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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朕就是這樣的漢子[快穿]在線閱讀 - 第264節(jié)

第264節(jié)

    唯一不高興的大概就是魏霆鈞了。還沒確定姬宣煒這個侄子是不是回來了,又多了這么一群家伙!姬瑾榮想要人喜歡他的話,實在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是這么一批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想到這群小娃娃長大之后都會成為姬瑾榮的忠實擁躉,魏霆鈞心塞塞。

    在魏霆鈞的心塞與警惕之中,大半年時間飛快流逝,很快就到了姬宣煒能開口說話的時候。

    姬宣煒學會喊的第一個字不是爹不是娘,而是“叔”。

    魏霆鈞的戒心提到最高??杉麩槢]有任何特別表現(xiàn),只是格外黏著姬瑾榮。這種黏人的情況并不特殊,一干在“五皇子幼兒園”呆著的家伙都特別愛當姬瑾榮的跟屁蟲。

    魏霆鈞左瞧右瞧,瞧不出半點端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姬宣煒整天撲到姬瑾榮懷里要抱抱。

    鎮(zhèn)國大將軍都快成了醋溜大將軍。

    *

    與皇城中的一團和氣不同,徐清澤與姬明遠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姬明遠找上徐清澤以后,便一直與徐清澤同行,原本只有三個月的行程,硬生生拖成了九個月。姬明遠倒是沒有強要了徐清澤,只時不時索個吻,時不時把徐清澤渾身上下摸個遍,摸到最后他總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你看我為你忍得多辛苦,等你孝期過了可要好好滿足我?!?/br>
    不知不覺間,一年的孝期已過去好幾次,姬明遠卻一句都沒提,好像已經忘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事——連索吻的次數都變少了。姬明遠不提,徐清澤自然不會主動開口,兩人就這么平平靜靜地游山玩水,走到了大周邊境的最北邊。

    秋意已濃,北邊的天氣冷得很,姬明遠尋了處好溫泉,領徐清澤一塊去泡。

    第208章 收服鎮(zhèn)國將軍(八)

    北地本沒有什么好去處,但姬明遠神通廣大,硬是將溫泉莊子拿了下來,提前著人去打點好,踏著西風將徐清澤請了過去。徐清澤看著那霧氣氤氳的溫泉池子,隱隱明白姬明遠的用意,一路上姬明遠把能討的便宜都討了,他也不介意多做點什么。

    反正姬明遠不過是想嘗嘗鮮罷了。這個想法在腦海里轉了半天,徐清澤大大方方地脫了衣袍,光溜溜地下了水。

    姬明遠命人去溫了酒,算著時間親自去取,回來瞧見的便是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的光裸背脊。池水是清冽的,只是熱氣上騰,叫人瞧不起水下藏著什么。那出了水面的半截背,真真是又白又挺,看得姬明遠眼睛微微一瞇,花了好些功夫才讓氣息平復過來。

    若不是知曉徐清澤自小家教甚嚴,他都快以為徐清澤是在勾引他了。連姬明遠都不曾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耐心,足足一年只親親摸摸而不真正下手。這清心寡欲的日子實在難熬,既然徐清澤都這樣邀請了,他怎么能叫徐清澤失望?

    姬明遠也解了衣袍,拿著酒下水。木托浮在水面,帶著酒飄到了徐清澤面前。

    姬明遠唇邊含著笑:“喝杯酒?”

    徐清澤看了看姬明遠,又看了看杯中的酒,淡淡地說:“泡溫泉時不能喝酒,容易頭暈?!?/br>
    徐清澤不喝,姬明遠也不勉強,由著那木托飄走。他微微傾身欺近,嗅著徐清澤身上的氣息:“你懂得倒是多?!?/br>
    徐清澤怔了怔,過了許久才說:“陛下說的?!彼彩窃趬糁新犃四敲匆痪?。

    姬明遠臉色一頓。這么好的日子,姬明遠一點都不想聽到“陛下”這個稱呼,也不知那姬瑾榮給徐清澤下了什么迷咒,居然能讓徐清澤這么死心塌地地效忠。他哪一點比姬瑾榮差了?當然,要論心懷百姓、心懷天下,他肯定是不如的,他一點都不關心天下和百姓的存亡死活。

