就總是跑回國找親哥。 不過,讓許諾感覺比較驚奇的是,她老爸,竟然是飛諾的股東。 一談到飛諾,她不免又想起江逸寒了,好像過了很長時間,他都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了。 她拿著手機,想了想,還是給江逸寒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是打通了,但是那邊一直沒人接。 想了又想,她給時初打了個電話,響一聲就直接被接起。 “你是不是叫許諾?”是時初的聲音,但聽起來有點怪怪的,像在承受什么痛苦一樣。 她看著熟睡的韓熙媛,想都沒想,起床,走到陽臺上回話:“我叫許諾,時初,你怎么了?” “我沒事,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這熟悉的口吻,讓許諾有點悵然若失。 “你的照片怎么在我手機相冊里?” 沒等許諾回答,他像找話題一般繼續(xù)說著:“不過,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可是,你不是要結(jié)婚了么?” “嗯,幾天之后?!?/br> 話題到這,就好像進(jìn)了死胡同,兩個人一時半會兒都沒有說話,在許諾糾結(jié)要不要找話題掛電話的時候,又聽到那邊說:“這么晚了,你早點休息,我掛電話了?!?/br> “等等,我想問一個問題?!?/br>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會失憶?” “你知道自己失憶了?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失憶?” “我不知道,我正在想?!?/br> 不知道電話是怎么掛掉的,許諾有點愣愣的。睡著之前,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快點把案子解決掉,然后盡快趕到時初那邊。 第二天,許諾很早就起來了,腳也好得差不多了,她換了藥,用褲子遮擋著,然后出去吃早餐。 下了樓才知道,歐陽野竟然已經(jīng)跑完步回來了。 她和歐陽野打著招呼,然后很自然而然的一起去食堂吃飯。 歐陽野讓她等著,他去拿早餐,她沒多矯情,但是嘗過粥的味道,她一下就辨別出來,這個粥,好像是歐陽野自己熬的,他沒說,她也就沒多問了。 一共三個人一起去的傳說中的鬼洞,趙松泉有點不好意思,但幾個小崽子都不來,只能他來當(dāng)電燈泡了。 最主要的,還是歐陽野怕許諾出什么事,好多一個人幫襯。 許諾跟著他們走,果然,路線就經(jīng)過了那個墳?zāi)?,然后再繼續(xù)往里走,路過第二個,第三個墳?zāi)?,第二個第三個墳?zāi)苟甲龅猛?,竟然還有人早上就來上香了。 但是一直走到懸崖邊上,他們都不曾發(fā)現(xiàn)山洞。 許諾想了想,從另一個岔道口進(jìn)去,也就是上次藍(lán)之梔帶的路。 剝開樹叢,往懸崖邊上走,再回頭望的時候,她一眼就望到了隱在最邊上叢林深處的那個洞口,她招呼著趙松泉和歐陽野,準(zhǔn)備一起進(jìn)洞。 歐陽野一直把她護(hù)在后面,然后她的后面跟著趙大哥,許諾覺得有點小題大作了,卻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隨手扯起了旁邊的一根樹枝,然后摘下了樹枝上長長的刺,藏在手間。 洞口的氣息有點異樣,許諾皺了皺眉頭,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 跨進(jìn)洞口的第一步,她就想到了,是煙,墳前的煙和洞里溢出來的煙有問題。 她趕緊拉住歐陽野和趙大哥,可他們倆完全像不受控制的往里走,許諾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 一根刺直接扎進(jìn)了歐陽野和趙大哥的手里,扎一下似乎都不行,她只能換著xue位扎,他們倆的眼神這才慢慢清明了不少。 認(rèn)真一想就知道了,那煙里面肯定有催生幻覺的作用,所以,他們每次來都找不到具體的洞口位置。 好在她的體質(zhì)不容易被催眠或被心理暗示。 不過,這種情況也很好解,要么找到一個逃生的點,要么讓自己的注意力不集中。 等歐陽野和趙大哥都準(zhǔn)備好,三個人才再次進(jìn)去,沒走兩分鐘,就看到好幾條分叉路口,歐陽野和趙松泉對望一眼,以前來的時候,明明只有一條路的,看來那個時候,他們一群人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幻覺狀態(tài)了。 隨便看一下地上的痕跡,他們就已經(jīng)確定了其中的一條路,這個洞口有些許暗紅色的痕跡,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么。 往里走了三四分鐘,竟然是一座石門,打開石門,歐陽野馬上拿起了槍,對著地上認(rèn)真作畫的曾建榮,趙松泉伺機一把按住曾建榮,曾建榮的目光呆呆的,完全沒有反抗。 許諾跑過去,看著地上的藍(lán)之梔,蹲下來,手伸向鼻下,還有呼吸,她轉(zhuǎn)過身,請求的話還沒出口,就看見石門頂上有個人,全身黑衣,而此時,他的槍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歐陽野。 驚魂瞬間,許諾本能的先朝那人開了一槍,然后用身體把歐陽野撞向旁邊。 黑衣人打下來的一槍落了空,但是,許諾打的槍子正好進(jìn)了他的身體,他大概察覺到形勢不對,跳下來就直接往出口跑。 歐陽野和許諾追了出去,沒想到他直接跑向u字形的另一頭,快速的跳下了崖,然后突然就看不見了。 歐陽野打電話,叫人過來一起找。這座山連接著好幾個山口,山地面積也特別廣,能找到的可能性其實很小。 她和歐陽野再次走回那個石屋,這個石屋面積不算小,有四十多平方,地上,隨處擺著顏料,但最多的,還是那一幅幅真人的破繭成蝶圖,全是女人,有的甚至已經(jīng)成了白骨。 許諾解下綁在腰間的衣服,給藍(lán)之梔穿上,然后扶她坐起來,不一會兒,支援的人就已經(jīng)到了,許諾看著他們把藍(lán)之梔抬走了以后,才和歐陽野走了一遍分岔口的其他路。 兩條通往另一個崖口,不過,一個曲折,一個直道,他上次走的就是曲道,她肯定就是故意走的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