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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奇貨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凡孟沖到門口,連鞋都沒穿,直接沖了出去,繞到花園外的柵欄處,上前一把就抱住了賀晨雪,緊緊抱住,低聲道:“我好想你?!?/br>
    賀晨雪就那樣被凡孟抱著,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點什么,她更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小區(qū)花園拐角,賀風雷領(lǐng)著刑術(shù)正疾步趕來。

    走到拐角處的刑術(shù)抬眼就看到這一幕,他幾乎和賀風雷同時停下來,隨后他下意識后退幾步,站在拐角另外一側(cè),就那么呆呆地站著,還順手拽了一把依然站在那的賀風雷。

    賀風雷也慢慢退了回來,低聲道:“晚了?!?/br>
    隨后,賀風雷扭頭看著刑術(shù),刑術(shù)立即擠出笑臉道:“這不挺好的嗎?”

    “弱智!”賀風雷罵道,轉(zhuǎn)身就走,“強顏歡笑,有你后悔的時候?!?/br>
    刑術(shù)準備上前,忍了忍,轉(zhuǎn)身也跟著賀風雷走了。

    柵欄外,抱著賀晨雪的凡孟已經(jīng)看到了賀風雷和刑術(shù),他認得賀風雷,卻不認識刑術(shù),只得松開賀晨雪道:“剛才,我好像看到賀叔叔了,還有一個男的,但我不認識,賀叔叔也來了嗎?”

    賀晨雪站在那不說話,她不用看,也不用問,根本不用揣摩細節(jié)來推測,就知道凡孟口中的那個人就是刑術(shù)。

    “我們進屋吧,外面冷,你還沒穿鞋呢?!辟R晨雪柔聲道。

    “嗯!”凡孟笑著點頭,牽著賀晨雪的手離開了。

    別墅區(qū)外,賀風雷已經(jīng)回到了出租車之上,刑術(shù)則走到窗口,低頭道:“賀叔叔,我還有點事兒去辦?!?/br>
    賀風雷看著刑術(shù):“去喝酒啊?”

    刑術(shù)搖頭:“不,我喝什么酒呀,我有點事兒,待會兒就直接打車回停車場,我還得去處理些之前案子上沒辦完的事情?!?/br>
    賀風雷點頭:“別想不開啊?!?/br>
    刑術(shù)笑著點頭,揮手告別賀風雷,隨后站在那左右看著,站了許久,這才朝著前面路口走去,因為這個區(qū)域要打著出租車的幾率,和在路上撿著錢包的幾率差不多。

    突然間,就在突然間,刑術(shù)有點不知所措,他開始翻看手機,查看著電話號碼,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給誰打個電話,亦或者發(fā)個短信,要不然就看看未辦事項中有什么該是自己要做的。

    可最終,刑術(shù)連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只得漫無目的的朝著前方走去。

    第五章:生財有道

    第二天,刑術(shù)找上了董國銜,按照約定以妨礙公務(wù)罪被拘留,并當場繳納了罰金,關(guān)進拘留所之中。在他去之前,安排了師父鄭蒼穹和田煉峰看著當鋪,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去找董國銜之后,董國銜讓他先等著,他只得坐在那等著,但最終等到的卻是閻剛。

    刑術(shù)看到閻剛那一刻,就知道對方想做什么了,閻剛徑直挨著他坐下,平靜地說:“咱們都算是主犯吧?一起受罰是應(yīng)該的,不過罰金你繳,你是雇主?!?/br>
    “好?!毙绦g(shù)也不多說什么,只是簡單應(yīng)了一聲,兩人只是坐在那沉默地等待著。

    許久,刑術(shù)才沒頭沒腦地說了句:“謝謝?!?/br>
    他心里挺感動的,特別是在這種時候,閻剛會來陪著自己,同時他覺得自己就象是一個處于青春期的孩子,因為處于那種時期的孩子,單純的感情遭受挫折時,有這么一個人出現(xiàn)陪在自己身邊,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安慰了。

    不過,當兩人關(guān)進拘留所那8人間拘留室的那一刻,卻從剩下的6個人當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傅茗偉。

