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你叫不叫?”薄宴的手從她腰上滑到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 隋安推他,他就死死抱住不放,“叫不叫?” 隋安沒辦法,只能點頭,“我叫我叫?!?/br> 薄宴看她,她臉頰一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然后垂眸輕輕道了一聲,“老公?!蹦锹曇?,別提多酥麻,薄宴忍不住狠狠吻上她。 然而沒時間膩歪,隋安下午又乘飛機回了h市。 在h市,隋安過得也不算平靜,她關注娛樂新聞不多,但架不住小黃整天在耳邊念叨,dy一個月來突然爆出數(shù)條緋聞,條條勁爆,dy后臺那么硬,出道以來可以說鮮少緋聞,如今這是什么情況?連何氏都壓不住,恐怕有蹊蹺。 一個月后項目結束,隋安直飛香港,去參加梁淑的婚禮,她和薄宴結婚的事情還沒有在薄家公開,所以她們是分開走的。 婚禮真是空前盛大,地點是xx大廈,整個婚禮現(xiàn)場比電視里明星結婚的排場還大,令隋安驚訝的是,在婚宴上她看到了薄蕁。 那個甘愿生活在小鎮(zhèn)里,也不愿意承認自己姓薄的女人。 隋安的位置安排在靠后面一點,但隋安清晰地看見最前面的一桌都是薄家人,薄焜為首,薄宴,薄譽,dy都在,而薄譽旁邊的就是薄蕁。 畢竟是親人,回來也情有可原吧,隋安沒想太多,目光自然而然地轉移到臺上。 司儀是香港電視臺有名的主持人,粵語隋安聽不太懂,可□□對戒,擁吻,愛情宣言什么的,隋安不用聽懂,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好。 然后是梁淑的發(fā)言,認認真真地講述了她和趙先生的愛情,平淡卻充滿溫暖,隋安何嘗不想擁有這樣一份愛情,正看得感動,臉頰被人親了一下,“跟我走?!?/br> 隋安回頭,是薄宴,隋安再去看薄家那一桌,dy正看著他們這里。 “發(fā)什么呆?”薄宴拉她的手,隋安就站了起來。 他帶她到大廳旁邊的走廊里,將她一把按在墻上,他捏著她的腰,“想我了沒?” 隋安臉頰火辣辣,由不得說了心里話,“想了。” 薄宴手指便不安分地伸到了她襯衫里,緩緩向上,要解她內衣的掛鉤,隋安推了推他,“大白天的,犯罪啊?!?/br> 薄宴松了松手,“晚上我去找你?!?/br> 還沒說兩句話,就聽走廊拐彎處有動靜,薄宴放開隨安,然后就看到薄焜被dy扶著走了出來,看到隋安兩人登時變了臉色,“你們干什么?” 薄宴握緊隋安的手,“干嘛發(fā)這么大的火?” “你未婚妻在這,”薄焜指了指dy,“你跟這個女人糾纏什么?” “婚還沒訂呢,哪來的未婚妻?”薄宴冷聲。 “還頂嘴?”薄焜怒,“你只要跟這女人在一起,就開始頂撞我,我要是不把她攆走,我就不是你爺爺?!?/br> “攆不走了,你孫子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隋安忍不住看了眼薄宴,差點沒噴出來。 “我們已經領證了?!北⊙缯f。 薄焜震驚,“你,你說什么?” “呦,居然都結婚了?!北∈n這時也出來了,隋安一看這架勢,感覺不太妙,薄蕁笑著看薄焜,“您老這把年紀,還當自己是年輕時候呢,你年輕時拆散一對又一對,是挺霸氣,現(xiàn)在您再看看,您這身子骨,還想控制誰???” “你回來就是想氣死我是吧?”薄焜用力地頓著拐杖,敲得地磚當當響。 “您看看您找的這個兒媳婦,”薄焜上下掃視了一眼dy,“昨天報紙上還報道她片場外景場地車震男演員,您不看報紙的???” 薄焜瞪著眼睛,氣得說不出話。 您找一個什么樣的不好,非找個戲子。您可就這么兩個孫子,一個精神不好,剩下這一個精神好的,您不考慮他的精神,也得考慮他的身體啊,保不齊傳染上什么病,不好治,薄家還指著他傳宗接代呢?!?/br> dy氣炸了,在薄焜面前還不好爆發(fā),畢竟她是大家閨秀,可不能像潑婦一樣罵街,當時就跟薄焜說,“你們薄家欺人太甚,就等著我爸爸的電話吧?!