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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啟奏皇上皇后要出軌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看著恨不能乍起一身的羽毛將自己保護(hù)起來的大哥,徐昭突然笑出聲:“大哥,如果真有事,你會怎么做?”

    “能怎么做?!誰敢動我meimei,我削了他!”

    看著大哥按在腰間兵器上的動作,徐昭臉上的笑色越來越大,可整顆心,卻狠狠地揪起來:“哥,瞧你這幅護(hù)犢子的樣子,以后誰還敢靠近我。”一邊安撫著徐諾瞬間繃緊的情緒,徐昭一邊看向眉心輕輕皺在一起的楚燁,又道:“我剛才不過是隨口跟你胡說了一句,你可千萬別惹事?!?/br>
    “你真的沒事?”徐諾懷疑的看著徐昭。

    徐昭鄭重的點(diǎn)頭,道:“沒事的大哥,我只是有一些安排要先去菩提山的觀音廟一趟;正好咱們兄妹多日不見,你就當(dāng)是陪我去一趟,順便還能保護(hù)我,一舉二得多好啊?!?/br>
    徐諾砰砰跳動的心在看見徐昭臉上輕松的表情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溫暖干燥的大手輕輕地觸碰著她的頭頂,就像小的時候保護(hù)那么嬌氣頑劣的小meimei一般,俊朗的面容上盡是笑色:“好,大哥陪你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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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自我救贖

    兩個時辰后,當(dāng)厚重結(jié)實的西側(cè)宮門被人從離開推開時,一隊疾行的人馬眨眼間便消失在宮城門口;跟著,就看見一個頭戴黑色兜頭帽的人在眾人的保護(hù)下直奔勤政殿方向。

    多日來,勤政殿的宮門一直緊閉,除了天子身邊的心腹太監(jiān)和九王楚紹能夠親見閉門不出、身體微恙的皇帝外,就連朝中人人敬重的老臣親自求見,都無言得見天顏一眼。

    而今日,當(dāng)這行人在來到勤政殿側(cè)門敲開宮門時,形容憔悴的內(nèi)宮大總管福全公公在瞧清楚被眾人護(hù)在中間身著黑色長麾的男子容貌后,差點(diǎn)忍不住激動地情緒,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楚燁藏身于黑色的長麾之中,大大的兜頭帽幾乎將他整張臉都藏在隱晦的灰暗之中;當(dāng)漆黑如墨的眼睛在看見福全差點(diǎn)淚奔的表情時,忙伸手?jǐn)[了擺;福全不愧是天子身邊的近侍,自然是看懂了楚燁的意思,趕緊打開了側(cè)門,將這一行風(fēng)塵仆仆的人放進(jìn)宮內(nèi)。

    楚紹正趴在龍案下的小桌前奮力的和一大堆奏折做著‘殊死搏斗’,突然聽見動靜抬起頭一看,同時差點(diǎn)淚奔了:“皇兄,你總算是回來了?!?/br>
    楚燁展開雙臂任由福全伺候著脫掉身上的長麾,露出穿在里面淡紫色的修身錦服;連日來的奔波讓他的面容稍顯憔悴,可在看見多日不見的楚紹后,楚燁的心情顯然極好,接過福全遞上來的干凈帕子一邊潔手一邊笑說道:“老九,多日不見,看你似乎還胖了些?!?/br>
    “???皇兄您沒跟臣弟說笑吧?!”楚紹都快哭了,天地良心,自打他從皇兄的手中接過這滿朝的政務(wù)后,他可沒一天過的安生;皇兄突然離開大梁前去大宛尋找那不省心的皇后娘娘的這件事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前朝的朝臣們更是被瞞的死死地;所有人都以為天子得了暗疾需要靜心療養(yǎng),所以才會將自己關(guān)在勤政殿中不見外臣,更下令不許要朝臣們輕易來打擾;卻不知他們的一國之君早就金蟬脫殼去了鄰國,此時此刻坐在勤政殿中的人乃是當(dāng)朝天子的弟弟九王爺楚紹。

