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蘇牧沒說話,一雙眼又黑又亮,閃爍著就像是黑曜石。 他將她的手拽緊了,貼上某個炙熱物體,又垂眸,有些低地出聲:“這里難受?!?/br> 白心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手指被高溫刺的幾乎發(fā)麻,忍不住顫了顫手指,卻因有動作,導(dǎo)致蘇牧悶悶哼了一聲,松開了她的手。 白心馬上縮了回來,整個人鉆到黑漆漆的被窩里,就像是受到了驚嚇躲到殼中的寄居蟹。 這個不要臉的老狐貍。 他那里難受,她能幫他什么? 雖然她是知道一點理論知識,但實踐為零。更何況,她一點都不想幫他! 白心結(jié)結(jié)巴巴:“那里我?guī)筒涣四悖乙膊粫??!?/br> “哦,”他悶聲回答,“那你幫我一些你會的忙?!?/br> 他沒容白心拒絕,就捧住她的臉頰,貼上唇瓣。 蘇牧的呼吸guntang,幾乎是有點洶涌,像是餓狼撲食。 白心招架不住,想要掙開,卻又被他扣得很緊,像是要嵌入體內(nèi)。 他的唇齒細細咬過她的嘴角,又吮吸又舔舐,百般技藝一股腦襲來。 白心悶哼了一聲,避開嘴角,他的吻又順著她的臉頰,下滑至脖頸,一路火熱地吻到肩上,再一次淪陷入他的掌控之中,心城失守。 慌亂間,她幾乎是被動地抵抗,卻因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力道又小又弱,一不留神,她的手還伸到了蘇牧的睡衣里,不小心觸摸上了他堅實的胸膛。 很燙,隔著一層皮rou,還能感受到里頭轟隆隆的心跳聲,雜亂無章。 作者有話要說: 草燈今天下午和男友去海邊玩,大晚上就開始收拾行李——帶身份證,萬一要住旅館呢。帶泳衣,要帶他買的那一套。帶一袋子鹽,要往沙灘洞里倒,可以抓到貝殼。還有充電寶,萬一抓pokemon沒電了,還有帶水,酒吧買不方便。以及毛巾,洗澡要擦干。最后,再帶上男友,大功告成! lt(???д???)? 還有草燈好愛看評論的么么噠。 特殊番外群里有,歡迎加入捕獲一只草燈,群號碼:218219809 驗證——草燈大人 ☆、第65章 第六十五集 白心的手掌發(fā)麻,不知是被那炙熱如巖漿的體溫燙的還是因為緊張,抑或是害怕。 她咬緊了下唇,總覺得某種細弱的聲音呼之欲出。 怕嗎? 她這樣問自己。 對象是蘇牧,是她最熟悉的人。 白心從茫然之中睜開眼,定睛望向蘇牧——他的唇瓣滯留在她潔白的肩上,像鼬鼠啃噬干果一般,細細碎碎舔著咬著,不疼,卻有點癢。 從這個角度看去,他的脖頸干凈而修長,結(jié)實的胸膛上,隱約還有一塊猙獰的疤痕,已經(jīng)結(jié)了rou痂,看不清傷勢,也幾乎好了傷疤。 她想起了之前那次,在被葉青襲擊時,蘇牧站起身,義無反顧地擋在她的身前。 白心是坐在地上的,屋內(nèi)很暗,悶熱且無光。 但他擋在她面前時,就好似有一股暖流,泊泊注入她的心臟。將她從暗無天日的夜中,拉了出來。 他是她的光,幾乎是在一瞬之間,白心被這個男人救贖了。 白心突然柔軟了下來,她有點動情,趁蘇牧松口的間隙,她低頭,吻上了他的嘴角,主動而親密,她是第一次這樣做的。 蘇牧眼底的情欲并未褪去,他茫然而怔松地凝視著她,最后,接納她的好意,將白心擁地更緊。 他們兩個像是在茫茫雪夜里互擁取暖的人,有彼此的傷痛,也曾在黃沙漫天的大漠中走失。但在這個日新月異的孤寂世界里遇到彼此,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他們遇到了,并且相知相熟,在夏夜中攀談,在簌簌夜雪中,也能夠摟住對方,汲取彼此的體溫,再也不畏懼寒冷。 有時候,愛情比想象的要容易,彼此一個眼神,無助時的一句話,都很容易讓對方傾心。 她是幸運的,并沒有任何不甘。 她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他。 白心的技巧很生疏,她閉上眼,溫熱的丁香小舌勾到蘇牧的貝齒上,細細卷了一圈,覺得哪里不對。 她撬不開他的牙關(guān),又不知該如何進行,就像是在河岸邊看見自己倒影的小鹿,膽小又富有好奇心。 蘇牧幾乎是同一時間將她抱起,讓她坐到自己腰上。 他俯身,奪回引導(dǎo)權(quán),吻住了她。 這才是真正的接吻,有張有弛,有進有退。 白心完全招架不住,不出幾秒就潰不成軍。 她氣喘吁吁,眼眶微熱,看起來要哭不哭的,很是可憐。 蘇牧的聲音也漸漸啞了,此時才顯露出他作為成熟男性的心理與生理特征,霸道蠻橫,而執(zhí)著。 他壓抑不住了,再次翻身抑制住白心的手腳。 她早就城池失守,被他一攻,就大開城門,舉旗投降。 反正,她也不虧。白心渾身酥麻,又酸又疼地想。 第二天早上醒來,白心就真正意識到了在某些方面,蘇先生的體格可一點都不弱。 