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節(jié)
季蘇菲想了想,輕描淡寫的回答:“看他們國王不順眼,長得太丑!” “呃……”這個理由讓梵賽錯愕,一場戰(zhàn)爭,就因為這么一個理由決定了立場?未免太輕浮了? 季蘇菲回到房間,顧齊禹和于成山則是干脆跟著守在她房間外面,季蘇菲看著那幅畫,這是飄雪憑借印象感應(yīng)畫出來的畫,棺材應(yīng)該就藏在這里,就是因為時隔幾百年,一切都變化了,言胤宸才會一直找不到這棺材。 就在顧齊禹和于成山都要睡著的時候,季蘇菲從房間里出來了,兩個人條件反射的站直身子,“大小姐!” 顧齊禹看著季蘇菲的打扮,已經(jīng)換了一套軍裝,性感而霸氣,只是那一雙黑皮靴,就有一種讓人想要受虐的沖動,如果手上再拿一個小皮鞭就更應(yīng)景了,但,季蘇菲的腰間只有一把佩劍和配槍。 “大小姐,你沒有睡會兒?”顧齊禹懵懵懂懂的問道。 “你們兩個陪我出去看看!”季蘇菲淡淡的開口。 “可是外面很亂!”于成山下意識的回答。 季蘇菲只是看了一眼于成山,于成山突然明白什么,立刻覺得心潮澎湃,“是,大小姐,我立刻去安排!” 秦天野站在窗口,手指尖端著一杯紅酒,看著季蘇菲等人上了防彈悍馬,心情有些陰郁,她帶著顧齊禹和于成山出去,卻沒有知會自己,這算是她的選擇嗎? 秦天野仰頭將杯中的酒水喝干,對下屬安排到:“派幾個人跟著,小心保護蘇菲小姐!” “是,長官!”下屬行了一個軍禮,便是立刻離開了。 車上掛著路西法國的標志,一路上,沒有什么人敢輕易的挑釁他們,畢竟任何一方都不想再這時候得罪另一個國家的人,何況還是路西法國這樣一個殺戮成魔的國家。 幾個小孩子跑到車子的旁邊,小手拍打著車子,哀求著他們能施舍一塊面包,哪怕是一塊餅干也好,超市都關(guān)門了,東西也都被搶光了,這些孩子中很多已經(jīng)是孤兒。 顧齊禹有些不忍心,從包里拿出面包和方便面,這個動作如此熟練,可以看得出,他平時就經(jīng)常做這些事,于成山喝著一罐汽水,在剩下一半的時候,便是丟給了一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接住汽水罐子,立刻迫不及待的喝著。 “你覺得他們可憐?”季蘇菲看著顧齊禹反問。 顧齊禹頓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個動作已經(jīng)違反了軍令,“對不起,大小姐,只是憐憫罷了,這些孩子才是這場戰(zhàn)爭最大的受害者?!?/br> 季蘇菲沒說話,顧齊禹也不敢再給東西那些孩子了,車子行駛了一段路程,在一片已經(jīng)被轟炸的搖搖欲墜的住宅樓房處,幾個穿著本土服裝的兵痞拿著槍對著打劫無辜的民眾,女人和小孩們嚇得瑟瑟發(fā)抖,苦苦哀求著,意圖反抗的男人們遭到了毒打甚至殺害。 于成山停下車,有些嫉惡如仇的看著這一幕,“這些混蛋,該死!” 顧齊禹拉住了他,搖搖頭,看了看季蘇菲,季蘇菲一直安靜的看著這一幕,一個留著絡(luò)腮胡、帶著白色裹布帽的男人扯著一個女人的頭發(fā)拖行著,口中咒罵著,女人穿著t恤和牛仔褲,身上都是灰塵,許久都不曾換洗了。 季蘇菲能大概的聽懂那個男人在咒罵什么,大約就是說女人不知廉恥,不該穿這種衣服,很明顯,這個男人屬于國王那邊的,對女人有著天生的歧視,覺得女人就該是被男人奴役的,就不該有地位。 季蘇菲突然拿起車坐上的狙擊槍下了車,直接瞄準那個拽著女人頭發(fā)的男人的腦袋,一槍爆頭,鮮血濺了女人一臉,女人嚇得尖叫,也驚動了周圍所有人。 一個奮力反抗而被打得滿臉是血的男人趁著大家震驚的時候,連忙將女人拉到自己的懷里,他們是一對夫妻,身邊還有兩個年幼的孩子,在看到季蘇菲車子上的標志后,大聲的喊著救命。 于成山也詫異的看著季蘇菲,季蘇菲淡淡的開口了:“做你想做的事情!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嗎?” 于成山和顧齊禹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出來,顧齊禹也舉起狙擊槍,對著那些暴徒開槍射擊,而那些試圖逃跑的,還沒有來得及逃離,都被于成山閃電的動作一刀斃命。 這樣的動靜引來了新政府的軍隊,當新政府的軍隊趕到的時候,那些國王派的兵痞都已經(jīng)被殺光了,為首的軍官在看到季蘇菲車上的標識后,連忙行禮,心里暗暗驚嘆,只是三個人,不費吹灰之力的殺了這么多人,路西法國的殺戮絕非浪得虛名啊。 