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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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麗蓉聞言來了精神,說:“這么年輕帥氣的小伙子還沒有女朋友?要不然,我做主,給你介紹幾個女孩,都是一頂一地漂亮能干。” “不用了。”周通有些架不住長輩的熱情,“事業(yè)未成,還不想談家庭?!?/br> “得兩手抓呀?!焙嘻惾負u了搖頭,說,“你怎么跟小炫一個想法呢?如果有合適的,就得抓緊機會,別等以后,那可就晚了。” 周通忙點頭應(yīng)是。 就在這時,大門又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懷里頭抱著個孩子,小孩估計才有幾個月大,窩在女人懷里,乖巧地閉著眼睡覺。 女人進來后就是一副主人的樣子,瞧見屋子里站著好幾個人,揚著嗓門問道:“這是怎么了?都在這兒站著,不知道的當罰站呢?jiejie,這是家里的客人嗎?” 何麗蓉見到來人后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冷淡地瞥了一眼女人,說:“是小炫的客人?!?/br> “哎呦?!迸溯p呼一聲,“咱們炫少什么時候還有能帶到家里的朋友了?真是稀奇啊?!?/br> 宋炫臉色一沉,隱隱有了幾分不悅,曾柔還不依不饒地說:“我可沒別的意思,炫少可別生氣,我呀,是關(guān)心炫少,咱們大家都知道,炫少平素比較孤僻,成天生活在我們這一堆女人里頭,這性格呀……”她笑瞇瞇地說,“難免有些古怪,正經(jīng)的男性朋友都沒怎么有,所以我有些擔心,炫少是不是叫別人騙了。” 端正咬著牙小聲說:“這女人可真討厭?!?/br> 周通沒理會曾柔的挖苦,問宋炫:“今天不方便了是嗎?” “是啊?!彼戊疟傅卣f,“讓你白跑一趟,我不知道她要來?!?/br> “曾柔,你說話注意分寸,客人還在!”何麗蓉低喝了一聲,曾柔懷里的嬰兒動了動,有要哭的跡象,曾柔立馬安撫著嬰兒,說:“寶寶乖,不哭不哭?!?/br> 見嬰兒又平靜下來了,曾柔沖何麗蓉說到:“你說話這么大聲干什么?嚇到我寶寶怎么辦?他最近幾天睡眠一直不好,今天好不容易睡著了,還要被你吵醒。宋家現(xiàn)今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被你嚇出事了可怎么辦!” “曾柔……”何麗蓉狠狠地咀嚼著曾柔的名字。 曾柔白了她一眼,說:“吵什么吵,自己沒本事就怨不得別人。自己的肚子不爭氣懷不上孩子,也留不住啟超的心,你瞪我就好用了?” “曾柔你不要太過分了!”何麗蓉顫抖著說。 “我過分?”曾柔眉頭一挑,罵道:“你背地里對我家里人做的那些事情當我不知道?我弟那筆賭債再怎么利滾利也不可能到那么多,你敢說你沒動手腳?還有我爸媽去的醫(yī)院,那院長不是你爸的朋友?何麗蓉,我曾柔可不是什么好欺負的人!” “你——”何麗蓉瞪著曾柔,氣得氣血上涌,“你胡說八道,含血噴人!” “誰干的事情誰心里清楚?!痹岵幌滩坏貟伋鲆痪?,冷笑道,“背地里搗鬼,當面就不敢承認了,真是笑話?!?/br> “在鬧什么!”一聲蒼老的低喝聲打斷了兩個女人的爭吵,曾柔臉色一白,立馬不說話了,她抱著孩子坐在一邊,見小孩醒了就拿玩具逗他開心。 何麗蓉也深吸幾口氣,壓下怒火,抬了抬下巴,讓快要被逼出眼眶的眼淚收了回去,隨后又恢復(fù)成平日里婉約的模樣。 從二樓走下來個須發(fā)盡白的老太太,老太太佝僂著身體,拄著拐杖,雖年邁但仍是精神奕奕,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在二樓眾人臉上一掃之后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老太太沉聲說:“我今日請了貴客上門,你們不要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曾柔回嘴道:“是她先找茬的。” 何麗蓉:“你——!” “夠了?!崩咸p輕砸了一下拐杖,說,“都給我安靜!待會兒貴客來了,誰再這樣不懂大體就別怪我不客氣!” “哎!”曾柔軟軟地回了一句,立刻不吭聲地繼續(xù)逗懷里嬰兒,老太太看了小孩一眼,臉上的冷厲褪去不少。 宋炫引薦道:“外婆,這兩個是我朋友,一個是周通,一個是端正?!?/br> “奶奶好?!眱扇艘积R向老太太打了招呼。 “嗯。你們好?!