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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混賬女青年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周燕卻看出煥然臉色的變化,她雖長得清秀,但性格像個男孩,有點自來熟,見開頭與煥然聊的不錯,慢慢就忘了矜持,開始變得莫名興奮,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這衣服是田果幫我挑的,發(fā)型也是,李師傅手藝真好對吧?”

    煥然情緒就是從這一刻起開始變得煩躁。

    這一路上都是周燕再說,煥然一開始還勉強附和,后來連附和都省了,他又想起了那個夜晚,田果與石洋站在胡同里舉止親密,他倆之前還干過啥?那個石洋好像挺有錢的,自己有一輛紅旗轎車,原來米田果你也是這么愛財的人。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吃飯時,周燕還在說鄧麗君,煥然真的受不了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我最煩鄧麗君!看模樣就知道是一個女特務!喜歡她的人都庸俗,那歌曲也難聽,軟綿綿的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就是蠱惑人心的靡靡之音,誰聽誰是二百五!”

    周燕傻了,“那,那你喜歡是誰?”

    煥然冷冷一笑站起身來:“跟你沒關系?!比缓蠼Y賬走了。

    ☆、第077章

    煥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睡得香,忽聽外面有人敲門,聲音急中帶著怒氣,嗙嗙嗙!跟拿鼓槌砸門似的。他知道是誰來了,今天是他不對欺負了周燕,某人肯定跑過來打抱不平。真是閑的沒事干!抬頭看一眼表,剛三點,昨夜一宿沒睡,現在腦袋暈的很,砸門只當沒聽見,翻個身用毯子一蒙腦袋繼續(xù)睡。

    砸吧,反正我家門結實。

    今天過節(jié)第二天,煥然爸媽和姑姑姑父帶著爺爺鈕明恩一起去了景山公園,弟弟唐思佳因為補課沒去,回來時見大哥正躺在屋子里睡覺沒敢打擾,坐在客廳里正埋頭寫作業(yè)嗎,只聽門外有人哐哐哐砸門。

    “誰??!”唐思佳怒,心想這是那我們家當開封府了,擊鼓鳴冤吶!

    “思佳!”煥然腦袋探出門,瞄一眼大門方向囑咐弟弟,“記住了,一會兒不管誰來,如果問起我,就說我沒在家?!?/br>
    “啊?”思佳懵。

    “啊什么?。 睙ㄈ灰话驼婆脑谒竽X勺,“我剛才說的記住沒?”

    yin威下唐思佳立馬點頭表示自己全聽明白了。

    但聽明白跟實戰(zhàn)完全屬于兩碼事。當看到門外站的是怒氣沖沖的米田果時,思佳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你找誰?”他嚇得結巴。

    田果氣兒不順,說話帶著火藥味,“你哥呢!”

    唐思佳搖搖頭,當田果瞇起眼睛后,他又趕緊點點頭。田果笑,陰森的,瞅著唐思佳嫩白的小臉就像白骨精遇見了唐僧,呲牙笑兩聲,明知故問:“到底是在家還是不在家?”唐思佳魂都嚇丟了,撂下一句“不知道”,然后轉身飛快的跑開躲進客廳里連門都忘記關了。

    這一幕全落在煥然眼中,暗罵弟弟一句“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下一秒就把自己屋門鎖上了......

    田果大步流星走進來時正瞧見煥然準備關窗戶,窗外是擺花的臺子,兩盆米分紅繡球開的正盛,把煥然的臉也映得紅撲撲的。見田果走進來,煥然雙手本能發(fā)軟,本來幾秒鐘就能把花盆搬離關上窗子,卻莫名其妙把花盆打在了地上。

    啪嘰!盆碎花落泥土散。

    “該死!”煥然怒,心想碎就碎了吧,正要關窗戶,田果半拉身子探了進來,母夜叉一樣盯著某人,“把門開開!”

    “不開?!彼箘磐馔扑?。

    田果冷笑:“鈕煥然,你丫是男人么,有本事拿出早上對付周燕那兩下子,別讓我小看了你!”

