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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旺夫小農(nóng)婦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金恬看著眼前的大個韋仲勤,他五官端正,眉眼深邃有神,體魄強健,應(yīng)該是那種看起來順條卻脫衣有rou的型男。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她的腦袋里冒出來,韋仲勤要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嫁給他倒也不錯的嘛!

    其實金恬這幾日也仔細考慮過自己的婚事,她要求不高,只要對方真心待她,不強迫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沒有強烈的男尊女卑觀,當(dāng)然還得對方的爹娘好相處,而且男方不能愚孝,金恬可不想像jiejie那樣被公婆壓迫。

    眼前的韋仲勤是否符合她的要求還需慢慢觀察,金恬知道自己對這里的男人不可能會有一見鐘情的奇跡,只能靠相處看能不能相處出感情。可古代男女極少接觸,又如何相處呢。

    金恬瞧了瞧韋仲勤,覺得還是讓他幫著當(dāng)轎夫為好,這樣就有相處的機會了,以后能不能擦出火花就看韋仲勤的表現(xiàn)了。之前考慮到因拒絕他的提親會見面尷尬,但事實擺在眼前,好像并沒有啥尷尬的。

    金恬把自己想組一個迎親隊的事說了,說要雇八九個人手,想請他家哥仨當(dāng)轎夫,另外還讓他回去后問問韋保田和韋保業(yè)愿不愿意接這活兒。

    韋仲勤先是驚詫再是驚喜,然后又是擔(dān)憂。他為有這個機會能時常見到金恬而興奮,可又擔(dān)心金恬與殷家搶生意惹麻煩,繼而想到自己一定要為金恬出頭。但一想到金恬花的肯定是殷尚的錢他心里又難受,因為他meimei已經(jīng)告訴了他,說殷尚上回給了金家銀子和布匹。

    尋思到這,他忽然將金恬拉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從懷里掏出賣芝麻的三千多文錢,沉甸甸的一個大荷包呢?!疤鹉?,你用我這錢做買賣吧,殷大人給的錢找個空還給他,你不得他的錢或許他就不再纏著你了?!?/br>
    金恬看傻了眼,“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這些錢應(yīng)該是你們哥仨出來賣芝麻的錢吧,你家過年過節(jié)都指望著這錢,來年上半年也指望著這錢度日吧,你給我算是怎么回事,你這回去鐵定要被你一家子圍著打斷腿呀!”

    “我家還攢著錢呢,我就跟爹娘說這賣芝麻的錢就當(dāng)是我成親的錢我提前花了,家里攢的那些錢拿出來家用不一樣么?”

    金恬氣得不輕,就憑他這腦子要是自己真嫁給他能過上好日子么,幸好自己理智沒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他?!澳氵@意思是……到時候娶我就不準備花錢了?”

    韋仲勤一怔,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也別尋思著拿錢來收買我的心,更別擔(dān)心我花殷尚的錢會帶來什么不良后果。殷尚根本不在意這點錢,他當(dāng)時給的東西我也沒都收,我不是貪錢之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嘛。你別糾結(jié)這些,還是先與你哥你弟會合,然后跟我一起去買大花轎和鑼鼓嗩吶吧,來之前本想靠我兩位哥哥抬轎子回家,現(xiàn)在看來是指望不上他們了?!?/br>
    金恬顧自走出巷子,韋仲勤只好將錢揣緊。他跟在后面拍打自己的腦門,覺得自己太蠢了,因為他明白了金恬的意思,他若有本事最好靠自己掙錢來幫她,而不是拿家里的收成偷偷給她,這不是有本事的男人干出來的事。他剛才一時心急犯了大糊涂。

    他感覺自己在金恬面前丟了大臉,跟在金恬身后一直頂著一張羞紅的臉。

    金恬聽韋仲勤說他哥他弟會在賣芝麻的地方等,便徑直往前走。韋仲勤想到金恬剛才根本沒吃幾口飯菜,這空著肚子怎么能行,正要說先去吃頓飯,卻聽到后面有人追喊著甜娘的聲音。

    他倆一回頭,見是香娘。

    金恬轉(zhuǎn)身迎了上去,“姐,你咋尋到這兒來了,兩位哥哥呢?”