一棟別墅前,季蘇菲的靠著墻壁,視線穿透墻壁掃描著里面的情況,果不其然,這里已經(jīng)被國王的一支軍隊占為根據(jù)地,里面藏著重型軍火,這也是新政府軍隊不敢輕舉妄動的緣故,他們雙方已經(jīng)打了幾個回合了,死傷無數(shù),這些人根本就是亡命之徒,一大部分人都是從監(jiān)獄里跑出來的死囚,就等著在這亂世中稱王稱霸。 季蘇菲擰開一瓶汽水喝了一口,便是將汽水瓶丟進去,汽水瓶在地上滾了幾圈,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守衛(wèi)連忙出來查看,剛出來,就被于成山一刀割破命喉。 ☆、第五十八章 余成山手中的軍刀快速鋒利的割斷了對方的喉嚨,完全不給對方發(fā)出聲音的機會,隨即將尸體拖走丟到一邊,又對躲在另一邊季蘇菲的打了一個ok的手勢,露出得意的笑容。 顧齊禹看了一眼余成山,又看了看季蘇菲,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重新將狙擊槍架在肩膀上,時刻注意著別墅里的狀況,這棟別墅原本是一個富豪的,內(nèi)戰(zhàn)爆發(fā)后,這棟別墅就被國王的叛軍占領(lǐng),有傳言說富豪一家跑路了,畢竟這年頭,不少難民都想盡辦法的跑到了歐洲各個國家,能成為難民的,原本多少都是有些錢的,也有人說,富豪一家其實是被國王給殺了,因為這個富豪手里有一塊礦產(chǎn)地皮。 眾說蕓蕓,但是在這個硝煙彌漫、到處都是殺戮和死亡的國家里,這樣的一件事也只能被困苦、掙扎和求生給掩埋了,沒有人會在這時候去關(guān)心別人的生死,因為他們更關(guān)心自己的生死。 季蘇菲抽出腰間的佩劍,這是一把鋒利的武士刀,削鐵如泥,世間最厲害的刀法是殺人不見血,但季蘇菲是不相信的,至少她不曾見過一刀下去不見血的。 于成山看到季蘇菲手持武士刀,眼睛一亮,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他習慣用冷兵器,而季蘇菲一直是他心中挑戰(zhàn)的一個目標,可惜季蘇菲極少出手,很多時候都是用熱武器,難得可以看到季蘇菲用刀,他自然也有一種見到同道中人的興奮感。 季蘇菲從隨身空間里取出一顆手雷,打開鎖環(huán)用力向房子里丟進去,隨后背過身,不出三秒鐘,別墅里的一個房間便是被炸開了,被炸死的這輩子是不會出來了,沒有被炸死的,因為這動靜都拿著槍跑出來了,只是剛出門,就遇上了“劊子手”的于成山,于成山完全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手中的軍刀已經(jīng)刺破了他的喉嚨,鮮血四濺。 顧齊禹手中的狙擊槍瞄準每一個目標,不放過任何人,一群逃跑的人在遇上了季蘇菲堵住了去路的時候,都楞了一下,見只是一個女孩子,便是沒有太放在心上,何況季蘇菲手中只是一把刀,他們手中是槍,子彈總是要比刀更快。 相互看了幾眼,決定從季蘇菲這里殺出一條血路,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開槍,眼前便是寒光一閃,人群中便是刀光劍影,季蘇菲抬起手中的武士刀,快步的走著,一個剛抬起手要對季蘇菲開槍的男人只見眼前一閃,手臂就被砍斷了。 于成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季蘇菲,這是一場殺戮,有多久沒有看到季蘇菲這般痛快的殺戮了,十幾年了,十幾年前金三角一戰(zhàn)是最痛快的,血流成河。 空氣很燥熱,就連風都是熱的,卷起沙塵,周圍一片安靜,遠處公寓樓躲著的平民偷偷的從門縫或是窗簾后面看著這邊,剛才的混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該說是混戰(zhàn),完全就是一場屠殺,屬于那個女子一個人的殺戮游戲。 季蘇菲手持武士刀,鮮血沿著刀刃流淌,從尖端滴落地面,季蘇菲的身上沾染的鮮血,連臉頰也被濺到了少許的鮮血,她是嗜血的,與生俱來的。 季蘇菲踩踏著遍地橫尸,走進了別墅,軍靴走過的每一步,偶爾還能聽到骨頭被踩碎的聲音,在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驚悚,讓人毛骨悚然。 