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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夫從良記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如果怎么做都是錯,難道就要為了外人的想法輕易把婚事給放棄嗎?他有過憂慮,但郝澄沒有為了面子或者是別的原因輕易放棄他,在未來的居所,主婚人,還有過程,都是處處遷就他,顧及他的想法。

    至于婚后,她對他太好了,好到讓他不敢相信她有這么好,以至于他不斷地試探,卻忘了對方的信任也是會消磨掉的。沙子握得太緊,從手心落下就越快。郝澄的信任也是如此郝澄在一開始的時候便與他說過,她也是需要信任的,也需要回報,只是他太緊張,太敏感,總是郝澄退一步,他就忍不住更進一步。郝澄有什么錯呢?無非就是不像其他的女君那樣,對他這個做夫郎的太好了些。

    若是一個人對所愛的人好也是過錯,那他真不知道什么是正確的事情了。

    他牢牢地拽住郝澄的手,怎么都不肯松開:“你不是問我昨日見了些什么人嗎,我都告訴你,只要你不走?!?/br>
    第74章

    郝澄問他:“這次是因為我發(fā)脾氣,所以你說了,那下次呢,只要我沒有發(fā)覺,不去問你,你是不是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瞞著我?”

    她們之間的問題從來不是這一次兩次的隱瞞,而是江孟真的態(tài)度問題。她到底是普通人,而不是圣人,也沒有愛江孟真到可以一輩子都完全順從的地步,那種卑微得愛到塵埃里去的感情從來就不適合她。

    江孟真受過苦,性格敏感,她也能夠理解,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對他多有包容。但這份包容是有限度的,也是需要得到好的回饋的。

    江孟真只重復道:“不是這樣的?!痹诟星槊媲?,沒有人能夠保持無比的理智,如果能,那只是說明愛得不夠深。

    面對郝澄的指責,江孟真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舌燦蓮花的本事也失了效,郝澄把江孟真攥緊她衣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但她弄開一根,去掰開另一根手指,江孟真先前被掰開的手指又牢牢地抓住他的衣袖不放。

    她語氣甚是無奈地道:“松手吧,我哪里也不去,就待在這府上,我還有公文要處理。”

    剛入翰林沒有多長時間,郝澄的事情也不少,新人要學習東西,很多事情都交由她來做。正好今日是休沐之日,她原本就是打算把這些事情早些解決了,不曾想臨時出了狀況。

    再怎么樣,她事業(yè)也不能耽擱的。原先是為了江孟真,如今是為了自己不被人瞧不起。

    江孟真又擔心惹她不高興,雖然極其地不情愿,但這一回還是老老實實地松了袖子:“你先忙,我不打擾你?!?/br>
    郝澄又回到位置上坐著,江孟真松了手,可哪也不去,就老老實實地在自家妻主的邊上坐著??粗k公,也無心去處理旁的事情,只等著郝澄把事情忙完了,好好把話攤開來談清楚。

    他在邊上安靜地坐著,郝澄到底還是沒有狠心說冷話趕他出去,定了定心神無視他的存在,等專心致志地將院士要求她完成的公文稿寫完,又檢查潤色了三遍,這才站起身來,活動酸麻的筋骨。

    為了完成手上的公事,她足足花了好幾個時辰,全身的關節(jié)都被她活動了一遍,她這才發(fā)現(xiàn)屋內的蠟燭快燃燒得只剩下一個點,油燈中的燈油也僅僅余下了一丁點。

    她添了燈油,又撥正了燈芯,書房內瞬間就明亮起來。做完這一切工作,她轉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江孟真還坐在她的身后,始終都沒有離開這屋子過。

    等她看過來,后者朝慌忙起身,結果因為坐得時間太久,未曾挪動過身子,江孟真一下子就朝她的反向倒了過來。郝澄下意識地接住了他的身體,后者抬起頭與她對視,那雙漂亮的眼眸中還帶著幾分惴惴不安。

    江孟真手緊緊攥住她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咱們能夠談談了嗎?”

    這語氣實在是酸楚,郝澄沒有能拒絕,一手扶住江孟真,另一只手把一旁的椅子拉過來,讓腳酸麻的他坐了下來。

    “咱們坐著談吧?!彪m然天色已晚,玄月早已高懸穹頂之上,但今日若是不把話說開,兩個人怕是誰都沒有辦法安睡。

    江孟真先道:“竹取冒犯了你,我可以把他發(fā)賣出去,我向你保證,以后這府上也沒有人敢怠慢你。你若是覺得這些下人用的不順手,可以讓他們都遷出去。”

    擔心郝澄覺得他心狠手辣,他又道:“這些下人可以去田莊待著,咱們換一批過來,你親自來訓,這樣你用著也能夠順心。”

    郝澄沒有提下人的事情,也沒有對此發(fā)表意見,而是反問道:“那你呢?”

