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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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得鐘桓背上汗毛倒豎,他的力氣太大了,鐘桓一直都知道,心想這下糟了,要怎么脫身啊。 他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臉上又紅又燙,眼神迷亂地望著他喊:“媱媱……” “啊啊啊主子……”鐘桓急得要哭出來,夾著腿忸怩著身子顫抖,“我,我是鐘桓??!你別亂來!快放了我,我憋不住了??!” “媱媱……”他還是溫柔地喊。 鐘桓熱淚盈眶,主子可從來沒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喊過他。 “我好想你……”他低聲說著,伸手來扒他的衣裳。 103、墮胎 眼見衣裳要被扒到肩下了,鐘桓一下子跳了起來,七推八阻,一邊叫嚷著一邊拼了命地掙,不知道喝醉的人怎么還有那么大的力氣,鐘桓無奈,低頭對準(zhǔn)他的手背咬了一口,他啊得一聲倒下去了,鐘桓趁機(j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跑到庭院才擂著胸脯長舒一口氣,急匆匆奔向茅廁了。 想想鐘桓剛才驚慌失措的從他屋子里奔出來的模樣,婁沁覺得奇怪,見房門大開,便提步往里走,才進(jìn)門一股沖天的酒氣便撲鼻而來,他喝醉了,口里喃喃不清地吐著醉語。 婁沁往外看了一眼,想著就讓門敞開好了,一會兒鐘桓興許還會回來。走到榻前坐下,辨出他口中喊的是那女人的名字,伸手去觸他的臉,火一般,順著下顎滑到胸前,也燙得厲害。隔著衣服能感到那顆心正有力地搏擊著,婁沁的臉也跟著燙起來,手又溜到他腰腹間,顫顫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他口中的喃語停了,婁沁忙抬起頭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見他眼睛閉著,撥他衣裳的舉動愈發(fā)小心翼翼,觸及到了肌膚,她的呼吸愈來愈沉重,輕輕俯下身子去親他的下巴上堅(jiān)硬了的胡茬兒。 后腦勺突然被他按住,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回應(yīng)。她的心跳得愈來愉快,指尖躍過腹肌,往那腿間溜移。 巨大的力道突如其來,婁沁眼一花,猝不及防地被搡在了地上。 “出去!”那眼神比閻王羅剎可怕許多,看得天地不懼的她心驚膽寒,愣愣地坐在地上與他對視。 “出去!”他又說了一句,說完便又倒了下去。 那已經(jīng)迸到嗓子眼兒的心才沉下去,婁沁從地上爬起來,撣去身上的灰塵,挪動了兩步。 “云麾將軍?” 婁沁從容轉(zhuǎn)身,向鐘桓微微一笑道:“啊,他醉得太厲害了,我去煮一碗醒酒湯端來?!?/br> “哦……”鐘桓打量著她,抽抽嘴角:“有勞云麾將軍了?!?/br> 目送她出門后,鐘桓狐疑地走到床邊,他衣裳半敞,胸腹袒露著,還醉的不省人事。 想想自己先前差點(diǎn)被撥掉的衣裳,鐘桓思慮著自言自語:“要是他愿意的話,先被撥掉的不應(yīng)該是她的衣裳么?”“呸呸呸——”又連抽自己的嘴,“即使他先撥了她的衣裳,他也不是愿意的。因?yàn)樗麚芪业囊律褧r(shí),哪里是心甘情愿的,分明是稀里糊涂之下……” 想想自己剛才“虎口脫險(xiǎn)”,鐘桓一邊幫他掩著衣裳,一邊嘟囔著數(shù)落他道:“醉得不分男女了都。被占便宜了吧,活該!” 他詐尸一樣睜開眼:“去給我提桶冰塊進(jìn)來。” 瞪直了眼的鐘桓嘴巴張得渾圓:“???哦哦哦,馬上去?!?