    香娘喘著氣說:“他倆定是惦記那一桌飯菜,我哪有心思管他們,我猜著你肯定要回賣芝麻的地方等我們就往回邊追來了。你呀,也太不懂事了,這下不僅惹了殷大人還把楊家也給得罪了,你說這事該咋辦?”

    “涼拌唄。”金恬無奈地說。

    香娘結(jié)舌,涼拌是啥意思,她又沒問怎么做菜的事。

    韋仲勤聽這兩字頓覺餓得不行,其實他肚子早已咕嚕響了,心想她們姐倆又何嘗不是呢,肯定也又累又餓,便道:“大堂嫂、甜娘,旁邊有家小館子,咱們先進去吃頓飯再說吧?!?/br>
    金恬掃了一眼那館子,也不是鄉(xiāng)下人吃得起的,說:“都啥時辰了,辦事要緊,就買幾個包子填填肚子吧?!?/br>
    香娘也道:“就是,咱們鄉(xiāng)下人不要跟殷家楊家那些人比,有包子吃就是莫大的福氣了,我好久沒吃過包子呢?!?/br>
    韋仲勤知道與金恬對著干可沒好處,連忙去買了八個包子,三人一路邊走邊吃,胃里舒坦得很。

    他們來到上午韋家三兄弟賣芝麻的地方,果然見到韋大貴和韋季秋。韋大貴和韋季秋并沒舍得進館子吃飯,也是買包子拿在手上吃,這會子飽了肚靠在樹邊歇息呢。

    他們倆見自己的兄弟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金家姐妹,很是驚訝。韋仲勤可沒把在館子里發(fā)生的事說出來,只道在路上巧遇金家姐妹便一道來了,之后把金恬要做買賣的事說了。

    韋季秋聽后搓著手掌說:“甜娘,你果然是在縣里混過的人,這是要干大買賣呀,我愿意得很哩,我大哥不必說肯定也是樂意的?!?/br>
    韋大貴只是憨厚地朝金恬與香娘點頭,啥字也沒說,算是應(yīng)了。

    ☆、焉知禍福

    五人一道去東街,還拉著空板車。金恬徑直走向縣里最繁華的東街賣各類家什的地方,其他人乖乖地跟著,順便欣賞街道兩旁的風(fēng)景。

    桌椅啥的都有,可轎子他們還真沒見著,因為想買大花轎得提前跟店家說,他們是先收定錢再動手做的,畢竟買轎子的人少,一般都是有錢人買著代步。至于用來迎親的大花轎,要的人則少之又少。

    走了一圈好不容易見著一家鋪子前擺著一頂紅艷艷的大花轎,還是別人早前定下的。金恬哪肯錯過這個機會,好說歹說,還提出多給五十文錢,店家才有些動搖,因為之前的定家并不是很著急要貨。

    之后韋仲勤與韋季秋輪番上陣勸說,店家終于松口答應(yīng)了。金恬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韋家還有個練了嘴皮子功的家伙呀,這位韋季秋有這特長將來可是做買賣的好手。

    金恬暗喜,到時候可以讓韋季秋幫著去說服各村里的人雇她的迎親隊娶親,這生意或許真能做成呢。

    金恬花了三兩六百五十文錢買大花轎,還花了兩百文錢買鑼、鼓和嗩吶,她的四兩銀子花得只剩一百五十文錢了,真是一尋思就rou痛啊。不過她故意表現(xiàn)得云淡風(fēng)輕,可不能讓他們瞧出她那沒出息的樣,不就是四兩銀子么,以后一定要掙出許多倍的四兩銀子來,最好是腰纏萬貫,嘿嘿。

    付了錢后,韋大貴和韋仲勤、韋季秋、香娘四人抬著空花轎,金恬推著空板車,他們來到賣芝麻的地方?jīng)]見著大昌小昌。金恬說不等那兩個二貨,他們五人走上小道要回家了。

