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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綜]江湖公敵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問過丫鬟,得知李世民今日早起,用過早飯后,便直接帶著人出了門,便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卻并未繼續(xù)追問李世民的下落。

    李世民自己,連同李建成的手下,這會兒都在追查昨天遇到的那個小姑娘的下落。

    然而,同一時間,凌楚思卻是在客棧里睡了一晚之后,直接在房間里簡單的用過早飯,把一些零碎的銀兩直接留在了房間里之后,便悄無聲息的從客棧的窗戶下樓,然后又溜到后門去,并未驚動任何人的隨著人群直接除了太原城。

    等到凌楚思離開之后許久,李建成的手下才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沖到了城門守衛(wèi)處。

    那個手下先是又重新篩選調(diào)查了一遍近兩年來在太原當(dāng)?shù)氐墓賳T們,就連隨行的家眷人數(shù)也都和當(dāng)初為了安置各位官員的院落而索要來的人員名單一一核對清楚,確認里面絕對沒有任何一個符合昨天二公子所說的情況之后,那個手下本來還在頭痛這件事怎么解決,結(jié)果就突然想到,昨天二公子可是直接出了城的!

    于是,那個手下又一路緊急的沖到了昨日二公子所途經(jīng)的南門,問過門口的守衛(wèi)后,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連他們都隱約記得昨天有一個看上去大概也就十來歲的小姑娘,畢竟,對方穿著一身同走在她身邊的普通百姓相比顯得尤為惹眼的衣裙進城,就算她個頭小,但是,這種線索擺出來,回憶起來卻是相當(dāng)清楚的。

    不過,那個手下再一追問,得知昨天那個二公子見到過的小姑娘是在二公子后面很遠才進了城,之后,這里卻并沒有再離開太原城的的行蹤了。

    然而,只有一個南邊的城門沒發(fā)現(xiàn)還不行,那個手下為了穩(wěn)妥起見,只能是一個城門挨著一個城門的跑,詳細詢問他們是否碰見過一個紫衣服小姑娘的事情。

    也是碰巧,剛剛找到北面的城門的時候,這里的城門守衛(wèi)便直接據(jù)實已告道:“穿著黑色和紫色相間衣服的小女孩?有這么一個人,大概在您過來的一個時辰之前,她就已經(jīng)出城離開了?!?/br>
    那個手下在回去跟李建成匯報的路上,就已經(jīng)在琢磨著,要怎么跟大公子交代這件事情。而且,說實話,那個小姑娘昨天晚上才來的太原城,今天一早就直接離開了,人家顯然是沒打算在太原停留,只是在太原城中休息了一晚而已。至于那個小姑娘和二公子李世民,完全就是單純的碰巧遇見了而已,既然雙方現(xiàn)在連名字都還沒互相知道呢,對于人家那個小姑娘來說,太原城唐國公家的二公子這么個人,完全就是見過一次就沒關(guān)系了的陌生人,自然就沒必要再去多搭理了。

    另一邊,小少年李世民同樣也得知了昨天那個小姑娘竟然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甚至是堪稱貿(mào)然的出了太原直接就往北走,完全是朝著突厥的地方去了。

    剛剛得到這種消息的李世民,整個人都有些懵住了。

    等到李建成帶著自己那個手下過來找李世民的時候,就看見自己那個平時一向聰明的二弟正有些發(fā)呆的站在那里,一臉郁悶茫然、整個人都懵逼了的表情。

    看見自己大哥來了,李世民終于動了動嘴唇,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道:“我昨天還跟她說,改天去找她玩,結(jié)果她今天一早就直接出城離開了?!”

    “……”李建成真心實意的安慰自己的親弟弟道:“也許人家只是客氣話而已?!?/br>
    李世民頗有幾分義憤填膺的意思,氣憤得臉頰都有些微微泛紅了,“可是我沒跟她開玩笑!”

