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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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南宮逸的表情驟然痛苦起來,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帕子,道:“母后,女兒今天跟你商量的事,就跟子期表哥有關(guān)……” 莫太后聽了,將自己手中小巧的嵌寶石的金剪子遞給了白芷,四下看了看,冷聲道:“你們都在外面侍候著,沒有本宮的懿旨,誰都不許進(jìn)殿去?!闭f罷,帶著南宮逸一徑進(jìn)寢宮去了。 一進(jìn)寢宮,南宮玉便跪了下去,哽咽道:“母后,女兒有事相求!” 莫太后嘆道:“玉兒,母后知道你要說什么,只是,那件事不是母后不幫你,真真是子期對你無意,母后都已經(jīng)說了,讓你跟穆家二小姐一起嫁給他,你們二人不分大小尊卑,一同為他的正妻,可人家都不答應(yīng),執(zhí)意這輩子就娶穆家二小姐一人……母后已經(jīng)盡力了,這種事兒,強(qiáng)也強(qiáng)不來的,何況子期那執(zhí)拗的性子,根本沒法強(qiáng)……” 南宮玉聽完母親的話,咬著嘴唇,無聲的哭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說:“女兒要求母后的事,不是要嫁給子期哥哥,而是女兒答應(yīng)鮮卑國國王的提親,想請母后跟子期哥哥說一聲,勞煩他前往鮮卑送親……” “不行!” 莫太后想都不想的拒絕了她,“玉兒,你這又是何苦呢?就算你嫁給別人了,他也絕不會回心轉(zhuǎn)意,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來賭這口氣,值得嗎?” 南宮玉道:“女兒這么做,不是為了子期哥哥,母后想想,在大晉,所有的人都知道朝月公主就是被薩克努玷污過的朝陽公主,哪個世家子弟肯娶我這種敗壞門風(fēng)的女人?就算憑哥哥的權(quán)勢硬把我嫁出去,到了駙馬家里,也難免會被人歧視,看人臉色的。既然這樣,我還不如嫁給賀蘭祁,像被人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在那里,女兒既能保住臉面,母儀天下,又能為大晉和鮮卑的和平做出貢獻(xiàn),如此一舉兩得的事,女兒怎么想,都覺得自己該嫁過去?!?/br> 莫太后道:“傻孩子,就算你的身份能瞞過鮮卑的百姓們,又如何能瞞過賀蘭祁?他明知道你有這樣的瑕疵還下重聘要娶你,可見定是有什么不軌的目的,而且,他也不會真心待你的理由何必去跳那個火坑呢?” 南宮玉苦笑道道:“不管賀蘭祁會不會真心待我,看在我是大晉嫡公主的份上,他都不敢怠慢與我的,所以,女兒在鮮卑的日子,怎么說都會比在大晉好過,也正因為如此,女兒才想請母后成全,許女兒嫁到鮮卑去。” 莫太后在宮里經(jīng)營多年,城府頗深,南宮玉的那點子小心思如何瞞得過她去,她說:“玉兒,倘若你是為了讓子期后悔、自責(zé),就把自己給草草的嫁出去,那你就大錯而特錯了,他如今剛成親,正和他的新媳婦兒蜜里調(diào)油似的過日子呢,又怎會在意你的嫁不嫁出去?” “或者,你想在他送親的路上有機(jī)會跟他獨處,讓他重新喜歡上你,那里就大錯而特錯了,子期的性子冷漠疏離,就算他去給你送親,也斷不會跟你接觸的,更不可能在重新喜歡上你,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南宮玉抿了抿嘴,說:“母后,女兒已經(jīng)說過了,女兒答應(yīng)賀蘭祁的求婚,不是為了子期哥哥,嫁到鮮卑去,不僅能促進(jìn)大晉跟鮮卑兩國之間的和平,還能讓女兒榮登皇后的寶座,這等體面尊貴,留在咱們大晉是沒有的。” “可是,那個賀蘭祁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已經(jīng)是半個老頭子,他又怎么配得上你?” 