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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啟奏皇上皇后要出軌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當然,這都是后話!

    *

    從芷凌宮回來,徐昭就直接領(lǐng)著素玄去找裴崢,裴崢現(xiàn)在管著清河王府上下的護衛(wèi)工作,所以平常就算是為了裝裝樣子也要常常領(lǐng)著一些護院在王府上下轉(zhuǎn)悠,眼下這個時間也不知他轉(zhuǎn)悠到什么地方。

    徐昭看向素玄身上的護衛(wèi)藍衣,問:“有多少翎羽衛(wèi)混進來了?”

    素玄忙報告:“不多,只有七八個兄弟?!?/br>
    哈?七八個這還叫不多?那多少個才叫多?想當初她為了和裴崢一起混進來可是費了好些功夫,甚至裴崢還為此花了一千兩銀子。

    徐昭看著素玄那副平靜的神色礙于自己皇后的身份也不好真的將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驚愕表現(xiàn)出來,只是有些不甘心的抽動著眉角,繼續(xù)問道:“那你們是怎么進來的?”她就不信,雖說這清河王府不似宮城一樣銅墻鐵壁,可沈正河好歹也是一朝寵臣,他的府邸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地就能混進來?雖說楚燁的翎羽衛(wèi)很是了得,但也不可能牛掰到天上吧。

    素玄繼續(xù)道:“屬下來的時間不是時候,沒趕上王府招人;不過,若是真的鐵了心想要進來那也不會太難?!闭f到這里,素玄就湊近了徐昭耳邊小聲說道:“兩日前,屬下打聽到清河王爺最新寵愛的一個小妾要去城外寺廟上香,就讓底下的弟兄一半扮成劫匪先劫下那名小妾和殺幾個人,又親自領(lǐng)著另一半弟兄將那名小妾救出來;小妾受驚,再加上隨身保護的人員多有傷亡,便請我們護送她回來;這件事驚動了清河王,為表示謝意他似有招攬之意,所以屬下就借著梯子往上爬,正大光明的走進了這清河王府?!?/br>
    聽到這里,徐昭不得不對素玄伸出個大拇指;你妹的!不愧是跟著楚燁混的家伙,這一招一計使的著實順溜,既當了惡人,又被那倒霉蛋小妾奉為救命恩人,最后還被人感恩戴德的迎進了王府從而達到目的;簡單粗暴,實在是讓人佩服。

    現(xiàn)在,徐昭心里的那點小不平衡也沒了,終于在內(nèi)心深處開始重新審視這批專屬于楚燁調(diào)遣的翎羽衛(wèi)。

    “那你既然進了府,應(yīng)該也跟裴崢打過招呼了吧?”

    裴崢現(xiàn)在是府內(nèi)侍衛(wèi)的總管事,他來當護衛(wèi),第一個要見的必然是裴崢,既然見到了裴崢,自然也就能順通摸瓜找到如今頂著男兒身份的她了。

    “屬下已在昨日見過世子?!闭f到這里,素玄眼神怪異的瞥了眼徐昭:“屬下沒想到,皇后娘娘居然會和世子同在清河王府。”

    徐昭還在想素玄剛才說的第一句話,說他昨日就見過了裴崢?那裴崢怎么沒在昨天告訴她?

    徐昭疑惑的摸了摸下巴,再想到昨日她幾乎都在外面亂跑,好不容易回來就又被裴崢揪著拷問她是否真的去看北戎舞娘跳舞的事,等好不容易問清楚了,她又因為一不小心對裴崢耍流氓而避開他整晚;最后二人相見,還是在小乖乖突然闖進來的時候他才出現(xiàn)的,這么多亂糟糟的事情加在一起,亂

    糟的事情加在一起,亂著亂著他忘了告訴她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明白這些的徐昭剛長出一口氣,忽然又想起素玄最后那句語氣頗為古怪的言語,不由一怔,回頭看向他。

    “你剛才說什么?”