    就在這時,他們見有一群穿著黑色粗布官服的衙役們敲鑼打鼓地在街上列隊行走,許多百姓站在兩旁看熱鬧。

    韋大貴道:“咱們讓讓道,別與人家碰著?!?/br>
    韋季秋卻踮腳昂頭瞧著,驚道:“他們停下了,在張貼文榜呢,不知有啥大事,咱們放下轎子瞧瞧去吧?!?/br>
    韋仲勤內(nèi)心一直興奮著,能與金恬一道做事,能為她出力,能一路瞧著她,韋仲勤感覺這就是他盼望已久的幸福。對他來說,只要能安安靜靜地看著金恬便是幸福,何況還能與她一道做事,且往后還有很多這樣的機會。

    他是想想都覺得開心,自然也會偷偷瞧金恬幾眼,滿眼滿心都是滿足。這會子弟弟說要放下轎子去看熱鬧,他可不同意,平時他也不是愛湊熱鬧的人,便道:“你別瞎湊,無非就是募兵之類的,你以為還能有啥好事?!?/br>
    “不去瞧瞧咋知沒好事,趕路不著急的,咱們?nèi)硕嗄呐伦咭孤芬矝]啥好怕的?!表f季秋不管不顧,自個兒先放了他那一頭,轎子傾斜著,其他人也只好作罷,放下了轎子。

    韋大貴大手一揮,“你們?nèi)デ瓢?,我在這兒看著轎子和板車?!彼f著已經(jīng)席地而坐了,隨手拿起葫蘆喝水。

    金恬也想看熱鬧,見有人坐在這兒看東西,她便著急拉著jiejie歡喜地走上前去瞧。韋季秋可是跑著去的,韋仲勤見弟弟那般心急不禁笑著搖頭,他自己則跟在金恬與香娘的身后,似有保駕護航的意思。

    來到告示前一瞧,果然如韋仲勤所說,是募兵告示。他們好不容易擠到榜前,韋季秋和香娘看到這告示傻了眼,一字不識。周圍有幾人斷斷續(xù)續(xù)地念,也念不明白,他們更是聽不明白。

    “二哥,你不是認識一些字么,這上面寫的啥,不會是每家都要出男丁吧?!表f季秋頗擔(dān)憂,誰都知道一旦從了軍就不知哪年哪月能回得了家,很多人直接死在了外頭,就連楊富貴在軍里當(dāng)百夫長都不愿呆呢。

    韋仲勤上前仔細辨認,斷斷續(xù)續(xù)地念道:“……興國安邦乃……匹夫有責(zé)……本縣……都督……,上面好像沒說是不是每戶抽丁呀?!彼耆翘睿徽J識的字太多。

    他有些窘迫,平時沒覺得有這么多字不識得呀,怎么今日當(dāng)著金恬的面丟了大臉,好些字他都是模棱兩可的。

    金恬雖然對古字沒有達到全部認識的地步,但這告示還是看得明明白白的,道:“隨自己的意,不是每戶抽丁。朝廷派了一位武將來本縣擔(dān)任都督建一支水軍,要在咱附近幾個縣里招募善水的兵丁,從軍三年想回家者可得一筆安家銀子,從軍五年者除了給安家銀子外還有三畝水田兩畝旱地,但在從軍期間不得回家探親,也不允許家眷來軍中滋擾。上面還特意附注,已經(jīng)成了家的男子不必應(yīng)征?!?/br>
    金恬說完周圍的人都嘰嘰喳喳起來,說這可是好事呀,反正離家不遠,在本縣建水軍那定是不必打仗的,每日就是在水上練練不會有多累到時候還有安家銀子發(fā)。

    金恬暗笑,這些人想得太簡單了,誰說在本縣建的水軍就不必上戰(zhàn)場,但凡是軍人都得聽軍令,戰(zhàn)事一起讓你去哪兒就去哪兒,打水戰(zhàn)可不容易,要是遇到火燒赤壁那樣的事可不得了。

    周圍的人議論著,可是香娘與韋仲勤和韋季秋都驚訝地看著金恬,心想她大字不識怎的一看就一目了然?

