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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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們說的什么,還逗我們?!泵掀嬲渥煲黄膊粯芬獾?。 相思趕緊拉住她的手道:“行了,我不玩笑了,這一次我來燕州就是想回祖宅看一看,而后陌籬會在燕州買下宅子只等我及笄后成婚?!?/br> “那你豈不是暫時不走了?”孟奇珍驚喜道:“我夫君也說要在這里住一陣子?!?/br> 相思覺著葉明澈這人雖然正直人卻不愚,天宗門哪怕再守備森嚴(yán),也早已暴露在丞相的眼下,劍鋒堂這一年恐怕沒少報(bào)復(fù),且隨著皇上駕崩,原先談好的鐵礦開采也一度停止,此次葉明澈拖著病體帶著妻子前來燕州,應(yīng)該也是想要找一處安全之所,更想將鐵礦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 “你定然是不能走的,若是我及笄后就要成婚,我外祖父外祖母還有大伯娘他們?nèi)羰莵聿涣?,你可就是我娘家人?!毕嗨颊嫘牡恼f道。 “那還用說,你們什么時候買宅子?我讓人幫你們多打聽打聽?!辈贿^是早來了一段日子,孟奇珍到像變成了本地人,熱心的說道。 相思也知道孟奇珍自嫁人之后,恐怕再沒見過親人,再加上她一直除了自己都沒什么朋友,以往被人傷的太深,才會在再次擁有之后格外珍惜,相思也樂得讓孟奇珍為她張羅。 兩人一直說這京都的事情,相思偶爾想起燕州某些在兒時記憶里留下的痕跡,也會與孟奇珍分享,可是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么著兩人就安靜了下來。 “我前兩日便聽說,付寧準(zhǔn)就在這兒,是么?” 相思低著頭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更希望能含混過去。 “別這樣,大家都是熟人,總是要見面的,我與他無怨無恨,都是青梅竹馬的好友,到別顯得小家子氣了,更何況我還想見見他妻子,看誰有這么好的福氣?!泵掀嬲湫Φ锰貏e坦然。 相思松了口氣。 ☆、第一百八十四章 相思與孟奇珍正在討論付寧準(zhǔn),恰巧陌籬等人也與付寧準(zhǔn)見了面,幾個男人剛聚在一處,付寧準(zhǔn)就將視線放在了唯一一個坐著木輪椅的男子身上,他不用打聽就能知道,此人便是孟奇珍的夫婿。 他站在孟霍然的身后自以為隱秘的偷看著,心里咕咕冒著酸水兒。即便他承認(rèn)葉明澈長得比他好看,似乎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容小覷,可這畢竟是個眼盲腿瘸的廢人,日后又怎么照顧性子天真爛漫的孟奇珍。此時付寧準(zhǔn)已經(jīng)說不出他是懊悔那段逝去的感情還是嫉妒這個男人可以擁有他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女子。 葉明澈本就是一身的武藝,雖然現(xiàn)在身子被廢,但感覺極為靈敏,此時付寧準(zhǔn)自認(rèn)為掩人耳目,可葉明澈早就感覺到付寧準(zhǔn)的這一束目光,他一向聰慧,自然也猜出付寧準(zhǔn)的身份。 娶孟奇珍是他迫不得已,他為了天宗門也為了他的老父,他原想著世家女子娶進(jìn)門來,若是嫌棄他或是過不管門中生活,那他愿意將其放在天宗門的別院當(dāng)中,兩人分開生活,最多日后兩不干涉,只等鐵礦一事解決,再談和離也不遲。 可偏偏孟奇珍抱著決定嫁給葉明澈,不但不嫌棄他是個廢人,對待天宗門的上上下下也甚是和善,孟奇珍長得本來就不難看,再加上那一身世家貴族養(yǎng)出的貴女氣度,哪怕往日野了一些也比之江湖兒女要溫婉的多。 