/br> 鐘桓以兔子亡命的速度取來了冰塊:“主子主子,冰塊我給你弄來了,你要干什么?” “你出去?!?/br> “?。俊辩娀傅?,“我還有話跟你說呢,云——” “我要脫衣服了你還不出去!”他喝了一句。 “哦……”鐘桓悻悻地往外走,“不領(lǐng)情就算了?!弊叩介T外,仍是不大放心,“她說她去煮醒酒湯去了,一會兒豈不是還要回來?他脫衣服,要干嘛?她回來了萬一就進(jìn)去了……?。∷隙ㄒ蟀l(fā)雷霆,遷怒于我的話還不把我給閹了?不行……”鐘桓遂跑到階前抱著劍坐了下來:“我在這兒守著,她來了我就接過來端進(jìn)去……”沒一會兒就打起了盹兒,守了很久,她還不來,鐘桓又內(nèi)急了,匆匆站起來…… 婁沁端著醒酒湯進(jìn)屋的時(shí)候,床上已經(jīng)沒了人影。“喝醉了能去哪兒了?”一側(cè)身,發(fā)現(xiàn)他正浸在桶中泡澡。 “鐘桓,我讓你進(jìn)來了嗎?還不出去?”他背對著她,身子一動不動。 “鐘桓,怎么還不出去?” …… …… …… …… 手一晃,湯灑了一些出來,她抬頭去看他,他肩背的疤痕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浴桶中沒有一絲蒸騰起來的霧汽,可漸漸地,眼前便有霧汽了,是她的眼眶濕了,拔腿推門往外沒有方向地狂奔。 鐘桓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奔跑出來的模樣,納悶道:“原來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什么時(shí)候進(jìn)去的?”鐘桓匆匆爬起來趴在門縫里往內(nèi)望,床上沒有人,又斜了眼睛,只見他渾身浸在浴桶中。心想:難怪她紅著臉又難過地哭著跑出來,原來是撞上他沐浴了。她可是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麻的女將軍,哭得這樣狼狽,估計(jì)是挨了罵,被狠狠地羞辱了。 “把衣服給我!” 鐘桓心想:他在跟我說話么?沒有反應(yīng)。 公孫灝轉(zhuǎn)過頭來,鐵著臉,視線射向門縫:“聽見沒有,鐘桓!” “啊?”鐘桓這才回過神,破門而入:“在哪兒呢?你的衣裳,在,在哪兒呢?” 公孫灝偏頭指了指。鐘桓跑去床上拿了衣服過去,眼睛多往桶中掃了一眼,驚得:“靠!桶里不是冰塊么?” “還看!”公孫灝咬著牙道,“再看把你眼睛剜出來!” 鐘桓連忙捂住眼:“主子你……你怎么把自己浸在冰塊里?不怕凍么?” …… 她現(xiàn)在睡著了么?他和衣躺下,枕著雙臂胡思亂想著。手背上一個(gè)深深的牙印,“什么時(shí)候弄的?”他想不起來。 帳頂那張芙蓉秀臉若隱若現(xiàn),“喜歡……”她瞪著明亮的眼睛脈脈含情地凝著他說。實(shí)在是太想念她了,她要是在身邊就好了,身體的欲望還是洶涌著,怎么樣都無法排解。 窗外圓圓的月亮發(fā)著冷輝,照得一庭梅花如雪,被婆娑的影子打了陰翳后辨不出色澤了。 紗幔自己輕輕的搖曳,外面床榻上的春溪打起呼嚕,已經(jīng)睡得香甜。鄭媱不敢翻來覆去,眼睛盯著肚子看,真是神奇,它就這么一天天地隆起來了,而且比其他懷了這么長時(shí)日的女人肚子要大,jiejie和春溪都這樣說。鄭媱每晚喜歡掀開衣裳去看肚皮,今日好像又被拉扯出了幾條暗紅色的細(xì)紋。 外間好像突然有了動靜,鄭媱警醒地坐起身來呼喚春溪,喊了好幾聲,春溪才應(yīng)答,然后又啊得一聲沒音了,鄭媱心驚rou跳地分帳下榻,探足去穿鞋,眼睛盯著那一道簾子。探了好久探不到鞋,低頭去找,哪知一抬起頭來,眼前就多了一個(gè)蒙面人,嚇得跌在了帳里,張口尖叫,黑衣人迅速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扯開了面紗后才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