顧齊禹放下舉起槍,拿在手中跟在季蘇菲的身后,于成山挑眉笑了笑,“大小姐你剛才酷斃了,真想這輩子就這么跟著你,不去管那些軍隊的破事,做一個刀客?!?/br> 季蘇菲清冷的看著前方,別墅里一片狼藉,除了被炸毀的廢墟,剩下的幾個房間還算是完好無缺,只是里面充斥著各種難聞的味道,地上還倒著酒瓶和飯盒。 “大小姐,你在找什么?”顧齊禹走到季蘇菲的身邊問道。 季蘇菲沒說話,目光落在一個木頭小門上,于成山立刻明白了季蘇菲的意思,踹開那扇門,果不其然,這扇門后是一個地窖,門被踹開,那股難聞的味道更重了,三個人走到地窖,便是看到,這個地窖里關(guān)著五六個個女人,還有幾個小孩,然后角落里還有三個男人,身上被打得很慘,衣衫襤褸,已經(jīng)看不出來衣服原本的款式了。 女人看到季蘇菲等人出現(xiàn)的時候,都驚恐抱成一團,她們的臉上很臟,距離她們不遠處還躺著幾具尸體,看得出來是被虐打致死的。 季蘇菲目光清冷的掃視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那三個男人的身上,“你們誰認識這個別墅的主人?” 沉寂了很久,終于有一個男人開口了,他棕色的頭發(fā)蓬亂的如雞窩,滿臉的絡(luò)腮胡一看就是很久沒有剃須了,雙眼凹陷,身上有傷痕,明顯是被毆打過的。 “我……我是這里的主人……”聲音在顫抖,也透著一種堅定,似乎是在賭博,賭博眼前這三個人不是國王的人,應(yīng)該不是國王的人,若不然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外面的動靜太大,他們剛才也聽到了。 “我是這里的主人,我叫艾利克斯!”男人想要從自己身上找到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摸了半天,卻什么都沒找到,“你們是政府的人嗎?救救我……我不想死……” 季蘇菲看著這個男人,“你不想死,他們?yōu)槭裁床粴⒛???/br> “我不知道,可能是為了礦產(chǎn),但似乎又不是……好像在找什么東西!”艾利克斯喃喃著,“一年前有人找我,說要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卻又不說是什么東西,只說讓我交出來,那意思可能是我家傳之寶還是無疑得到的東西,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準備逃離這里的時候,就被國王的叛軍抓住了,囚禁在這里?!?/br> 艾利克斯說的含糊不清,季蘇菲思索著,“你還記得是什么人來找你的嗎?” 艾利克斯想了想,很肯定的指著季蘇菲說到:“和你一樣的亞洲血統(tǒng)人,我很清楚的記得,那些人身上都透著詭異的氣息。” 季蘇菲聽到這里,已經(jīng)大概的聽明白了,和她一樣的亞洲人,出現(xiàn)在這里,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卻又不說清楚是什么,目標如果是石油礦產(chǎn)早就出手了,然而到現(xiàn)在一直不出手,甚至現(xiàn)在讓國王的叛軍出手將他囚禁嚴刑拷問,如果沒有猜錯,那些人是炎黃國的人,和玄宗門有關(guān)。 季蘇菲瞇起眼眸,如果是這樣,是不是表示,言胤宸一開始選擇的合作對象是皇室,而不是新政府,聯(lián)合國會議說的明明是支持新政府,到底是陷阱還是言胤宸的一意孤行? 顧齊禹見季蘇菲一直沒有反應(yīng),便是開口提醒她:“大小姐……” 季蘇菲回眸看著顧齊禹,又看了看那幾個人,這才淡淡的開口:“把他們帶走!” 于成山聽令,就要上去抓人的時候,對方掙扎起來,艾利克斯驚恐的叫著:“你們要干什么……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要帶我去哪里……” 掙扎中,刀刃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季蘇菲的眼眸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而你,必須乖乖合作。” “給我我想要的?”艾利克斯盯著季蘇菲,而季蘇菲的話也讓周圍的幾個難民眼睛發(fā)光,他們恨不得撲上來,卻畏懼顧齊禹手中的狙擊槍和季蘇菲手中的長刀。 “離開俄賽日比,我會讓人送你和你的家人去路西法國,你該知道這個國家,現(xiàn)在算是你們新政府的合作對象。”