    “……”素玄一愣。

    “就是最后一句!”徐昭提醒著。

    素玄做恍然狀,道:“屬下說,沒想到娘娘會和世子在一起,且成功混進清河王府。”

    徐昭站定,蹙著眉心上下打量著素玄。

    素玄被徐昭這眼神看的很是怪異,縮了縮脖子,不敢言語。

    “你是楚燁的親信,對不對?”

    素玄趕緊點頭,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徐昭的神色。

    徐昭高深莫測的抬了下眼角,心里卻是在咂摸著素玄的那句話;楚燁那個醋缸子,以前在大梁的時候他就含沙射影的懷疑過她和裴崢有一腿,雖說那時候她是跟裴崢的關(guān)系有些不清不楚,可那些事現(xiàn)在再想起來,那都是八百年以前的事了;但,她可不會忘記楚燁是她認識的男人當中最小心眼也是最愛吃醋的一個,如果讓他知道她這些時日一直和裴崢在一起,就算她現(xiàn)在和裴崢之間青白的就像小蔥拌豆腐似的,他也能臆想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到時候,這些亂七八糟的想象捅了他的肺管子,那她還有好日子過嗎?

    所以為今之計,就是先堵住素玄的嘴,別讓他變成大喇叭沖到楚燁面前亂說話就行。

    徐昭伸出手,就拍在了素玄的肩膀上;素玄自加入翎羽衛(wèi)以來,自認為也算見識過各種大風大浪,可眼下,當他看見那雙細白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的時候,他忽然有種面對千軍萬馬的錯覺;這皇后娘娘的性格在他們翎羽衛(wèi)的私底下都傳開了,最是古靈精怪、出其不意,如今她這一拍,究竟是何意?

    素玄虎軀繃直,睜著一雙耿直忠心的眼睛直視著徐昭;同時不斷地在內(nèi)心深處自我催眠,就算是聽見什么石破天驚的話,他都必須穩(wěn)住了!

    徐昭瞅著素玄一副嚴正以待的模樣,不禁有些被他這格外注重的表情逗笑,可面上卻是端著前所未有的端正之象,道:“素玄你既然是楚燁身邊的人,那也應(yīng)該知道我在他心目中,還算是占了些分量吧!”

    素玄頗為茍同的不住點頭,何止只是占了些分量,分明就是占的分量太大了;要不然也不會驚動他們這些帝王親兵守在您的身邊??!

    徐昭繼續(xù)循序善誘,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很適和藹,很是大方得體:“而楚燁的脾氣,不用我多說,你更是明白,對不對?”

    素玄脖子上頂?shù)哪莻€大腦袋這下點的都快掉下來了,身為皇帝陛下身邊最信任的下屬,皇上把他們的性格摸的差不多,而他們,自然也十分清楚自己效忠的主上是個什么性情的;只是,皇后娘娘說這些話是做什么?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都明白,那我就把話說開一些吧;素玄啊,你應(yīng)該不希望帝后不睦吧!”

    “屬下不敢!”聽到這話,素玄噗通一聲就給她跪了,那臉上,著實驚慌的很吶。

    徐昭依舊拍著素玄的肩膀,慢悠悠的講:“既然你不敢,那就一定要管好你的嘴;你也知道,楚燁什么都好,就是太緊張我了,平常若是從我嘴里聽見幾個外姓男子的名字他都能瞪我好幾眼,如果被他知道我和裴崢在一起這么久,到時候別說是瞪我了,他恐怕會把我的眼珠子挖出來當彈珠踩;素玄,你也不想看見一個沒眼珠子的皇后吧?!”

    這下,素玄抖的都快像抖糠了:“屬下,什么都明白了!”

    是啊,皇后娘娘說的如此透徹易懂,他如果再不明白恐怕在皇后娘娘的眼珠子還沒被皇上當彈珠踩著玩之前,他的眼珠子就要被皇后摳出來當彈珠踩了;只是,皇后娘娘啊……屬下真的不是有意的呀,您這些話怎么不早些給屬下講呢?屬下把你……把你和鎮(zhèn)國侯府世子爺在一起的消息,一早就遞回給皇上了啊!