    李建成冷靜的提醒他道:“這話你昨天就應(yīng)該告訴人家的?!?/br>
    李世民頗有幾分小委屈的扁了扁嘴,暫時沒詞了。

    對于自己的親弟弟難得有一次看上了什么玩伴,結(jié)果對方竟然就這么無情無理取鬧的放了他的鴿子,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出了太原城的城門,李建成的心里,對自己的二弟也是十分同情的。

    不過,李建成在嘗試了幾遍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卻因為這會兒的李世民滿心都是昨天那個小姑娘和小姑娘的駿馬神駒里飛沙,以至于,在他的胡攪蠻纏之下,別的話題都跟著無一例外的跑偏了之后,李建成索性也有些無言以對的開口安撫道:“要不你就先這么等等?那個小姑娘就這么只身一人上路,顯然有些不太對,說不定她的家人正在城外等著她呢!二弟,沒準(zhǔn)過幾天,他們一家人都拖家?guī)Э诘倪^來了,你也就先冷靜下來,如何?”

    李世民扁了扁嘴,不吭聲了。

    昨天傍晚時分,李世民第一眼看到凌楚思的時候,腦海中只要一個想法:“好馬!神駒!”等他和凌楚思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后,腦子里不斷刷屏的,就變成了一句話:“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里飛沙!”

    再后來,李世民暫且收起了自己對絕世好馬的熱衷,轉(zhuǎn)而開始對著凌楚思單純無辜、相當(dāng)漂亮可愛的小模樣鉚勁了。

    畢竟,現(xiàn)在的李世民也不過是個八九歲的小孩子而已。

    他身邊的同齡人本來就少,偶爾有那么一兩個別人家的小姑娘們過來做客,李世民也完全是沒有任何想法的不為所動——畢竟,能夠讓他感興趣的,除了昨天那個紫色衣服的同齡小姑娘不但長得就特別可愛、一臉單純無辜特別招人喜歡外,尤其還是因為,這個小姑娘還騎著一匹一看就是寶馬神駒的馬,沒有這一條,單獨只是長得漂亮,恐怕很難直接吸引到李世民足夠多的興趣了。

    頓了頓,原本心情已經(jīng)稍稍舒緩下來的李世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驚道:“北面大隋和契丹剛剛交戰(zhàn)完,隋軍雖然大獲全勝,不過,據(jù)傳,大隋、契丹和突厥三方交界之處,突然鬧起來的瘟疫,卻是實在有些不合時宜了……”

    “那些地方的百姓都在南下逃難,前一陣子的流民便是來源于此……”李世民忍不住的的喃喃道:“可是,她一個小孩子,為什么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她的家人,都不管她的嗎?”

    比起尚且年幼的李世民還帶著幾分小少年的單純驕矜的擔(dān)憂,聽他說完這一席話之后,李建成想到的,顯然會更多、也更加復(fù)雜一些。

    “二弟,”李建成的態(tài)度突然變得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嗯?怎么了,大哥?!睂τ谧约捍蟾绲耐蝗蛔兡槪€在想凌楚思和那匹里飛沙的李世民完全是不明所以的狀態(tài)。

    “你昨天見到的那個小姑娘,你確定她是漢人嗎?”李建成一手按在自己弟弟的肩膀上,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詢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李世民不由得微微一怔。

    其實當(dāng)今四大門閥里,除了位于嶺南的宋閥以外,另外三個門閥或多或少都混雜著漢族和北方鮮卑等各族的血統(tǒng)。

    然而,即便如此,李閥等人對于其他那些異族的態(tài)度,依然還是比較避諱、甚至是排斥的。

    尤其是如果對方的身份還可能涉及到契丹、亦或是突厥的時候。

    李建成一字一頓的對自己的二弟李世民道:“太原范圍內(nèi)目前還算安穩(wěn),可是,再北面的地方,邊境一帶卻是小規(guī)模的戰(zhàn)亂頻發(fā)。尤其是這次,契丹、大隋、還有突厥三方交界的地方,竟然在秋天爆發(fā)出了瘟疫——”短暫的停頓和緘默之后,李建成壓低聲音對還有些懵然發(fā)怔的李世民道:“那個小姑娘,明知道北方并不安穩(wěn),甚至還有瘟疫,卻仍舊堅持往北,如此一來的話,她真正想要去的目的地的,是不是很有可能還在瘟疫以北的地方……”

    邊境戰(zhàn)亂、還有瘟疫區(qū)再北面的地方——

    李世民的腦海中幾乎是無意識的過了一遍這句話,旋即,他被驚得渾身一個激靈,猛地冷靜下來,一只手無意識的抓著桌檐,輕聲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說,她其實很有可能是突厥人……”

    李建成無奈苦笑著點了點頭,旋即補充了一句道:“不然的話,按照你所說的那樣,一個衣著不凡的十來歲小姑娘,孤身一人前往北方戰(zhàn)場、甚至更北的地方,除了參加戰(zhàn)場,她還能是為了什么事情?”