季蘇菲的話無疑是點燃了艾利克斯的希望。 “你真的可以幫我離開這里?我聽說,很多難民在逃亡的路上都死了,你真的能幫我安然的到達路西法國?” 于成山冷笑,“笑話,你們跑出去侵犯別人的領(lǐng)土,別人沒殺你們就不錯了,你該知道,所有意圖非法侵入路西法國的人,無論男女老少,我們都是格殺勿論,但是得到許可證的就不一樣了,聯(lián)合國會議通過,路西法國已經(jīng)同意放開政策,接納難民,所以這是你唯一的機會?!?/br> 艾利克斯看著季蘇菲,凹陷的眼球有些倉皇,“那么你要我怎么合作?油田和礦產(chǎn)嗎?那些東西已經(jīng)被國王的叛軍搶走了,我所剩的財富也沒有多少了。” “我對那些都沒興趣,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季蘇菲緩緩的蹲下身,看著艾利克斯,收起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卻是指向了另一個孩童,艾利克斯立刻緊張起來,看得出來,這是他的至親,要么是兒子要么是孫子。 “不要傷害他,但是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告訴你什么?”艾利克斯突然哭起來了。 季蘇菲挑眉,“玄宗門的人既然能找上你,必定就表示你身上有什么線索,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不表示你今后也什么都不知道?!?/br> 艾利克斯不知道季蘇菲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覺告訴自己,和那幾個亞洲人應(yīng)該是有著相同的目的,都在找什么東西,一咬牙,“好,我有個條件,先把我的家人送到路西法國,我留在這里配合你?!?/br> 季蘇菲瞇起眼眸,打量著艾利克斯,于成山一把扯住艾利克斯的雞窩頭,狠狠的抽了他兩個大嘴巴子,兩邊的臉立刻腫起來了,打得是流了鼻血,“你當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在這里和我們大小姐談條件?我們大小姐可是路西法國的最高長官?!?/br> 艾利克斯被打的頭發(fā)蒙,在聽到對方說眼前這個女孩就是路西法國的最高統(tǒng)帥時,更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季蘇菲站起身,“可以,我答應(yīng)你,我相信你沒這個膽子和我耍花招?!?/br> 作為俄賽日比的中心城市,和周邊那些城鎮(zhèn)完全是天壤之別,這里雖然也能感覺到戰(zhàn)爭的氣息,但一切的生活運作還是能正常進行,有超市、有商店、有酒吧、有學校和醫(yī)院。 新政府的首相普拉達坐在餐桌的正位上,看著眼前相互攀談的人,這是一個晚宴,特別為了給季蘇菲接風洗塵的晚宴,然而作為主人公的季蘇菲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這讓普拉達有些生氣,“梵賽,那個蘇菲小姐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嗎?” 秘書長梵賽也很無辜,他抬眸看了一眼一直冷酷的坐在一旁的秦天野,無奈的對首相普拉達說到:“抱歉,普拉達先生,你看,我也是不知道她為什么到現(xiàn)在沒來,不過聽人說,似乎是出門了,外面這么亂,如果蘇菲小姐在我們這里出了事,聯(lián)合國那邊,恐怕會對我們施壓,我更擔心內(nèi)憂外患。” 普拉達一聽,臉色大變,“那還坐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去找??!” “我當然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梵賽正說著什么的時候,晚宴大廳的門被推開了,季蘇菲等人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尤其是季蘇菲的身上還沾染了鮮血,如殺神降臨,在場的女性有的嚇得尖叫出來,秦天野已經(jīng)先一步的走到季蘇菲的面前,季蘇菲將佩劍遞給他,秦天野伸手接過來,沒有太過恭順,卻也是很尊敬的。 