    江孟真怔住了,他咬著下唇,面露掙扎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郝澄猜他想歪了,當下解釋道:“我沒想過要你學人家的夫郎那樣三從四德,明明心里不高興,還要大度地給做妻主的納進來一個又一個的夫侍。我也永遠不會希望你像那些下人一樣順從我?!?/br>
    她停頓了一會,緩了口氣,又接著道:“妻夫之間要平等才能長久的走下去,所以我歡喜你吃我的醋,也不介意你耍小性子。反過來也一樣,我也有情緒不好的時候,我也希望你能夠包容我?!?/br>
    江孟真忙道:“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你什么時候情緒不好,都可以和我傾訴?!?/br>
    說起來慚愧,郝澄年紀比他小那么多,但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后,她包容他的次數比較多些。這或許是因為郝澄性格比較溫吞的緣故,她發(fā)脾氣的時候實在很少。

    她一般是被踩到了底線的時候,或者是有人觸碰了她的原則,她才會發(fā)作,但不發(fā)作則以,每一次發(fā)作都弄得人夠嗆。

    郝澄揉了揉額角:“既然要說清楚,那我先說自己的看法。我知道,我的性格也有缺陷,有的時候,想著事情不大,也不計較了。但是一點點累積了,達到那個線我就會發(fā)作。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寬容大度,也是很記仇的。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這一點我要向你檢討?!?/br>
    江孟真道:“人都是這樣的,這沒什么不對的,我也一樣的?!辈还苁钦l,吵架起來都愛翻舊賬。這一點他和郝澄一樣,某個導火索被點燃,前面積累的不愉快便攢到一起爆發(fā)。

    郝澄吐了口氣,做了幾回深呼吸,也不再和江孟真這樣互相認錯下去,而是試圖平心靜氣地道:“既然如此,廢話咱們也不多說了,還是轉回來最開始那個話題?!?/br>
    她話音剛落,江孟真便主動地道:“你先前不是問我去了哪,見了什么人嗎?昨日我出去林府,見了外祖父,然后去了書坊一趟,和表姐談了公事和先前話本的事情,然后提了一下方余的事情。方余她寫的故事的開頭很不錯,要是出了書受追捧,她會安排人排成戲。再有就是我回了府,然后宮里的御用來了一趟,就是先前你知道的那個王御醫(yī),替我調理身體的那一位。至于她和我談的內容……”

    江孟真一口氣說完前面的內容,躊躇猶豫了半晌,他才接著道:“大夫今日說,我子嗣艱難,年紀也差不多,若是今年還不能懷上孩子,極大的可能,以后都不會有。還有,外祖父也說,如果我實在是生不出孩子,可以為你納一個夫侍,或者是從青樓贖回一個清倌,去父留女?!?/br>
    最后一句話,他說的極其狠厲,他能這么心事重重,顯然也是考慮過林老爺子這個建議的。

    郝澄聽得有些瞠目結舌,她也聽說過什么去母留子的,但那個是發(fā)生在古代的皇宮之中,這個世界的歷史上應當是去父留女,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邊,也未曾想過江孟真會動這樣的念頭。

    她把“你瘋了”這三個字咽了回去,語氣十分嚴肅地道:“你不用想這個的可能性,我便是不要孩子,也決不會和別人生孩子?!?/br>
    江孟真嘆了口氣:“我知道?!?/br>
    “既然是這件事情,你何必這么費心思的瞞著我?”郝澄實在想不明白,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瞞著她的,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又不是江孟真一個人的事。

    她分析道:“你總是這樣,喜歡做事情瞞著我,有沒有想過我也有自己的想法。若是我今日不詢問,你自己瞞著,將來擅自作主張,我會更恨你一些?!?/br>
    生活又不是那些狗血的電視劇和小說,女主角或者男主角們總是愛打著“我為你好,所以我就不說”“明明兩三句就可以把誤會解釋清楚的事情,非要憋著,各種隱忍”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誰能夠想清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嘆了口氣:“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和你商量,兩個人選擇雙方都能解釋的做法。若是一方瞞著另一方,然后做些所謂的我覺得是為了你好的事,我不會覺得這個人是真愛另一個人,所以各種隱忍犧牲,我只覺得這個是傻子。夫郎如此聰慧,怎么就想不明白這一點?”

