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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最后一個道士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查文斌這會兒在干嗎呢?這家伙鋪了一炕的符紙,老王正在幫他研磨著朱砂,查文斌拿著毛筆刷刷幾下后,一人手上遞了一張,讓他們把符都貼在自己懷里,然后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先各自拿好,我要很正經(jīng)地告訴你們一件事,現(xiàn)在整個村子里只有一個活人!”

    “一個活人?什么意思?”老王問道。

    查文斌揮動著手中的那張符紙說道:“只有我一個活人!”

    老王聽著這話心頭怎么都覺得別扭,怎么就他一個活人?便說道:“文斌,你沒喝酒吧,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查文斌取出包里的家伙事,還捎了幾包黑狗血:“我沒騙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nèi)渴撬廊?,這道符叫替身符,能夠在三個時辰內(nèi)遮住你們身上的陽氣,在鬼魂的眼中,你們和他們是同類?!?/br>
    “那不還有石頭爹嗎?”超子不解地問道,因為查文斌說的是整個村子只有一個活人。

    “他?”查文斌冷笑道,“一個活死人跟鬼有區(qū)別嗎?老爺子你說是嗎?”突然查文斌手中的七星劍光芒一閃,手中一包黑狗血嗖地被拋起來,劍頭一挑,當(dāng)即爆裂開來。不等眾人有所反應(yīng),七星劍已經(jīng)沒入了墻壁之中。這墻壁乃是由泥土夾雜著稻草混合澆筑而成,一墻之隔就是石頭爹的房間,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查文斌飛速沖向隔壁,除了床上有一攤極其腥臭的血跡之外,哪里還有那老頭的影子……

    第146章 陰靈鬼酒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誰都沒有料到的,眾人都看著查文斌,在等待他的解釋,而他卻看著那塊已經(jīng)破碎了的窗戶滿是遺憾。

    “文斌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nèi)济稍诠睦铩!边B卓雄都按捺不住了。

    而查文斌卻問起了老王:“老王,你先前一共派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回來?”

    老王靜下心來細(xì)細(xì)想了一番,說道:“在我們之前,來過這兒的一共有三撥人,加起來大概有二十人了,除了最后一個回來了,其余的都沒了下文?!?/br>
    查文斌怔怔地盯著老王問道:“最后回去的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兒?”

    這一下子還真把老王給問住了,其實他也沒見過那個人,一切都是看的資料。他們那兒不同的人負(fù)責(zé)不同的項目,互相之間并沒有太多的來往,也可能是每個人身上都背負(fù)著太多的秘密了吧。

    “那我還真得回去再打聽打聽了,怎么,你覺得有問題?”老王問道。

    查文斌接著說:“我說出來你別怕,回去的那個很可能也不是活的。從我來到這個村子的第一眼就發(fā)覺這兒沒有一個活物,反倒是十足的鬼氣充滿了每一個角落。我本以為這是一個已經(jīng)消亡了的門派,沒想到卻接二連三地遇上。石頭爹,他也是個修鬼道之人,這一點(diǎn)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確定了,不論他身上的柴火味有多濃,都蓋不住那股尸氣。我沒點(diǎn)破無非是因為他還沒有害我們的心,鬼道是諸多追求天道的人中最為詭異的一類,我也不懂得其中的奧妙。但是今晚,我不得不提前動手了,因為再晚一點(diǎn)兒的話大塊頭兄弟恐怕就得把命留在這山里了。”

    查文斌此言一出,大伙兒當(dāng)即發(fā)現(xiàn)橫rou臉還真的不在身邊,平日里體型最大的那哥們呢?卓雄那叫一個急呀,沖進(jìn)房間一看,那小子正在打鼾呢!

    “文斌哥,他沒事吧?”卓雄指著橫rou臉向查文斌問道。

    查文斌從包里拿出家伙,挨個擺上,嘆著氣說道:“事是沒多大事,就是有點(diǎn)兒麻煩,老爺子看他體型最大,第一個就把他給盯上了。如果我們不管,他就會這樣一直睡一直醉,一直到再也沒有呼吸為止?!?/br>
    超子看著查文斌擺弄的那些個東西,咋就覺得那么眼熟呢,這不是他平常做法事時用的那套家伙嗎?

