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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七宗罪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而且裴婧瑤也說過,早上起床的時候床上什么東西都沒有,也就是說,這把刀子是在裴婧瑤離開之后,我醒來之前放上去的。按照她所說的,她起來的時間是八點半,而我醒來的時間是九點鐘,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誰。又進過我的房間?

    我滿身是汗的站在我房間的門口,而這個時候,裴婧瑤也慢慢悠悠的從電梯門處走到了我的身邊,她看了我房間一眼,無奈的撇著我說道:“怎么才五分鐘的時間,你房間就跟被鬼子大掃蕩過一樣?”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從冰箱了抽出一張保鮮膜就將其覆蓋在我手上的這一柄刀子的表面處。

    而當(dāng)我正要將這把刀子放入包裹里面的時候,裴婧瑤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不解的問道:“你要干什么?剛剛你徒手拿了這東西,難道不用去除指紋么?”

    “沒關(guān)系。等到時候驗出來再說吧,萬一上面有兇手的指紋呢?”我淡然的將這把刀收起,然后從沙發(fā)上面將我的雙肩包背在了身上,就和裴婧瑤徒步回到了刑偵大隊。

    回到部門之后,我見郭勇佳正和擼一發(fā)各自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拍打著鍵盤。而剛走過來的時候我也看到那些刑警忙的不可開交,整個刑偵部門的大廳里面,多的都是鍵盤聲。

    我沒有把昨天晚上李銘雨說的話以及這把刀子的事情告訴他們,因為我并不確定,放置這把刀子的到底是不是十四年之前的那個男人,我在來的時候跟李銘雨通了電話,大致意思是暗中調(diào)查,畢竟這件案子鐘蠡也不同意我們繼續(xù)查下去,如果放到臺面上來說,我想我們都沒開始調(diào)查。就會被鐘蠡從中攔截。

    “你們在干嘛呢?也跟那些刑警一樣沒事兒裝有事了?”我走到一張辦公桌面前,順手將我路上買的煎餅果子拿出來咬了一口,優(yōu)哉游哉的說道。

    此時,擼一發(fā)猥瑣的回過了頭,然后從自己的位子上賊頭賊腦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在我耳邊小聲的呢喃道:“嘿,昨晚沒腰肌勞損吧?不是,我說澤哥,昨晚幾次?”

    “啪”的一聲,我的手掌猛地就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我說你一天天的怎么就想著那種事兒?”

    只見他猥瑣的搓了搓手,以一種你懂得的眼神看著我,而后滿臉堆笑的對著我說道:“你看看,窯姐兒昨天穿著的就是這件衣服,而且我聽說昨天你們回來過啊,特地查了一下視頻,嘿嘿,她似乎是跟你一起走的哦,我不管,澤哥,要不然咱們這樣,你看你和窯姐兒也確定關(guān)系了,不然的話,把陳則穎讓給我唄,這幾天她天天都來我們部門瞎轉(zhuǎn)悠,我看啊,你這次怎么辦?!?/br>
    我愣了愣:“陳則穎來過了?唔……她怎么沒給我打電話?”

    我擦,我都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和她聯(lián)系了,這突如其來的來找我,她能有什么事兒,不過話也說回來,她要真的來找我,怎么不打我電話啊。

    “哎呀,能有啥事兒。想你了唄,你是不知道,前幾天天天來,每次來都給我們帶蛋糕,下午茶什么的,嘿嘿,不過我的防護措施也給你做到位了,窯姐兒她啥玩意兒都不知道,郭隊前幾天也一直在外面,所以辦公室就我一個人,我說你啊,明天發(fā)工資,得好好請我吃頓飯?!睌]一發(fā)陰險的看著正坐在我斜對面的裴婧瑤,這胳膊肘也不時的桶著我的身子小聲的說道。

    “啪啪啪”

    我正要說話,郭勇佳就突然轉(zhuǎn)身拍打著自己的手掌。一臉凝重的說道:“剛剛接到電話,嘉市北區(qū)廢墟發(fā)現(xiàn)了一名死者,因為刑偵大隊還在審訊姚金花,人手不夠,所以讓我們?nèi)M過去看一下現(xiàn)場,葉澤,你跟我去一趟,裴婧瑤,你去審訊室?guī)屠钽懹晁麄儗徲?,擼一發(fā),你在辦公室里面做后勤支援工作,我們會把在現(xiàn)場拍攝的圖發(fā)送給你,到時候做個排列?!?/br>
    聽到這句話之后,我馬上放下正咬到一半的煎餅果子,拉開抽屜。掏出一疊證物袋和兩只塑膠手套就跟著郭勇佳奔赴現(xiàn)場。