闭f完就甩頭發(fā)走了。 薄蕁又說,“要是老婆三天兩頭車震,床震,隔三差五再裸戲,床戲,你讓阿宴以后還怎么過日子,您三十年無性生活,那您是習慣了,阿宴才三十,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你叫他怎么受得了?” 薄焜快氣炸了。 “你看這姑娘,長得好,除了家室哪一點配不上阿宴,就您這孫子,也不見得是什么好貨色,隋安能看上他不錯了。” 薄焜已經站不穩(wěn)了。 隋安目瞪口呆,突然覺得薄宴娶她是不是跟薄蕁回來了有關,終于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跟薄焜硬來。 薄焜拿著拐杖要打薄蕁,奈何自己身體支撐不住,他拄著拐杖,“你們,你們都要造反了?!?/br> 薄蕁連動都沒動,“您啊,就服老吧,半截身子都埋進土里的人了,還想著你建的那個商業(yè)帝國呢,您得到那么多有什么用,等你化成灰,這一切還不都得留下來,你什么都帶不走。” 薄焜氣得哆嗦,“你,你究竟回來干什么?” 薄蕁笑,“爸爸,我回來繼承您的遺產啊?!?/br> 隋安正發(fā)愣,薄宴拽著她的手,“我們走。” “可是?” “她們父女之間的關系,沒你想得那么簡單,我們最好不要說話。”更何況,薄蕁也不見得就不待見他。 ☆、第七十四章 末章 薄焜大壽,壽宴在老宅舉辦。 隋安特別去商場想要挑一件合心的禮物,轉了一圈,還是無從下手,薄老頭的脾氣她可見識過,什么東西能入得了他的眼,再者薄焜那樣的社會地位,他什么都不缺,他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隋安買什么,也不過就是個形式問題。 可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形勢,是不是也得是那么回事,畢竟,她是第一次以正式的身份去拜訪。 不過要是以薄宴的說法,她什么都不用帶,因為她帶什么,薄焜都不會高興,心情好就收下算是給你面子,心情不好,很可能當場就扔到窗外。 所以,事先做好心理準備。 可是即便這樣,不知道為什么,隋安一點都不膽怯,她拐了人家的孫子,難道人家生氣還不行了? 臨近傍晚,隋安才從商場里走出來,雙手空空,她也是對自己無語了,給個老頭選禮物為什么這么難。 走出商場,薄宴的車已經停在門口,薄宴坐在車內看文件,隋安開門一上來,他就拉過她的手,“買什么了?” 隋安攤開手心,“相當失敗?!?/br> 薄宴把她的腿抬起放到自己腿上,“我已經幫你準備了替補品。” 隋安的腿甫一放上去,頓時整個身體都輕松了,“薄先生,您下次如果這么貼心,能不能提前告訴我?”害她白跑。 “有獎勵嗎?” “獎勵?” “幫你解決了這么重要的問題,連獎勵都沒有?”薄宴的手捏了捏她小腿,然后順著腿窩滑到大腿,她穿著一條荷葉邊到膝蓋的黑色裙子,他的手就這么鉆了進去。 隋安趕緊按住,小臉抬起,慌張地瞧了瞧前面開車的司機,“薄宴,你大膽,信不信本宮把你推出午門斬首?” 薄宴一把撈過她的腰,隋安整個人就打橫坐在他腿上,“舍得嗎?”他手指從她襯衫紐扣的空隙鉆進去,捏了一把。 隋安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鉗住薄宴的手臂,“再敢動手動腳,信不信我收拾你?” 薄宴哪里肯就服軟,不但上下其手,還要上嘴,隋安突然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捏住他的脖子,一手鉗住他弟弟,“怎么樣薄先生,還敢嘚瑟嗎?” 然而隋安很快就崩潰了,手心里的東西像氣球一樣,突然就漲大了起來,隋安繃著小臉,“你你你……” 薄宴抓住她兩只手腕,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越來越會撩火了?!?/br> 隋安汗,“你,你不會在這里?” 