    至于楚紹,在被楚燁拉出來頂替自己坐在勤政殿里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幾乎懵逼了;以前,他當(dāng)一個逍遙金貴的王爺,每日看著皇兄端坐在至尊寶座之上指點(diǎn)江山、笑看天下也曾羨慕過,可是,當(dāng)他真正能夠手握朱批,掌管天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天子這活兒——真他媽只是看著光鮮分分鐘都能熬干人心血的苦命活兒啊。

    天知道在他躲在勤政殿里日日幫著皇兄看折子,夜夜想著怎么應(yīng)付總是想方設(shè)法欲要探一探皇帝身體是否真的存在微恙的朝臣們時,他這日子,過的簡直都快趕得上生不如死了;今早兒他對著銅鏡打量自己,竟然震驚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被這幫不省心的朝臣和無數(shù)奏折‘迫害’的掉頭發(fā)了,再照這樣發(fā)展下去,他相信過不了幾日自己都要禿頭了。

    雖說自己的容貌跟皇兄比起來稍稍差了點(diǎn),可那也是風(fēng)流瀟灑、儀態(tài)翩翩,一枝梨花壓海棠?。幌氲阶约簩衫淦G高潔的梨花變成人人見了都會踩一腳的喇叭花,他差點(diǎn)都萌生出去找先帝下棋喝茶的心思;好在皇兄還算有良心,總算是在他快要崩潰之前回來了。

    楚紹身形蕭索,顫顫巍巍的從凳子上爬起來,來到楚燁面前就噗通一聲跪下去:“皇兄,您就答應(yīng)臣弟吧,以后就算是皇后娘娘再跑了,您也千萬別再將這苦差事丟給臣弟了;您瞅瞅臣弟這黑眼圈,您看看臣弟這蠟黃臉,還有臣弟這一握就能掐住的小瘦腰,臣弟差點(diǎn)無法活著看著您回來吶。”

    楚燁笑著看向楚紹那明顯因為cao勞過度而發(fā)黃蠟白的臉色,尤其是在對上他那雙明顯因為睡眠不足而紅血絲遍布的眼睛時,更是忍不住笑出聲:“朕掌管天下的時候也沒見將自己折騰成你這幅鬼樣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朕做什么事了?”

    “皇兄,臣弟每日光顧著應(yīng)付一波又一波打著各種旗號前來探病的朝臣已經(jīng)夠辛苦了,哪里還有心思去做其他事?”說到這里,楚紹就低下頭小聲嘀咕:“就你這皇宮,除了地盤大一點(diǎn),房子多一點(diǎn),景致好看一點(diǎn),其余也沒什么有意思的東西供人消遣,還沒我自己的府邸來的好玩呢;在這么無聊的地方,我能背著你做出什么事?!”

    看著楚紹嘀嘀咕咕、滿臉無趣的表情,楚燁大步朝著龍椅走過去:“天禧殿那邊,怎么樣?”

    楚燁不提天禧殿還好,一提頓時就讓氣息奄奄的楚紹差點(diǎn)火爆的將自己給點(diǎn)找了:“皇兄,那個周蘭真不是個好惹的,臣弟實在是想不明白,您招惹什么樣的女人不行,咋就給自己招惹來一個這么難伺候的刺頭。”

    楚燁眉角一抬:“此話怎講?”