    李世民的嘴唇有些泛白,他緩慢的張了張口,好半晌,才聲音極低、宛若耳語的喃喃道:“大概是為了,回家吧……”

    李建成從李世民的書房里出來的時候,留在書房里面的那個驕矜的小少年略微低著頭,不讓別人看見他臉上復(fù)雜的表情,整個人都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的微微發(fā)怔。

    李世民喜歡寶馬神駒,平日里也喜歡在太原城的城郊外、亦或是馬場中縱馬急行。相較之下,那些個別人家的小姑娘雖然很多都是知書達理、長得也很漂亮,可是,李世民看著她們,就像是在看一個個精致的物什,擺在那里好看就可以,卻是再沒有什么旁的興趣了。

    唯一一個讓他覺得有些不同的,便是昨天那個騎著白色里飛沙的神秘小姑娘??粗T馬的悠然姿態(tài),李世民本來還以為,自己總算是遇到了一個能夠玩得來的小伙伴,尤其對方還是那么漂亮可愛看著就招人喜歡的小姑娘!

    誰能想到,不過是一夕之間,昨天還籠著小伙伴光環(huán)怎么看怎么可愛順眼的小姑娘,今天竟然就成了疑似順路過太原回突厥老家的神秘人物。李世民再生性多疑一點,就連昨天那個小姑娘在城外磨磨蹭蹭的那一會兒,都讓他覺得,對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行蹤,特意選在了那個時間,其實最終的目的就是要等自己……

    一大早就離開太原匆匆趕路的凌楚思,自然不會知道,自己根本就沒太在意的一個小少年,在偌大的太原城中,一夕之間,究竟能掀起多么驚天動地的波瀾……

    幾日后,凌楚思一路快馬加鞭,終于找到了契丹、室韋、東突厥和大隋的交界一代,亦是此次邊境戰(zhàn)亂后,最開始爆發(fā)出瘟疫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錯過去了,凌楚思這一路上,都絲毫沒有聽說過醫(yī)圣孫思邈爺爺?shù)男雄?,反而是直接就找到了一處已?jīng)被瘟疫肆虐過的小鎮(zhèn)。

    正直九月秋日艷陽天,然而,前面這座被瘟疫所籠罩的小鎮(zhèn),卻是十室九空,一片凄然。

    凌楚思初到的時候,幾乎都要以為,這里已經(jīng)再無人煙。

    等她走近以后,方才看到,那塊放在小鎮(zhèn)的邊緣處、風(fēng)沙半遮半掩的刻著模模糊糊幾個大字、卻已經(jīng)歪斜的石板上的內(nèi)容。直到這個時候,凌楚思才恍然間意識到,這處寂靜如同不存在的地方,竟然是曾經(jīng)赫赫有名的安樂郡“桃李鎮(zhèn)”。

    桃李鎮(zhèn)以其十里八鄉(xiāng)都頗為稱贊的果樹為名,最是盛產(chǎn)桃樹和李子樹。每逢春日,春寒乍暖時分,桃李鎮(zhèn)的桃花便已經(jīng)開始漸漸的綻開來了,粉色、白色的花瓣幾乎飄滿整個小鎮(zhèn),之后再過幾個月,整個小鎮(zhèn)上,便全是桃果的清甜氣息。

    然而如今,桃李鎮(zhèn)上卻是一片蕭條。

    凌楚思的臉上帶著當(dāng)初在長安天都鎮(zhèn)的時候,從紅衣教弟子手中弄來的能夠避免染上瘟疫的紅色面紗,手里的猿骨笛,也換成了一雙看上去除了略有些精致外,再無其它特點的筷子——反正萬花谷的武學(xué)講究點xue截脈,差不多的武器用來都行。