薄宴俯身在她耳根咬了兩下,成功把隋安也撩得暈暈乎乎,就起身,然后慢條斯理地整理襯衣,“你想得美。” 隋安臉頰紅透了,咳嗽兩聲坐起身,也開始整理襯衣。 “特意拿過來的香水,擦一擦?!彼灏舱诮夘^發(fā),薄宴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瓶精致的香水,在隋安頸后涂了幾下,還不停手。 “多了多了?!彼灏矀乳_身子躲開薄宴,這香水味道有些怪。 “聽話?!北⊙缬衷谒滞筇幉亮嗽S多,隋安鼻子靈敏,頓時打了個噴嚏。 其實味道很清甜,淡淡地,嗅到鼻子里會立即讓人產生一種甜蜜的感覺,心情愉悅,只不過市面上從來沒聞到過這種味道,隋安抬起手臂又聞了聞,然后奇怪地看著薄宴,“薄先生今天好像有點怪?!?/br> 薄宴把那瓶香水遞給她,隋安接過一看,是半瓶的,并不是新買的,看樣子,有些年頭了,隋安皺眉,“什么意思?” “這是我前妻死后留下的?!?/br> 臥槽,隋安坐不住了,眉頭皺的更緊,“你給我用這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薄宴攏了攏她肩膀,“帶你去看一場戲?!?/br> 車子很快到了老宅,下車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薄宴領著隋安走進大門,院子里,植被茂盛,各式花草,想必薄焜平時喜愛這些。 一路上都很冷清,偌大的宅院沒有幾個人,一進客廳,隋安就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因為,她在那張長長的餐桌前看到了薄蕁。 機智如隋安,怎么可能看不出大家神色的不友善呢? 薄蕁表情不屑,薄焜拄著拐杖坐在首位,原本就激怒的一張臉轉向隋安,旁邊的薄譽,一臉微笑也看了過來,兩根手指緩慢地轉著一個白瓷的咖啡杯。餐桌對面是梁淑夫婦,她們中間坐著童昕,童昕一見到隋安,就立即開心得要跳下椅子,卻被薄焜冷厲的聲音嚇了回去。 “還知道回來?” 薄宴也沒什么好態(tài)度,“我是不想回來,但想到還沒帶您孫媳婦正式拜見過您,就覺得不踏實?!?/br> 薄宴拉著隋安落座,在梁淑旁邊坐下,“爺爺,您可千萬別忘了給紅包?!?/br> 薄宴拐杖一頓,氣得不行,“你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 “按規(guī)矩,孫媳婦第一次正式見家長,都要給個大紅包的,”薄宴攏住隋安肩膀,“上次我結婚時您可給了五百萬,這次我看至少也得一千萬?!辈恢皇俏飪r在上漲啊。 薄焜氣得彭地站起身,“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br> 薄宴閃了下身子,把隋安護在臂彎里,生怕他一個激動掄起手里的拐杖就揍人,“您看您小氣的,不給紅包我也不會說您不懂禮數(shù)的?!彼皖^拍拍隋安,“沒事,回去我給你包?!?/br> 隋安頓覺哭笑不得。 “爺爺,您消消氣?!北∽u提起水壺倒了杯水給薄焜,“哥哥結婚是喜事,想要跟何氏合作,不一定非要哥哥出馬?!?/br> 薄宴抬眸看薄譽,“沒錯,阿譽比我更適合?!?/br> 薄譽微笑,“哥哥不愿做的事,我都可以替他分擔?!?/br> 這副兄友弟恭的場面,隋安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氣氛多少有些尷尬,梁淑這個時候笑了一聲,然后給薄焜倒了杯茶,“哎呀,爺爺,今天是您大壽啊,怎么就生氣了呢?”她朝隋安眨了眨眼睛,“我父親遠在歐洲,這次是真沒時間趕回來,但他可特別囑托我了,讓我一定讓爺爺您過個開心的壽誕?!?/br> 薄焜聞言看了看梁淑,“你父親帶來的禮我看過了,替我跟他說我很喜歡。” “哎呦爺爺,放心,我一定把話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