莫太后不同意朝月嫁過去,苦口婆心的勸著:“你在大晉尚個駙馬,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待你,有你哥哥和母后在,他都不敢怠慢你分毫,可你若嫁到了鮮卑,在那里受了委屈,鮮卑與大晉相隔萬里,你讓母后和你哥哥怎么去幫你?別說去幫你,就是你受委屈的事兒都未必能傳到這邊來,只有你只身一人留在那邊兒干受委屈,你又不是那種攻于心計的女子,遠(yuǎn)嫁出去,也只有吃虧的份兒……” 為了打消她的念頭,莫太后說了許多,列舉了很多遠(yuǎn)嫁公主受委屈的例子,可是,憑莫太后怎么勸,朝月就是鐵了心的要嫁到鮮卑去,她的態(tài)度很堅決,倘若莫太后不同意她去鮮卑和親,她便要剪了頭發(fā)出家做尼姑去,也決不再宮里混吃等死了。 莫太后苦勸她不住,只好去跟皇上商量,她勸不聽女兒,希望兒子可以,當(dāng)南宮逸知道知道了南宮玉的決定,難得的跟莫太后站在了同意的戰(zhàn)線上,他們都不同意朝月嫁到鮮卑去,為了打消她這個念頭,母子倆開始張羅著給南宮玉擇選駙馬的事兒。 對于南宮玉想嫁到鮮卑的事兒,采薇雖然覺得不妥,但是她很明智的保留了自己的意見,雖然莫太后現(xiàn)在對自己很好,可有句俗話說得好:隔層肚皮隔層山,婆婆再好,終究不是母親,何況莫太后對她的好,一半是基于對她的畏懼,另一半是基于她肚中的孩子,并非發(fā)自內(nèi)心,真情實意的對她好,所以,對于南宮玉的未來,還是由她們自己決定吧,倘若她也跟著指手畫腳的參與,將來萬一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最后定會落個好心沒好報的下場! 經(jīng)過南宮逸和莫太后的商議,最后決定把南宮玉擇婿的事兒交給在祖母劉氏處理,劉老夫人在京城的勛貴之中德高望重,又常在各家走動,因此,誰家有適齡的男子,誰家的兒郎品行好,她都了然于心,因此,這件事兒教給她來處理,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于是,第二日,理國公夫人便被宣進(jìn)了宮,南宮逸在壽仙宮接待了她,跟她商量給南宮玉選女婿的事兒,老夫人想了幾個配南宮玉合適的男子,提出來后,南宮逸很是滿意,想要跟莫太后商議一下再做定奪。 老夫人則趁機(jī)跟南宮逸提及了給莫子離找一個跟湘云相近的女子的事兒。 南宮逸聽了,道:“武氏沒有姐妹嗎?若是有姐妹,姐妹間定有相似的地方,不如就從武氏的姐妹中擇選一個最像的,娶進(jìn)來好了。” 老夫人嘆了口氣,說:“這個法子我們也早就想過了,可惜湘云并無嫡親的姐妹,庶出的倒有兩個,卻都是極不成樣子,跟湘云并無半分相似之處,不知在娘家犯了什么過錯,被建安侯下嫁給了皇后娘娘參行里的兩個伙計,聽說,如今那兩個庶女在夫家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 老夫人愁悶的嘮叨著,唉聲嘆氣,莫子離是她的幺孫,如今離家半年了,她想的要心都疼了,可那孽障人在青羅國,死都不肯回來,他們一家子也無計可施。 南宮逸看到祖母愁眉不展的樣子,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朕想起來了,記得皇后曾跟朕說過一次,汴州府青縣縣令之女跟武氏湘云很像,不僅長得有幾分相似,性格更是大為相似,只是那位姑娘的出身低了點兒,區(qū)區(qū)一介縣令之女,怕是配不上理國公的門第?!?/br> “嗨,事到如今,若能選出一個這樣的女子,莫說是縣令家的小姐,就是種田的、養(yǎng)雞的,我們也挑不得了,你沒見你舅舅和你舅媽為了那離小子,這段日子煎熬的都差點兒脫層皮,你舅舅的身子本來就不好,離小子這一走,他便倒下了,整日的泡在藥罐子里,吃了多少藥都不見好。太醫(yī)說,他這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yī),只要把他們那根獨根苗找回來,安安穩(wěn)穩(wěn)的娶了媳婦兒安了家,他的病才能好哩!” 老夫人碎碎念念著著,表示一點兒都沒嫌棄青縣縣令女兒的身份,相反倒為能這么快就找到跟湘云性情相貌相似的姑娘高興不已。 