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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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湘云之所以會有這么大的變化,一是因為在之前的那段婚姻里受過傷,她沒有杜婉清那么多的心機,也不會耍陰謀,所以決定以后面對后院兒的問題,直接采用武力解決,簡單省事,干脆利落;再者,她屢屢打人行兇,也是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主權(quán),她愛完顏景宸,決不許別的女人覬覦或染指,否則,她一點都不介意做一個兇猛的悍婦,給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們點兒教訓。 所以,當太子幼時的奶娘之女——流云縣主給太子殿下做了一碗桂圓蓮子羹,溫情脈脈的送到重陽殿時,被她一把奪過碗,劈頭蓋臉的將那碗羹砸在了流云縣主的臉上,還把流云縣主打了個烏眼兒青,哭著跑了出去…… 送吃的不行,送用的也不行,多擇丞相的千金聽聞太子擅劍術(shù),遂在太子出去打獵的半路上攔住太子,將家傳的一把寶劍送給他。 太子妃留下了寶劍,卻揪住相府千金的發(fā)髻,親手將她打了個半死,披頭散發(fā)的逃了回去…… 最過分的是昨天,娜木罕皇后的親侄女兒冬景陽主在宮里放風箏時,‘無意’中撞到太子的身上,結(jié)果被太子妃看見了,太子妃不管三七二十一,擼起袖子,一頓拳打腳踢,把嬌滴滴的縣主打成了豬頭,還被她下令丟出了宮去。 景陽縣主是娜木罕皇后唯一的親弟弟獨女,是個遺腹子,所以深受娜木罕皇后的寵愛,景陽縣主仗著有皇后娘娘撐腰,在宮里也一向以公主自居,沒成想竟被太子妃羞辱至此,景陽縣主一時想不開,回府后就吊了脖子。 好在下人及時發(fā)現(xiàn),沒有釀成大禍,但是,景陽縣主卻因為自己受辱的事一直耿耿于懷,一直哭著叫著要尋死。 事情鬧得這么大,娜木罕皇后自然也聽到動靜了,她親自去了侄女兒那看望,見到了面目前非的侄女時,難免有幾分心疼,因此,猶豫了再三,還是下了懿旨,讓太子妃來跟冬哥道歉。 昨日皇后的懿旨傳到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完顏景宸不讓她晚上去,說等今兒早上他陪著她一塊兒去,那知,好不容易醒過來,又被他給哄睡了,這一睡,直到完顏景宸下朝,都沒有睡醒。 完顏景宸回來時,湘云的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睡得像個小豬兒。 自從懷孕,她龐了不少,圓潤的臉蛋兒和圓滾滾的肚子看起來像一頭小豬兒,摸起來rou呼呼的,手感極好。 見她呼呼的睡著,男人淺淺的笑,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一邊輕輕地出聲喚道:“湘云,該起床了,醒了沒?” 沒動靜! 完顏景宸俯下身子,大手托著她的小腦袋,動作親密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繼續(xù)喚著她:“小懶豬兒,快點起床!” 還是沒有動靜。 可是,作為心思縝密的刺月幫副幫主,他已經(jīng)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懶豬兒正在逐漸變紅的小臉蛋。 他眼中的笑意在加深。 “還沒醒過來?”他故意的開口道:“我要親了!” “?。 ?/br> 湘云聽到這話,趕緊睜開了眼,正打算一個鯉魚翻身后跳下床。 結(jié)果,她的動作沒能快過男人。 她被壓在下面,欲哭無淚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完顏景宸笑得亦正亦邪,在這美好的清晨里,格外的迷人。 “我已經(jīng)醒了!”湘云扁嘴說道。 “嗯,我知道!” 完顏景宸應了聲,大手扳正她的小腦袋,黑眸深深的看著她。 湘云咽口水,盯著男人性感的唇,面部僵硬的道:“完顏景宸,打個商量好嗎?” “什么?”男人有挑了挑眉。 湘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嚅囁:“你能輕點不?” “我盡量!” 語畢,落吻封唇。 …… 有的時候,湘云會想,為什么從前她會認為完顏景宸是一個溫文爾雅,謙恭有禮的優(yōu)秀青年呢? 是,她承認,這個男人風度翩翩,而且非常的知識淵博,可是,可是這并不能代表他的品德就是良好的! 