    等我們來到了嘉市北區(qū)廢墟的時候,遠遠望去就有一幫子建筑工人正拿著鐵鍬圍繞著一個大坑交頭接耳。

    我和郭勇佳下車之后,擠開人群就朝著那大坑低頭去,只見一個男人瞪大雙眼正站在這大坑之內(nèi),左手兩只手高舉過頭頂。這姿勢,像是在跟人求救。

    郭勇佳捂著鼻子,皺眉說道:“腐蝕好嚴重,應(yīng)該也有十五個小時以上了吧?畢竟昨天晚上下過雨。”

    我沖周圍看了一眼,這嘉市北區(qū)也算是郊區(qū)。周圍長滿了雜草,因為昨天晚上的確是下過小雨,白天的太陽也挺毒的,這些因素都能加快尸體的腐化,然而,這尸體還能站在這坑洞里面,也就是說,他的尸僵還沒有過去。

    但雖然在這種雜草叢生的地方,這周圍還是有一些施工地點的,逼近我最近聽說這里要改建成新的工業(yè)園區(qū),所以如果是白天的話,他在這里遇害,肯定會大聲吼叫,在這周圍務(wù)工的工人們也會在聽到吼叫的第一時間沖過來。

    我看了看手腕之上的手表,隨后隨便找了一個工人問道:“你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尸體的?”

    “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前吧,因為這一塊要除草,但除草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我們尋思著自己先來看一下,這不,剛走進來就看到了這個坑,可把我們嚇壞了……”一個看似包工頭的男人面對著我說道。

    第268章 廢墟中的“僵尸”(二)

    半個小時之間……現(xiàn)在是十一點,也就是說,在十點半的時候這群工人發(fā)現(xiàn)了尸體,從現(xiàn)場環(huán)境上來說,我可以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應(yīng)該是在昨天晚上,因為這幾天天氣有些悶熱,白天太陽也毒,這坑洞底部還有一些雨水,旁邊的泥土也全是濕潤的,加速尸體皮膚腐爛,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趁著顧北她們還沒有趕到,我又找了幾個工人上前詢問情況,從他們口中得知,這個男人他們并不認識,而且之前也沒有見到過。其中居住在這附近的工人告訴我,說是今天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他剛從市區(qū)喝夜酒回來,路過這一片工地之時聽到了一聲慘叫,當(dāng)時天黑。而這里又是渺無人煙的荒地,四周更沒什么人,所以他也沒敢走近看看,直接就從旁邊繞著離開了。我站在這大坑之上,郭勇佳從車里拿出一根粗麻繩,然后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將這跟麻繩的另外一段交給了我,我們面面相覷了幾分鐘,接著,我站在坑上。冷不丁的問道:“你……不會是想要我下坑給他抬出來吧?”他看了我一眼,道:“不然呢?你瘦,我胖啊,我上來很吃力的……”“草,就因為我瘦我就活該下去啊,在洞口就這么臭,我下去還不得被熏死?這活我不干……”我一把就將繩子丟到了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就從坑洞之上蹦了下來。郭勇佳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煙,然后下坑洞,拉著我的后衣領(lǐng)就將我又拉到了坑洞之上,這一次,他什么都沒有跟我說,只是順手用繩子直接套住了我的身體,然后左手猛地推了我一下,就這樣,我華麗麗的從這坑洞的洞口掉了進去?!安菽囫R,郭勇佳,你別讓老子上去……”我一邊往下掉,一邊大聲的朝著洞口吼道。話音剛落,我只覺小腹一緊,郭勇佳一把就將我整個人定在了距離洞底還有一兩米的距離,說實話,這個位置很尷尬,因為我現(xiàn)在正和死者面對著面,睜開眼睛我就能看到他那一雙泛著紫色血絲的瞳孔以及那一張滿是黃牙和粘稠物的嘴巴。“嘔……狗日的,這他媽什么味道……”我一下沒忍住,直接就對著尸體的腦袋吐了起來。

    “喂,葉澤,你傻愣著干啥玩意兒,趕緊的啊。直接抓住他胳肢窩,拔起來就好了?!惫录雅吭谏厦娑纯?,左手對著我搖晃了一下,大聲喊道。

    媽的,我早知道他讓我來沒啥好事兒。這整個坑洞里面都彌漫著一股子爛菜幫子的味道,我怎么就這么倒霉,老是被這種人坑,先是林天,后是任韻,現(xiàn)在他媽還來一個郭勇佳,狗日的,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他們的?