    金恬僵了僵,說:“原來是這事呀,上午賣芝麻時聽人議論我還以為是說笑,當(dāng)時尋思著怎么可能來咱們青澤縣建水軍。沒想到還真有此事,瞧,上面不有一個‘兵’字么,一定是募兵之事?!?/br>
    金恬故作無聊的樣子,嘆氣道:“沒意思,還以為有啥新鮮事呢?!?/br>
    她說著就往回走,香娘趕緊跟上,說:“我還以為你跟著殷尚學(xué)認了不少字呢,沒想到是聽人議論的?!?/br>
    金恬唉了一聲,“最初他待我好的時候確實教我認了一些字,后來他哪里還顧得上我呀。算了,不提他也罷。”

    這會子那群衙役蹲在樹底下休息夠了,便打著鑼鼓把百姓們喊過來,解釋這告示的意思。韋仲勤和韋季秋聽衙役解釋的和金恬剛才說的完全一樣,便跑著來到韋大貴歇息的地方。

    他們五人再次走上道,因轎子是空的很輕便,韋季秋邊走邊聊了起來,“大哥、二哥,你們真的沒啥想法么,這回從軍看似很優(yōu)待呢。”

    韋仲勤現(xiàn)在一門心思想與金恬時常相處,根本沒考慮那事,道:“咱們在家努力干活掙錢,也不比從軍得的安家銀子少,甜娘才交給我們活干,可不能再想其他的?!?/br>
    韋大貴沒說話,眉頭微皺,似乎在細想著這事,仔細衡量利弊,可是從軍是有利又有弊,實在不好衡量。

    金恬在旁推著空板車,大聲道:“你們可不許想別的,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轎夫了可不許反悔?!?/br>
    韋仲勤和韋季秋露出白齒哈哈大笑起來,說不會反悔的。韋季秋還添了一句,“從軍者至少三年不能回家,耽誤娶親太不劃算了,三年內(nèi)指不定我都有娃兒了呢!”

    他這話一出,惹得大家歡笑起來,香娘都笑紅了臉。這一路上他們五人可沒閑著,邊走路邊聊天,好似十分要好的朋友一般。

    金恬與韋仲勤雖交談不多,但通過這一路他們感覺熟絡(luò)了不少,似乎還有了幾分心領(lǐng)神會的感覺。

    直到天黑他們才回家,韋家三兄弟將轎子抬到金家才返回自己的家,面對金老爹與蔣氏驚訝的神情,韋家三兄弟不敢多停留,一放下轎子就走。

    蔣氏追問大昌怎么還沒回來,金恬隨口說兩位哥哥貪玩還沒回來。半個時辰后,大昌小昌回來了,金家差點鬧翻了天,因為他們哥倆把今日在館子里發(fā)生的事都說了,金老爹捶胸頓足說金恬闖了禍。

    蔣氏更是吵鬧不停,說殷尚不可能再送銀子來了,還咒罵韋仲勤咋不去死,說他破壞人家兩口子合好還背信棄義傷了楊春兒的心,這可是要遭天遣啊。

    金家吵到大半宿,韋家也沒閑著。姜氏問韋小妹咋沒把那擔(dān)禮要回來,韋小妹說明日再去,今日給忘了,其實是韋仲勤忘了從縣里買回一樣的東西。姜氏沒再追問,一家人在燈下反復(fù)算著今日賣的三千多文錢,韋老二與姜氏喜滋滋的,把數(shù)錢當(dāng)成最愜意的游戲,邊數(shù)邊說笑,可樂著呢。

    在飯館里與殷尚、楊富貴鬧的不愉快連韋大貴和韋季秋都不知曉,韋仲勤是不會主動說出口的。見一家人歡歡喜喜的,他有幾分擔(dān)憂,因為他想好了明日去楊家賠罪,他不希望爹娘因此事會遭愛什么打擊。

    *

    次日,清晨時天色就灰暗一片,眼見著要下雨,韋老二一家人都未出門,打算這一日就在家歇息著。

    韋仲勤正在尋思該找什么借口出門去楊家,卻聽見村里一陣敲鑼的聲音,他披著蓑衣跑前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里正在敲鑼。里正他將村里的人都召集到他家里,將募兵之事向村民們仔細說道了一陣。

    最后,他瞧向韋仲勤,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仲勤,冊子上已經(jīng)有你的名了,你啥時候報的名?”

    韋仲勤頓時血涌上頭,“怎么可能?”

    里正啥也不說把冊子直接遞給韋仲勤看,韋仲勤盯著自己的名字怔愣許久,確實是自己名字沒錯呀,村里無人和他同名。他惱道:“里正,我真的沒有報名,這上面怎么能有我的名字,官府可不能抓丁啊!”

