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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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問:“能幫個忙嗎?” “可以?!?/br> 他回答的非常干脆,甚至我還沒有說什么忙,而且我以為他這樣的男人會拒絕,會不屑一顧。 可是他沒有。 我真的很感謝顧喬,即使他和嫂子離開,席家一直還記著他們。 我突然有些激動,感覺一直掙扎猶豫的事,有了明朗的結(jié)果。 其實我早就該這樣做的,可是我怕對方拒絕,我怕自己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畢竟席家黑白兩道通吃啊。 我讓阮景去訂了機票,明天我就要回國,我不能再躲避什么。 蘇傾年的事我要問清楚,如若周六六的孩子是他的,我會離婚。 如若他有精神出軌,我也會離婚。 其實無論什么,我都會離婚的。 我現(xiàn)在不心痛,我經(jīng)歷了這么多磨難的事,我的心越發(fā)的堅硬了。 回美國的這一天算一個好日子,聽說蘇州和蘇易已經(jīng)被扣押在監(jiān)獄。 僅僅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席家就有能力做到如此的地步。 席家總裁是京城黑道上屈指可數(shù)的人物,在政界很少有人敢碰他。 果然壞人需要一個比他們還要壞的人來處理才行,這樣很直接。 而就在我回北京的那一天,我在機場碰見了周六六,她正送她的父親離開。 她轉(zhuǎn)身之際看見我,忽而明媚的笑道:“我認識你,你是顧希嫂子對不對?!?/br> 我是認不出來她的,這些都是一旁的阮景告訴我的。 而她這聲顧希嫂子叫的莫名其妙的,我直接忽視他,和阮景繞過她離開。 她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淼?“咦,傾年哥哥沒有說嫂子脾氣這么壞啊?!?/br> 傾年哥哥叫的真親熱啊。 而再一次見到周六六的時候,是隔天晚上宋家的宴會上面。 宋家公司成立三十年周年,京城有名望和地位的家族都被邀請了。 那時候周六六在蘇傾年的身邊像個小麻雀一樣,一直喋喋不休的同他說話,而蘇傾年保持沉默,目光看著我。 有件事,我沒有說,我的視線漸漸地模糊,很多事都是靠阮景處理的。 所以看著蘇傾年的時候,我的眼里是沒有深刻的色彩的,甚至有時候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如若不是戴著耳機。 如若身邊一直跟著的不是阮景,我恐怕在他們面前會變得毫無尊嚴。 我的身體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我的視網(wǎng)膜已經(jīng)陪著我走不下去了。 阮景一直勸我,說等等,會有新的視網(wǎng)膜,做一次手術就好了。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我坐在角落的沙發(fā)里沉默不語,我怕我一動就會暴露出我自己。 而蘇傾年也坐在這角落里,他剛剛將周六六趕走了,趕到另一邊去玩了。 可是……有必要嗎? 而且周六六一直一口一個嫂子的喊我,讓我聽起來真膈應。 不是想處理我嗎? 沉默太久,蘇傾年終究忍不住的說:“顧希,和我回家好嗎?孩子們很想你,周六六的事我可以解釋的?!?/br> 我未曾言語,低著頭玩著手上的手機,即使我看不到上面的內(nèi)容。 坐在這里很久,直到面前突然過來了一個人,阮景說是席家總裁。 席家總裁的嗓音依舊很冷,但是他肯和你說話,就是代表給你的尊敬。 他說:“顧總,蘇易已經(jīng)進了監(jiān)獄,我也吩咐過這京里的人,律師、檢察官、政界的人都不會幫他們脫獄。” 我感激的看著他,阮景點了點我的肩膀,我重新偏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笑著說:“席總,這么久以來都謝謝你?!?/br> “下次有事直接通知。” 席家總裁說了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我明白他的話,顧家他是管到底了。 