    傅茗偉側(cè)頭看著他們,當做不認識一樣,隨后又扭頭看著窗口外面,而其他5個人有些朝著他們點頭示意,有些只是呆坐在那。

    大家都穿著一模一樣的拘留服,進去之前隨身攜帶的所有東西都被收走,腳上穿的鞋子連鞋帶都沒有,隨后管教警員站在那對兩人宣布著一些規(guī)矩:“每天早上6點起床,洗漱整理衛(wèi)生之后集體就餐,早飯時間為7點,7點半早飯時間完畢,休息半小時,然后集體參加學習到11點半,12點到下午2點是午睡時間,起床之后整理衛(wèi)生,繼續(xù)參加學習,5點半到6點是晚飯時間,晚飯之后可以選擇運動或者是去閱讀室瀏覽雜志閱讀報紙,晚上9點半準時睡覺,著重說明一點,有任何矛盾不要私下解決,另外,除非特殊情況,不允許不吃飯,有沒有什么問題?”

    大家都沉默的時候,有一個剃著光頭,看樣子不像是好人的家伙張口問:“管教同志,特殊情況指的是什么?心情不好可不可以不吃飯呀?”

    管教警員看著那人冷冷道:“不可以!”

    “那……”那人又要問的時候,管教警員卻不搭理他了,轉(zhuǎn)身指著另外一邊緊挨著的兩張床道,“這是你們的床鋪,請注意自己的個人衛(wèi)生!”

    說完,管教警員離開將門鎖上,又打開門上的窗口朝著里面看了一會兒,這才關(guān)上離開。

    等管教警員的腳步聲遠去之后,那些被拘留的人這才開始起身,打著哈欠活動著四肢什么的,刑術(shù)躺在床上,閻剛則閉著眼盤腿坐在那。

    此時,先前那個光頭湊了過來,問:“喂,你們倆是犯了什么事兒呀?關(guān)多久?”

    “能關(guān)在這里的人都沒有犯太大的事兒。”傅茗偉在那頭道,“嚴重的就是酒駕,醉駕的都不會關(guān)在這里。”

    光頭笑了:“我就是酒駕,不過是酒后駕車,我就10天,我已經(jīng)呆了兩天了,還有8天,這次我出去,死都不會喝酒開車了,絕對!”

    睡在那的刑術(shù)微微睜眼,睜眼的那一刻,他覺得這間屋子有些異樣,異樣的感覺是,除了自己、閻剛、傅茗偉和那個光頭之外,剩下的4個人雖然分散開來,要不站著要不坐著,雖然都不說話,但卻有眼神的交流。

    最重要的是,這四個人的模樣很相似,應(yīng)該是四兄弟。

    刑術(shù)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之后,自然而然看了一眼獨自坐在靠最里面那張床上的傅茗偉,他相信,傅茗偉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是偶然,但他思考的是,董國銜去辦了那么久的手續(xù),會不會有什么安排,想到這的時候,刑術(shù)意識到了什么,下意識扭頭看向一側(cè)盤腿靠墻坐著閉目養(yǎng)神的閻剛。

    “閻王?!毙绦g(shù)低聲叫著閻剛,閻剛扭頭來看著他,刑術(shù)沖他故意笑了笑。

    閻剛看著他,不懂他什么意思,此時刑術(shù)翻身爬起來,坐在床邊,故意道:“你和你那位學生的感情看起來還不錯。”

    刑術(shù)故意說得大聲了點,讓房間內(nèi)的人都能聽到,傅茗偉當然也能聽到。

    閻剛“嗯”了一聲道:“當然,我那位學生從不求人,這次開口了,我總得幫幫他?!?/br>
    閻剛沒有任何掩飾,等于直接承認了這次他能進來陪刑術(shù)拘留,完全是因為傅茗偉的請求,而傅茗偉這名刑警突然跑到這種地方來,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他在潘峰案中犯下的那些錯誤。