    此刻煥然腦子里什么也聽不進去,只知道決不能讓田果進了這屋子,“出去!聽見沒有?!你丫這叫私闖民宅!”

    “私闖民宅個你大爺!”田果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上半身卡在窗棱上,張牙舞爪,使勁往里爬。

    煥然只覺有一只女章魚正揮舞著觸角站在自己面前,眼睛都花了。兩個人就這么互相推搡了一陣,忽然,煥然的手觸到一片柔軟。十月的北京還不是特冷,下午又熱,田果外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

    “你......”田果愣住,煥然也愣了,一雙大手還摸在某人的柔軟上,因為用了力氣,柔軟變了形,原來是饅頭,現在是柿餅,而且他的手又熱又粗糙,摩/挲著兩個地方,漸漸起了凸起。

    yingying的小凸起。

    煥然沒摸過女人,之前跟白雪柔談戀愛因為年紀小,什么也不懂,只拉個小手就羞得面紅耳赤,以為犯了天大的錯。后來看錄像,跟著外國男人學了幾招,但因沒有實cao對象,每每有了想法也只是對著自己的枕頭模擬一番。

    原來,女人的那個地方,是這么這么的柔軟......

    他正意亂情迷,忽聽耳邊傳來田果冷冷地嘲諷:“鈕煥然,你摸夠了么?”

    煥然羞得無地自容,松了手趕緊后退兩步,田果趁勢爬進了屋子,屋子靠墻有一張書桌,她踩著書桌沒怎么費勁就落了地,想著唐思佳還躲在客廳里,回身關上了窗戶。光線一下子暗了,喧鬧的世界也仿佛被關在了窗外,屋子里靜悄悄的,煥然坐在床上,撇頭看著另一側,身體微微發(fā)顫。

    田果冷笑,心想你個沒見過女人的老處/男,此刻內定一定很澎湃吧?

    “喲,現在知道臉紅了?剛才摸的時候可沒見你手軟啊?!彼χ揶硭?,白骨精面容重現。

    煥然早就羞得想爬到床底下,剛才那一幕不知唐思佳看見了沒有,太丟人,簡直像個登徒子,多么少兒不宜,多么給鈕家男人丟臉!煥然生氣,氣自己不爭氣,也氣田果哪壺不開提哪壺。

    如今鉆床也來不及了,只得提高嗓門給自己壯膽。

    “你有事??!”他鼓足勇氣怒視她,視線一不小心又落在那片飽滿的柔軟上。男人通常這樣,說的跟想的完全是兩碼事,此刻煥然腦袋里想的是:這丫頭看著瘦,沒rou的麻桿兒似的,沒想到某些地方還挺......他還沒想完,一條米分紅色紗裙徑直朝他腦袋扔了過來。跟個面口袋似地,捂住了他的腦袋。

    “我問你?!碧锕麣夤墓牡卣f,“上午跟周燕相親,你都跟她胡說八道什么了?”

    煥然把裙子從腦袋上扯下來,說:“我倆的事,跟你有關系嗎?那么想知道,問周燕去!我這里無可奉告!”

    呦喝,嘴巴還挺硬!田果往前走兩步,從他手里扯過裙子又一把拽到他腦袋上,說:“別跟我打馬虎眼,你欺負周燕了是不是?說你不喜歡鄧麗君,說人家今天打扮得像一個大傻帽!”

    接連兩次被女人的裙子蒙住腦袋讓煥然極為憤怒。

    “對!就是我說的,你想怎么樣?!”把裙子從腦袋上拽下來狠狠揉成一團,煥然瞪著田果說:“我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比不了你,見誰都是一副諂媚樣,跟好幾倍子沒見過男人似的,我鈕煥然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說完了么?說完了趕緊走!拿好你這件破衣服!”

    裙子重新扔回田果手里。

    他用了力氣,所以甩在臉上時特別的疼。

    田果有一瞬間被抽蒙了,緩過神來時顫動聲音問:“你剛才......說誰像好幾輩子沒見過男人的?”

    煥然知道剛才那句話說過分了,見田果要哭,心里疼,想道歉又拉不下臉。

    田果冷笑,只當他是膽小了,就嘲笑道:“你丫是男人么?”