    江孟真動了動嘴唇,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只道:“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郝澄定定地看著他:“夫郎是真的明白,我今日到底是為了什么發(fā)火嗎,我要的不是只有口頭上的做到而已?!?/br>
    陰奉陽違誰都會做,郝澄要的從來不是口頭上的敷衍而已。而且今日的江孟真只是因為她發(fā)了一回火,所以主動地把事情說出來,他的性子是習慣做事情都自己解決了,然后挑她聽起來能夠接受的再說給她聽,這樣瞞著瞞著,遲早他會做出來她事后無法忍受的事情來。

    江孟真抿了抿唇:“那你想讓我如何做?”

    第75章

    郝澄沉默了半晌:“用不著發(fā)賣竹取,責罰一頓,降為三等的小廝便是了,或者是送到田莊里去。其他的還留著吧,畢竟用的順手了,態(tài)度都一樣的話,要換新的來,也沒有什么區(qū)別?!?/br>
    竹取倒也沒有做錯什么,頂多是對她這個做主子的態(tài)度不夠恭敬罷了。絕大部分人都有些逢高踩低的,換了新的人進來,她要是對這些做奴才的太好了,和現(xiàn)在的這一批也沒有什么差別。

    雖然發(fā)賣竹取的話殺雞儆猴的效果要更好一些,不過郝澄到底還是沒有和這古代社會森嚴的封建階級融合得很完美,比起這里土生土長的上層階級,還是多了幾分憐憫寬容之心,除非竹取犯了大錯誤,不然她還是不愿意選擇發(fā)賣這一條路的。

    江孟真應道:“那就降到末等的小廝,再送到田莊上去?!彪m然兩個人之間不僅僅只是竹取的事情,但后者算是導火索,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輕易原諒竹取。

    既然是兩個人商量的結果,郝澄對處置竹取法子也沒有旁的意見,躊躇猶豫片刻,又道:“我說要另外買個房子搬出去的話,也是一時氣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不過這幾日的話,我還是睡在書房吧,就以公務繁忙為由,咱們兩個也能好好冷靜一下。等到都想清楚了,想到好的磨合方式。我再搬回來?!?/br>
    江孟真性格高傲,而且對名聲這方面本來就很敏感。她若搬出去,那只會讓外人看了江孟真的笑話,也看了她自己的笑話,所以搬出去,是無論如何行不通的。

    江孟真見她態(tài)度堅決,也知道這分開幾日互相冷靜是免不了的,當下便咬了咬嘴唇,好商好量的道:“不睡書房行不行,你睡在床上,用兩床被子,我不碰你?!?/br>
    這大熱的天,屋內雖然有降溫的冰盆,但一床薄毯都熱得厲害,更何況是兩床被子。郝澄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江孟真便又退了一步,提出了一個提議:“那我睡軟榻,你睡床?!?/br>
    郝澄思考了片刻,最后還是也退了一步,她弄了個竹床搬進房間里,江孟真睡床,她睡那張一人手臂寬的竹床。

    關于竹取的處置,是妻夫兩個吩咐管家做的。聽到自己處置的竹取煞白著一張臉,掰開那些拉他的小廝的手,瘋了一般要往外頭沖。

    兩個干粗活的阿公的手立馬攔住了他,死死地拽住了竹取。到底是個干慣了精細活的,竹取的力氣怎么敵得過這些阿公,他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

    管家嫌他吵鬧,便讓人用抹布去堵住他的嘴:“還不拿東西把他嘴堵上,嚎得這么厲害,要是吵到了主子,我看你們誰擔待得起。”

    竹取搖頭去那伸過來堵他嘴的東西,頭上束發(fā)的簪子也在掙扎中散落下來,披頭散發(fā)地狼狽極了。

    他口中不住喊著要讓江孟真為他做主:清秀的小臉上還潸潸落下淚來:“你們騙我,我要去找主子,我盡心盡力地伺候主子,什么錯都沒犯,你們憑什么發(fā)落我!”

    竹取作為一等的小廝,以前在這府上也是很風光的,便是管家也會給他幾分顏面。他年紀尚輕,伺候江孟真又貼心,等到再大一些,也能找個比較殷實的商戶,或者比較好的人家嫁出去當主夫。

    原先也算風光,一下子落到這種地步,他心中如何哪能忍得下去。

    管家卻讓人制住了他的腦袋,面容嚴肅地訓斥了幾句:“便是看在先前的交情,我勸你幾句,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去尋主子,下場只會更慘。你在府上待了這么長時間,還不知做下人的本分,這次原本是要將你發(fā)賣出去,還是家主大人為你求了情?!?/br>
    話管家也不再多說,讓仆婦塞住了竹取的嘴,便讓人將他帶了下去。管教這些下人是管家的責任,江孟真當然也訓斥了管家的失職,并罰了她兩個月的月俸。

    管家當然不敢對做主子的有什么怨言,但這些底下的仆人她是可以管教的,送走了竹取之后,她又將府上所有的下人都集中在一起,順帶著把竹取的下場講了一遍。

    “主家心思好,待下人和善,你們不知道珍惜,竟開始陰奉陽違起來。這次竹取的事情,是因為家主念在竹取年幼,不然不只是降至末等,發(fā)落莊子這么簡單。”

    她頓了頓,又道:“正君是主子,家主也是主子。不管是哪一個,都不能怠慢半分,你們聽見沒有?!”