    我撇嘴看著面前的這具尸體,而后撇頭憋了口氣,雙手直接夾著他的胳肢窩就將其抬了上來??晌疫@一用力,他整個人就就像是一塊rou泥似的癟了下去。

    “沒辦法,尸體已經(jīng)開始漸漸軟化,一按下去整個rou就陷到身體里面去,我一個人根本拉不上來啊?!蔽乙恢皇汁h(huán)抱著尸體。轉(zhuǎn)頭就沖著洞口的郭勇佳說道。

    “那我先把你放下去,你在下面等一下,我再去拿兩根繩子,試試看能不能用布把尸體裹起來,然后再拉上來”

    郭勇佳沒等我開口,左手一松,我一屁股就栽在了這洞內(nèi),緊接著,那一具尸體也軟趴趴的躺在了我的身上,我發(fā)誓。就差那么一毫米,他就能和我來一個法式熱吻了。

    我生無可戀的躺在洞內(nèi),抱著尸體,望著頂上的洞口,可此時的郭勇佳,卻早已不見。

    我嘆了一口氣,隨后將我胸口處的尸體慢慢的推到了我的對面,然后扶著旁邊的泥土壁起身,整理了一下已經(jīng)被洞內(nèi)那腐水頃濕的褲腿就走到了這男人的對面左右端詳了起來。

    死者雙眼微突,舌頭紅腫,因為光線的關(guān)系,我這邊看的并不是太清楚,但就著從洞口之內(nèi)散進來的光線,我還是能夠判斷死者在臨死之前是個什么狀態(tài)的。

    我不是法醫(yī),但在警察學(xué)校里面。還是學(xué)過怎么判斷死者死亡時間以及死亡狀態(tài)的,當(dāng)然,這些并不是林天教我的。

    我蹲下了身子,仔細的看著死者的脖頸,在他脖頸處,有一道紅色的勒痕,但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一道勒痕卻沒有半點兒繩結(jié)。

    一般來說,如果死者是被人用繩勒死的,在脖頸處的痕跡不該是這么光滑才對,而且這個勒痕就像是一個項圈一樣,圍繞著死者的整個脖頸,如果真的是人為勒死的,那么當(dāng)時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死者在前,兇手在后,兇手雙手拿著繩子,從死者前頸處往后勒,那么,他的雙手應(yīng)該是交叉的,所以在死者的后頸處不該還有勒痕才對。但這個死者卻有,而且這一道勒痕并沒有斷口。

    難道……這個男人不是被人勒死的?

    我挑了挑眉,隨后又像前挪動了一些,雙手輕輕的掀開了他身上的t恤,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他胸口處有一塊皮膚是黑色的,是黑色素沉淀么?如果是黑色素沉淀,為什么會只沉淀了這一塊,而不是整個身體呢?

    沒過一會兒,郭勇佳拿著一根繩子和一塊類似床單一樣的布匹丟了下來,我抬頭看了一眼,按照郭勇佳口中所說的步驟,先將尸體用白布整個包裹著,然后在用他丟下來的幾塊木板固定,兩根粗繩則是捆綁在固定的木板兩端,就這樣。在周圍民工的幫助之下,我們幾個人合力將尸體抬了上去。

    郭勇佳是在后面才把我拉上去的,距離尸體被抬上去的時間……大約也才過了半個小時吧,美其名曰讓我先查一下案發(fā)現(xiàn)場再說,其實我知道。他這是赤果果的報復(fù)啊,狗日的,你別讓老子上去。

    不過,我的確也在這洞底找到了一些東西,一些……讓我看上去就毛骨悚然的東西。

    蛇皮,在這洞內(nèi)的洞墻之內(nèi),大大小小的布滿了十幾個小洞,其中在一個洞的洞口處發(fā)現(xiàn)了一塊透明的東西,像人體的角質(zhì),但當(dāng)我伸手過去將其拉扯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已經(jīng)開始頭皮發(fā)麻了。