    刑術(shù)“哦”了一聲,故意拖長了尾音,閻剛睜開,也側(cè)身坐過來,低聲道:“但是就算他不拜托我,我也會陪你?!?/br>
    “不用解釋?!毙绦g(shù)似笑非笑道,“開始我還有些小小的感動,現(xiàn)在全沒了?!?/br>
    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聽得那好事的光頭一直盯著他們,而其余那四個人雖然表面上不關(guān)心,但其中兩人以掉了什么東西為理由,故意往刑術(shù)和閻剛的位置挪動了下,而這一切都被傅茗偉看在眼中。

    到了晚飯時間,8人在管教警員的帶領(lǐng)下,列隊朝著食堂走去,進了食堂點名之后,取了餐盤盛了飯菜,那四個人立即坐在另外一張桌子周圍,刑術(shù)、閻剛和傅茗偉也拿著餐盤坐在旁邊一桌,因為每一桌恰好只有四個座位的緣故,那個光頭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刑術(shù)知道傅茗偉會趁機和自己說話,但因為光頭坐下的緣故他的這個想法被打消了,只得埋頭慢慢吃著,盼著那光頭趕緊吃完先走人,誰知道那光頭是個話嘮,坐下來就笑著說:“不知道三位叫什么呢?我們多少也得在一塊兒10天,我們交個朋友,這也算是患難之交了,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司空硯!姓司空,單名一個硯臺的硯,我爸之所以給我取這個字作為名,就喜歡我是個文化人,結(jié)果我讀完初中就沒讀了,吃了點苦,現(xiàn)在還好,還算是個成功的買賣人?!?/br>
    刑術(shù)禮貌性地點點頭,閻剛和傅茗偉都沒有搭理司空硯,司空硯繼續(xù)道:“我是做裝飾材料生意的,我在那個太古街和北環(huán)商城都有店,你們要是誰家要裝修,知會我一聲,保準給你們進價。說來我也倒霉,那天晚上和浙江來的哥們兒多喝了兩杯,開車走到街口就遇到查酒駕,然后就進來了。”

    刑術(shù)知道這小子話是說不完了,也不搭理他,希望他自覺,誰知道這哥們完全不管不顧,在三個人完全不搭理他的前提下,自己說了十來分鐘,等到吃飯時間快到了,這才狼吞虎咽將餐盤里面的飯菜吃光,差點沒噎死,刑術(shù)立即拿了自己的湯給他,讓他喝下順一順。

    司空硯喝完之后,將碗還給刑術(shù),同時道:“我進來之前,大師給我算過,說我最近有劫數(shù),有三個,大小都有,我覺得吧,進來關(guān)著是第一劫,剛才差點被噎死是第二劫,但是,要化解劫數(shù),必須有貴人相助,兄弟,別小看一碗湯,一口水都能嗆死人,一口飯也能噎死人,你就是我的貴人!”

    刑術(shù)看著司空硯道:“大哥,你話真多?!?/br>
    刑術(shù)說著的時候,閻剛和傅茗偉已經(jīng)起身將餐盤放到遠處的桌子上,然后慢慢離開。而司空硯面對刑術(shù)的直言直語,也只是笑。隨后,刑術(shù)也起身去放餐盤,司空硯一直跟著他,快走出餐廳的時候,一名管教警員攔下司空硯道:“司空硯,跟我來?!?/br>
    “干什么?”司空硯有些詫異。

    “看錄像學習,讓你知道酒駕出事會造成什么樣的嚴重后果!”管教警員轉(zhuǎn)身就走,司空硯只得很不情愿地跟著,臨走前還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刑術(shù)。

    這是傅茗偉安排的,因為先前他和閻剛走出餐廳的時候,低聲叮囑了門口的那個管教警員,讓他把刑術(shù)和司空硯隔開。

    刑術(shù)和其他拘留人員在走廊上走著,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被另外一名管教警員叫?。骸靶绦g(shù),有人來看你!跟我走!”

    刑術(shù)默默地跟著管教警員走著,走到盡頭往會見室的連接處時,管教警員卻指著旁邊的一個屋子道:“進去!”

    刑術(shù)一進去就看到坐在那里抽著煙的傅茗偉,還有喝著糯米酒的閻剛,傅茗偉只是低聲對管教道了謝,管教警員立即關(guān)門,隨后站在門口守著。

    刑術(shù)也挨著桌子坐下,傅茗偉把煙扔了過去,也不說其他的。

    刑術(shù)點起一支煙,看著墻壁道:“拘留所里面你派了多少刑警進來?”