    說起周蘭來,楚紹就滔滔不絕起來:“那個女人剛進(jìn)宮的時候還算安分,可慢慢沒幾天過后,她就成天派人在勤政殿外面盯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訓(xùn)練自己身邊的下人的,那些跟著她一起進(jìn)宮的下人們幾乎各個都是輕功高手,只要藏到一個地方,那就跟玩隱身術(shù)一樣,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到;起先,我就差點(diǎn)著了她的道兒,好在皇兄留給臣弟的翎羽衛(wèi)也不是吃白菜長大的,動起真格來絲毫不弱于人后;后來她許是見自己沒辦法在咱們手中得到好處,就慢慢地撤走了那些人,只是從那以后,后宮上下就沒安生日子了;現(xiàn)在整個后宮,但凡是說得上的地方幾乎都有她的人?!?/br>
    說到這里,楚紹就忍不住長出一口氣,憂心忡忡道:“據(jù)臣弟來看,跟皇后娘娘的古靈精怪相比,周蘭簡直就是一朵散發(fā)著迷人香氣的食人花,現(xiàn)在整座皇城上下幾乎都被她重新洗牌休整,就像是做了一個天羅地網(wǎng)等著皇后娘娘來鉆;更要命的是,明知道來者不善,我們還不能貿(mào)然出手,誰讓人家老子手握重兵,不能輕易收拾這個賊子野心的呢?!?/br>
    聽著楚紹的敘述,楚燁慢慢整理出思路:“如果朕沒猜錯的話,當(dāng)日她在勤政殿外圍派人盯梢,定是還不知道朕已離開京城,所以只是想要就近觀察朕,盯著朕的一舉一動;后來,應(yīng)該是她發(fā)現(xiàn)了此時坐鎮(zhèn)勤政殿的人是你,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將人撤走,甚至還趁機(jī)在內(nèi)宮上下大動手腳;朕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是,她不僅僅是在宮中動了手腳這般簡單,要知道此女子極為聰慧,她應(yīng)該知道,從入宮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人也在盯著她,所以她該明白她的舉動我們多少也是了解的;所以朕擔(dān)心,在內(nèi)宮上下動手腳不過是她放出去的煙霧彈,真正的用心險惡而是她在背后悄無聲息做出的安排?!?/br>
    “皇兄,需要臣弟做什么嗎?”聽到楚燁的安排,楚紹也跟著緊張起來;對于這個周蘭,他自幼就對她沒有多少好感,總是覺得這個女人野心很重,占有欲也極強(qiáng);想起小的時候皇兄因為性格和善從來不輕易刁難身邊伺候的宮人,所以伺候在皇兄身邊的宮女們都總是拔著尖兒的欲在皇兄身邊賣好,這件事也不知是誰捅到了那時年紀(jì)還不大的周蘭耳朵里,六七日過后,原本伺候在皇兄身邊的一個宮女突然被御醫(yī)診斷出得了帶狀皰疹。

    要知道對于這種帶有傳染性的臟病宮內(nèi)之人向來都是諱莫如深的,在這件消息傳出去之后,不出半日皇兄身邊所有伺候的宮人幾乎全部都被發(fā)配出宮,圈養(yǎng)在宮外自生自滅;皇兄也因此受到了連累差點(diǎn)被先帝同樣送出宮,那時他還天真憨傻,以為這是天災(zāi)不可避,不免為皇兄深深地?fù)?dān)憂了幾分;直到一次的一個意外,讓走在假山叢中的他無意之間聽到了周蘭教訓(xùn)皇兄身邊近侍所說的那番話時,這才恍然,原來這根本就不是天災(zāi),而是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親自導(dǎo)演的一場**。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再在宮內(nèi)的大小筵席上亦或者是宮外的日子中遇見周蘭時都像是看到一條吐著毒液的美人蛇,能避開多遠(yuǎn)便避開多遠(yuǎn),千萬不要輕易招惹來這看似純美無害,實則陰毒十分的女人盯上自己。

    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他會怕了她;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他自是不怕死的,更不怕與人真刀真槍的硬拼;可他這輩子最忌憚的就是這種成天玩心眼的女人,簡直要人防不勝防,更是惡寒無比。