    “文斌哥啊,這小子酒量好著呢,這點(diǎn)兒酒能把他給放倒了?”

    查文斌嚴(yán)肅地說道:“就你話多,剛好差你個事,去廚房把那酒壇子搬過來?!?/br>
    這酒壇子不大,也就是平時我們見的那種,圓圓的。超子抱在懷里感覺里面還有半壇子酒,在那來回晃蕩著,這玩意抱在懷里,使超子有那么一剎那感覺像是抱了個腦袋在懷里。

    這人啊,在自己點(diǎn)子背的時候千萬不要去胡思亂想,往往事情到最后就成了真的。

    那酒壇子按查文斌的吩咐擺在房間中央,在一條大板凳上放著,前面照例是倒頭飯兩碗,這些東西老頭這兒都是現(xiàn)成的。

    香燭依次點(diǎn)燃,前面幾道符紙依次被壓在銅錢下方。忙活了半天,大家心里都在犯嘀咕,你這究竟是要干啥?尤其是那酒壇子,倒像是個靈牌被放在中間供奉了起來。

    查文斌先是恭敬地給那酒壇子前方上了一炷香,然后差超子和卓雄扶起正在打鼾的橫rou臉,把他從床上拖下來,面對著那酒壇子跪下。

    這小子像是完全喪失了知覺,任憑他們幾個隨意擺弄,查文斌也把他的腦袋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下,然后拿七星劍在大塊頭的中指上微微一抹,鮮血便汩汩地流到下方一個早已盛放了清水的碗里。

    端著這個碗,查文斌十分小心地走到那酒壇子邊說道:“這杯酒是他還你的,從此以后兩不相干,就此扯平,你若愿意,就把眼睛閉上,我會找個好地方給你埋上的。”

    打開壇蓋,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來,讓人聞著都有幾分醉意,查文斌把那碗清水慢慢地倒了進(jìn)去,再次朝它拜了拜,然后才讓人把橫rou臉抬到床上去。

    他這一出戲,誰都沒看懂,老王第一個開口道:“不是,文斌啊,你在這鼓搗了半天到底是在干嗎呢?”

    查文斌朝躺著的橫rou臉努努嘴道:“替他還債?!?/br>
    “還債?”超子叫道。

    查文斌見超子又來勁了,打算給他吃點(diǎn)兒苦頭:“超子啊,你過來。這壇子剛才你抱著重不重?。俊?/br>
    “還行吧。”

    查文斌笑道:“我告訴你,這壇子里泡著一樣好東西,你要是有本事呢,就伸手進(jìn)去拿出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后悔的話就別來找我了。”

    超子打小就是不服輸?shù)?,這查文斌還是第一次激將他,明知是條斜坡,他超爺就是爬上去也絕對不會滾下來,要不然那臉面到時候往哪里放?超子擼起衣袖,掀開那酒壇蓋子,一只手就抓了進(jìn)去。

    “滑,黏黏的、軟軟的?!边@是超子的手指傳出來的感覺,順口也就說了出來。

    查文斌打斷道:“慢著點(diǎn)兒,輕著點(diǎn)兒,這可是個寶貝,拿出來看看吧?!?/br>
    這何毅超啊,就順手那么一提,一團(tuán)rou乎乎、粉嫩嫩的東西就讓這小子給拿起來了。接下來可是遭了老罪了,他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去嘔吐,吐到把這幾天吃的全給吐出來為止。

    在場的人,除了心理有所準(zhǔn)備的查文斌外,無一能夠幸免。

    沒錯,這是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尚未出生、停留在孕婦體內(nèi)的嬰兒,母體已死,可是他還活著。

    普天之下在自然界沒有比這個更加通靈的東西了,帶著無限美好的愿望來投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胎死腹中,那股子怨氣絕不是能夠輕易化解的。但凡留在這世上不肯走的都是有這樣那樣的原因。而這種胎兒他是無路可走的,因為未出母體,也就未得人形,所以三魂七魄不能聚齊;但他偏偏又是從那輪回道里剛剛出來的人,卻發(fā)現(xiàn)母體已然死亡,多少年的等待才能重新做一次人,如今落得自己鬼不鬼人不人,只好把這怨氣積攢起來,一直到爆發(fā)……這種酒不是查文斌第一次見,他的師父就曾經(jīng)遇到過,在廣西邊境一帶有些會蠱術(shù)的人就用這個酒來害人。因為陰靈的智商還未得到開發(fā),所以第一個接觸他的人很容易把它馴服成忠于自己的小鬼。