    里正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見韋仲勤惱了,他也沒好口氣,“你別沖我嚷嚷,又不是我為你報的名,我也是大清早接到衙門送過來的告示和名冊。這名冊上的人都是上面點名必須從軍的,官府能選上你是你的榮幸,你咋還怨上官府了?”

    “可我不必從軍呀,官府寫上我名總得給個說法吧?”

    里正尋思一陣,道:“你家三位壯勞力,且一個都沒成親,官府定是以為你們沒錢娶親便讓其中一位去從軍,到時候掙了安家銀子還得不少田地,多么恩惠的事啊,官府為你著想你要感恩戴德,怎還怨上了呢?!?/br>
    韋仲勤憋著一腔怒火,無話可說,因為他突然想明白了,這事一定是殷尚或楊富貴搗的鬼。

    他咬牙暗道,他就是不從軍,看官府如何,倘若抓他進牢房,他也要抗?fàn)幍降?,殷家干了那么些壞事,難道真的啥也不懼?若是把他抓進軍營,他豁出去也要當(dāng)著都督的面說清楚。

    韋仲勤在里正家門外站了一陣,平息著內(nèi)心的怒火。平靜下來后,他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走上大道去楊家村。他心里有打算的,既是去向楊家賠罪也想順便看看楊富貴有沒有回家,或許從他嘴里能得知些什么。

    ☆、水來土掩

    韋仲勤來到楊家門前,抖落蓑衣上的雨水,還未踏過門檻,腦門就被一個大棒槌砸中,砸得他兩眼冒金花,腦門火辣辣地疼。

    韋仲勤捂著腦門跨了進去,聽見楊春兒哭嚎又咒罵的聲音,“你……你給我滾!你竟然還有臉進我家門,就不怕我家人將你打殘么?不要臉的東西,平時瞧你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一個人,沒想到私下里與有夫之婦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jian/夫/yin/婦,你們遲早要遭天打雷霹的!”

    韋仲勤聽她每一句話都像一根刺般,簡直要把他的心扎得鮮血淋淋,他被人這么罵就算了,可他聽不得金恬也被人這般辱罵。

    楊春兒的爹娘怒視著他,楊春兒的二哥楊興發(fā)手舉鋤頭,看似要把韋仲勤的腦袋挖成兩半。

    韋仲勤沒有急躁地辨白,而是脫下蓑衣放在門旁,心平氣和地說:“叔叔、嬸子、春兒,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其實……兩年前我就中意了甜娘,但那時她眼里根本沒有我。如今見她回了娘家我才想試一試的,不過此時她眼里仍然沒有我,昨日春兒也聽見了,我就是前日去她家提了親而已,她還將我趕出了門。我與她之間清清白白,沒有半點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br>
    楊春兒哭著嚷道:“她將你趕出了門,你昨日為何要為她出頭,你們還手拉手跑了出去,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韋仲勤深深朝她鞠了一躬,又向楊家爹娘與二哥鞠躬,之后低著頭道:“今日我是來賠罪的,都怪我沒有跟我爹娘說清楚,即便甜娘不嫁我,我也不會娶別的女人。春兒,你是個好姑娘,定能嫁個好男人,千萬不要被我拖累,你……”

    “你去死!”楊春兒淚水如注,扔下這句話跑進自己屋里去了。

    她二哥楊興發(fā)瞪著大眼,舉起鋤頭眼見著朝韋仲勤頭上挖過來,被后面一人大手一抓,鋤頭被攔住了。這個人就是從大門走進來的楊富貴,他昨夜在縣里混了一宿,這會子才回家。

    “二弟,你別動不動抄家伙,出了人命誰給你擔(dān)著?”楊富貴還未走馬上任就已經(jīng)擺起了官樣打起了官腔,在他家人面前都這般不收斂。

    楊富貴挪了把椅子坐下,他娘趕緊忙著給他沏茶去了。他瞅了瞅韋仲勤,陰笑道:“昨日我就想揍你一頓,沒想到你今日竟然敢親自上門,膽子倒不小。我瞧你不是來賠罪的,而是來興師問罪的吧,一早就得知自己被征丁了?若真如此那你就是找錯人了,這事可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