    看著楚紹臉上難以遮掩的厭惡之色,楚燁自然知道他這個弟弟對周蘭的印象不佳;不過也能想得明白,但凡是長了腦子的都不會將周蘭輕易小覷,更談不上會喜歡上那個女子。

    “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有所動作,周蘭心思深沉,當(dāng)初勸說的周齊聯(lián)合朝臣硬是逼著朕將她迎進(jìn)宮中,可見她也是做足了準(zhǔn)備,貿(mào)貿(mào)然與她杠上,只會讓我們盲目輕敵,中了她的圈套;更何況……”楚燁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幽沉的眼瞳中閃過一絲危險:“她現(xiàn)在把目標(biāo)瞄準(zhǔn)了阿昭,朕倒是很想知道,她準(zhǔn)備在阿昭身上動什么手腳?!?/br>
    聽到這里,楚紹不免一陣唏噓:“皇后娘娘雖然聰慧,但論起毒辣十足不是周蘭的對手。”說到這里,他又偷偷瞥了眼楚燁,繼續(xù)道:“本以為像皇兄這般富有天下之人足可顛倒乾坤、無所不為,沒想到很多時候還是不得不向現(xiàn)實低頭,做自己不愿做之事?!?/br>
    楚燁聽到楚紹這番話后頗有一番感觸,沉默半晌之后,悶悶道:“朕總有一天會讓自己強(qiáng)大到無人敢欺的地步,總有一天一定會有足夠能力保護(hù)好自己心愛的女子,不會讓任何人辱她一分?!?/br>
    *

    城外普陀山上的觀音廟素來香火頗為旺盛,雖然比不上皇家寺廟的氣勢輝煌氣派,但小廟卻有小廟的精致出彩;隱沒在叢山綠林間的白色觀音廟,就像落入凡塵的一座蓮花寶座,與世無爭、出塵無垢,山廟上下香火騰騰,來往的善男信女皆是一臉善意之象,叫人很快就能心生好感。

    因為有徐諾的安排,徐昭一行人隱姓埋名低調(diào)住進(jìn)觀音廟中;觀音廟的主持師傅算是一個得道老尼姑,一席白色的出家人素衣穿在身上很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因為徐昭一行人各個身姿尊貴,哪怕是小心隱藏,依然無法遮掩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高貴氣度。

    故而,待徐昭住進(jìn)觀音廟小半日后,就有人通報是說觀音廟的主持老尼前來主動相見。

    徐昭在當(dāng)姑娘的時候經(jīng)常隨著母親張氏逢年過節(jié)時游走于各大寺廟求佛添香油錢,所以對于這種得道之人的高僧老尼向來有幾分好感;當(dāng)下便沒有推辭,退下一身的男子打扮,簡單撿了一身白色的春衫長裙穿在身上,挽了一個慵懶松散的發(fā)髻就去見那老尼。

    觀音廟的后院地勢很是寬大,為了方便上山求緣的夫人小姐們,所以就將這占地極大地后院又劈開了幾處小院,供給求援之人暫時歇住;徐昭暫時下腳的小院中種了好幾棵碗口粗的桃樹,恰逢今時春暖,桃樹上依然抽出粉嫩的花骨朵兒,配上綠油油的枝葉,很有一番春之意境。

    待徐昭走出房門,看見的便是一個得道老尼穿著與自己同色的素衣站在桃花樹下,頭上戴著一頂淺白色的小帽,一張布滿歲月的臉上生出細(xì)細(xì)的皺紋,可一雙眼睛卻是極為清亮的正幽幽看著桃花枝上那幼嫩的花骨朵兒。

    面對這樣的得道之人,徐昭素來帶著幾分尊敬,走上前幾步后,主動搭話:“素問了空師太乃得道之人,尋常人想要見一見都是極難的,沒想到今日能夠得師太親自前來,實乃幸事?!?/br>
    了空師太聽到徐昭的話,一雙瑞亮慈悲的眼神從花枝上收回來,慢吞吞的轉(zhuǎn)向徐昭,低啞的嗓音似乎因為不太愛說話而顯得稍顯模糊遲鈍,可因語調(diào)緩慢,而要人聽上去十分舒服:“有鳳來兮,自當(dāng)相迎?!?/br>
    徐昭詫異的睜了下眼,要知道她在來觀音廟的時候,可是以男子裝扮走進(jìn)來的,就算她此刻依然做女子打扮,可她這一身低調(diào)裝扮根本不會泄露自己的身份,再加上跟在她身邊的人都是徐諾和楚燁的人,這些人訓(xùn)練極為嚴(yán)格,絕對不會多嘴暴露她的身份,卻沒想到還是被這了空師太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里,徐昭不禁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師太真是高人,在你面前本宮的這些小手段實在是些上不了臺面的障眼法罷了。”