    素玄勾著頭,眼角藏著星碎的星光,貪戀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考慮著為了自己的這對眼珠子,是不是不該把真相這么快的告訴娘娘,縱然是娘娘最后知道了,吵著要摳他的眼珠子,也總比被現(xiàn)在就摳了好吧;他這對眼珠子,雖然沒有娘娘的那么亮,沒有剛才那個娘娘腔的那么媚,但好歹,看東西還挺清楚的,一時半刻他可是很舍不得的。

    徐昭此刻還不知道素玄內(nèi)心深處打的小九九,還以為是自己的皇后威壓震住了他,心生得意的同時便扶起了素玄,不斷滿意的點著頭;不愧是楚燁身邊辦事的人,聰明、透徹,稍微一點撥,立刻就能明白,不用她太多費口舌。

    等徐昭自以為是的堵住了素玄的嘴后,就開始交代正經(jīng)問題。

    在芷凌宮上官無痕告訴她那么重要的兩條消息,她可一定要好好利用了,最好是能編出幾段驚天地泣鬼神的花邊段子在宛城的大街小巷、酒樓茶肆中大肆傳唱,爭取能唱他個百八十年,好好地臭一臭林瀞瑤和沈正河最在乎的名聲和臉面。

    只是,如今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之后,徐昭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只會圖熱鬧痛快就去瞎折騰的小姑娘了;要知道,雖說已猜出林瀞瑤和沈正河二人有那層關(guān)系,可畢竟還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要想讓這些位高權(quán)重的家伙們真正的栽跟頭,必須有一擊必中、證據(jù)確鑿;這樣,她才

    這樣,她才能掀起風浪,制造聲勢。

    “素玄,你幫我辦件事?!?/br>
    徐昭當下就想到了身邊這家伙,雖說前面還覺得這小子明面上說是來保護她的,實則也是楚燁派來暗中監(jiān)視她的礙眼貨,可是眼下,卻有個活兒很是適合他。

    素玄忙抬起頭,雙眼冒亮光的看著徐昭;徐昭被素玄這發(fā)亮的眼睛看的一刺,聲聲感慨不愧是楚燁調(diào)教出來的人吶,這愛辦事、辦實事的好習慣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至于素玄此刻的內(nèi)心活動卻是,既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那就盡量彌補吧,至于怎么彌補呢?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皇后娘娘讓他做什么,二話不說,立刻去做。

    徐昭招了招手,素玄立刻附耳上來;兩個人嘰里咕嚕一陣后,素玄睜大了一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瞧素玄這表情徐昭就忍不住偷笑,一眼的促狹之意;臭小子,讓你去查清河王爺?shù)娘L流史這件事可是件美差呀,要知道被沈正河看上的妞兒,各個都是體態(tài)嬌軟、婀娜多姿,瞧素玄這年紀應(yīng)該也不大,撐死了有個二十四五,這個年紀的兒郎那可都是如狼似虎啊,如果在他調(diào)查沈正河風流史的道路上一不小心撞見了沈正河正抱著哪個美人玩小鬼打架,他若是猥瑣一點,隱藏了氣息,憑他翎羽衛(wèi)都統(tǒng)的身手,指不定還能免費看一場活春宮。

    而恰好此時,不遠處幾個神態(tài)倨傲、頤指氣使的丫鬟婆子從遠處快步走來,那些人似乎在一路尋找什么人,待看清站在路上正在于一個護院說話的徐昭后,一個丫鬟忙伸手拉了拉身邊的一個年紀稍大的婆子,悄聲掩耳了幾句,那婆子立刻心領(lǐng)神會,領(lǐng)著幾個面色不善的丫頭朝著徐昭就走過去。

    而此刻,徐昭還不知道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伸手拍了拍素玄的肩膀就讓他速速去辦自己交代的事;待她一轉(zhuǎn)身,朝著前路準備繼續(xù)去尋找裴崢時,看見從遠處直沖沖的走來一臉不善的幾個丫鬟后,臉上的笑色漸漸收起,緩緩站定步子不動,雙手背在身后,自是神態(tài)從容的等著她們上前。

    這些人,她倒是認識;不就是那天跟在沈凝蘿身邊的幾個丫鬟婆子嘛,只是,瞅這些人的架勢倒像是沖著她來的,真不知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那位母孔雀?!