    底下那些仆婦和小廝悉數齊聲回答:“我們聽見了?!逼渲幸娺^竹取被拖走現(xiàn)場的下人,答聲尤為響亮。

    管家見狀,滿意點點頭。人群中卻傳出一個小聲音來:“那若是主家吩咐,要我們瞞著另外一個,那我們到底該聽誰的???”

    竹取的事情,一發(fā)生就傳開了。不過具體的原因她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竹取怠慢了做家主的。惹了家主不高興,結果正君也不高興,竹取這才被處置了。這府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覺得郝澄性格好,然后蹬鼻子上臉的。

    有些人就是因為郝澄的好脾氣,性格又寬和,十分念著她的好。但江孟真性格那么強勢,得罪了郝澄不行。得罪了江孟真更不行。

    管家一時語塞,一個聲音驟然在她后面響起:“自然是聽家主的?!?/br>
    管家忙轉過頭來,江孟真正站在她的身后,很顯然,方才開口的便是江孟真了。

    一群下人慌忙向江孟真請安,后者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我和妻主之間是妻夫,沒有什么東西是不能說的,糊弄她便是糊弄我,再有竹取的事情發(fā)生,便是妻主為你們求情,我也不會理會。”

    這次下人倒不說什么我知道了的話,一個個低眉順目的,恭恭敬敬的表情足以告訴江孟真她們的態(tài)度。

    江孟真說完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右手邊的方向,郝澄正站在回廊盡頭的一根亭柱邊上看這里,很顯然,他和這些下人的話,她都停在了耳中。

    見江孟真回望過來,郝澄便轉過頭去,繞過曲曲折折的回廊,捧著一些厚厚的書又往書房的方向走。

    江孟真忙追了過去,管家抹了一把汗,又開始訓斥起來,這些人也不敢看什么做主子的熱鬧,乖乖站在原處停訓,不敢轉過去頭去看兩個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冷靜,就是冷靜了七八日的時間,七八日內,兩個人仍舊是一起吃飯、一起早起、一同入睡,還是在一間屋子里呆著,但顯然不如先前親近。

    江孟真想了許久,信不信任這個問題,他還是沒有想得很透徹,但他很明白一件事。這樣的日子,他肯定是不想再過的。

    既然想明白了這一點,他當下撤了一些跟在郝澄身邊的人,負責保護她安全的人沒有撤,但也告知了郝澄他這些人的存在,免得到時候郝澄遇到危險,這些人突然出來護住了她,結果事后她又來和他計較信任問題。

    江孟真誠意擺出來了,郝澄的態(tài)度也融化了一些,不過因為是考驗期的緣故。兩個人相處比先前還要融洽一些。

    不過因為兩個人之間沒有某個特殊的點觸發(fā),雖然感情比先前好一些,但始終有一種僵持的感覺,不似先前那般親密無間。

    江孟真心事重重,算賬的時候都出了好幾回錯。他本想著要不要策劃個什么大事件,雖然有把握郝澄不會知道,但猶豫片刻,他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畢竟如今的他,根本就承擔不起那一丁點的不穩(wěn)定。

    若是用欺騙換來郝澄的親昵,那事后她發(fā)現(xiàn)了,感情肯定瞬間分崩離析。因為憂慮重重,再加上苦夏,江孟真吃的東西更少,導致大姨夫來的時候,當天痛的死去活來,什么紅糖姜茶、酒釀圓子之類,一點作用都不起。

    郝澄因為參與擬一個重要的公文,和方余那一組,兩日都住在翰林苑。結果忙完了一回來,找江孟真的時候,對方卻一聲不吭。

    她推開房門,就見床前圍了幾個伺候的小廝,探親回來的竹青在床邊半跪著伺候著,拿了湯婆子擱在江孟真肚子上偎著。

    郝澄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江孟真這個月那種事情都沒有到,足足拖了七天,想必痛得非常厲害。

    這種夏日炎炎的天氣,她特別喜歡江孟真皮膚那種冰冰涼涼的觸感的。但這也是說明江孟真體寒,而體寒的人,很多來這個都痛得厲害。

    偏偏江孟真為了調養(yǎng)身子,能要個孩子,很多止痛的藥都不敢亂吃,畢竟是藥三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