    這哪里是角質(zhì),這尼瑪就是一塊剛剛從蛇身上剝落的蛇皮啊。

    也就是說……這些密密麻麻的小洞……

    想到這里,我拉扯著繩子,拼死都要上去,我發(fā)誓,以我當(dāng)時的音量,郭勇佳一定能聽得到,可我喊了大約十幾分鐘,這王八蛋愣是沒過來看我一眼。

    “狗日的,郭勇佳。你他媽快拉我上來,這下面都是蛇洞,你他媽是要弄死我啊,王八蛋,給老子過來……”我大聲的在洞底喊著郭勇佳的名字。沒喊來郭勇佳,倒把剛從車上下來的顧北給喊來了,她見我整個人都站在洞中央,雙眼通紅的看著她,馬上從旁邊找來了兩個工人將我直接就拉了上來。

    天知道,當(dāng)我看到顧北喊來那些人之后,她在我心目之中的地位簡直就他媽是個女神級別的啊。

    所以,我上來之后什么都沒有做,直接就把還拿著工具箱,正準備到一邊驗尸的顧北抱在了懷里。

    誰知道她居然直接把我推開,又差一點,要不是旁邊的兩個工人扶著我,我這會兒估計又特么被推下去了。

    “你們別鬧了,顧北,我要紫外線強光燈,在幫我找一塊黑布來,看這天氣,恐怕快下雨了,等一下刑偵大隊會有一批人過來,郭勇佳,葉澤,你們能不能去工地上借一點木材或者鋼材來,在這里就地搭個簡約的棚子,不漏水就好?”此時,姜琳正蹲在我們不遠處的尸體前朝著我們轉(zhuǎn)身說道。

    第269章 驗尸

    我點了點頭,也沒墨跡,直接就和郭勇佳從工地上面借來了一個大型帳篷,在這坑洞的旁邊搭了起來。

    “嘿,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懂得還挺多的,這玩意兒沒說明書,你咋會的?”我將六根鋼筋直接插入旁邊的泥地,然后又在“帳篷”里面鋪了三十層左右的塑料紙,而此時,郭勇佳就撐著我剛剛搭好的鋼筋旁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說大的,就單說這個帳篷,郭勇佳連一根鋼筋都沒有搬過,整整一個小時,從搬運到搭建。都是我和那些民工在干,后來刑偵大隊的人來了,也抽調(diào)了兩個來幫我們,根本就沒有郭勇佳的什么事兒,說我不介意那是假的,自從我回到部門開始,我就感覺他處處都在針對我,包括和我說的話,還有做出來的事,但我捫心自問并沒有得罪過他什么,除了感情上,我了解,他喜歡裴婧瑤,但總不可能就因為他喜歡裴婧瑤,就讓我放棄吧?

    “兄弟,沒想到你還會做這個,我也在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個在旁邊幫忙搭建帳篷的民工拿著一個棚子就朝著我們搭建好的基架上覆蓋了過去,他也聽到了郭勇佳的問話,當(dāng)即頗感興趣的問道。

    我吸了一下鼻涕。喘著粗氣的說道:“哦,也沒什么,就是在學(xué)校里面的時候老師教過,現(xiàn)在正好派的上用場?!?/br>
    說是這樣說,但事實是怎么樣的,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了,所有都是逼出來的,如果林天把你們一個人丟到荒無人煙的森林之中,只給你一把匕首,一把砍刀和一條千刃繩,讓你們在森林里面度過一個暑假,我想不光是利用廢料搭建帳篷,就算是一條蛆蟲,你們都會當(dāng)成寶貝一樣看待,因為沒有它們,你們很可能就會餓死在那一片樹林里面,這也就是我為什么討厭林天,卻一直把他當(dāng)成自己父親看待的原因,因為他的確教會了我很多,當(dāng)然,這些也都是杯逼出來的。

    搭建好帳篷之后,我和幾名刑偵大隊的刑警將尸體慢慢的抬到了帳篷之內(nèi),為了不讓雨水沖進來,我還在四周割了很多雜草鋪在帳篷頂端和帳篷里面的地面之上,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雨會下的多大。如果雨水沖進來,那尸體整個就不好看了。

    將尸體搬運進來之后,幾個刑警就自行走到了外面,因為他們要趕在下雨之前勘察完那個坑洞,說實話。我們部門是用以協(xié)助刑偵大隊破案的形式存在的,最起碼現(xiàn)在是這樣,所以按照道理來說,我和郭勇佳現(xiàn)在應(yīng)該協(xié)助他們勘探現(xiàn)場,可……我一想到我下去之后,很可能就會從那洞里面竄出幾條恐怖的毒蛇來,我整個人都會止不住的發(fā)抖,別說我慫,每一個人都有最致命的弱點,我的弱點除了裴婧瑤以外。就屬這些軟趴趴的蛇了。