    姬明遠不想再談別的東西,他伸手將徐清澤抵在溫泉池邊。男子之間的歡好,他并沒有嘗試過,不過既然有心“嘗嘗滋味”,他自然會了解透徹。男子的身體與女子的身體享用起來有什么不同,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身下這具身軀矯健精壯,不似女子般柔弱無骨,精瘦的肩膀、手臂、手腕、大腿、小腿,腳踝,每一處都像蘊藏著無限的力量。而這么一具隨時能爆發(fā)反抗的身軀,卻像被咬住咽喉的野獸,只能繃緊脊骨等待被撕裂、被吞咬的命運。

    真是棒極了。

    還沒有享用,姬明遠已經覺得滿足不已。他俯首親上徐清澤的唇,這是他這一年來造訪最多的地方,早已熟悉里面的每一寸領地,猛烈的吻狂風驟雨般席卷而過,讓徐清澤連呼吸都在發(fā)顫。

    姬明遠欺身上前,緊緊挨在徐清澤身上,讓徐清澤感受到自己壓抑已久的渴望。眼前這人是他,不管夢里夢外,身下這具身軀都是他渴求的,他可不會讓“夢里”那樣束手束腳、裹足不前。

    徐清澤自然察覺了姬明遠的“變化”,他臉色微微一變。再怎么裝作鎮(zhèn)定從容,他也還不到二十歲,要說服自己接受這種事并不容易。

    好在姬明遠容不得他多想,很快將他身上的火也引了起來。兩人都是男子,倒是沒那么多羞澀忸怩,不多時相擁著在池水里翻云覆浪。

    等到徐清澤體力有些不支,姬明遠才將他抱到房中。只是到了房里也不曾放過徐清澤,反倒笑著說:“在床上可不用你費力氣?!庇指擦松先?,將方才沒嘗夠的滋味又嘗了一遍。

    徐清澤幾乎是清早才朦朦朧朧地睡著,再醒來時已是正午,床邊已經空了。他身上什么都沒穿,低頭一看,都是昨天夜里留下的痕跡,青青紫紫,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了,定會以為他挨了一頓打。不過比之昨天夜里的折磨,徐清澤倒是愿意挨上一頓打。他腦袋有些發(fā)暈,眼睛睜了一會兒,又緩緩合上。胳膊、腰、臀、腿都是酸軟乏力的,一動就隱隱發(fā)疼,可見昨夜那人簡直像只發(fā)情的畜生。

    有了昨夜,姬明遠應該得償所愿了吧?徐清澤這樣想著,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外頭的夕陽從窗戶照了進來,金燦燦的,亮得有點刺眼,他眨了眨眼,想試著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喉嚨疼得厲害,啞得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算了。

    徐清澤壓下疼痛坐了起來,想要下地,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穿上了中衣,那些駭人的痕跡隱隱約約地藏在衣襟之下,總算沒那么可怕了。他有些意外,卻聽姬明遠的聲音從門邊傳來:“喲,醒了?”姬明遠將手中的熱粥放下,端了杯水過來,“先喝點水?!?/br>
    徐清澤點頭,接過水喝了幾口,感覺喉嚨好多了。再仔細一嘗,發(fā)現(xiàn)姬明遠遞來的竟是蜂蜜兌的水,潤嗓子用的。他耳根一熱,想到昨天夜里的種種。他從不知道這種事竟然可以這么放縱。只是以后他若是要找伴侶的話,決計不能找姬明遠這樣的,否則的話身體可吃不消。

    徐清澤正想著,下巴就被人捏了起來。姬明遠說:“想什么呢?喝著水都想得入神,耳朵還這么紅,莫不是剛下了床又想起昨晚的事了?”

