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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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蘇?!?/br> 這時一旁的楊悅湊到沈軍身邊,低頭輕聲說了幾句。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什么,但是我看見蘇傾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蘇傾年將我的手攥的緊緊的,而沈軍突然臉色不好問:“你是蘇傾年?頤元公司的總裁蘇傾年?” 他剛剛聽楊悅恍然介紹過,可能沒想到是頤元的總裁蘇傾年。 這時候有人從外面敲門,沈軍神色不好的吩咐門邊的兩人道:“看住他們兩個?!?/br> 我有些緊張的看著蘇傾年,現(xiàn)在這種情形是暴露了吧。 外面的門打開,進來一個黑衣人。 兩人之間互相交換了一個箱子,隨后客套的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看他們不驗貨這樣熟稔的樣子,想來這種交易也不是一兩次了。 等那個黑衣人離開,我才想起,他手臂上的那個紋身,和陳建義的很像。 幾乎是如出一轍。 蘇傾年剛剛說陳建義是沈軍的替罪羊,而沈軍又和黑社會有關系。 很明顯是沈軍派陳建義去謀殺的主兇,而沈軍也是天成集團某個領導人的幫兇。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而天成集團上面還有人! 在這個城市天成集團發(fā)展的如日中天,而沈軍又是一集團老總,他想和天成打上一條線也未曾不可能,所以他成了幫兇。 門被關上后,沈軍目光看向蘇傾年,端著兩酒杯過來,略為真誠道:“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小人物居然會引來頤元公司的總裁,真是有幸。既然這樣,蘇總,我們敬一杯,以后多合作合作?!?/br> 沈軍是誠心的,他不想放棄蘇傾年這條大魚,他想拉攏過來。 蘇傾年鎮(zhèn)定的站起身,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從他手上接過酒杯,而是淡漠問:“剛剛你們在交易毒品?以后合作的機會有的是,但有一個答案我想知道,天成里的叛徒是誰,不然這未來的事還真的不好說?!?/br> 了解蘇傾年的人都知道,他這是一句不輕不重的威脅。 要么活,要么死。 我站在蘇傾年身后,看見沈軍的神情一變,但是又馬上淡定的笑了笑,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 周圍沒有人敢說話,就連楊悅也是沉默不出聲,坐在角落里。 “蘇總,毒品什么都說的太難聽,大家都是為了發(fā)財不是,再說這江湖道義我還是懂得起,這出賣人的事我不可能會做?!鄙蜍娐曇纛D了頓,又笑著說:“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出去以后不會讓我好過?既然這樣今天我還真的不想讓你出去堵我的財路?!?/br> 蘇傾年的手掌拉著我的手心一直沒有松開過,他語調(diào)冷清的反問沈軍道:“然后呢?想抓我?” 我眉頭跳了跳,蘇傾年這人的性格服不得軟。 鎮(zhèn)定的也總是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安心感。 沈軍被他這態(tài)度弄得一愣,臉上明顯不高興,凸出的肚子猛的一縮,氣憤的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道:“你旁邊的小妞是你的女人嗎?來兩個人抓住她,綁起來?!?/br> 擦,我臉色一白的看向蘇傾年,沒想到他面色非常的淡定。 這時外面進來一個服務員,她打開門客氣道:“先生你們要的酒?!?/br> “滾,要什么酒?” 我忽而看見蘇傾年微微彎了彎身子,順過桌上的酒杯砸向沈軍的額頭,以飛快的速度打開門拉著我跑出去。 跑之前他還不忘順手帶上門。 “追,追不上要你們好看?!焙竺?zhèn)鱽須饧睌牡穆曇簟?/br> 我跟在蘇傾年身后,緊緊的抓住他的手,生怕和他松開。 蘇傾年拉著我走向酒吧的后門。 但是門院關著,后面又傳來急迫的腳步聲,凌亂不堪。 蘇傾年將我推到墻角邊,伸手指了指這接近兩米高的圍墻,語氣特別輕松的說:“顧希,翻墻出去?!?/br> 我有些著急和委屈著說:“蘇傾年我不會翻墻啊,而且這么高?!?/br> “笨蛋,坐我肩膀上?!?/br> 他說完這句話就蹲下,我連忙坐上他的肩膀。 