比如,為什么每次接吻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力道都這么狠,就好像巴不得把她吃掉了似的,這點讓她很不爽! “我決定了!” 想到這里,湘云忽然出聲。 完顏景宸正在看她梳頭,聽到她的聲音時,茫然的問:“你決定什么了?” 湘云像是往翠紋翠縷的方向看了眼,在確認了她們不會聽到以后,才故意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沖著男人低吼道:“我決定了,你以后都不準再親我!” 男人聞言,挑眉一笑:“理由!” “理由?這還需要理由嗎?” 湘云指著自己的嘴,惡狠狠的道:“你看看,我的嘴巴都成什么樣了!” 完顏景宸淺笑著走過來,“我看看!” 湘云透過銅鏡,一下子看到了他那帶著壞笑的笑容。心中大喊“不妙”,她蹭的站起身,美眸圓睜,滿臉警惕的瞪著他:“你要干嘛?” 完顏景宸微笑不減,他道:“你別緊張,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嘴巴成什么樣子了!” 湘云趕緊搖頭,“沒事沒事,我很好,嘴巴也沒問題?!闭f完,還像一條擱淺的魚兒似的張了幾下嘴,表示她的嘴巴很好。 完顏景宸頷首,一邊帶笑不笑的看著她,一邊道:“再把你剛才的決定說一遍!” “額……” 湘云咽口水,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她很明智的說:“太子殿下,我剛才說錯了!其實,額……其實我的決定是,那個那個……哦,對了,我就定一會兒去找母后認錯,保證以后不隨便動手打人了?!?/br> “嗯,你確實不該隨便動手打人,瞧你把景陽縣主打的,好好的姑娘,都被你給打成豬頭了?!?/br> 一聽男人為景陽縣主說話,湘云頓時不樂意了,一張圓圓的小臉兒皺成了包子,委屈的不行。 她才沒有隨便打人,分明是景陽縣主心懷不軌,故意往她男人身上撞的,還穿了那么薄、那么露的一身衣裳,更惡心的是,還把她那對兒顫巍巍的大胸脯子往她男人身上蹭,要不是她男人躲的快,就蹭到他身上了。 那份齷齪的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湘云也是氣不過,才動手打了她的,要不是她當著自己的面sao浪她男人,湘云又怎會不顧母后的情面,把景陽縣主當眾打傷呢! 正委屈的噘嘴時,男人又不緊不慢的拋出了一句:“下次再打,讓下人動手就好,記得別打臉,給人留下證據(jù)就不好了……” 湘云一怔,沒明白男人的話是什么意思。 伺候在一邊兒的翠紋和翠卻明白了,兩人頓時都變成了苦瓜臉,太子如此縱容太子妃,不僅支持她打人,還把教她怎么毀證,他就不怕她上天嗎? …… 早飯是完顏景宸特意吩咐做的,熬得黏稠適度的紫米粥,配上營養(yǎng)豐富的鴿子蛋、茄鲞、奶汁肥王魚、香炸琵琶蝦、油鹽炒春芽等時令菜肴,還蒸了幾屜餡兒料不同的包子。 湘云吃得很香,也很飽,吃完后一邊捧著肚子打著嗝,一邊把做菜的大師傅挨個兒的夸一遍,獨獨忘了夸獎給她安排這頓飯的人。 對于她的沒心沒肺,完顏景宸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吃過早飯,也可以說是午飯,他仔細的幫她擦去了嘴角的油漬,拉著她出了門,欲往父皇和母后的宮里去請安,順便帶著運動運動,這丫頭吃了不少,積了食就不好了…… 外面的陽光很好,春光明媚,萬里無云,走出重陽殿,湘云正要贊美一番好天氣,卻見一只翠綠的鸚哥從樹上飛下來,嘎嘎的叫著,拍打著翅膀,落在了湘云的肩上。 湘云一見到鸚哥兒,頓時喜形于色,叫道:“完顏景宸,這是采薇的鳥,采薇來信了!” “嗯!” 完顏景宸也認得這只鳥,可不正是他從前的東家養(yǎng)的那只,他把鸚哥兒打湘云的肩上拿了下來,從它的腿上取下一封信,遞給了湘云。 “唔,這陣子光顧著跟那幫覬覦你的狐貍精們斗智斗勇了,都忘了跟采薇聯(lián)系了,咱們兩個能走到一起,還多虧了采薇的幫忙呢……” 湘云絮叨著,展開了那封信,讀了起來。 完顏景宸聽了,搖頭笑道:“說你斗勇我倒是信,不過斗智,你有嗎?” 湘云聽了,登時板起了臉,鼓著圓圓的小包子臉兒,氣鼓鼓的看著他,甕聲甕氣的問:“完顏景宸,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的智慧嗎?” 完顏景宸笑說:“哪里哪里,你誤會了,我相信,云兒的智慧絕對是無與倫比、天下第一的,哦,對了,穆皇后在信里說了什么?可用你寫回信?” 湘云被他這么一攪合,頓時忘記了自己智商被侮辱的事兒,還喜滋滋的說:“沒什么要緊的事兒,只是告訴我她也懷孕了,而且居然懷了三胞胎,想不到南宮陛下竟然那么厲害,真是太讓了難以置信了!” 