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鬼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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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野收回來手機,看著主頁面上的照片,是趁她睡著的時候偷偷拍的。 這么多年了,褪去了青澀,略顯成熟,其余的好像沒有多大變化。 他真的沒想到,他找了這么多年的女孩,竟然和他一樣,成為了刑警,他的心中有種狂喜,但是他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一望著這個女孩的固執(zhí)眼神,他就想起來當(dāng)年的她,同樣的倔強和固執(zhí),小小的一個人,衣服完全貼在身上,曲線都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卻完全不在意。 一個人大膽的做著決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模樣,但卻有種吸引人的鎮(zhèn)定和淡定,讓他淪陷了這么多年,而這么多年,只有趙大哥一個人看得懂他對她的執(zhí)著。 他收回思緒,說道:“在這里,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 停頓了一下,他繼續(xù)給她講當(dāng)年的事情:“救回藍之梔后,我們再重新去找那個鬼洞,卻怎么都找不到了,你和那個洞完全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沒有你的確切信息,茫茫人海中,查一個你太難了?!?/br> 當(dāng)年,他真的是跟要瘋了一樣,既想通過名字早點找到她,又不敢去看查找的結(jié)果,怕她真有什么意外。 好在現(xiàn)在她完好的坐在了她的面前。 “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那個洞的大致位置?” 許諾緊張的問,她怕歐陽野不僅不告訴她位置,還不讓她過去查看,說實話,她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去看看那個洞里藏著什么秘密。 歐陽野盯著她,一下就猜出了她的小心思,望了一下她的腳,說:“你現(xiàn)在別想著跑,等你好了,我會和你一起去找。” 許諾的眼里馬上就有光了,她感激的看著歐陽野,只要他能說出具體位置,腳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等你好了,再給你地址,不過,你真的還想不起來?” 許諾有些許失望的搖搖頭,如果這個好要由歐陽野來判斷,怕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慕凝秋和上官馨蘭,就是當(dāng)年陪著你一起進鬼洞的女人,你連這個也不記得?” 許諾的神經(jīng)突然繃緊,她才開始重新審視她忘了當(dāng)年的事這個問題。這么說,還是她害了她們。 “我以為,你去找上官馨蘭,就是記起了當(dāng)年的事,我以為,你只是在演戲,想假裝不認(rèn)識我而已,所以,我才會生氣,把你當(dāng)個犯人一樣審?!?/br> 許諾有點哭笑不得,她完全不知道這里面的小九九,她要是記得,肯定會直接說明啊,她只能給個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的回答給歐陽野,她也完全不知道案子竟然牽連成這樣。 “你還記不記得,你們當(dāng)年是怎么找到那個山洞的,我覺得,那個山洞里,可能有我們要知道的真相?!?/br> “一到山下,我們就給你打了電話,你給我發(fā)了定位,很容易找到那個洞口,但是我回去的時候,手機進水,丟失了很多資料,后來只能通過記憶按照大致位置摸索,不過沒找到?!?/br> 越說,許諾的疑問就越多,而沖在最前面的就是,藍之梔是不是殺慕凝秋和上官馨蘭的兇手,不管藍之梔是真瘋還是假瘋,藍之梔肯定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 而那個詭異的鬼洞,她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棺材案中的辛樺用過的招,催眠加高強度的心理暗示,她想了想,只有這種可能了,畢竟,作為一個警察,她完全不能歸咎于是牛鬼蛇神之說。 “要不要去聽聽覃聰怎么說?” 事情說明白了之后,歐陽野臉上的神情也舒展了很多,雖然還是一張冰塊臉,但眼里對她的溫柔顯而易見。 許諾剛說了好,手機就響了起來,歐陽野去把檔案歸回原處,她才接起來電話。 “小諾,你知不知道時初他要·····” 是秦風(fēng)的電話,雖然他沒說完,但許諾也猜得到他要說什么。 早就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就有的習(xí)慣,當(dāng)一件事情發(fā)生得特別詭異的時候,她首先想到的是質(zhì)疑,等真相大白之后,如果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可以躲在角落里一個人嚎啕大哭,但是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她會盡力控制住自己,不被任何情緒影響自己的推測和判斷。 現(xiàn)在,在她認(rèn)為,時初突然忘記她,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和別人結(jié)婚,只不過是另外一個奇怪的事情而已。 還有幾天,她一定能在他的婚禮之前,盡管處理完手頭的事。 而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沉下心來,把不該有的想法拋在腦后,不過,一天給時初打幾個sao擾電話,這種腦殘的事她是會做的,為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刷存在感啊,好讓他知道有她這么一個人在,到時候查起來就直接以朋友的名義去查,不是就挺光明正大的么。 她想了想,回到:“我知道,他親口告訴我了,他還叫我去,放心,我現(xiàn)在很好,不用擔(dān)心我。” “不用假裝堅強,說實話,你不氣,我還氣呢,他竟然完全不給我打電話,我還是從局長那里知道的,你放心,我見到他后,一定給你討個公道回來?!?/br> “討公道這種事,我會去做的,你放心好了,好了,我還有案子,掛了?!?/br> 在歐陽野走過來之前,許諾掛掉了電話,然后在門口等他。 歐陽野望著她,若有所思,卻什么都沒問,打開了門,讓她先走出去。 “我聽到里面很安靜,你們倆個,還好吧?”關(guān)一舟小心翼翼的說著。 歐陽野掃過他手上的資料,拿過來看了起來。 許諾笑著說:“沒事沒事,你還擔(dān)心他打我不成?” 關(guān)一舟撇撇嘴:“不是,我擔(dān)心,他用美*惑你,你直接就不打自招了?!?/br> 許諾臉紅了,歐陽野瞪了一眼關(guān)一舟,找個理由把他支走,然后把手上的資料遞給許諾。 許諾低著頭,很認(rèn)真的看著資料,真是,叫她抬頭她也不好意思啊。 這是一份關(guān)于慕凝秋老公的資料,資料顯示,他叫曾建榮,是園林設(shè)計專家,畫畫,書法等也都是他的拿手活,他和慕凝秋離婚后的當(dāng)天晚上,一個人飛往了巴黎,但是兩天之后,他又飛了回來,在國內(nèi)住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又飛往了澳大利也,前三年,像這樣來來往往的飛了很多地方,之后,就一直定居在國內(nèi),沒有再婚。 但是,不管怎么查,國內(nèi)現(xiàn)在都沒有這個人的蹤跡了,最后在失蹤人口記錄里面找到了,在三年之前,報案的就是慕凝秋。 “你會不會也感覺,那個畫就是曾建榮畫的?” 歐陽野邊走邊說:“就是他畫的,并且,離婚后,他和慕凝秋之間絕對有來往,所以,慕凝秋才會在看到那幅畫之后,慌張的往外跑?!?/br> 這樣一推理,的確很多問題都說得清楚了,論壇里的畫,被慕凝秋復(fù)印珍藏的畫,都是她的丈夫曾建榮畫的,不管他們小兩口在計劃著什么,有一件事情,可以明了的推斷出來了,不過為了百分之百的印證,她還必須去覃聰那里證實一下。 趙松泉望著他們倆人一起來,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然后盯著病房里面的人,有點懊惱的說:“打不得,罵不得,刺激不得,軟硬不吃,一句話都沒吐。” 許諾自告奮勇,“我進去試試吧?!比缓笾苯油崎_了門。 覃聰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聽到聲音后,眼皮動了一下。 許諾上次已經(jīng)打過照面了,他的臉色有點白的慎人,滿是悲傷。 曾經(jīng),她聽一個朋友說過,如果一個男人理智的愛著你,生活中或相處中,他會針對性的阻止你的瘋狂,而如果有一天,你突然不再瘋狂了,他就會失去理智的瘋狂,覃聰,大概就是這一種人了。 越是深愛上官馨蘭,越是想阻止她瘋狂,突然,上官馨蘭再也瘋狂不了,他自己就失去理智的瘋狂得想自殺。 “她是不是像入魔一樣,總是跟你提起那件事?” 許諾坐下來,輕輕的說著,她知道覃聰一定在聽著。 “八年前的事,她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那晚經(jīng)歷的事,她其實一直都記得,但她不想像藍之梔一樣,被當(dāng)作瘋子,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