普拉達看著季蘇菲這模樣,心一驚,“蘇菲小姐,你好……你這是……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 季蘇菲目光掃視了周圍,“普拉達先生,晚宴我是沒有興趣了,我需要一個單獨的空間和你談?wù)?,我希望可以速?zhàn)速決?!?/br> 普拉達沒想到季蘇菲會這么說,一般來說,沒有人不喜歡這樣的盛宴,尤其是作為主角的時候,何況是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但……她很明顯的不是在客氣,也不是在開玩笑,普拉達有一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卻還是不得不對梵賽點頭,梵賽開口道:“我去安排?!?/br> ☆、第五十九章 作戰(zhàn) 晚宴被迫中止,很多人都流露出不滿的表情,尤其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而一部分男人因為是身份,在這么晚還要突然被召集去會議室開會,也讓他們原本還算美好的心情變得有些陰郁。 會議室的氣氛有些陰沉,俄賽日比新政府的高官和路西法國的幾個軍官面對面圍繞著圓桌坐著,會議廳服務(wù)人員泡了咖啡送上來,沒有人開口說話,他們都在等季蘇菲等人的到來。 首相普拉達的心情很不美好,他的目光掃過路西法的一個黑人軍官,“我很好奇,為什么你們會對蘇菲小姐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如此的唯命是從,在她來之前,也許我們可以交流一下。” 黑人軍官笑了笑,“路西法國作為你的合作對象,普拉達先生為什么沒有在事前對我們長官做一個全面的了解,現(xiàn)在來問我這些,似乎顯得你很沒有誠意。” 普拉達的臉色再次拉下來了,倒是梵賽開始打圓場,“普拉達先生日理萬機,何況蘇菲小姐一直保持的很神秘很低調(diào),我們即便想要全面了解,也苦無機會,這次合作就是個機會,以后我們會更了解蘇菲小姐的?!?/br> 季蘇菲洗去身上的鮮血,裹著浴巾從浴池里走出來,立刻有房間專業(yè)的女助理上前為她服務(wù),季蘇菲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二十來歲的女人,“去讓秦天野進來,我不習慣有陌生人服侍!” 女人頓了一下,她算是新政府最出色的特工了,受過專業(yè)的訓練,無論是演繹什么角色都可以滴水不漏,這一次奉命做貼身保姆服務(wù)季蘇菲,也順帶從這里套取一點消息,然而對方顯然不給自己靠近的機會。 是被發(fā)現(xiàn)了嗎?仔細想想也不可能,她沒有露出破綻,只有一個解釋,這個女人和那個軍官之間有曖昧,不然如此私隱的事情為什么也讓那個男人進來做? 想到這里,女人露出了曖昧的笑容,“是!” 秦天野在聽過女人的傳達后,也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便是進了季蘇菲的房間,穿過寬敞的客廳,來到更衣室,季蘇菲正給自己穿上一件如鉆石般閃耀的銀白色的連身短裙。 秦天野不動聲色的走到季蘇菲的身邊,蹲下身為她拉了拉裙底,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落在她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深v形款式,露出了一半的后背。 秦天野看著鏡子里的季蘇菲,寬厚的手掌托起她的長發(fā),用毛巾擦干,如果白羽揚在這里,這些事是不會輪到自己來做的,比起白羽揚,季蘇菲還是更信任和依賴白羽揚一些,只可惜白羽揚守身如玉了十幾年,也沒能得到一個名分,哪怕就是一個回應(yīng),也沒有。 “看起來今天出門收獲很豐富!”秦天野淡淡的說到。 季蘇菲必須承認,過去她的確是有些依賴魔幻水晶球了,如今魔幻水晶球碎了,她也沒有了看穿人心的異能,作為一個帝王,猜忌是大忌,卻也是必備的直覺,對于身邊很多陌生的剛接觸的人,她不能準確的判斷人心,也就不能知道對方是不是會背叛出賣自己,這時候,天下的帝王都會有一個通病,否定所有人。 “剛才那個女人,我不希望看到她再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季蘇菲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