    ☆、028:承受得起?

    幾個丫鬟婆子面色不善的直逼而來,徐昭自是巋然不動,面帶笑色;待一幫人走近后,甚至還彬彬有禮的點頭施禮,哪里有絲毫的怯意和驚慌。

    這要向來頤指氣使的這些刁奴們著實有些意外,更有些不被看重的感覺;所以,看著一臉笑盈盈的徐昭更是心氣不順,各個都在心里深處盤算著,等會兒定讓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知道,哭是什么滋味。

    “趙護院,我家郡主有請。”

    彈指一揮間,就看一個穿著鴉青色緞襖的婆子揚著尖尖的下巴走到徐昭面前,凌厲的眼角帶著一股倨傲的光彩,一看就是沈凝蘿身邊養(yǎng)的一條好狗。

    徐昭自是一如既往的客氣從容,雙手一抱拳就對開口說話的婆子問道:“不知郡主相邀,是為何事?”

    “讓你去你就去,作為一個奴才主子讓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做什么,哪里還有這么多的問題。”婆子似乎想要在她面前立下馬威,一番話說的很是擲地有聲、疾言厲色,若是被尋常的小丫頭小奴才聽見,定是會被嚇得腿軟腳軟,乖乖的跟著走了;可她徐昭是什么人,平常看上去蔫不拉幾,誰都能隨便欺負一兩下,可只有真正了解她的人知道,她這是韜光養(yǎng)晦,向來不喜歡與人計較,可是一旦計較起來,那個人可就要當心了。

    徐昭嘴上的笑意不變,繼續(xù)道:“婆婆這話說的很是正確,作為奴才的確是要聽從主子的安排的?!闭f完,徐昭就沖著幾乎快要將她圍住的這些人微微又是一抱拳拱禮,跟著,瀟灑的轉(zhuǎn)過身,邁步抬腿就要走。

    看見徐昭的這個動作,眾人都是一愣;她這是要做什么?她是要離開嗎?在明知郡主要召見她的情況下離開嗎?

    開口說話的婆子頓時漲的老臉通紅,再次開口,連聲音都變的有些尖銳:“大膽刁奴,站??!”

    徐昭聽到這聲怒吼,卻是連頓都沒頓,繼續(xù)抬步慢慢悠悠的往前走;這老婆子喊的是大膽刁奴,可她徐昭不管是在大梁還是在大宛,誰敢指著她的鼻子說她是個奴才,更沒人敢喊她一聲‘刁奴’,所以這婆子的喊聲,她大可以當做沒聽見。

    “趙護院,你莫不是真的要找死?!”氣的渾身發(fā)抖的婆子捏緊了拳頭繃直了本就不高的身型,沖著徐昭的背影怒喊。

    這下,徐昭終于停下來;微微回頭,眼神中帶著茫然:“婆婆這話可是對我說的?”

    “……”婆子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本想在這奴才在見到郡主前先搓一搓他的銳氣,卻沒想到自己在這兒牟足了勁兒的耍狠,那家伙卻是一副風風輕云淡的模樣,這就跟一拳頭砸在棉花上,甭說是痛快了,自己都快先被憋屈死了。

    徐昭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這心性自然是和以前有了很大的變化;看著前來召她的幾個婆子和丫鬟都氣的有話說不出來,尤其是那個開口說話的更是氣的一張臉一會兒變黑一會兒變白,著實有意思的厲害,便又腳后跟一旋,重新走了回來。

    看徐昭走了回來,那婆子還以為她是忌憚先才自己說的那句話,頓時又來了幾分膽氣,勾著涼薄的嘴角,奚落道:“郡主請你前去你卻敢轉(zhuǎn)身就走?趙護院,沒成想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br>
    見這婆子如此不記打,徐昭也懶得跟這種人多費唇舌;如今她身在清河王府,自然是要受這王府里的規(guī)矩束縛著;既然沈凝蘿要見她,見見她又有何妨?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再打什么壞主意,楚燁給她的錦袋中還有不少各種各樣各有妙處的毒藥毒粉,輕輕的在她鮮亮華麗的裙裾上撒上一些,到時候看誰才是最倒霉的那一個。