她算是自討苦吃嗎? 白心回憶了一下,好像還是她主動的? 該死,斷片兒了。 她摸了摸身上,蘇牧下口不是很重,至少沒留下什么淤青,抑或是吻痕,讓她在同事面前保住了顏面。 但她剛脫離被子,突然看見腰上居然有幾個烏青色的口印。 這廝真是…… 白心換好衣服,洗漱完去廚房質(zhì)問他:“蘇老師,你怎么在這兒下口?” “這個原理和貞cao帶一致,你知道野獸會在獵物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氣息嗎?這是為了防止別的飛禽走獸盜走自己的食物,在爭奪資源之前,也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小心嗟來的食物沒到嘴,自己卻成了盤中餐?!?/br> 他說的在理,但白心可不吃他這一套。 她咬牙切齒地說:“所以,你就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你以為這樣別人能辨認出是你嗎?他們又不是狗!” 蘇牧眉頭一蹙,道:“那需要我在你身上放一張名片嗎?這個主意似乎不錯?!?/br> “你想得美!”白心無奈了,不和他拌嘴,坐下吃飯。 自從昨晚他們兩個建立了rou體關(guān)系,好像的確比往常更加親密了。 只是一整晚,白心都沒怎么睡好,早上起來還發(fā)現(xiàn)眼睛有點浮腫,眼下黑青色的黑眼圈愈發(fā)濃重。反觀蘇牧,一副被滋補了的樣子,神采奕奕,像是斗志昂揚的大公雞,毛發(fā)也透著艷麗的亮色。 這樣一比,白心心里更不平衡了,她切水果把盤子割地咔嚓咔嚓響,生怕蘇牧沒注意到她情緒上的波動。 吃了兩口,白心突然收到了好幾條短信,都是慶賀的短信。 她點開,最醒目的那一條是小林發(fā)來的——“黃山區(qū)人民發(fā)來賀電,恭喜白小姐進入了女人最滋補的階段。: )pps:蘇老師的技術(shù)如何?看他的樣子,好像很有料,還讓我們七點半再發(fā)你短信呢,不然我都要連夜暴打你電話詢問戰(zhàn)況了?!?/br> 白心大腦當機了,回了一條——“什么?不對,你等等,你剛才說了什么?” 小林秒回:“本用戶對你發(fā)了一條擠眉弄眼的短信,你還想狡辯呀?我都知道,哦吼吼吼,恭喜啊小女人,待會兒辦公室再詳談。愛你的林小姐兼職婦女之友。” 白心明白了,一張臉黑的能遞出墨汁,她抬頭,盯著蘇牧,說:“蘇老師……” 蘇牧像是察覺到了,放下筷子,波瀾不驚地說:“我只是有點高興?!?/br> “所以昭告了天下?” “我只告訴了你的閨蜜,還有沈薄?!?/br> 白心扶額,告訴小林?那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嗎?那個嘴巴沒把門的…… “還有,”蘇牧說,“我的舉動算不算得上溫柔?我特意告訴他們七點半再發(fā)短信慶賀你奪得我的處子之身?!?/br> 他還想邀功請賞?信不信她封殺他? 算了,算了。誰讓她的對象是蘇老師呢? 白心忍了,她能理解,畢竟他憋了近三十年,也是不容易。 吃完飯,白心沒讓他送就坐地鐵去上班了。 她一路小跑,趕到單位的時候剛剛掐到了工作的點兒。 小林端著咖啡,笑瞇瞇的,已在門口靜候多時。 她說:“看你走路也沒異樣啊,生龍活虎的,還能跑?!?/br> 白心斜她一眼:“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你以為一個個都是如狼似虎的霸道總裁呢,還有,你別給我說出去,不然……” 她做了一個抹脖子謝罪的姿勢。 “你放心好了,我一個都沒……” 此時,王師兄走過來,他將檔案遞給白心,又皺眉,上下打量一番,說:“白心,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請假好了。” “哈哈,沒事?!卑仔幕仡^,微笑著,想逮住小林這個叛徒。 但她倒好,早就逃之夭夭了。 信誰都不能信小林,這是她這一生里學(xué)到的第一個至理名言,阿門。 下班后,白心一出寫字樓的門,就被前來接她的蘇牧堵住了。 白心詫異:“蘇老師今天這么早下班?” “嗯,我們學(xué)校沒有拖堂的習(xí)慣,畢竟我也不需要拖堂教課換成績,倒是隔壁班的數(shù)學(xué)老師最近好像被我學(xué)生的獎項刺激了,每天拖堂拖了半個小時,最后引來了校長?!彼揭暻胺?,目不斜視地道。 白心呵呵一笑:“還真像是普通人的行事風(fēng)格啊?!?/br> “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彼蝗粐烂C起來,連白心都摸不著頭腦,隱隱的,有點擔憂。 “怎么了?”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