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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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有錢人的生活,這一輛車我一輩子做牛做馬都掙不到一輛?!?/br> 蘇傾年聽聞,沉呤道:“蘇太太,我的不是你的嗎?” 我搖搖頭,解釋給他說:“不一樣,這是你掙得錢買的。” “我掙的錢不是你的嗎?” 和他說不清,索性我閉嘴。 蘇傾年開著車出了車庫的時候,嗓音低沉道:“這車我是打算送你的。” 聞言我連忙拒絕:“我不要?!?/br> 蘇傾年略有些驚訝,偏過頭看著我,目光略有些不解問:“為什么不要?我的女人名下連一輛車都沒有,說出去不怕人笑話嗎?” 他這話太霸道了! 我解釋說:“這太sao包了,我就是一普通吃著國糧的工作人員,以我這個資本我買不起這個車。” 我不想在檢察院太張揚,蘇傾年似乎聽明白了,他想了個對折的法子說道:“那你開那輛,我開這輛?!?/br> 那輛就是黑色賓利。 這個董佛們知道是蘇傾年的,我開著也沒有什么大問題。 我點頭說:“謝謝你。” 蘇傾年聽聞語調不悅道:“再說一句謝謝,我把你丟下去?!?/br> 好吧,我閉嘴。 窗外的霓虹燈依次遞進,越往市中心去里面越繁華,越沉浮。 蘇傾年將車開到一家私人會所的門前。 兩個門泊小弟就連忙過來打開車門,等我們下車后就將蘇傾年的車開到一旁去。 我依偎在他身邊,將手放在他臂彎里,心底還是有些忐忑。 這個地方奢華,是這個城市上流社會的人經(jīng)常來玩的地方。 這也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顧希,緊張嗎?” 這么久以后,我發(fā)現(xiàn)蘇傾年這人特別了解我。 就連我現(xiàn)在的情緒他也摸得很清楚。 他從自己的臂彎里拿出我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牽著我的手給我力量。 “嗯,緊張,你是來見朋友嗎?” 蘇傾年緊了緊手心,語氣云淡風輕的說道:“說了是來玩的?!?/br> ☆、86.蘇傾年帶我爬墻 我不明白蘇傾年說的只是玩玩具體是個什么意思。 因為當他把我?guī)нM一個包廂里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事搞得有些大。 這里面觥籌交錯,燈光璀璨,帥哥靚女不在少數(shù)。 而且還有一些看起來起碼都有四十歲模樣的人,懷里抱著一小美女。 但這里面有兩個人我還是有印象的,就是楊悅和上次那個喊蘇傾年學長的男人。 他們正在角落里玩游戲。 我覺得事情搞大的原因是有個四十多歲的人,他見我們進來臉色不悅的說了一句:“你們是誰?” 別人根本不認識他,蘇傾年這是隨意選了一個包間? 而且蘇傾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視線落在楊悅那邊。 楊悅立馬懂事的站起身對那個男人說:“沈哥,這是蘇傾年,我學長?!?/br> “他來做什么?” “他聽說我在這邊,就過來看一看,想結交幾個朋友。” 這場戲,意外的出乎意料。 我看見那個男人眉頭一皺,說:“隨便找個位置坐,別打擾大家興致。” 聞言蘇傾年拉著我我到一個角落里坐著。 隨后楊悅馬上殷切的湊過來道:“學長,你怎么突然來了?” 原來蘇傾年從一開始沒和他們約,今天進這個包間純屬是個巧合。 或者是他的計劃之中。 蘇傾年沒有理會她,因為上次他說過以后不會再和他們來往。 我了解蘇傾年,他這個男人傲嬌,說得出做得到。 楊悅見他不說話,立馬將自己拉的很低的領口湊過來,端著酒杯陪笑道:“上次是我們的不對,我們賠禮道歉,學長喝下這杯酒我們就不計較以前的事了?!?/br> 蘇傾年上次讓她別喊他名字,這次直接學長。 我皺著眉頭,不悅的扯了扯蘇傾年的胳膊。 他連忙坐直身子,偏過頭問我道:“要不要喝點酒?” “我不想喝?!?/br> “嗯?!?/br> 蘇傾年徑直從桌上拿過一杯酒,自己抿了一口。 而全程沒有理會楊悅。 楊悅精致的臉上立馬不悅,紅唇咬了咬,隨即坐回去。 等楊悅離開,我才小聲詢問蘇傾年道:“他們不認識你,你來這里是?” 蘇傾年無所謂的丟給我一句話說:“不認識才好玩?!?/br> “有什么目的嗎?” 蘇傾年今天莫名其妙的帶我來這里,應該是有目的的吧。 “知道那個沈軍嗎?” 我不明所以,望了望楊悅剛剛叫的沈哥的人。 他懷里抱著兩個女人,手也不安分在別人的身上游走。 我靈光一閃驚訝問:“莫不是那個沈軍?” 蘇傾年眸子閃了閃,說:“正是。” 這個沈軍我是有印象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在這個城市做的還挺大。 而且警察局幾次都查到他和黑社會的人有打交道,犯一些事。 但每次查到關鍵時刻就有替罪羊出來。 就有替罪羊出來替他坐牢。 “那你今天來這里是?” 蘇傾年松了松身子,靠在包廂里的沙發(fā)上,他將我單手摟在自己懷里,薄唇貼著我的耳朵,癢癢的。 他嗓音略低說:“那個陳建義就是這次沈軍的替罪羊?!?/br> 我心中大驚,想不到蘇傾年連警局這些事都知道。 我們調查的案子進度他一直都知道,而且陳建義是剛抓不久的。 他可能低頭見我驚訝,輕笑了一聲解釋說:“顧希,我是天成的總負責人,你們的人都會給我報告進度的?!?/br> 雖然這樣說并沒有什么錯,但查案一直都是保密的。 這個從另一個側面反應出,蘇傾年的身份不簡單。 這個頤元公司的總裁在政界也有一定的勢力,有認識的人。 我不去想那些,鎮(zhèn)定下來問:“那你今天來這里是想?” “我的人查到他今晚會在這里進行一場交易?!?/br> 我疑惑問:“什么交易?” 蘇傾年伸手捏了捏我的臉,挑著眉笑道:“毒品交易?!?/br> “你瘋了嗎?蘇傾年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等會出事了怎么辦?在場的所有人你以為他會放過?” 我害怕沈軍聽見,聲音特別小,嘴唇都貼著蘇傾年的耳朵了。 但是他還是穩(wěn)如泰山。 我見他這樣鎮(zhèn)定,我有些著急說:“我們現(xiàn)在出去,出去就報警,我們不亂來。” 我怕他受傷,我怕他有事。 正在我說了這話的時候,沈軍突然出聲問:“你們倆想結交什么朋友?” 他聲音一出,周圍都安靜下來。 我沒想到沈軍會突然注意到我們,蘇傾年倒異常鎮(zhèn)定道:“當然是有權有錢的朋友?!?/br> 沈軍見他說的這樣直接,微微有些錯愕,隨即又問:“那你認為這個包廂里誰是有權有錢的人。” 聽他這樣說,蘇傾年坐直身子反問他一句,嗓音特別漠然道:“這里面誰最有發(fā)言權?” 他又補充道:“誰最有發(fā)言權誰就是我想結交的人?!?/br> 這話讓沈軍莫名的有感覺,他大聲笑道:“好小子,你夠狂妄,你叫什么名兒?” 剛剛楊悅介紹過名字,但是這沈軍顯然沒有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