    傅茗偉打著哈欠道:“不多。”

    刑術(shù)點頭:“反正門口這個是你的人,最早帶我進來的也是,在食堂里也有幾個,因為不是你的人,要辦點事兒容易露出馬腳?!?/br>
    傅茗偉挪了下凳子,靠近刑術(shù):“刑術(shù),幫我個忙。”

    刑術(shù)立即道:“我拒絕?!?/br>
    傅茗偉扭頭看了下閻剛,又道:“你還沒有聽我說什么事,為什么就拒絕?”

    “我為什么不可以拒絕?你是警察,我是個生意人,我們倆八竿子都打不到,上次的案子那是陰差陽錯裹到一起了,否則我們倆一輩子都不可能認識?!毙绦g(shù)抽了一口煙,隨后掐滅,“而且,你我之間也不存在誰欠誰的人情?!?/br>
    傅茗偉也不管刑術(shù)同不同意:“我調(diào)職了,雖然也是刑警,但負責的案子和以前不一樣,這是個新部門,沒有正式掛牌,哈爾濱這也算是個試點,我對這方面是空白,太專業(yè)了,我不懂,我從閻教官那里知道,你是個專家,所以,我想請你當顧問?!?/br>
    刑術(shù)一愣,反問:“文物刑警?”

    傅茗偉點頭:“但是管的范圍很大,但凡與文物、古玩有關(guān)系的案子,都是我的職權(quán)范圍,這下與你的職業(yè)對口了吧?”

    刑術(shù)笑笑道:“你這次的目標是與我們一起關(guān)著的除了司空硯之外的那四個人吧?”

    傅茗偉也笑了,看著閻剛:“閻教官,我怎么說來著?找他對了。”

    閻剛笑了一聲:“他可沒有你想象中那么規(guī)矩,如果他真答應(yīng)了,你得做好背黑鍋的準備?!?/br>
    傅茗偉看著刑術(shù),一臉獻媚的笑容:“只要能破案,我可不管那么多?!?/br>
    刑術(shù)不說話,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好奇,但是又不斷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裹進去,因為自己眼下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15天之后,自己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地下見璩瞳。

    傅茗偉正色道:“那四個人是湖南人,四兄弟,分別叫徐生、徐財、徐有和徐道?!?/br>
    刑術(shù)聽完道:“名字連起來就是生財有道?有意思?!?/br>
    傅茗偉搖頭:“他們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多年前,他們就犯下一樁大案,在香港打劫了一個地下錢莊和一個金銀玉石店,以及一座公墓?!?/br>
    “打劫公墓???”刑術(shù)一驚,這種事聞所未聞。

    傅茗偉道:“地下錢莊被搶了兩百多萬,而金銀玉石店被搶的物件價值五百多萬,全是上品玉器,最可怕的是,他們先是搶劫了錢莊,趁著地下錢莊不敢報案的那段空白時間,馬不停蹄地打劫了金銀玉石店,隨后逃到了公墓附近潛伏下來,入夜之后撬開其中一座公墓,盜走了其中一部分東西,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香港警方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有捉到?!?/br>
    刑術(shù)皺眉:“為什么要盜公墓呢?不過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人已經(jīng)被你們抓起來了,一審不就完了嗎?”

    “當時香港方面連是誰做的都沒有查出來,只知道有四個人,四個男人,他們在整個搶劫過程中連話都沒有說,全靠手勢,應(yīng)該是擔心被聽出他們的口音,案子懸而未決一年多之后,香港警方在對油麻地的一次掃黑行動當中,得到了這四個人的資料?!备弟鴤フf到這搖頭,“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

    刑術(shù)不解:“怎么會扯到掃黑行動去了?”