    *

    沈凝蘿居住的菡萏園位于清河王府的西側(cè),這里種了一大片或粉或白的水蓮,聽說到了夏天,此處是整個清河王府環(huán)境最好的地方,只是如今是冬季,別說是水蓮了,她連個蓮蓬頭都沒看見。

    待她們一行人走進菡萏園,就看不大卻很精致的園子你早已將陣仗擺開;沈凝蘿端坐在一張鋪著厚厚皮草的軟榻上,身上紅色的長裙襯得她嬌艷如花、白凈如玉,真真是一個招人側(cè)目的美人兒;可是,如今這位美人卻是怒目含火,紅唇薄抿,水蔥般的手指緊緊地摳著塌邊的椅把,生生將自身的美麗大打折扣,實在是有些可惜。

    看見徐昭一行人出現(xiàn),沈凝蘿拔身而起,劈頭蓋臉的就先沖著站在徐昭身后的丫鬟婆子訓(xùn)話:“要你們?nèi)б粋€人過來怎么花了這般長時間?莫不是最近本郡主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忘記菡萏園的規(guī)矩!”

    此話一出,立刻就讓跟在徐昭身后的丫鬟婆子們驚顫著跪了一地,一張張頂著蒼白的臉頰,顫抖著紅唇,絲毫不見剛才的耀武揚威。

    “郡主請息怒,的確是奴婢們辦事不利,只是……”那婆子又開口說話道:“只是郡主可能不知道,這位趙護院的架子可大的很,我們說郡主相邀,可他卻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離開,實在是不將郡主您放在眼里。”

    徐昭從頭到尾都安靜的站著,聽到這婆子在這時候把她推出來,只是輕輕地挑動了一下眉角,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說她架子大?呵呵——剛才也不知道是哪幫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將她圍住,三言兩語間就要給她厲害,如果那個時候她軟上一分,豈不是要她這個堂堂的大梁皇后在一幫奴才面前矮上幾等?

    雖說混進清河王府是迫于無奈,經(jīng)常

    王府是迫于無奈,經(jīng)常穿著護院的服飾被一些人呼來喝去是生存需要,可她還沒到看這樣一群狗仗人勢的奴才臉色的地步。

    沈凝蘿聽著婆子的話,冷毒的眼神便慢慢轉(zhuǎn)到徐昭的身上;面前的少年五官似乎還沒張開,但縱然這般,卻依然遮不住他清秀的姿態(tài);再一想到當初看見的那一幕,自己放在心上的男子用那般親昵的動作撫摸著他的頭,難以言說的妒忌,無法控制的怒火,幾乎快要將她心口僅存的那點理智也燒成灰燼。

    沈凝蘿咧了下嘴角,硬是從臉上擠出幾分笑容:“趙護院,看來本郡主的菡萏園還真是請不動你了?”

    徐昭看著沈凝蘿嘴邊僵硬的笑容,更加小心警惕起來;這只母孔雀是個性格乖張的,想想當初她敢當著諸多奴才的面那樣踢打沈凝香,就知道絕非善類;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務(wù)必要小心,如若不然,引火燒身時已為時已晚。