世家畢竟不是一日而成,孟奇珍自嫁入天宗門便與其他人立刻分出高下來,天宗門里的人瞧著稀罕,同樣也有些自慚形穢。 葉明澈看不到孟奇珍的容貌,但他聽得出孟奇珍走路的韻律,也能從近身的仆從那里得知孟奇珍的方方面面,孟奇珍就如她的名字一般,原以為只是隨手交換來的一件禮物,可打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盒子里變成了奇珍異寶,令他忍不住就會珍之重之。 再加上孟奇珍本身作為貴女卻自小習(xí)武,騎術(shù)武藝雖然與他們武林人士不能相比,但他們有共同的愛好,完全不相同的生活環(huán)境,無論聊些什么都讓對方大開眼界。 慢慢的,孟奇珍就走進(jìn)了他的心里,哪怕他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再難按照他曾經(jīng)所想將孟奇珍送出他的世界,他已經(jīng)不能放手了。 付寧準(zhǔn)與孟奇珍的事情,還是在他對孟奇珍上了心后,讓人特意打聽的,他對于付寧準(zhǔn)為了家族放棄孟奇珍很不理解,又對孟奇珍似乎還對付寧準(zhǔn)保留一絲復(fù)雜的情感感到恐慌。所以他一直都想見一見這位付將軍,怎奈一直也沒有機(jī)會,直到這次燕北總督邀請?zhí)熳陂T前來燕州一敘。 陌籬站在角落冷眼看著這兩個男人,明明沒有交流,卻好像都在暗暗使勁,心下不由慶幸,還好相思的心里只有他一人。只是剛剛這么一想,曾經(jīng)相思似乎想要透過他看到什么人的表情便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心情原本的愉悅一下就沉了下去。 “你到是沒怎么長高。”孟端方早就沒了原先細(xì)白的模樣,反而瘦高有力,有了武將的氣勢,這一年多他都待在燕州,幫著皇上監(jiān)督火器的制造,可誰知道沒等到褒獎,皇帝就去了。 陌籬到?jīng)]計(jì)較,反而道:“還好,相思說有人先長有人后長?!?/br> 輕飄飄一句,絕對沒有得罪人,可孟端方還是覺著心頭梗的慌,他忍不住拉住孟霍然道:“大哥,近來母親送了信來,對相思甚是想念,我想到不如趁著這次的機(jī)會,讓我護(hù)送相思去邊城算了,永昌侯老爺子可都在那兒等著呢?!?/br> 孟霍然立刻下意識就看了眼陌籬,果然他臉黑了。 “老侯爺最近身體可還硬朗?”孟霍然不得不拉著孟端方硬轉(zhuǎn)了個話題。 孟端方似渾然不覺陌籬的冷臉,笑著回道:“老侯爺身子還好,之前還在擔(dān)心侯府上下,但前陣子侯府的人帶著兵逃出京都,與老爺子一家團(tuán)聚,老夫人都精神了許多?!?/br> 一年多前老永昌侯帶著妻子與定安伯一家離開京都,京中永昌侯府一直都讓老兩口掛念,不過好在永昌侯的子嗣都不糊涂,自然找了機(jī)會就離開了京都投奔老兩口。 “人家家上下一心,誰像咱們家。”孟端方不屑的說道:“我來的路上得到消息,說是二叔現(xiàn)在做到了戶部侍郎,爬的到是很快,如今正指著丞相給他封爵拜侯呢!” “行了,少說兩句?!泵匣羧灰慌乃溃瑹o論二叔一家如何無情無義甚至踩著定安伯的名聲往上爬,他們也都是一個孟家,小輩總不能說長輩的惡言,再則,二叔也是相思的生身之父。 “一會兒你告訴莊世子,就說……”孟端方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他父親將他大哥找回了肅寧侯府,如今已經(jīng)讓位了?!?/br> 孟霍然似乎并不意外,他嘆了口氣說道:“也不能完全怪肅寧侯,那樣的形勢之下,莊重則又投靠了丞相,如果肅寧侯不能急流勇退,侯府恐怕就要保不住了,如此一來,侯爺與夫人到能找個機(jī)會離開侯府去往別院?!?/br> “不怕!現(xiàn)在暫時讓他們得意一段時間,等著咱們大事一成,誰做侯爺還說不準(zhǔn)呢。”孟端方頗有幾分得意的說道。 “又胡鬧!慎言!”孟霍然無奈的說道。 “大哥還是早些帶著相思回邊城吧,如今那兒都是咱們的人,大嫂還等著你回去呢?!泵隙朔秸f著話,還沖著陌籬挑挑眉。 孟霍然夾在中間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左看看付寧準(zhǔn)與葉明澈,右看看陌籬與孟端方,最后干脆扯了莊晉元一起進(jìn)去與總督商討火器事宜去了。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相思下個月就要及笄,還望二哥賞臉光臨?!蹦盎h靠在墻邊,抱著臂冷淡的說道。 “她及笄應(yīng)該在邊城與家人一起度過!”孟端方咬著牙說道。 誰知道陌籬根本不理會他,直接道:“若是你沒空也無所謂,只要大哥參加就可以了,不過想來二哥也是趕不上我與相思的婚禮?!?/br> “你瘋了!那么趕的時間?”孟端方非常不理解的質(zhì)問道,他可以忍痛放棄,也可以遠(yuǎn)遠(yuǎn)避而不見,但他不能忍受陌籬草率的對待相思的婚事,一般的姑娘家確實(shí)是及笄之后便嫁人,可相思這里沒有娘家人,那么多的親人都遠(yuǎn)在他鄉(xiāng),陌籬不想辦法拖著時間將人湊齊,居然急急忙忙就要將相思娶進(jìn)門,這還是婚前就如此不重視,那婚后呢?他家的相思豈不是要受委屈? “難道我要等到出現(xiàn)什么變故?”一想到潛藏在某處的莊主,陌籬就忍不住想要拔劍,他不會給相思任何機(jī)會反悔! “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婚禮,你們成婚沒有所有家人的祝福,你覺得你對得起她么?”孟端方壓住火氣好生解釋道。 陌籬卻一揚(yáng)眉放下手,往外走,只丟下一句道:“這就不管你的事兒了?!?/br> 孟端方在他身后急得跳腳,發(fā)誓一定要讓相思想明白,然后和他回邊城。 自從皇上駕崩,燕北總督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他手里的東西會成為燕北兩地的保護(hù)傘也有可能成為他的催命符,他并不自大也沒有太大的野心,所以他一直按兵不動,守著這強(qiáng)大的武力等待明主,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丞相這條老狗會在京都待的長久,更不相信陳國百年基業(yè)會一朝之間被這樣一個人竊走。 不是沒有人招攬他,也不是沒有人威脅他,可他一直將他的屬地看護(hù)的很好,既沒有向外伸手,也沒有坐地起價(jià),廣郡王與丞相一直都不能將他如何。 “總督的意思……看來很明顯了。” 從總督府出來,孟霍然與陌籬私下談起,燕北總督之所以打開城門讓他們進(jìn)入,還方便他們在城中居住,其實(shí)在某一方面已經(jīng)偏向與他們。 “我們都是當(dāng)初皇上的心腹,說起來與他都是同一陣營?!蹦盎h到覺著這是個適合他與相思長時間居住的城池,“皇上駕崩的太快,他手里握著火器,當(dāng)然要追隨明主,我們的意見可不能忽略,畢竟皇上駕崩之前我們可都在近前?!?/br> “他沒有人云亦云,認(rèn)為我們毒害皇上,已經(jīng)是個眼聰目明的人,看來也不用我們多說什么?!泵匣羧环潘上聛碚f道。 陌籬坐上馬車,與孟霍然并排道:“就算他心里覺著是咱們害了皇上,畢竟寶親王世子也卷在其中,很難說這里頭的門道,但他絕不會提也絕不會死扛著硬挺,他會順著咱們的意思往下走。” “你是說,他早就看好了世子爺?”孟霍然訝異道,燕北總督看起來可算是個很剛硬的人。 “不然,就以我們沒有護(hù)好皇上,讓皇上糟了毒手這一出,這城門就不會給咱們開?!蹦盎h撐著下巴說道。 “既然如此,那很多話就不用明說了,只等世子爺?shù)搅?,自然就水到渠成?!泵匣羧恍χf道。 