等到他離開以后,蘇傾年才有些嘲笑的說:“我計劃很久的事,都不如別人一句話的事。顧希,到最后這些都是你做的,你和他怎么認識的?而我總是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我莫名覺得自己活的很失敗?!?/br> 蘇傾年沒有失敗,甚至很優(yōu)秀,只是席家總裁的身份不一樣。 黑道的人和正經(jīng)的商人是不一樣的。 我沒有理會他這句話,而是阮景放下一份文件在他面前,就扶著我離開了。 聽阮景說,現(xiàn)在蘇家的頤元在半個月前已經(jīng)完全的落在蘇傾年的手里了。 也就是說蘇易和蘇州的財路已經(jīng)被蘇傾年親手斷掉了。 如若我猜的沒錯,他下一步就是送蘇易進監(jiān)獄,而不是蘇州。 畢竟蘇州是他的父親,他最多奪了他的權力,讓他在家里養(yǎng)老。 但是他剛剛并未責怪我。 蘇傾年說過,我想做的他就一步一步的幫我做,甚至重新接手頤元,將自己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去。 其實,說到底,他是用心了。 而就在剛剛?cè)罹案嬖V我說,周六六離開蘇傾年,跑到一個外國人的身邊,甚至將自己的身體依偎著他。 我就明白那天晚上,蘇傾年的謊言不是絕對的,至少現(xiàn)在在我認為那三個月的孩子不是他的。 而且按照阮景的說法,人家兩口子那么甜蜜,不可能吵架。 很有可能是隱瞞周家父親做的一個約定,這個約定除開了我。 是我誤會他了。 蘇傾年想借周家的力量除掉蘇易只是順手,因為他自己也有能力,只是多給他一點時間就好。 而答應周六六的事,無非就是兩人從小感情好,蘇傾年愿意幫忙和周六六演這場出乎意外的戲。 只是沒想到造成我和他之間的誤會。 可是之前在顧家,蘇傾年為什么不好好解釋? 不,那時候是我態(tài)度很堅決。 當然除了周六六結(jié)婚的事,除了離婚的事,除了外國男人被趕走的事。 蘇傾年其余的都沒有騙我。 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但是按照現(xiàn)在來看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和蘇傾年生活下去,產(chǎn)生這些誤會的原因,就是我們兩個人互相不信任。 一個不問一個不說。 即使我問了他說的也是半真半假。 而且他這人的脾氣不太好,如若哪天我再惹了他或者再有人拜托他。 那不是丟在海里,也不是丟在路邊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從房間里丟到樓下了。 我其實心底是恐懼蘇傾年的。 而且也是因為他,陰差陽錯的,我身體成了這么一個糟糕的模樣。 再說我如今的身體,這次是視網(wǎng)膜退化,那么下次又是什么呢? 所以我也不敢再說接近他和孩子的話,離婚目前是最好的選擇。 然后接下來的日子,我會一個人默默地度過,等到哪天阮景結(jié)婚后,我再換一個能夠伺候我的人。 而我也等著錦心長大,將顧家接手到她的名義下去,等她哥哥幫她打理。 有可能蘇傾年還會娶一個自己愛的人,因為人這一輩子沒有非誰不可。 這些我都想好了。 是啊,都想好了,唯獨排除了自己。 出了宴會的時候,五月份的天卻還格外的冷,阮景懂事的立馬給我披上大衣,問道:“顧總,我們回去?” “去一個地方吧?!?/br> 那個地方我從來沒有去過。 阮景點頭,在進入校園的時候,阮景讓車停在了外面,想陪我一同進去。 我阻止了他說:“給我買幾瓶酒,我就在這里的cao場待一會?!?/br> 阮景提醒道:“顧總,醫(yī)生說你不能飲酒,我不能給你?!?/br> “好阮景,就這一次好嗎?” 他終究妥協(xié)了,將我送到cao場入口的時候,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他知道,我不想讓他們看我現(xiàn)在的模樣,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耳邊傳來跑cao的口號聲,這是我學生時代常常聽見的。 這個大學啊,是蘇傾年,季洛,宋之琛共同生活的大學。 我來,只是想在一個蘇傾年曾經(jīng)待過的地方來回憶回憶,感受感受。 我也告訴自己說這是最后一次。 ☆、159.黎北這個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