    凌楚思雖然用慣了猿骨笛,可是,在這種遍地骸骨的地方,用猿骨制成的笛子,即使沒有什么問題,卻依然讓人有些微微的不適。

    凌楚思沿著桃李鎮(zhèn)最中間的的那條線上一路往前走,街道兩旁的屋舍、店鋪全都關(guān)著,明面上都落滿了灰塵。

    在一處路口的拐角處,凌楚思還看見了幾具尸體,他們的身上還穿著衙役的服裝,想來都是些附近郡縣的官兵,奉命來此查探情況,卻沒想到,竟然就這樣把命都搭在了這里。

    凌楚思微微一嘆,抬頭四處看了看,也沒有見到絲毫人影的模樣。

    她略微沉吟了一會兒,看著那幾個附近郡縣的死亡官兵、還有好些普通百姓的尸身,不由得輕輕一嘆。

    即使自己并不怎么信佛,凌楚思依然還是默默的背誦了一遍當(dāng)初給負責(zé)超度的和尚們幫忙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記下來的往生經(jīng),然后才將明面上的那些尸體全部焚燒殆盡。

    雖然不是全尸全首,但是等她在附近隨便挖幾個坑,將那些骨灰葬于墳?zāi)怪泻?,勉強也能算是入土為安了?/br>
    然而,等凌楚思忙活了好一會兒的時候,再次焚燒后來找到的尸體的時候,她卻突然停下了手,難掩震驚的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些尸體,恐怕并非全部死于瘟疫……

    凌楚思抿了抿嘴唇,折騰了好半天,直接又想辦法找水把剛剛燒起來的火全部撲滅了。

    她將自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的尸體擺放在一起,仔細的檢查過之后,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比起瘟疫這等折磨人的疾病,目前她在桃李村找到的幾具尸體里面,竟然是中毒而亡的更多。

    凌楚思見狀,不由得深深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毒藥,不過,能夠讓這么多人同一時間中招,這種毒藥,顯然應(yīng)該是被下在了上風(fēng)口的位置,使其隨著風(fēng)吹而緩緩的擴散開來,亦或者是被下在了小鎮(zhèn)上人們最長用水的水井里。

    而且,這種毒藥的癥狀,至少表面上是要和瘟疫極為相似的,要不然,北地這邊疫情失控的消息,也不會傳得這么快了……

    凌楚思站在桃李鎮(zhèn)的街上四處張望,辨別了一會兒之后,才朝著自己之前見到過的一處水井走去。

    水井上掛著繩子的水桶都干透了,連著繩子一起,歪七扭八的扔在了井檐邊上。至于井里面,因為許久沒有人用,就連井壁上都變得干了起來,井底的水面上漂浮著一層枯葉落葉,看上去頗為混沌。

    ——井里面的水位可以說是大幅度下降了。

    凌楚思微微皺著眉,拿過旁邊打水的木桶,然后把繩子放了下去。

    不消片刻,凌楚思把井里的的木桶拿了出來,也沒仔細檢查,先隨便伸了一根銀針進去輕輕的攪拌了一下,結(jié)果,等她再把銀針拿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銀針的一頭的確發(fā)生了微微的變化……

    “還真是有人下毒啊……”凌楚思下意識的喃喃道。

    確認了井水有問題之后,她并沒有立刻做出判定,而是又轉(zhuǎn)頭去了桃李鎮(zhèn)上風(fēng)口的位置,結(jié)果,竟然真的在那一棵便是到了秋日依舊蒼翠的柳樹身上、從枝繁葉茂的柳樹樹梢上面,找到了還剩下一小袋的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散了大半的粉末。

    凌楚思把一盆凈水、一份粉末放在一起辨別了許久,然后才有些驚愕的發(fā)現(xiàn),單單只有這個粉末的話,卻是并不會要人性命。

    這份毒藥,反而要配合著那份同樣有問題的井水,才能發(fā)揮到最大的作用。

    然而,查清楚這些事情之后,凌楚思現(xiàn)在需要面臨的問題,卻變得更為復(fù)雜起來。

    現(xiàn)在的桃李鎮(zhèn)上幾乎沒有任何人,凌楚思就算是想問一點線索,也根本就找不到當(dāng)?shù)氐淖?。便是偶爾有人還藏身在家里,已經(jīng)被嚇破膽的百姓,面對著一身玄紫色衣裙,看上去不過十來歲的小姑娘,也絕對會因為信不過她的身份而愈發(fā)瑟縮。