陌籬看他一眼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其實(shí)燕北總督也實(shí)在沒了可以選擇的余地,廣郡王與丞相在眾目睽睽之下拼個你死我活,丞相想要扶持良親王還得到某些宗室的支持,那表面上就是正統(tǒng),如此,廣郡王就變成了叛賊??煽偠揭埠芮宄?,若是沒有丞相皇上也不會死,他心里那個坎也過不去。 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支持從天牢里逃出,一直深得皇上信任的小皇叔為新皇,這樣既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又可以覓得明主,不用遺臭萬年。燕北總督那人看著不會拐彎,其實(shí)內(nèi)里精著呢。 “陌籬,我也算是你的大哥,不是么?”眼瞅著要到葉府的府邸,孟霍然忽然道。 陌籬點(diǎn)頭,看著他等他說話。 “難道相思及笄,你當(dāng)真就準(zhǔn)備我們幾個一起辦了?還是婚事……沒有娘家的女眷長輩……這終歸……”孟端方說的激進(jìn),可是孟霍然也不想委屈了meimei。 “大哥放心吧?!蹦盎h沒有應(yīng)承也沒有拒絕,態(tài)度比對待孟端方好的多,可說到底也幾乎就是什么都沒說。 孟霍然挑開車簾走下馬車,看著陌籬已經(jīng)走到大門內(nèi),伸手抱住前來迎接的相思,心里總覺著泛酸,他那個懂事乖巧的meimei這么快就長大了,眼瞅著居然還要嫁人了。 陌籬摟著相思,隨意問了她一天的安排,接著突然在她耳邊說道:“我委屈了誰,也不會委屈你?!?/br> 相思沒聽明白,可不妨礙她露出甜蜜的笑容。 ☆、第一百八十五章 相思從床上起來,突然覺著有些寂寞,摸著身側(cè)冰涼的床鋪無聲的笑了起來,這么多年的習(xí)慣已經(jīng)讓她認(rèn)同床鋪的一半睡著陌籬,甚至比上輩子還要深刻,所以只是一個晚上陌籬有事出門不能回家,她便開始不習(xí)慣了。 石榴不在,府里都是孟奇珍為她準(zhǔn)備的下人,這些下人原先都是天宗門的人,有些會武有些只是家眷,相思不大好意思麻煩別人,所以很多事情都親力親為。 “這才走了一天,你便開始擔(dān)心了?”孟奇珍梳著少婦的發(fā)髻,玩笑的走了進(jìn)來道:“今兒你起的真早?!?/br> 相思不懼她的玩笑,反而道:“當(dāng)然不比某人,整日黏糊到一塊兒?!?/br> 孟奇珍臉頰微紅,嗔道:“有你成婚的時候!” “姐夫出門去了?你沒跟著一起?不擔(dān)心吶?”相思扳回一城,看著她笑道。 孟奇珍提到這個有些不大高興的說道:“誰知道他整日在忙些什么,都是些江湖上的事情,我們女人家還是不參和的好?!?/br> 天宗門在燕州也有門人,葉明澈身為少主總是要去安撫許久不能回宗門的門人,這些人混跡三教九流,孟奇珍又是世家出來的女子,葉明澈自然不會想讓孟奇珍看到這些。 “反正他也不拘著你騎馬射箭,更不拘著你習(xí)武出門,你比起京都的女子要好上許多了?!毕嗨及参康?。 孟奇珍果然露出喜色道:“這到是真的,甭說京都,就是燕州這里的女子也很少出門,好在我嫁到了江湖人家,江湖兒女高里來高里去,誰還看中那些約束,總是要學(xué)男兒們那樣大塊吃rou大口喝酒,女子太扭捏了像什么話。” 相思連連應(yīng)聲,雖然孟奇珍說到這些有些過于得意,可她不得不承認(rèn)孟奇珍說的有道理,權(quán)貴家里的女子基本都拘在后院,學(xué)習(xí)的東西也都是為了將來要管理后院輔助夫君,可江湖上的女子就自由的多,她們只比武藝顯少論門第,多是看的上眼的就成婚,之后夫妻二人仗劍江湖,到也令人向往。 雖然江湖中也對女子有所約束,可對比后院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們已經(jīng)算是很自由了。 “以前在京都,我娘這個不讓我做,那個不許我弄,現(xiàn)在在夫家反倒沒人管了,人家還嫌我太拘謹(jǐn)了?!泵掀嬲淦财沧斓溃骸熬褪怯行┙呐犹夥帕耍踔吝€有些不知廉恥?!?/br> 相思一聽這話,就知道恐怕有哪位江湖中的女俠看中了葉明澈,估計(jì)表白的有些直白,到讓身在世家的孟奇珍不大適應(yīng)了。 “姐夫?qū)δ阋恍囊灰?,你可不能為了旁人與姐夫生了間隙?!毕嗨純奢呑涌磻T后院那些女人的手段,江湖兒女這樣直接的已經(jīng)算是手段最低的了。 “我才不會,出嫁之前我娘可與我說了許多?!泵掀嬲湎仁且粯范蟀档聛淼溃骸耙膊恢雷娓杆麄冊趺礃恿耍俊?/br> “博良大哥那會兒悄悄回去,自然有了應(yīng)對,雖然說是斷尾求生,但到底誠平伯府上只是損失了些錢財(cái),還有官位,人能沒事的離開,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本┒家恢狈怄i消息,四叔公府上的事情也是他們逃出京都之后,才給陌籬他們傳了信,也多虧他們平日里待人和善,又與京都的禁衛(wèi)軍有幾分交情,丞相若是沒有良親王登基暫時還做不到面面俱到,所以誠平伯才能利用丞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快一步找人離開京都。 “這我也知道,可是他們不想讓我擔(dān)心,給我寫信也多是報(bào)喜不報(bào)憂,我再傻也清楚,他們離開了京都,背井離鄉(xiāng)還要東躲西藏總是辛苦許多的?!泵掀嬲湓瓉磉€想將誠平伯府一家子弄回天宗門,但她到底不是原先天真的她,只是略想過便放棄了,即便葉明澈有所表示她也沒有答應(yīng),她已經(jīng)嫁給了葉家,平日里寄些銀子過去已經(jīng)算是了表孝心,但誠平伯府那么多口人,真入了天宗門無論怎么相處,誠平伯府都會低人一等,她那些叔伯們又都不是省油的燈,她實(shí)在不想自己和丈夫夾在中間難做。 相思與孟奇珍想的相似,外祖父一家還有大伯一家都遠(yuǎn)在邊城,這些人生活的如何又會不會經(jīng)歷胡人的攻城,他們都不會與她說,她平日里除了寄些東西過去,到也真沒有旁的辦法。 “哎!左右這破世道咱們都還能活著,已經(jīng)是大幸事了?!泵掀嬲渥约航o自己打氣道:“總歸會有見面的一日?!?/br> 相思拉起孟奇珍的手,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原先家中的老宅就在燕州,若是奇珍姐無事,不若我們?nèi)デ魄???/br> 孟奇珍立刻轉(zhuǎn)身拉著相思朝外走道:“那到是一定要去看看?!?/br> 都是孟家的姑娘,定安伯府以往都是靠著攀上誠平伯府認(rèn)了同宗,才能慢慢走到今日,但是相思清楚,若是論起來他們頂多算是同鄉(xiāng)并沒相近的血緣。可燕州到底是孟家發(fā)源的地方,有是此時難得沒有亂的大城,出去逛逛總比悶在家里胡思亂想的好。 兩個女子做上馬車又帶了幾個身懷絕技的女侍衛(wèi),這才一路逛游著朝著孟家二房的祖宅跑去。 相思坐在馬車上,努力回憶起上輩子九歲前的經(jīng)歷,有些地方還模糊能認(rèn)得,有些卻早已忘卻在記憶深處。她與孟若飴一向不受寵,母親是個沒用的,所以哪怕兩輩子里相思還能記起第一次與父親上街時,父親為她買的梅花糕。 只是再一次從街邊讓人買了幾塊梅花糕上車,相思卻怎么都嘗不出曾經(jīng)的味道,她也不知道這是因?yàn)楫?dāng)年父親難得給予的一點(diǎn)親情讓她美化了梅花糕的滋味,還是原先他們吃過的那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好在孟奇珍吃著十分可口,還特意讓人再去買了幾份準(zhǔn)備帶給葉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