    而郭勇佳,此時正悠然自得的蹲在姜琳身旁,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關(guān)他的事一樣,看來,等回去之后。我的確也是應(yīng)該好好的跟他談?wù)劻恕?/br>
    “怎么樣?能看出死因么?”我走到了顧北身邊,也學(xué)著郭勇佳蹲下了身子,一邊看著尸體那張驚悚的臉頰,一邊問道。

    顧北看了我一眼,隨后用鑷子從尸體的手臂左側(cè)的皮rou之中拔出了一片類似于魚鱗一樣的透明物體淡定的說道:“從外觀上看,死者的年紀大約在二十三歲到二十六歲之間,死亡原因應(yīng)該是窒息而死,但是我懷疑他在死亡之前,中過毒而且應(yīng)該是被蛇咬了,因為我在他的后背。左臂,右小腿處發(fā)現(xiàn)了幾顆牙印,在這些牙印的周邊有血漬,還有紅腫現(xiàn)象,應(yīng)該是毒蛇?!?/br>
    被顧北這么一說,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尼瑪,那么多蛇,果然還是從那些蛇洞里面鉆出來的。

    “死亡時間應(yīng)該在今天凌晨的三點鐘左右,至于具體時間和具體原因。我還需要和姜琳回去驗尸才能知道,但是外面快要下雨了,今天又恰好是星期日,所以鑒定中心的所有檢驗室都不開放,包括解剖室,我們的工具都放在解剖室里面,現(xiàn)在只能進行初步檢測,所以根本沒有辦法馬上得出結(jié)果?!鳖櫛笨粗?,一邊用手輕輕的按壓著尸體,一邊麻木的說道。

    “你有沒有覺得死者脖頸上的淚痕很奇怪?”我?guī)е苣z手套,慢慢的抬起死者的下顎,一道青紫色的勒痕瞬間就展現(xiàn)在了我們四個人的面前。

    說到這里,姜琳也點了點頭,一只手拉著死者的下顎,另外一只手指著死者脖頸處的勒痕緩緩地說道:“因為死者的外部特征是呈現(xiàn)窒息狀態(tài),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就檢查了死者的口腔以及下顎,勒痕的寬度類似拇指寬,長度約十五厘米之間,也就是說,這根繩子。已經(jīng)環(huán)繞了死者脖頸的一周,這很不正常,一般來說,我們?nèi)绻账酪粋€人的話,都會從前面將身子繞到脖頸后面,這樣方便用力,但如果是用這個方法,后脖頸處就會空出一段縫隙?!?/br>
    我點頭同意姜琳所說的這個方法,剛剛在洞里面我就想過這個方法,但這尸體的后頸部處也是有勒痕的。這一點,就很難解釋了。

    “那會不會是兇手利用像拇指大小的繩子,扎成一個繩套,套入死者的脖頸上,然后將死者投入坑洞里面去呢?”郭勇佳深思片刻,當(dāng)即問道。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一般來說那么粗的繩子,我們都會想到麻繩,塑料繩甚至于藤蔓,可這些都不可能,因為不管怎么樣的身子,它是利用一根一根細身編織出來的,死者脖頸處的勒痕非常平滑,沒有坑洼的跡象,而且在后頸處的那一段,也非常連貫?!鳖櫛辈逶挼?。

    姜琳在顧北說完之后補充說道:“嗯,而且按照郭隊剛剛所說,兇手用繩索勒著死者,這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也檢查過死者的頸椎骨,沒有斷裂的跡象,如果是郭隊所說的這個方法,將死者從洞口摔下去,那么按照死者身材的配比,死者的頸椎骨肯定會斷裂。而且死者也不會以照片當(dāng)中的那個方式作為死亡之前的最后狀態(tài)示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和郭勇佳此時就像是兩個局外人,反倒是她們兩個小妮子,說的頭頭是道,把三個最有可能的死亡方法全部推敲了一遍。我現(xiàn)在終于理解姜琳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鐘蠡要顧北了,看來顧北在姜琳身邊,才會展現(xiàn)她自己真正的水平,至少在我們這里,我們周邊都是一些局外人,在專業(yè)上面根本幫助不到她什么,可姜琳不一樣,她是華夏第一女法醫(yī)的徒弟,顧北跟著她,才是最合適不過的。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是鬼殺死他的么?”兩個小妮子一下就否定了我們提出的三個死亡方式,似乎惹的郭勇佳有些煩躁,所以他在兩個小妮子說完之后,鐵著一張臉,有些怒氣的說道。