崩咸哪抗庠诙苏芡ㄉ砩蠏吡艘蝗?,落到周通臉上的時候停留了下,這張臉看著十分眼熟,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可青年給他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錯。但僅限于此,老太太沒再多說什么,沒把這兩個小輩放在眼里。 老太太囑咐宋炫:“去玩吧,別去后山?!?/br> “好?!彼戊劈c了點頭,反正這次主要是看家宅的,去不去后山無所謂。 房門第三次被打開,從門外走進來個熟悉的身影。 韓齊清見到老太太后一作揖,這次是標準的韓家禮節(jié),老太太一看笑逐顏開,拄著拐杖親自到門口去迎接韓齊清:“能勞煩韓家少當家?guī)兔cxue,真是我們宋家的榮幸啊。” “老夫人客氣了?!表n齊清謙虛地,“齊清不才,能為老夫人分憂解難才是榮幸?!?/br> 老太太眉開眼笑,說:“哪里的話。今早才下飛機,累了吧?今天就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看xue遷墳也不遲?!?/br> “……”韓齊清頓了頓,下意識地看向站在老太太身后的周通。 這一看,韓齊清就發(fā)現(xiàn)周通正看著自己,兩人視線相撞的時候,周通還沖他露出一個親和的笑容,想起來今天在電話里對老太太撒的謊,韓齊清臉一紅,說:“沒事沒事,都是小輩應(yīng)該做的?!?/br> 老太太笑得更加歡快,把韓齊清迎入了屋內(nèi)。 周通問宋炫:“今天是不是看不了后山了?” “是啊?!彼戊偶t著臉為難地說,“我也不知道奶奶做了這個決定,害得你白跑一趟,不過沒準鬧鬼的原因正好是出在家里頭,也不算白來?!?/br> “這位先生是?”聽了他們對話的何麗蓉越發(fā)仔細地打量周通,問宋炫。 宋炫見不小心被何麗蓉把對話聽了去,也不遮掩了,就說:“周通也懂點風水,我請他過來幫忙看看?!?/br> “原來是這樣?!焙嘻惾攸c了點頭,又說,“不過這次是真的白來了,你外婆請來的貴客,是韓氏一門的少當家。韓氏一門你應(yīng)該聽過,給不少達官貴人都看過風水,當今xx大會堂的布局還是他們現(xiàn)今當家給看的呢。這位少當家韓齊清可是個厲害的人物?!?/br> 宋炫聞言,對周通更加愧疚,他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也知道,一個生意遇上同行了,還是個比自己厲害的同行時是個什么感受,他抱歉地看著周通,已經(jīng)打算好等一下不管周通看沒看出什么都給周通一筆豐厚的辛苦費,也算是自己一點小小的補償了。 聽何麗蓉說完話后,宋炫再一回神卻發(fā)現(xiàn)周通跟端正都不見了。 倆人走到別墅門口,眺望著山脈,端正伸了個懶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屋里頭空氣太差了,這家里頭女人可真可怕啊。還是外頭的空氣新鮮,也沒那么多屁事兒。你看這青山朦朧,白云悠悠,真是個好地方啊,等以后我老了也要在這種地方買套別墅,頤養(yǎng)天年!” “知道他們家為什么女人這么可怕嗎?”周通聽了端正的話后笑了笑,說,“這里的風水可不怎么好?!?/br> “啊?”端正懵懵地看著周通,指了指綿延吐翠的青山,說,“這還不好?地勢開闊,天朗氣清,四象皆是上等啊?!?/br> 周通聞言,挑了眉頭看向端正,端正被周通滿是探究的眼神看得心里發(fā)虛,嘿嘿一笑,說:“我就瞎逼逼幾句,周天師您看呢?” 周通笑著說:“哪兒看來的風水經(jīng),不是這么講的。” 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一處,指著西邊的山脈,道:“山勢拔地而起,無緩坡做支腳這等砂勢稱青龍無足?!彼种赶蛄硪环?,說,“東側(cè)山脈昂首挺胸,毫不馴服,正是白虎銜尸。乍一眼看去,這里是龍懷虎抱的藏風聚氣之地,實際上是卻是大兇之地?!?/br> “大大大兇?”端正抖著聲音問道,他想起來之前周通說的話,問道,“那你說這家女人為什么這么可怕?” “白虎銜尸,主婦人掌權(quán),禍及男丁,甚至有絕后之患?!?/br> 宋炫:“……” 剛出門尋他們的宋炫正正巧聽全了周通的分析,一張本就白皙的臉蛋被嚇得煞白煞白,那模樣活像一口氣上不來就背過去。 周通見狀,唇角勾起,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也別太放在心上?!?/br> 宋炫:“……” 第32章 禍男丁 等屋內(nèi)人散干凈之后,周通跟端正才跟著宋炫回到老宅里去。 問過幾個自稱見過鬧鬼的傭人,說法各不相同,宋炫自己也碰見過邪門事兒,所見到的景象跟那些個傭人也不一樣。 端正嘖了一聲,說:“你們該不會是出現(xiàn)幻覺了吧?” “這就不敢肯定了。”宋炫搖了搖頭,“說是鬼吧,我也不是很信,但說是幻覺……哪兒有那么逼真的幻覺???” 