    查文斌一早就覺察到了,因為那酒氣里老遠(yuǎn)就能聞到一股怨恨,這種怨恨和酒香混合在了一起,普通人根本無法識別,但卻沒能逃過他的鼻子。

    看著超子手掌中那個已成人形的小娃娃,渾身上下晶瑩剔透,尤其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緩緩閉著。

    查文斌長舒了一口氣:“沒事了,超子今天我替你做了一件好事,也算是你自己的造化。這娃娃將來會在你的生死劫中替你抵擋一次,也就是說你多了一條命?!?/br>
    超子看著手掌心那東西,要說可愛,那真的沾不上邊,他只是覺得這樣做太過殘忍,怎么會有人用這玩意泡酒?他問“接下來怎么辦?”

    查文斌已經(jīng)在地上鋪好了一張床單:“先放在這兒,包起來,然后明天找個地方埋了就是,陰靈眼睛閉了說明這事就算完了,你讓他入土為安,救他出了這酒壇子,他自然會牢記你的恩德,不過如果不是你八字夠硬,這種小鬼要是上身了,那恐怕真得把祖師爺請下來才能搞得定?!?/br>
    老王想著這莫名其妙的一晚,只覺得頭大,敢情這幾天都在跟一個鬼打交道,還吃得香、喝得歡的。他把查文斌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就別瞞著我了,讓我也心里有個底。”

    “你要的和我要的都是一致的。今晚就放心睡吧,不會再出事了。明天一早,進(jìn)山?!闭f完,留下還在回味的老王,查文斌自己先去睡了。

    第147章 失蹤的人

    這一晚,除了查文斌和醉酒的橫rou臉外,其余幾人都各懷著心事,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常言道,心不靜則神不寧。一大早,當(dāng)查文斌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準(zhǔn)備起床時,那幾個卻跟死豬一樣賴著不起了,只有橫rou臉揉著眼睛嚷嚷昨晚的酒勁好大。

    他們決定不告訴他,那酒里泡著什么,這要換作任何人恐怕都得吐上幾天幾夜。便借口說石頭爹下山趕集去了,給暫時糊弄了過去。

    早餐破天荒地都吃起了自備的干糧,可能大家都對這兒的食物有些反胃了,不明就里的橫rou臉也只好隨著大家一塊兒啃了。

    吃罷早飯,天剛蒙蒙亮,這兒是個小盆地,太陽升起得比較晚。查文斌順手把煤油燈掛在了大門口。煤油燈被風(fēng)吹得晃晃蕩蕩的,吊在門梁上的鐵絲環(huán)時不時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收拾完行李的人們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只是超子手中多了一塊床單。

    這橫rou臉嚷嚷著還要再去弄點(diǎn)兒酒帶著,不然上山了要真待個幾天還能喝點(diǎn)兒小酒解解乏,查文斌曉得他們幾個都好那口,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那就是第一晚喝的玉米稈子酒是絕對沒問題的,便說道:“大塊頭兄弟啊,你要真想拿酒,就挑那最差的糙酒,老爺子弄點(diǎn)兒糧食不容易,咱不能給他糟蹋了?!?/br>
    超子在一旁嘰嘰歪歪:“還敢喝酒,昨天就差點(diǎn)兒喝死你?!瘪R上查文斌就甩了個白眼給他,讓他別啰嗦了,超子只好住嘴。

    不過橫rou臉對于超子向來都是無視的,自顧自地閃到了廚房里,他那鼻子對酒也是相當(dāng)了解,只隔著酒壇子,就立馬分辨出哪個里面裝的是那糙酒。笑嘻嘻地搬過酒壇子,往自己的軍用水壺里灌了滿滿一壺,還嚷嚷道:“你們真不要啊?”