    “還請凝蘿郡主明察。”徐昭雙手一抱拳,不卑不亢道:“這位婆婆在招屬下前來時對屬下說了這樣一番話,她講,當奴才的就要聽主子的話,主子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做什么;眾所周知,屬下只是府中的一個新人,府里的規(guī)矩很多都不太懂,自然是要多聽聽府中前輩之言;而婆婆的這句話正好提點了屬下,屬下當初進府韓總管曾對我們兄弟二人說過,進了清河王府那就是清河王爺?shù)娜?,對主子一定要忠心,萬萬不可怠慢了主子吩咐下來的任何事?!?/br>
    說著,徐昭一低頭,看向臉色蠟白的刁嘴婆子:“換而言之,屬下的主子只有王爺一人,忠心耿耿的追隨王爺才是我的第一要職;至于郡主的相邀,只因?qū)傧略谶€未完成今日府中之事所以一時怠慢了郡主,還請郡主寬宥?!?/br>
    徐昭的這番話說的密不透風,既把清河王爺沈正河搬出來,又把自己的忠心表出來,甚至在背后還暗暗提醒這只母孔雀,她雖說是個小小的護院,可也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選出來的人,她如果真的想對她發(fā)作個什么,沒個正大光明的名頭,她也不好交代。

    更重要的是,她三言兩語的,就把那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刁嘴婆子給繞了進去;她出身深宅府邸,自然知道沒個府宅中或多或少的都會出現(xiàn)幾個刁奴,喜歡打著主子的由頭去做一些欺善霸惡之事,以前在徐府,她就見識過幾個;好在徐府雖然家大業(yè)大,可她有個剛正不阿的大哥,還有個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的母親,就算父親經(jīng)常不著調(diào),在這對母子的配合下,徐府上下還算是被他們收拾的挺干凈,所以很多時候,京中貴婦們聚頭賞花宴會時,都會講起徐府的奴才最是調(diào)教的有模有樣。

    每次聽見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家,徐昭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能調(diào)教的不好嗎?就她大哥那脾氣,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有人在他眼皮底下玩這種欺善怕惡的游戲,他不把那家伙打的連親娘都認不出來他就不是徐家嫡房長子。

    是以,看見這刁嘴的婆子敢在她眼皮底下這樣翻她的壞話,徐昭怎么可能放過?就算是她一時心善放過了,可眼下看著那凝蘿郡主難看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果然,在徐昭話音剛落,沈凝蘿一下就將手邊的一杯熱茶盞狠狠地拿起拋向那刁嘴的婆子,婆子不敢避讓,硬是用自己的頭接下那guntang的熱水和堅硬的茶杯。

    只聽見‘刺啦’一聲,婆子的額頭上瞬間一片通紅,很顯然是被熱水燙傷了;但更要人心驚的是,那婆子的臉上因為迎來茶杯的重重一擊,雖然沒流血見rou,可被砸出來的青紫色也要人看著駭然。

    但,這明顯戾氣極重的凝蘿郡主根本還沒解氣,怒指著瑟瑟發(fā)抖的刁嘴婆子,道:“菡萏園養(yǎng)你這樣的廢物實在是沒用,來人,把她拖出去交給韓總管處置。”

    聽到沈凝蘿的話,刁嘴婆子頓時癱倒在地,在被幾個大力婆子拽出去的同時,甚至連掙扎都忘記,只是瞪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成了提線的木偶。

    看見那婆子的神態(tài)徐昭就猜出這些人大致就是府邸一些簽了死契的下人,他們的生死從進府的那一刻就由不得自己來控制;眼下沈凝蘿將她逐出菡萏園交給他人,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如今日這般好過。

    而就在徐昭頗帶憐憫之色的看著被拖走的那個人影時,沈凝蘿重新坐回到軟榻上,一雙冷冷的眉眼悄然間已落在徐昭身上。

    “趙護院?!?/br>
    聽見那清冷到宛若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聲音,徐昭只覺得后背一陣發(fā)涼,幽幽轉(zhuǎn)過身,慢慢的朝著沈凝蘿看過去。

    沈凝蘿自是擺出一副雍容高貴的神色,輕輕地扯了扯衣袖,語氣又輕又慢:“如果本郡主沒記錯的話,從剛才一開始,你就一直站著,從未向本郡主下跪行禮吧!”

    此話一出,徐昭忍不住眨了下眼睛;按理來說,她是應(yīng)該好好地給這位母孔雀行禮的,只是,看著她那高高揚起來的下巴和冷光亂竄的眼珠子,一雙腿就跟不會打折的木棒似的,硬邦邦的杵在原地,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