聞言,完顏景宸的臉頓時黑了,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兒夸別的男人厲害,這可真叫人憋屈。 他微瞇著眸子,睨視著她,語氣森森的問:“湘云,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的能力嗎?要不,等生完這一胎,我再加倍努努力,咱們下回也生個雙胞胎、三胞胎啥的?” “呃……。不用了,不用了……” 湘云連連擺手,暗自后悔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算他不努力,男人的強大已經(jīng)讓她吃不消了,萬一他真的加倍努力,還不把她給拆了。 看著男人臭著臉,她堆起笑,狗腿的說:“殿下,您的能力已經(jīng)很強了,天下第一,絕對是天下第一,真的不用在努力了,真的……”她翹著大拇哥,賣力的拍馬。 見她這副諂媚的模樣,完顏景宸的臉色略緩了些,輕哂一聲,“算你識貨!” 說完,便拉著她的手,提步向外面走去。 湘云一邊走,一邊回頭對盤旋在她身后的鸚哥喊道:“小家伙,你先等等哈,等我回來給采薇寫了信再走,哦,待會兒等我回來,給你弄好吃的呦!” 嘴里說著,已經(jīng)被完顏景宸帶著走出了院子…… 中宮 青羅國的皇上和皇后住在位于皇宮中心的吉慶殿里,吉慶殿雖然是中宮,卻簡樸的很,連鋪在炕上的明黃色的坐墊兒都是半舊的,殿內(nèi)的陳設也很簡單,只擺了些常用的茶杯茶壺,書架上擺了幾方好墨和幾塊端硯,并一些孤本古籍,墻上掛著幾張名人的發(fā)帖,整座大殿里并無一件金玉珊瑚等名貴的玩器。 帝后二人的生活也很簡樸,平日在宮里待著時,兩人都穿著棉布的衣衫,因為他們都覺得棉布的衣衫要比綢緞的舒服、結(jié)實,吃的飯菜也不是山珍海味,多半是些清淡的粗茶淡飯,連rou菜都很少吃,兩人的這種生活狀態(tài),完全不像是尊貴的皇帝和皇后,倒像是一對尋常的百姓老夫妻。 湘云和完顏景宸到了中宮,沒等行禮,湘云就被皇后給拉住了,娜木罕皇后攜著她的手,將她引到了炕上坐著,道:“云丫頭,母后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你懷著身子,往后就別行禮了,當心抻到孩子。” 湘云低頭,柔聲細語的說:“都說禮不可廢,臣妾不敢僭越?!?/br> “瞧你,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講那些虛禮的?孝不孝敬,原不在這些虛禮上,往后啊,這晨昏定省什么的就免了吧,你什么時候想看母后了,就過來瞧瞧,不想,就安安分分的在你們的重陽殿里養(yǎng)胎,若是想到外面去透透氣,記得帶上幾個可靠的人跟在身邊兒,多穿些衣服,春風涼,莫要給風給撲著了身子……” 娜木罕皇后絮絮叨叨的一氣兒說了好多,讓湘云的心暖暖的,很是感動,想想自己昨兒對母后唯一的侄女兒下的狠手,她的心中又生出幾分慚愧。 咳嗦了一聲,她訕訕的說:“母后,昨兒景陽縣主的事兒,是這樣的……?!?/br> “這事兒不怪你!” 沒等湘云解釋,娜木罕皇后便搶著說:“你的性子母后知道,你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不講理的人,是景陽的心太不安分了,你教訓她一下也好,省的她日后再生別的心思?!?/br> 完顏景宸道:“母后既這么說,為何又讓云兒去給景陽賠禮呢,云兒是堂堂的太子妃,未來的國母,去給她一個縣主賠禮,豈不是太縱容她?” 青羅帝頷首道:“宸兒的話有道理,朕也覺得不該縱容她,當初咱們憐惜她,封她做了縣主,沒成想她非但不知感恩,反倒竟然想讓咱們青羅國未來的皇后去給她賠禮,也真是太不知深淺了?!?/br> 娜木罕皇后歉疚的說:“我也知道讓云兒去給她賠禮不妥,可景陽那孩子已經(jīng)不吃不喝一整天了,你們也知道,她是我那苦命的兄弟留下的唯一血脈,要是她真有個什么想不開的,我這心里頭…。也過不去??!” “別說了,母后,我去!” 湘云真誠的說:“母后,您不用難過,我去給她賠不是就是了!” “我陪你一起去!”完顏景宸說。 青羅帝雖然不愿意兒子媳婦去給小舅子家的姑娘賠禮,但是看在妻子的份兒上,也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娜木罕皇后說:“湘云,這件事兒委屈你了,景陽那丫頭先從小沒爹娘,野慣了,要是有什么沖撞你的地方,你只看著母后,別跟她一般計較才好?!?/br> 湘云笑道:“母后放心吧,云兒記住母后的話,不跟她一般見識就是了?!?/br> ------題外話------ 推薦《豪門婚色之醉寵暖妻》/圓呼小rou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