但是,幾個人之間的共同點就是所撞見的那個鬼都是個女鬼。 周通記下這一點,在老宅里四處逛著,把能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老宅歷史久,又沒什么人氣,再加上有白虎銜尸坐鎮(zhèn),陰氣重在預(yù)料之中,那幾處出過事的地方都纏繞著不少的陰氣,長時間住在這種環(huán)境下,難怪宋炫會有那么女性化的動作。 正看著,樓下又發(fā)生爭吵,端正越過欄桿往下一瞥,家里頭兩個女人又吵了起來。 宋炫見狀,把房間門一關(guān),吵鬧聲隔絕在外,頭疼不已。 端正同情地看著宋炫,說:“你也是挺可憐的?!?/br> “是啊?!彼戊趴啾瀑赓獾攸c了點頭。 “傳聞果然是真的啊……”端正八卦著,“我聽說你舅舅宋啟超私下里養(yǎng)了個小老婆,還生了個大胖小子,沒想到是真的。我看宋叔叔整天不茍言笑,那么嚴肅的,也會干出這種事情啊?” “舅舅也沒辦法?!彼戊沤忉屨f,“舅舅那方面身體不好,跟大舅媽在一起快十年也沒能讓大舅媽懷上,后來不小心跟曾柔搞到一塊兒去了,曾柔就懷上了。你也知道,我們家男丁稀缺,檢驗報告說那是個男孩子之后,我外婆就讓曾柔帶著孩子住進家里來,打從那天起,只要我大舅媽跟曾柔見面,就得吵個天翻地覆。” “跟你大舅媽十年都沒懷上,跟曾柔搞了一夜就懷上了?”端正瞪了瞪眼,說,“那孩子該不會是別人的吧?” “那不會?!彼戊琶[手,一臉不可能的表情,“我舅舅那么謹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弄錯,有醫(yī)院的親子鑒定,還是三家的,準不會錯?!?/br> “噢……”端正唏噓不已,“那就是命運弄人了,你大舅媽也怪可憐的,這個鍋應(yīng)該你舅舅背!” “是啊……”說到這里,宋炫忽然想起了什么,說,“不過我外婆一直存有懷疑?!?/br> “謹慎點好。”端正點頭應(yīng)和,“喜當?shù)删筒皇鞘裁春猛娴氖虑?。?/br> 兩人在一旁八卦,周通在跟影子交流心得。 周通在識海內(nèi)與影子溝通,說:“你覺不覺著這白虎銜尸有些古怪?” “是有些古怪?!庇白诱f,“正常白虎銜尸的格局里,白虎意氣風發(fā),勢有與蒼龍一較高下之威猛,這只白虎雖勢頭尤在,但是有幾分偃旗息鼓的味道?!?/br> “對?!敝芡c頭,“像是被什么鎮(zhèn)壓了一樣。家里的陰氣呢?你覺出什么來了嗎?” “沒看到什么陣法。”影子如實相告,“這些陰氣都是長久彌留下來,非一朝一日能形成。” 周通回頭對宋炫說:“我能看看那具挖出來的尸骨嗎?” 宋炫為難地說:“這有些難辦,我在這個家的地位……你也能看出來,那具尸骨已經(jīng)被外婆請和尚念經(jīng)裝入棺材里了,等明日韓大師點了xue遷了祖墳之后就送進土里。” 周通理解地點了點頭。 時間也不早了,宋炫還要留周通跟端正在家里吃飯,被他們二人婉拒了。 想起白天那場面,要是搬到飯桌上的話,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頓飯了?一時之間,三人心中都這么想。 要不是宋炫外婆明確強調(diào)要宋炫留下來吃晚飯給韓齊清接風洗塵,宋炫也想跟他們一塊兒去城里吃,壓根兒就不想看見兩個女人在飯桌上繼續(xù)吵架。 今天讓周通白跑一趟,宋炫懷著歉意一路把周通送到了大門口,曾柔就抱著孩子在一樓客廳里面溜達,見到周通他們的時候忽然把宋炫叫住了。 雖然曾柔比宋炫大不了幾歲,但畢竟在輩分上算是宋炫的長輩,宋炫再不喜歡曾柔也不好在他外婆眼皮子底下犯事,只能不情不愿地停下來,叫了一句“二舅媽”。 聽了這個詞,曾柔眉頭一皺,她討厭宋炫就是因為宋炫一直堅持叫她“二舅媽”,仿佛在告訴她她只是個小而已,曾柔眼角余光瞥到二樓某處時,壓下心里頭窩著的火,滿面笑容地說:“我剛才聽說你到處找傭人問最近房子里發(fā)生的不干凈的事情,你這個朋友是來看風水的吧?” 宋炫瞧見曾柔表情不對勁,就說:“不是,就是來玩的朋友。” “別瞞我了,我可看得清楚?!痹崂湫σ宦?,說,“這小伙子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個風水大師,也是有些能力的人,不過,看出什么來了嗎?這個家里頭,是不是真有什么臟東西啊?” 周通見曾柔將刀子對準了自己,也不含糊,笑著說:“有。” “還真有呀?!痹峥鋸埖卣f,“那會不會害到我跟寶寶?。俊?/br> “不害人就不會害己,妖邪之物一向是尋陰氣盛的地方去,你若是心中無鬼,自然什么都不怕?!敝芡ň従徴f道,語氣溫和,仿佛只是在隨口閑聊,但是所說出的話卻如針一樣一字一字扎進曾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