    “皇后娘娘謙虛了,娘娘身份尊貴,自帶祥瑞之氣;老尼貿(mào)然沖撞,還請娘娘勿要責(zé)怪?!闭f著,了空師太便認(rèn)真仔細(xì)的將徐昭上下打量了一番,本是祥和的眉心卻是微微一皺,頗帶愁容的模樣。

    徐昭看見了空的表情后,雖說容色未變,可心卻微微漏跳了一拍,對于這種在百姓心目中有著極高精神信仰的得道之人徐昭從小就覺得他們與生俱來就有幾分神氣,看似神神叨叨,可很多時候都話藏玄機(jī),能看到很多平凡之人畢生都看不見的東西和道路;而眼下這個了空師太一瞅見自己就露出這幅表情,難道她……

    徐昭深吸一口氣,神色輕松道:“師太有話直說,本宮自問也是經(jīng)過不少風(fēng)浪的人,不會是什么不諳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br>
    “皇后娘娘氣度從容,風(fēng)姿儀態(tài)非他人能比;今日老尼前來打擾,就是有幾句話想告訴娘娘,萬事不得強(qiáng)求,一切皆隨心隨形,切記,放開一切才是自我救贖。”

    ☆、005:就是不讓你如愿

    一陣清風(fēng)吹來,似是吹展了害羞的包裹成花骨朵兒的桃花花瓣,也吹來了觀音廟中四處裊裊升起的清淡禪香。

    徐昭訥訥的站在原地看著了空師太在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后就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長久的陷入沉默。

    站在一旁扶著腰間佩劍的徐諾面帶不滿的走過來,看著老尼姑離開的背影,不客氣道:“這老尼姑,神神叨叨的也不知在說些什么;阿昭,你別聽她胡說,八成是成天念經(jīng)將佛糊涂了,才無緣無故的跑出來說些要人聽不明白的話?!?/br>
    “大哥不可對得道高人無禮?!毙煺阎浦剐熘Z,道:“像了空師太這樣的得道之人,素來都會有幾分神通,她彬彬有禮前來相告,雖說言語上要人聽著奇奇怪怪,可這份心思卻是為了我好;只怪我rou眼凡胎,聽不明白這些世外高人的言辭?!?/br>
    “阿昭,你不會真的將那老尼的話聽到心里去了?”徐諾詫異的看著明顯因為老尼的一番話而心事重重的傻妹子:“要我說這些總是打著世外高人幡子的老和尚老尼姑,都是閑的沒事干最愛危言聳聽的;阿昭你貴為一朝皇后,有天子的疼愛和庇護(hù),什么事是你張口做不來得不到的?那老尼說要你萬事不得強(qiáng)求,這是什么鬼話,堂堂一國之后,身份尊貴可見一斑,自然是萬事不必強(qiáng)求便能水到渠成;退一步講,就算是將來皇上不幫你完成心愿,有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在,還能委屈了自己的meimei不成?!”

    徐諾義憤填膺的護(hù)犢子模樣讓徐昭哭笑不得:“大哥,你還勸我不必理會,我還沒怎么生氣,你怎么就先氣上了?瞧這粗氣喘的,可別把自己給憋炸了。”

    聽著徐昭的偷掖之聲,徐諾悻悻的伸手摸了摸后腦勺,臉上的表情也訕訕的;他露出這幅氣急的表情還不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也不會因為擔(dān)心而氣成這樣。

    “看來本王來的很不是時候,要打擾你們兄妹好不容易團(tuán)聚相見的時光了。”