    徐清澤自然不會把自己想的事說出來。姬明遠這種人若是聽了他的想法,肯定會馬上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吃不消”。短時間內,他都不想再像昨天夜里那么放縱了。

    徐清澤變回了悶葫蘆,姬明遠也不介意。他昨天把人里里外外地嘗遍了,覺得滋味果然不一般。原以為自己嘗了一遍便會厭了,沒想到嘗完了反倒越發(fā)惦念,若不是顧著徐清澤的身體,他準會好好地再回味幾次。

    姬明遠的目光放肆地從徐清澤身上掃過。這身體是夠帶勁的,就是瘦了些,接下來要好好多喂喂他,讓他稍稍長點rou,那樣抱起來才更舒服。

    打定了主意,姬明遠將粥端了進來。他饒有興致地坐到床沿,把粥喂到徐清澤嘴邊:“來,吃點兒?!?/br>
    徐清澤覺得不太對勁。照理說姬明遠已經得償所愿,為什么突然這樣體貼入微起來?他心中疑惑,嘴巴也不張,只伸手想接過姬明遠手里的粥:“我自己來?!?/br>
    姬明遠難得有照顧人的興致,豈能讓徐清澤打擾了。他哼笑一聲,粥停在徐清澤唇邊,語氣帶上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強硬:“聽話,吃。”

    徐清澤覺得更加古怪了。他確實餓了,不想和姬明遠僵持著,索性張開嘴把粥喝了進去。第一口喝完,姬明遠又送來第二口。接二連三地喂了半天,一碗粥總算見了底。徐清澤舒了一口氣:“我吃飽了?!?/br>
    姬明遠正在興頭上,哪能讓徐清澤蒙混過關:“不行,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么能只吃這么一點。”他起身走出門,從下人手中接過另一碗溫著的熱粥,再次坐回床沿,“至少得把這碗也喝光?!?/br>
    徐清澤拗不過姬明遠,只能接著讓姬明遠喂粥。

    接下來幾天,他們都住在溫泉莊子上。姬明遠似乎喜歡上喂他吃東西,每天都換著花樣讓他多吃點。徐清澤身體緩過來之后就不再接受姬明遠的喂食,只在姬明遠的要求下比平時多用了些飯菜。

    這樣喂養(yǎng)了好幾天,姬明遠往徐清澤身上摸了摸,覺得手感比上次更好了。一摸之下,姬明遠哪還舍得撒手,又把徐清澤給壓在身下。

    徐清澤有些錯愕。他覺得有些不對。可轉念一想,北地荒涼得很,姬明遠這一整年又只開了一次葷,也就隨著姬明遠去了。比起第一回,姬明遠節(jié)制了一些,他也更能適應了,第二天勉強能起身下床。

    姬明遠不在。

    徐清澤走出門,見到姬明遠身邊的侍衛(wèi)在外頭守著,便問起姬明遠的去向。

    那侍衛(wèi)知道徐清澤的身份,也知道徐清澤與姬明遠的關系,有些猶豫??梢娦烨鍧赡抗馇迕?,不像是縱情聲色之人,侍衛(wèi)不由開口提醒:“小王爺到了,說是尋了個好去處,把殿下給拉去了。”那位小王爺口里的“好地方”,不用說也知道是哪里。

    徐清澤聽了,心里卻平靜得很。這才是對的,若是有人告訴他姬明遠因為他們這段關系而變了性情,他才會覺得吃驚。他知道侍衛(wèi)是好意才把這事情告訴他,不由笑著和侍衛(wèi)閑談起來:“聽你的口音似乎是南邊的人,我認得幾個南邊的同窗,說起話來和你差不多?!?/br>
    侍衛(wèi)聽到徐清澤和氣的話,更覺得自己做得沒錯。他說:“是的,我是南邊來的,福州那邊的人?!?/br>
    徐清澤說:“福州那邊產的茶不錯?!?/br>
    侍衛(wèi)搔搔腦袋:“我不是很懂這個,不過我們那邊確實挺多人種茶,朝廷每年都會派人下去收茶葉,應該還是不錯的?!闭f完他又補了一句,“您若是喜歡茶的話,我寫信讓家里留一些,保管留最嫩最好的?!?/br>
    徐清澤一笑:“謝了?!?/br>
    姬明遠回來時聽到的便是這一句。他遠遠瞧見徐清澤朝那侍衛(wèi)露出笑容,三步并兩步地走近,就聽到徐清澤向那侍衛(wèi)道謝。謝什么?他們在聊什么?一路走來,徐清澤雖不至于冷著臉給他看,卻也不曾像“夢里”那樣開懷過。剛才那個侍衛(wèi)說了什么,能讓徐清澤朝他笑?姬明遠目光中含著慍怒,對那侍衛(wèi)說:“下去?!?/br>
    第209章 收服鎮(zhèn)國將軍(九)