蘇傾年立刻站起來。 蘇傾年的個子特別高,我雙手輕松的扒住墻頭,他手掌托著我的屁股將我送上去,拿開之前還使壞的捏了捏。 我轉過身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還一點都不正經(jīng)。 他樂呵呵的伸手摸了摸自己挺拔的鼻子,而后面的人眼看要到門口。 我著急的伸出手,蘇傾年連忙借我的力很快的翻上來,看著后面的一群渣渣他不屑的勾了勾唇,然后對我說:“顧希,我數(shù)一二三,我們一起跳下去?!?/br> ☆、87.證據(jù) 蘇傾年說的一起跳下去這句話已經(jīng)胎死腹中。 他剛數(shù)了一就率先的跳下去,而后面的人已經(jīng)來到園中。 蘇傾年在墻角處兒,敞開雙臂,用哄騙的聲音道:“跳下來,爺在這接著你的?!?/br> 暗黃的路燈落在他的臉上,此一刻溫暖的不行,也讓人安心的不行。 我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因為沖力他后退了一步,但依舊他穩(wěn)穩(wěn)妥妥的接住了我,將我包裹在他大衣里,順勢遮住了這個冬天的寒風。 蘇傾年將我放在地上,拉著我跑向前面的停車位。 我想我是第一次跑這么快,僅僅一分鐘就從后門跑到前門。 蘇傾年從車泊小弟手上速度極快的拿過車鑰匙,然后發(fā)動車子離去。 后面還追趕著一群人。 我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喘著氣,蘇傾年這男人太大膽了。 本來我們兩個人就占下風,他還特別冷漠的和人家對上。 我身子軟在副駕駛里,有些郁悶的看著他。 他似有感覺一樣偏過頭來,輕聲問我道:“今夜好玩嗎?” 我拿過車上的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白了他一眼才說話:“好玩?zhèn)€屁,嚇死人了,你是不是瘋子啊,這么多年我也聽潘隊對我講起過沈軍這人,人挺毒辣的,他如若逮到我們怎么辦?” 蘇傾年聽我說臟話,眉頭皺了皺,輕聲叮囑我道:“好好說話,我在你旁邊你擔心個什么?” 我心一塞,有句話沒有說出來,正因為他在我心底才更擔心。 我剛剛心底挺怕他受一點點傷的,那樣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不不不,想想他受傷就痛。 這人的男人只適合欺負別人。 而那個時候也是我想多了,蘇傾年這樣謹慎的人,去一個狼窩自然會帶上武器,那個私人會所里有他花錢雇傭的保鏢。 只是那時候,他享受和我逃亡的樂趣,不告訴我這些事。 而且我還疑惑對方怎么追那么久都還沒有過來。 原來一切都是套路,都有原因的。 蘇傾年這個男人太賊了,害得我小心臟亂跳,卻什么也不說。 我很長時間沒有說話,蘇傾年耐不住寂寞,他開口道:“你猜猜楊悅為什么會在那里?” 我沒聊天的心情,但還是順著他的話問:“為什么在?” “我也不知道?!?/br> 我斜他一眼,看他像看渣兒一樣,道“你這說的有什么意思?對了楊悅知道你是頤元公司的總裁嗎?” 蘇傾年目光看著前方,開著車,語氣平靜的解釋說:“我沒有對她說過,不過她給沈軍強調(diào)了我兩次名字,是個豬都能聽出來?!?/br> “第一次他沒猜出來?!?/br> 蘇傾年無所謂的輕笑了一聲,解釋說:“可能我剛進去的時候他覺得我是個渣渣,所以沒有在意。” 我點頭下結論,對蘇傾年說道“他也真的有點傻。” 我忍不住好奇問:“今晚你來究竟做了什么?被人追?” 蘇傾年沒有接我這話。 等過了五分鐘之后,他從自己的暗紅色大衣里取出一個類似筆的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來看了看,居然是錄音筆。 我按了播放鍵,之前在包廂里的對話一句不少的都錄了下來。 等我聽完之后也快到了景江公寓。 難怪他會專門問一句,你們剛剛在交易毒品? 他媽蘇傾年這個人精,就是想套對方的話。 等我聽完,蘇傾年才吩咐我說道:“這個你明天拿到警局去?!?/br> 我點頭,突然很佩服蘇傾年,沒想到他下句就是,“你們公家人員辦事效率好像不怎么樣,還需要我涉險出手。” 我識趣沉默,讓他嘚瑟。 我掏出手機看了眼今天拍的照片,仔細回憶。 果然和陳建義手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天成這個案子牽扯的人越來越多,范圍也越來越廣。 回到公寓之后,蘇傾年脫掉外套進去洗澡。 十多分鐘后,他穿著白色的浴袍出來,見我躺在床上,將我拉起來道:“乖,去洗個澡再說,我在這等你?!?/br> 我依偎在他懷里,隨后強打起精神去了浴室。 被熱水一泡疲憊感消除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