    凌楚思在小鎮(zhèn)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終于找到了一間有些殘破的藥鋪。里面各種藥材都被翻了出來,滿屋子的藥材十分凌亂,估計是桃李鎮(zhèn)的人們發(fā)現(xiàn)身體的狀況不適的之后,病急亂投醫(yī),才會把一間藥鋪給弄成這幅模樣。

    凌楚思一邊慢慢的收拾里面剩下的藥材,一邊耐著性子仔細的琢磨著小鎮(zhèn)上狀若瘟疫的毒藥。

    凌楚思并非醫(yī)圣孫思邈爺爺門下的杏林弟子,對于醫(yī)術(shù)也只能說是略有所涉獵,屬于那種對著藥方能夠做點制藥成品的水準(zhǔn),或者說,給人扎個針治點頭疼腦熱傷風(fēng)感冒的小病還好說,再稍微深奧一點的,她就弄不太清楚了。

    至于解毒這方面,她其實習(xí)慣于催動內(nèi)勁,施展“利針”亦或是“清風(fēng)垂露”等招式來解決,單純的藥物解毒,她比較熟悉的,似乎就只有一個解毒散的藥方……

    反正這里也沒有人了,凌楚思索性直接就住在了藥鋪里。對比著井水里的毒和之前取來的上風(fēng)口的白色粉末,凌楚思完全是每天從頭到晚的翻藥鋪里的書籍,順帶著整理之前那些散落滿地的藥材。

    等到凌楚思大概在“解毒散”的基礎(chǔ)上又添了幾位藥,算是琢磨出一點解毒的方法之后,已經(jīng)又是幾日的時間過去。

    這幾天凌楚思一直深居簡出的,桃李鎮(zhèn)上偶有僥幸活下來的人,也終于敢漸漸的往凌楚思這邊靠近,有個膽子大的老人家,甚至直接上前開口詢問道:“小姑娘,你是在研究醫(yī)書嗎?”

    凌楚思點了點頭,抬眼打量了這個膽子大的老人家一會兒,眼神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那個老人家見狀微微一怔。

    凌楚思不等對方開口,已經(jīng)主動開口問道:“老人家,你為什么沒有染上瘟疫?你是怎么做的?”

    緊跟著,不需要這個老人家開口,后面已經(jīng)有一個同樣命大的桃李鎮(zhèn)居民神神叨叨的說道:“尤二叔哪里是沒有得病,他是病好了之后反而變得更精神了……別人都病了,尤二叔也病了,后來卻是突然就變得精神氣都足了!”

    尤二叔旋即跟著點頭,深深的嘆了口氣嘆道:“可惜鎮(zhèn)上的人,幾乎都沒幾個能熬得過去……唉……”

    凌楚思也跟著輕輕嘆了一聲,突然開口轉(zhuǎn)而道:“我發(fā)現(xiàn)藥鋪里有幾味藥幾乎一點都不剩了——”

    尤二叔微微一愣,“什么?”

    凌楚思似笑非笑的盯著面前這個“大難不死”的尤二叔,手里已經(jīng)握緊了那對相對來說不太起眼的筷子,慢條斯理的重復(fù)了一句道:“我是說,你們下毒的時候,都這么喜歡就地取材嗎?”

    第26章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凌楚思的本意是詐一下這個一眼看上去就明顯有問題的所謂“尤二叔”一句,沒料到的是,她就這么隨隨便便一開口,自己的話音還沒落下,對方便直接變了臉色,陰測測的說道:“花間派的護派尊者什么時候也這么愛管閑事哩!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也不管尤二叔聽不聽,凌楚思仍舊是極其厭煩的特意反駁了一句道:“我和花間派沒關(guān)系!”

    剛剛還是一副精瘦卻老邁模樣的“尤二叔”瘦骨伶仃,臉上的皺紋深刻而枯黃,若非他的眉毛濃黑、眼睛又格外的明亮,幾乎讓人誤以為他隨時都會行將就木一般。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一種極其特殊的陰聲細氣,仿佛梟鳥難聽的尖叫。

    凌楚思忍不住的皺起眉,她的反應(yīng)也快,不等尤二叔把話說完,一直握著那兩根充作武器的筷子的手腕已經(jīng)猛地抬了起來,一招“芙蓉并蒂”朝著尤二叔的身上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