    我們?nèi)齻€人聽到他說的這句話之后,都微微愣了一秒鐘的時間,然后她們兩個繼續(xù)看著尸體,而我,則在瞥了郭勇佳一眼之后,也若無其事的站起走出了帳篷之外。

    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毛毛雨,我走到那坑洞之外,看著這些刑警正在抓緊測量坑洞以及坑洞之內(nèi)的那些小洞,心里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小李啊,我有什么能幫你們的?只要不進洞,我什么都可以干……”我走到小李身邊,然后拍著他的肩膀,尷尬的說道。

    “是澤哥啊,沒事兒,快結(jié)束了,等勘察完現(xiàn)場,我們?nèi)ズ纫槐?,我請客,正好有些專業(yè)上的事情想要請教你?!毙±钅弥砍叨自诙纯?,轉(zhuǎn)頭對著我笑著說道。

    可他這剛說完,從那洞口內(nèi)突然就發(fā)出了一陣慘叫。

    我和小李下意識的朝那洞內(nèi)看去,在那一刻,我和小李……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第270章 蛇襲

    只見原本在洞內(nèi)測量的刑警瞬間就被三條竹葉青纏繞,我咽了一口唾沫,當(dāng)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還是一旁的小李從旁邊挑起一根測量用的竹竿直接就向下挑了過去。

    可就在這跟竹竿碰觸那掛在其中一名刑警身上的竹葉青時,那根翠綠色的竹葉青瞬間就從竹竿之上竄了上來,我見罷下意識的抽出手中的匕首直接向下飛了過去,竹葉青被我軍刀砸中了腦袋,就這樣死死地釘在了竹竿之上,可死了一條,還有兩條,它們各自纏繞在兩名刑警的脖頸上,其中一名刑警瞬間臉色發(fā)青,倒在了地上,而另外一名,還站在這坑洞里面死死地掙扎。

    突然。洞內(nèi)又竄出十幾條蛇纏繞在他們兩人的身上,說實話,就這樣站在洞口,看著兩條鮮活的生命慢慢的消失,這種滋味是很難受的,但我們沒有辦法,下面多的是劇毒的毒蛇,幸好現(xiàn)在下著雨,旁邊的泥土滑落的很厲害,要不然,我想這些蛇肯定會就此爬上來,到時候我們這些人恐怕也會成為它們的盤中餐。

    我抿著嘴巴,拜托旁邊的工人們拿來三頂雨傘,然后我再用鋼筋支撐起這三把雨傘,轉(zhuǎn)身就對小李說道:“沒辦法了,去找一些汽油,燒吧……那么多毒蛇,我們不能讓它們繼續(xù)禍害人了……如果讓它們再鉆回去,下一個死的,都不知道是誰。”

    小李此時正痛苦的看著早已沒有生機的同事。但沒辦法,我們現(xiàn)在必須解決它們,而且如果有一線生機的話,我都不會做出這個決定,當(dāng)然,我也沒有資格做決定,所以在小李同意之后,我又讓他去詢問郭勇佳的意見。

    等到郭勇佳走出帳篷來看的時候,其中一條有黑色的毒蛇正試圖想從旁邊的泥臂爬上來,還好我及時用竹竿挑了下去,要不然,我想下一個死者,應(yīng)該就是我了。

    “燒……小李,把我后車廂里面的那桶汽油拿過來。”郭勇佳見罷,馬上讓小李去車里拿汽油。

    我的心臟在快速跳動,每當(dāng)我看見那些毒蛇撕咬他們兩個的時候,我都會聯(lián)想到自己,如果剛剛顧北沒有及時把我拉上來,我想……恐怕現(xiàn)在死的就不是他們兩個了,而是我。

    想到這里,我怨恨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郭勇佳,我他媽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五分鐘后,郭勇佳拿著小李遞過來的汽油桶就往下面灑去,我咬著嘴唇??粗聪碌膬删呤w,默默地轉(zhuǎn)身就回到了帳篷之內(nèi)。

    “怎么了?”我一進帳篷,顧北就抬頭問道。

    “兩個刑警在勘探現(xiàn)場的時候被蛇洞里面沖出來的毒蛇咬死了,現(xiàn)在那個洞里的毒蛇越來越多,我們想了個辦法。只有用汽油燒,能燒多少燒多少了?!蔽衣柫寺柤?,走到顧北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