    “你聽我說完。”傅茗偉又點了一支煙,“這四個人在香港犯下的案子,并不是唯一一件,他們其后還使用了爆破手段在湖南山區(qū)暴竊了11座古墓,各個年代的都有,估計被盜陪葬品的價值至少三千萬,這還只是預(yù)估,因為我們連他們到底拿走了什么都不知道。而這些事情,都是他們在香港與人交易的時候,他們當中的老四,也就是徐道說出來的,徐道這個人話多,喜歡吹噓自己,當時香港警方安插的臥底就將這個情況匯報了回去,我們這才拿到了他們的資料,對他們進行了相關(guān)的調(diào)查?!?/br>
    刑術(shù)點頭:“我明白了,你們雖然知道是他們,但沒有證據(jù)對不對?”

    傅茗偉點頭:“對,我們也布控跟蹤過,發(fā)現(xiàn)他們謹慎得出奇,根本不知道他們走貨的方式和渠道,表面上看毫無問題,最重要的是,在那次香港黑幫方面被掃之后,他們就換了賣家,我們估計賣家是國際文物走私的大人物,所以,我們希望的是,能順著他們的線索,聯(lián)合香港、澳門和國際刑警方面,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br>
    刑術(shù)皺眉問:“那這次他們是怎么進來的?”

    “徐生,也就是他們的大哥,在哈市一家烤rou店吃飯的時候,一直盯著隔壁桌那個漂亮和女孩兒看,那一桌也是酒膩子,喝多了,一下就不樂意了,兩批人打了起來,老四徐道將人家五個人打傷了,但警察來的時候,他還說幸好警察來得快,要不這些人都得缺胳膊斷腿?!备弟鴤フf著又點煙,被刑術(shù)一把按住,他點頭表示不抽了,繼續(xù)道,“他們被帶回來錄口供的時候,資料入庫,立即發(fā)現(xiàn)就是我們要找的四個人,上面覺得是個機會,然后就讓我來了,我覺得不把握,找了閻教官一起,正好你不是也要自首嗎?趕巧了,那就一起吧?!?/br>
    “我拒絕?!毙绦g(shù)笑道,“這事兒我不干,我不是不幫你,也不是不想當一個協(xié)助警方的好市民,而是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br>
    傅茗偉當做沒聽到一樣:“老大徐生,現(xiàn)年42歲,他們父親死后,一直就是家中的主心骨,從各方面的資料來看,為人比較心軟,但是其他三兄弟都聽他的,畢竟‘長兄為父’,他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每到一個地方或者每次作案之前,都必須找女人。老二徐財,現(xiàn)年40歲,沉默不多話,但是很狡猾,喜歡,最聰明的一個人,是這四人團伙中的軍師謀士,缺點是摳門,喜歡錢,很喜歡攢錢,但他認為的錢是真金白銀,他把所有賺來的錢都用在了購買金器上面,然后存在銀行;老三徐有,首都師范大學文物鑒定專業(yè)研究生,當中文化最高,文憑最高的一個人,現(xiàn)年35歲,是個文物狂,但與其他三人矛盾有些大,他反對販賣文物,覺得不管什么途徑得到的有價值的東西,都應(yīng)該自個兒找個地方保管著;老四徐道,就是直接導致他們被關(guān)進來的主要人物,現(xiàn)年32歲,參加過一屆國際自由搏擊大賽,曾經(jīng)在澳門和香港也參加過民間賽事,曾在澳門參賽時失手打死過一個對手,鐘愛槍械,在香港想辦法利用假身份參加了射擊俱樂部,從資料上看,槍法還不錯,缺點是話多,喜歡顯擺,是四個人當中最危險的人物。”

    傅茗偉說完,看著刑術(shù)道:“你覺得,應(yīng)該先從誰入手?”

    刑術(shù)剛要開口的時候,外面的那名裝扮成管教警員的刑警開門道:“傅隊,出事了,徐道將一個拘留人員打傷了!”

    傅茗偉和閻剛立即起身,刑術(shù)撐著桌子慢慢站起來道:“我還是拒絕,不過我的建議是,你們從老三入手,而且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你們?!?/br>
    傅茗偉立即問:“誰?”

    刑術(shù)道:“凡君一!”

    傅茗偉不解:“為什么?”

    刑術(shù)道:“你剛才也說了,徐有是首都師范大學文物鑒定專業(yè)的研究生,而凡君一是那里的客座教授,應(yīng)該說徐有就是他的學生,說不定他會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