    卓雄答道:“帶一點(diǎn)兒就夠了,我們不要?!?/br>
    橫rou臉這人不僅臉大,體積大,那力氣自然也是相當(dāng)大。這家伙做事不拘小節(jié),但同時也毛手毛腳。這酒壇子原本是挨著一個水缸放在地上的,地上墊著幾塊木板,這是為了防潮。

    橫rou臉取完了酒,自然得把酒壇子放回去,只聽“砰”的一聲,十幾斤重的壇子就被他杵在了地上。這一聲查文斌和兩個偵察兵出身的家伙可是聽了個真真切切,異口同聲地喊道:“空心的?”

    橫rou臉被他們的喊聲唬得愣在原地。只見他們幾個快步走了過來,猛地打開了超強(qiáng)射燈,超子拿出匕首在那木板上仔細(xì)敲打了一番,最終確定這下面還有個空間。

    老王反倒不覺得稀奇,這北方家庭里挖個地窖儲藏食物什么的倒也正常,在自家廚房里掏出這么個空間來也確實可以理解。

    他這么一解釋,倒也還說得過去,反倒是超子提議說:“既然天色也還沒大亮,那就索性打開看看唄,文斌哥你說是吧?”他是知道查文斌想在這兒尋找點(diǎn)兒什么線索的,可這兩間小屋子就這么巴掌大的地兒,一眼就能掃干凈,還沒什么可疑的地方。

    “開了看看吧,超子你上?!辈槲谋箜槃菡f道,又補(bǔ)了一句,“小心點(diǎn)!”

    “放心吧?!背又苯影纬隽搜系臉專炀毜乩艘幌聵屗?,上膛開保險。卓雄看他作出這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事防衛(wèi)動作之后,立馬閃到他的對面,一樣亮出了自己那把沙鷹,老王一看這陣勢,先閃到墻角邊。

    “大塊頭,你力氣大,過來把這個水缸搬到一邊去?!背雍暗馈?/br>
    橫rou臉搬離了水缸之后,下面一大塊木板就露了出來,超子和卓雄兩人一手拿著一邊?;ハ嗍沽艘粋€眼色之后,兩人突然發(fā)力,猛地一把就掀開了這塊木板,下方一個大洞豁然呈現(xiàn)了出來,一股惡臭隨之傳出,惹得大家紛紛捂住鼻子。

    不用指令,兩柄大口徑手槍已經(jīng)一同指向了下方,在等待了一分鐘左右不見有動靜后,才低頭去看。這地窖的壁上鑿著臺階,可以順勢而下,只是那味道實在有些嗆人,極像是rou腐爛后發(fā)出的。超子捂著鼻子說道:“怎么辦?都這個味了還要下去瞅嗎?”

    查文斌從八卦袋里拿出一個小竹筒,拔掉前端的塞子,從里面倒出幾顆小藥丸,約黃豆大小,一人發(fā)了一顆說道:“含在嘴里,別吞下去,可以在一段時間里嗅不到臭味?!?/br>
    這藥丸果真如他說的那般神奇,含在嘴里剛才那股撲鼻的惡臭轉(zhuǎn)瞬間就沒了,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股清涼淡雅的香味。超子剛想開口問,查文斌主動說道:“別問了,是辟尸丹,還是我?guī)煾噶粝碌?,煉丹的本事我可一點(diǎn)兒都沒學(xué)到?!?/br>
    有了這東西,至少在嗅覺上他們暫時能應(yīng)付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這一回屋里留了卓雄和橫rou臉兩員大將,若是那石頭爹真殺回來,他們也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查文斌和超子還有老王三人先行下去察看情況。

    這地窖挖得并不深。用老王的話講,乍一看就是農(nóng)民儲藏土豆和大白菜用的,往下不到兩米,空間陡然開始增大,再下個兩米已然到了底。就是這四米深的地下,嘴中含著辟尸丹的他們都能隱約感覺鼻孔中傳入一股惡臭,這種臭查文斌很是熟悉:尸臭!

    等他們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燈光把這不足五平方米大小的世界照得通亮,也把他們的心照得一下子就糾結(jié)在了一起。

    尸體,滿眼的尸體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橫七豎八地躺著,有的已經(jīng)能看見白骨,有的則還有些皮rou尚存。無一例外的,這些尸體都穿著統(tǒng)一的服裝,而這些服裝他們幾個今天也穿著,那便是老王的那個組織提供的!