    姬明遠面沉如水,目送侍衛(wèi)退了下去。徐清澤不明所以,沒有開口,只問:“玩得不高興?”姬明遠這人其實挺挑剔的,身邊出現(xiàn)過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北地荒涼又落后,怎比得過京師繁華之地?

    姬明遠聽徐清澤這般問,臉色更加不好。方才他與小王爺去喝花酒,不知怎地竟覺得滋味全無,只覺那飄散在空氣中的脂粉香味實在嗆得叫人受不了。徐清澤三個字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心里有些發(fā)虛,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的親密,感覺自己做錯了。

    想著徐清澤該醒了,姬明遠也不多留,徑直趕了回來。不想踏入院門,便看見徐清澤與人談笑風生,不知在說些什么,臉上含著幾分笑意。昨天夜里還在自己身下承歡的人,就那么毫不設防地落入旁人眼中,被別人注視著、仰慕著!他雖然行事荒唐,御下卻嚴厲得很,那侍衛(wèi)若不是有二心,絕不會這樣接近他房中的人。

    姬明遠知道徐清澤對自己的歸屬毫無自覺,事實上在此之前他也不覺得徐清澤必須屬于自己——也只能屬于自己??稍诓煊X有人妄圖在他眼皮底下把人勾走,姬明遠哪里壓得下心中的怒意。

    姬明遠說:“是不大高興?!彼α似饋?,“這次小弟他眼光忒差,挑的人沒一個能入眼的。我只坐下看了看,就覺得全都不如清澤你?!?/br>
    徐清澤臉皮一青。任誰被拿來和青樓妓子比較都會生氣,更何況他從小家學甚嚴,與姬明遠做這種事已是他的底線了,再被姬明遠口不擇言地一譏笑,心里不由懊悔自己招惹了這么個人。

    姬明遠沒瞧上別人,徐清澤有些遺憾。他說道:“這邊本就不是富庶之地,自然比不得京城,我們還是趕快回京罷了?!被厝ヒ院?,他們應該就可以各走各路了。

    姬明遠的火氣本就還沒消,見徐清澤對自己去青樓的事毫不在意,怒意又上來了。這家伙是真不在意吧?在他面前經常繃著一張臉,遇到別人就滿臉是笑,還真有能耐啊他。

    回京?做夢!

    姬明遠冷笑說:“都快入冬了,水路陸路不好走,我們不如多住些時日。”他伸手將徐清澤抱入懷里,吻咬徐清澤漂亮的耳朵,“回了京城哪有這邊自在?!?/br>
    徐清澤起初不明白姬明遠所說的“自在”時什么意思,過了幾天他突然就明白了,姬明遠每夜都把他折磨得不輕,第二天他幾乎是不能下床的,于是連著幾天他連大門都沒邁出過。

    這天徐清澤猛地明悟過來,穿好衣服往外走,不想走到門口就遇到兩個陌生的侍衛(wèi),都穿著黑色錦衣,臉色繃得死緊,徐清澤想出去,他們不讓;徐清澤問他們話,他們不答。正僵持著,姬明遠過來了,見他站在院門前,擺擺手讓兩個冷面侍衛(wèi)退開,解下披風裹到徐清澤身上,含笑說:“怎么出來了?”

    徐清澤冷下臉:“為什么不讓我出去?”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饒是徐清澤脾氣那么好,也忍不住動了氣。他以為他和姬明遠雖然不算朋友,但也能好聚好散,相忘于江湖,怎么都沒想到姬明遠居然會把他軟禁在這里!