    就在徐昭對著徐諾淡淡笑著的時候,一聲嬉笑的聲音從小院外傳來;跟著,就看見一道明亮的寶藍(lán)色身影一閃,白墻綠瓦的墻頭上赫然趴著一個‘不明之物’。

    不明之物很沒臉沒皮的沖著望過來的徐昭齜牙一笑,一口大白牙當(dāng)真是炫白的厲害,晃得人眼前一花,差點(diǎn)承受不起。

    徐昭瞇著眼睛看向墻頭上的那團(tuán)寶藍(lán)色,心里嘆息在城外與楚燁分開的時候,同意裴崢將元宵小爺先一步帶回了城內(nèi),如果這時候元宵小爺在,她一定會吹一聲口哨鼓勵元宵小爺雙爪叉腰,馬步扎好,對著那團(tuán)不明之物來一劑‘臭味飄飄’的兔子尿以示對這不請自來的家伙的歡迎。

    “呦!這不是九王爺嗎?怎么?好好地王爺不想當(dāng),突然想要當(dāng)紅杏?”

    楚紹哼哼唧唧的努力趴在墻頭爭取不讓自己掉下來,聽見徐昭的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當(dāng)紅杏?”

    “王爺這不是正在親自演義著什么叫做‘一枝紅杏出墻來’嗎?”徐昭對著頓時臉黑的楚紹很是無害的眨了眨眼,繼續(xù)道:“怎么?王爺是真的看上本宮了?想要勾搭本宮來著?”

    噗通一聲!

    楚紹終于從墻頭上被驚得翻掉下地!

    徐諾驚呼著忙跑上前攙扶:“王爺,您怎么不扒拉緊點(diǎn),咋就摔下來了?”

    一腦袋戳在地上狠狠地摔了個狗吃屎的楚紹一臉痛苦的從冒出嫩芽的草地上抬起頭,噗的一聲吐掉嘴里咬著的半根草,手指顫抖的指著徐昭:“皇后娘娘,您未免也太小氣了點(diǎn),臣弟承認(rèn)當(dāng)初年幼,故而生出戲弄皇嫂之心,這才干出了當(dāng)年那遭心的糊涂事;如今時過境遷,您咋又舊事重提了呢?”

    看著被徐諾扶起來的楚紹,徐昭沒好氣道:“當(dāng)年年幼?靠!去年發(fā)生的事你還有臉說當(dāng)年?戲弄皇嫂?你丫那是戲弄皇嫂嗎?你分明是在你哥的地盤上勾引他老婆;楚紹啊楚紹,這事兒要是擱在民間,你信不信自己會被侵豬籠的?媽的,你自己侵豬籠也就罷了,干嘛還要拖著我?”

    想到當(dāng)初自己剛嫁給楚燁時,在御花園中‘偶遇’楚紹,這孫子二話不說就立刻表現(xiàn)出對自己很有意思的態(tài)度,驚嚇的自己好長時間都坐臥難安;當(dāng)初種種,如今想來格外憤怒,所以徐昭現(xiàn)在才是急怒交加,連臟話都一個接一個的往外冒。

    提起當(dāng)初自己因為試探而使的壞勁兒,楚紹也有些臉臊,面對徐昭的指著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唯有低著頭做孫子狀用腳尖踢著地面,很是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

    但扶著楚紹的徐諾可是頭一次聽到自家妹子說出這番話,愣神片刻后,就扭頭問楚紹:“王爺,阿昭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楚紹很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了眼眼前這耿直忠勇的御林軍大總管:“就是徐大人你心里想的那層意思?!?/br>
    “難道,當(dāng)初你真的在宮里,故意勾引我家阿昭?”

    “……”楚紹沒臉沒皮的摸了摸下巴,腹誹:那不是當(dāng)年年幼么,他也是擔(dān)心自家皇兄才會出此下策,想要試探試探這女人,沒想到……嘿!她還挺三貞九烈的。

    “王爺,您知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會還是我家阿昭的?”

    “……”嘿嘿嘿!不害死他就行!

    “王爺,你、你你你……你實在是太沒良心了,虧得我這段時間在宮中行走時對你多加照拂,要是知道你當(dāng)初對阿昭戒心那般重,我一定要把你——”

    說道氣急之時,徐諾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膽量,一下就提溜起楚紹的后領(lǐng)口,只見他做出一個輕飄飄的拋物動作,一聲凄厲的尖叫聲,便從楚紹的嘴里喊出來。

    “啊——啊啊啊——徐諾,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來!”