    “一、二、三……”老王細(xì)細(xì)地數(shù)著地上的尸體,“十……十一,剛好是十一具,人數(shù)和穿著都和失蹤的人一樣,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里遇害了,虧得那人還回去報信,這不是把我們往坑里引嗎?”

    查文斌不想再看了,這兒就是個埋尸坑,也許他們是作為石頭爹在修鬼道時的道具,也許是因為其他某種原因被石頭爹挨個滅了口,總之這幾撥人是死了個干干凈凈。但無論你修的是何門派,以取人性命作為代價總是被天道所不齒的,必定會受到上蒼的懲罰。

    “我們上去吧,文斌。我不想再看了,太慘了?!崩贤跽f道。

    查文斌點(diǎn)點(diǎn)頭,三人重新返回了地面再次蓋上那蓋子。卓雄見三人臉色都很難看,便問道:“怎么了?”超子把下面的情況說了一遍。足足有11具尸體陪伴他們度過了這么多個夜晚,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老王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向查文斌說道:“給他們做場法事送送吧,太慘了?!?/br>
    可查文斌卻搖頭道:“沒用了,對于已經(jīng)失去三魂七魄的人來說,是感受不到陰司的庇護(hù)的,我們看到的只是剩下的軀殼。”

    老王不可思議地問道:“他們已經(jīng)投胎了?”

    查文斌卻拿起那壇子酒,狠狠地砸到地上,然后說道:“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修鬼道之人便是取人魂魄加以修煉,這種起源于巫術(shù)的門派能夠控制別人的魂魄加以利用是一樣的道理,實在是罪不可赦,天理不容!”

    臨行前,查文斌一把火把整個寨子點(diǎn)了個干干凈凈,用他的話說,這兒就是個聚陰地,最合適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至于寨子里的其他屋子,在檢查后都空無一人,后來在那場大火中也沒見有一戶人家跑出人來,反倒是各種惡臭沖天而起,不用說,那些屋子和義莊的道理是一樣的,早就被這個修鬼道之人殺得干干凈凈。

    干完這些后,太陽已經(jīng)升起,當(dāng)金色的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時,他們開始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緩緩而去……

    第148章 神跡

    挑了個不錯的位子,就在寨子的正西面,查文斌倚著一棵老松樹讓他們給挖了個坑,把那可憐的娃娃就給埋在了這兒,也算是讓這個未經(jīng)歷人世的孩子入了土。

    再往前去的目的地就是原來探好的那個位置,可查文斌這一路上總覺得心里不踏實,腦海里那個陰冷的冰窖總是揮之不去,但非要說有什么,他又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跟他們此行的目的怎樣都有那么半點(diǎn)兒聯(lián)系。

    到了那個事先已經(jīng)標(biāo)好的坐標(biāo)處,這兒從山頂?shù)焦鹊灼鸫a也得有個五六百米的深度,不過在雪地里有一樣事情方便,那便是下山。

    這山的坡度還算是比較大的,上面那層白雪很是松軟,幾人決定就這么滑下去。他們可沒有專業(yè)的滑雪裝備,怎么辦呢?屁股著地,把背包全部掛在胸前,人躺在雪地上,用人形雪橇的方式。

    這下降的速度可遠(yuǎn)比他們當(dāng)初上山要來得快,同樣也玩得歡樂,一個個喊著叫著權(quán)當(dāng)是來游樂了,在雪地里留下幾片滑痕之后,不消半小時,這撥人便已經(jīng)接近了谷底,積雪也越來越少,到最后地皮已經(jīng)裸露出來。

    整個山谷呈一個漏斗形,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在這山谷的底部竟然有著郁郁蔥蔥的綠色植物,而溫度也逐漸讓他們感覺自己身上略顯笨重的衣服穿得太多,這里完全是另外一個季節(jié)!

    老王還發(fā)現(xiàn)山腳的部分竟然有著不知名的花朵正在含苞待放,不遠(yuǎn)處幾只五彩的蝴蝶還在翩翩起舞,他不可思議地說道:“文斌,我們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