    但凡是個爺們大概都聽不得這句話,激怒程度等同于“你行嗎”。煥然忽然站起來,像頭豹子似的朝田果撲了過來,田果本能地往后一躲,腰眼兒卻正好撞到桌腳,麻木的瞬間,煥然已將她圈在了臂彎里。

    他其實只想嚇唬嚇唬她,卻在靠近的一瞬間又開始意亂情迷,她身上的香氣彌漫在這間不通風的屋子里,耳邊只剩下了他自己的喘息還有她吃痛發(fā)出的急促呼吸聲。

    “是不是男人,你看看就知道了。”他沙啞著聲音,瞧著她玫瑰一樣的紅唇想要親吻下午,卻在閉上眼睛的一瞬間左臉挨了一巴掌。

    “知道個屁!”田果破口大罵,就憑你也想占老娘便宜?

    煥然被扇蒙了,左臉火辣辣地疼,等反應過來時田果已經踩到他床上開始撕鄧麗君的海報,動作極其粗野,“撕拉”一聲,鄧麗君瞬間剩下半張臉。

    這海報是煥然跟工友打賭喝酒用幾萬個肝細胞換來的,就這么被田果撕了,心里又疼又氣。低頭再一看自己新鋪的藍床單滿是田果的泥腳印,更是氣得咬牙,一時什么都忘了,沖到床上從抱住田果,罵道:“你丫瘋了吧!”

    田果沒瘋,清醒得很,心想你讓我不痛快,打今兒起你也別想痛快?!澳悴皇遣幌矚g鄧麗君了么?那還貼著海報干嘛?我?guī)湍懔瞬徽?。?/br>
    “別撕了!別撕了!”

    鄧麗君已經成了碎片,床單落了一堆腳印,煥然要瘋了。

    忽然,煥然手臂一用力——畢竟是男人,真用上力氣田果根本不是對手,想要轉個身把田果甩下床,結果因為田果腿長,兩人絆在一起,直接摔歪在床上。怒罵了半天,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煥然側壓著田果,臉頰貼在她圓圓的肩頭,呼出的熱氣吹起她鬢角的碎發(fā)。

    “滾開!”田果被他壓得不舒服,主要是某人的某物硬了,頂的她一陣心驚。

    這院子里不單有他們倆可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唐思佳呢!

    “聽見沒有鈕煥然你丫趕緊給我起來!”

    理性告訴煥然此刻他應該趕緊放開田果站起來,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姿勢太危險,何況又是在床上。

    但是,他身體里屬于男人原始的本性卻不想松開這具柔軟的嬌軀,那么軟,仿佛沒有骨頭,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以前不知道,如今隔著薄薄的衣料緊緊擁在懷里感受她潮熱的體溫,煥然才終于相信,女人就是水做的,不,比水還讓人心疼。

    那種意亂情迷的感覺又來了。

    田果開始掙扎:“放開我,聽到沒有!”

    她的抗拒讓他憤怒,他又想起了那個夜晚,石洋用手輕敲她額頭,她那副小女孩憨笑的模樣。

    他能碰你,我就不能么?

    ☆、第078章

    “鈕煥然,我數三下,你要是不松手,我就咬人了!”

    “米田果,你敢咬一下試試!”

    行,鈕煥然,你牛,你厲害,你不要臉,都這會兒了還敢嘴硬!

    想他既然這么執(zhí)著地要在大白天里耍流氓,田果決定好好教訓一下,活動一下腮幫子,趁著煥然手勁稍送的時刻,她回身照著他肩頭就是一口。

    “啊——”煥然慘叫一聲,田果牙齒尖尖,縱然他皮糙rou厚也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松開禁錮田果的手,煥然趕緊扒開襯衣領子看一眼,紅彤彤的幾個大牙印,跟玉米粒似的,在他黝黑的肩頭刻了一圈兒。“你丫瘋了吧!”他怒火中燒,垂眸時正看到某人示威般張開嘴巴,沖他舔舔自己的牙齒。