    徐昭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大哥將楚紹當(dāng)玩物般一把又丟回到墻頭上,差點(diǎn)開心的要在原地跳慶祝舞了;真不愧是她大哥,雖說平常時間是個靦腆笨拙憨厚老實的木頭,可關(guān)鍵時刻,總是能夠讓她贊賞有加。

    徐昭雙手一環(huán)胸,幸災(zāi)樂禍看著像是壁虎一樣趴在墻壁上‘苦苦掙扎’的楚紹:“王爺,這就是對你的懲罰,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戲弄欺負(fù)我了?!?/br>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楚紹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我的姑奶奶小祖宗,你快讓我下來吧,這墻頭上有四處亂爬的各種小蟲子,我從小就最怕這些東西了;你說你堂堂一個一國之后,躲到哪里不行,偏偏躲到這山林間的小寺廟中,不知道現(xiàn)在萬物復(fù)蘇、氣溫回暖啊,這個時候,山林中的蛇蟲鼠蟻都會往外鉆,小心半夜有條蛇爬到你的被子里啃你一口?!?/br>
    聽著楚紹那半是求饒半是要挾的話,徐昭嘻嘻笑著捂著嘴:“放心,如果我被蛇啃了,臨死之前一定會跟蛇兄說一句,讓他順便啃一啃細(xì)皮嫩rou的你,這樣黃泉路上有你作伴,也算是有個樂子?!?/br>
    聽著徐昭的話,楚紹的臉又黑了一層:“最毒婦人心!”

    將楚紹架在墻上鬼哭狼嚎了小半天后,徐昭這才示意大哥將這害怕小蟲子的九王爺從墻頭上放下來,隨手攀下一根桃花枝,瞇著眼睛輕輕嗅了嗅還只是花骨朵兒的小桃花,淡淡的問道:“楚紹,你好好的京城不待著,怎么有時間跑到我這兒?你可別說是過于想念我才來探視我,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把你倒栓在樹上,讓正在樹上玩搬家的小螞蟻都在你的身上溜一圈?!?/br>
    對于有密集恐懼癥兼害怕各種大小蟲子的楚紹來講,讓他看見一樹的螞蟻搬家還不如把他的腦袋直接搬走得了,就看這家伙生生打了個激靈,大有一副渾身汗毛都倒豎的架勢,蹭蹭蹭的蹭到徐昭面前,百般討好道:“皇后真是誤會臣弟了,臣弟這次來,一來還真是為了探望多日不曾見面的皇嫂,二來,是來給皇嫂遞送您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消息的。”

    看著楚紹那副賊兮兮的模樣,徐昭摘了一朵桃花就別在這混蛋的耳鬢旁,看這人面桃花的俊俏模樣,輕輕笑道:“你能告訴我什么消息?”

    楚紹任由徐昭頑皮的將一朵花別在他腦袋上,甚至還開心的在她面前晃了晃腦袋,道:“皇嫂有所不知,皇兄前去大宛尋找皇嫂時,可是臣弟在勤政殿中兢兢業(yè)業(yè)的幫助皇兄擋住了重重官員的試探和宮內(nèi)宮外的所有流言;這當(dāng)中,當(dāng)然也包括周蘭?!?/br>
    “我早就知情周蘭知道楚燁不在宮里。”

    “那皇嫂可知,在皇兄離開京城之后,周蘭做過些什么嗎?”楚紹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

    徐昭一皺眉,看向楚紹:“你究竟想要說什么?你來這兒找我,是楚燁叫你來的?”

    “就知道什么都瞞不住皇嫂。”楚紹拍了拍雙手,道:“皇兄只要出現(xiàn)在皇宮的那一刻,再想出來與皇嫂相見就不太容易了,所以皇兄才要臣弟來見一見皇嫂,順帶將這段時間周蘭的動向給你說清楚?!?/br>
    徐昭深吸一口氣,語氣頗為涼?。骸澳莻€女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不過也好,既然來者不善,我也不準(zhǔn)備將她輕易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