    “那天不是說了嗎?”姬明遠說,“我不高興。我不高興了,誰都別想高興?!?/br>
    徐清澤有些錯愕。世上怎么會有無恥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人?

    姬明遠說:“我若是放你出去,你肯定會去結交各種各樣的人,結交一個又一個的朋友。”他一把抓住徐清澤的手腕,“只要把你留在這里,你就可以只屬于我一個人,我為什么要放你出去?”

    徐清澤不敢置信地看著姬明遠:“你瘋了?!?/br>
    姬明遠不介意地笑了起來:“我本就不曾正常過?!彼麑⑿烨鍧蓭Щ匚堇?,強硬地將徐清澤壓在身下,讓徐清澤整個人陷入被褥之中。他伸手描畫著徐清澤的眉眼,“明明我都將你里里外外都嘗遍了,還是覺得不夠也不膩,你說怎么辦?既然你勾引了我,就該負責到底,在這床上待到我膩味了為止。你若是不愿意,我有的是辦法制住你,比如喂你一些會讓你任我擺布要的藥,比如把你直接綁在床上,每天只能等著我來享用你?!?/br>
    徐清澤遍體發(fā)寒。

    他知道姬明遠絕對說到做到,因為下藥之類的姬明遠也不是沒做過。

    徐清澤微微咬牙:“你自己說過的,這種事要你情我愿!”

    “我不是正在問你愿不愿意嗎?”姬明遠回得理直氣壯。

    徐清澤挫敗不已。他不明白。為什么只過了短短幾天,姬明遠就變成了這樣?明明在過去一年之中姬明遠都守禮得很。他也不曾拒絕姬明遠的索求,甚至還認真配合,為什么姬明遠反而對他做出這樣的事?

    不僅徐清澤想不明白,姬明遠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徐清澤?也許是在察覺徐清澤對自己沒有半分在意的時候,姬明遠覺得幾輩子的不甘和怨怒都涌上心頭——

    憑什么他都做到那種程度了,卻還是得不到徐清澤半分親近?

    憑什么別人只要隨便說幾句話,徐清澤就對他們笑得開懷?

    可就算這樣把人困在這里,對上徐清澤冷冽的眉眼以后他還是覺得胸中郁憤難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徐清澤徹底屬于自己?在“夢里”他都那么努力地想要變成徐清澤喜歡的那類人了,還不是走進了徐清澤布下的殺局?

    懷中這人是冷面冷心的,他若是不這樣牢牢抓住,怎么可能把人留在身邊?姬明遠這樣想著,心里踏實了不少。沒錯,就是這樣的,他沒有做錯。姬明遠說:“除非你真正地、完完整整地屬于我,否則你別想從我身邊逃開。我從來沒有這么想得到什么東西,這是第一次——不管已經把你占有了多少次,我都覺得還不滿足——我想要的不止是這樣?!?/br>
    姬明遠說完,臉上已經蒙上一層陰翳。他輕松地卸了徐清澤四肢的力道,讓徐清澤整個人動彈不得。

    徐清澤渾身繃緊,隨著姬明遠欺壓過來,只覺有只野獸在自己身上反復輾轉。鉆心般的痛楚倏然傳遍四肢百骸。

    不,不,這不對,他們不該這樣的。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

    第210章 收服鎮(zhèn)國將軍(十)

    過了幾日,姬明遠便抱著徐清澤上馬車,去了別的地方。小王爺過來,帶來京里的消息,說柳家人帶著他們家兩位千金一起入京,被徐家邀請去做客。徐清澤與柳家千金倒是有緣,“夢里”的妻子還小,柳家又給他帶來個年紀稍長的,據說那年紀小的千金還和長姐鬧了起來,說自己也要嫁徐清澤,真是不知羞。

    一想到“夢里”徐清澤確實娶了,姬明遠心里便憋著一股氣。他瞧著懷中緊閉著眼的徐清澤,手將人摟得更緊,即便只能留住這具軀殼,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人留下。

    在這段關系里,他幾欲瘋狂,徐清澤卻無動于衷。只要他稍一松手,徐清澤就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