    “好吃嗎?”他上半身是起來了,下半身還壓著她。

    “有點咸?!彼龥]察覺出危險,還對他無所謂地笑笑,“你幾天沒洗澡了,吃了我一嘴泥?!?/br>
    “是么?!彼劬ξ⒉[,目光變得如一頭準備發(fā)起進攻的狼。

    田果這時才意識到危險,她真是個傻缺,鈕煥然再老實可也是男人,她現在衣衫凌亂,襯衫扣子開了好幾顆,里面就穿了一件白色跨欄背心,這一折騰,胸前□□露了大片。田果白,皮膚嫩得像塊豆腐,一線陽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似一層金米分劃過她胸前。

    煥然深吸一口氣,騎在田果身上迅速把上衣一脫,然后特瀟灑地往身后一甩。

    一氣呵成的動作完全出于本能,等做完了才驚覺自己好流氓。田果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明白鈕煥然是想嚇唬嚇唬她還是準備動真格的。

    其實這兩種她都不怕,但她和煥然之間屁毛關系沒有,如果這么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她覺得對不起自己。

    想必以原先米田果的性子也不愿意這么輕易就范,何況對面屋里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唐思佳。

    做那種事可是會發(fā)出聲音的......

    “鈕煥然你丫瘋了吧!”田果忍著怒氣盡量壓低嗓音,“別鬧了行嗎?撕海報是我不對,哪天我還你一張更漂亮的?!?/br>
    煥然不想要海報,“怎么,你怕了?”他輕易捉住她不停揮舞地兩條胳膊,她皮膚發(fā)燙,不比他掌心的溫度低,從小習武,后來又在煉鋼車間每日沒夜的勞動,讓他練就了一身腱子rou,“田果?!彼碜訅荷蟻恚偷偷匦?,目光深深看著她的眼睛:“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那年貓在男廁所里偷看我撒尿的姑娘是你么!”

    “呸!”田果啐了他一口。

    “再啐一個試試?”他換上怒容,用力壓住她,一切蓄勢待發(fā)。

    “呸呸呸!”田果照著他的臉一連啐了好幾口。

    某人眼前頓時唾沫橫飛。

    不知啐到第幾口時,煥然嘴附了上來。他很生氣,所以吻也是霸道的,他太沉了,仿佛有幾千斤重,粘著汗水的皮膚貼在她身上,稍微動一下,輕微的摩擦都能讓她激起一層疙瘩。她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禁錮在一方窄小的天地。她試著說話,卻在發(fā)出“嗚嗚”的一瞬間,被對方更加用力的吻住,牙齒相碰,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他身上熱得發(fā)燙,幾乎將她點燃。他的吻笨拙又粗暴,guntang的舌攪動她口中一番天地。

    對于接吻,煥然確實沒經驗,初戀時只跟白雪柔拉了小手,完全沒敢做到“吻”這一步。在那個草木皆兵的年代,別說是“吻”就是男女青年不是為了革/命走在一起都會被愛管閑事的人跟蹤,“吻”更是大忌,何況那時他才十六歲,還是學生,如果做出越界的事,一旦被揭發(fā),后果不堪設想。

    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對異性的渴望是人類的本能,煥然二十五歲了,姍姍來遲的初吻卻爆發(fā)力十足。就是苦了田果。煥然身體好肺活量充足,連續(xù)吻了這么久中間只換了一次氣,且間隔很短,短的讓田果覺得壓根就沒喚氣。

    鈕煥然,你個二傻子,再吻下去可就是謀殺!

    田果惶恐,怕自己成為四九城第一個被吻死的女人。

    煥然是忽然發(fā)現田果不動了,停住了瘋狂的吻,聲音嘶啞,垂眸看身下的她:“小果兒......”

    她微微睜開眼,因為氧氣不足讓她有些看不清他,嘴巴微張,努力呼吸,氣息仍是不穩(wěn)。我會不會死掉?

    田果嘴唇櫻紅,被吻得微微發(fā)腫,映在在陽光里,晶瑩得發(fā)亮。他瞧得心疼,但又有些自豪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疼嗎?”

    她不說話,輕輕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