她的外孫子在說完沈菊花的事兒,很快就后悔了,那個青縣縣令的女兒是采薇的閨蜜,采薇愿不愿意她嫁給莫子離還未可知呢,如今被他給招供出來,會不會挨她的埋怨呢? 想到這兒,他后怕起來,娘子現(xiàn)在懷著身孕,是不能生氣的,萬一因為他一時失言而動了氣,傷及了孩子,就是他的罪過了。 于是,他趕緊請外祖母去了母后的宮里,與母親一起商量朝月的婚事,自己則心虛的跑回到御書房,去試探采薇的口風(fēng)。 回去時,在御書房的院子里,意外的看到了朝瑰公主,只是她沒有在屋里跟采薇閑話,而是跪在御書房外,謙恭卑微的等候著采薇的召見。 見到南宮逸,朝瑰急忙叩下頭去,謙卑的稱:“朝瑰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宮逸沒有理她,大步的進(jìn)殿去了。屋里,采薇在跟劉喜商量事情,南宮逸進(jìn)屋時,恍惚聽到劉喜要收鵝毛鴨毛的話,他不以為意,打發(fā)了劉喜出去了。 “誒?你不是去見外祖母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采薇見他回來了,坐直了身子,好奇的問他。 南宮逸含糊道:“朕想了想,還是讓母后決定朝月嫁給誰比較好,所以就讓外祖母去跟母后商量了?!?/br> 采薇點頭道:“也好,都說知女莫若母,朝月適合什么樣的駙馬,母后一定比你清楚,不如就讓母后選吧?!闭f完,拿起炕桌上的茶杯,給他倒了一杯花茶,遞到了他的手里。 南宮逸接過茶,在采薇的身邊兒坐了下來,習(xí)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肚子,笑道:“朕離開這半日,這幾個小家伙可曾頑皮?有沒有踢你?要是有的話,朕可要再記上他們一筆!” 采薇笑道:“算了吧,他們一天不知踢我多少遍,若每一次都記下來,只怕御書房里的筆尖都磨禿了,也記不完呢!” 男人陪著她笑了笑,咳了一聲,終于把話引入了正題:“薇兒啊,朕記得,你曾說過青縣縣令的女兒跟建安侯的嫡女很相近,可有此事?” “是???怎么了?”采薇挑了挑眉,不明就里。 南宮逸小心翼翼的說:“外祖母想給子離找一個跟湘云相近的女子為妻,所以……朕覺得吧……” “不可以!” 沒等南宮逸說完,采薇便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的提議她鄭重的說:“南宮逸,趕緊打消了你們的念頭,憑什么把人家好端端的女兒弄去做別的女人的替身,別說莫子離很可能一輩子都接受不了她,就算能接受,把菊花當(dāng)成湘云的替身過一輩子,對菊花也太不公平了?!?/br> 南宮逸頓了一下,說:“薇兒,你想過沒有,其實,能嫁給到理國公府,就算是做替身,也不見得是什么壞事,理國公府乃是鐘鳴鼎食之家,富貴至極,那位姑娘一嫁進(jìn)來,便是一生富貴榮華,連她的家族都會跟著受到蔭庇,且子離雖然性子乖僻些,卻不是那種好沾花惹草的男子,這一輩子,后院中大概就只有她這一個女人呢,倘若她嫁到別的人家,門第高低且不論,別的富家子弟,有幾個能不納妾,不好色的呢?” 采薇說:“富貴榮華和滔天的權(quán)勢不過是過眼煙云,只有那些貪慕虛榮的女子才會在意這些,菊花不是那樣的女子,她不在意這些的,她能在意的,是她嫁的那個男兒如何,是否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子。退一步講,即便是她嫁的人往后納了妾或者變了心,至少,她曾經(jīng)愛過,總好過她一輩子當(dāng)別人替身要好,再說,替身就是替身,永遠(yuǎn)都是別人的替代品,倘若有朝一日,莫子離遇到了比她更像的替身,他會置菊花于何地呢?所以,我絕不會答應(yīng)你們把我的好朋友當(dāng)成救贖莫子離的試驗品,想都別想?!?/br> 不容反駁的說完這句話,她又添了一句:“哦,對了,你是否已經(jīng)對外祖母提及此事了?” 南宮逸蜷著拳頭,放在嘴邊干咳了一聲,說:“朕剛剛回來時,看到朝瑰跪在院子里,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是有意岔開話題的,若是采薇知道他嘴欠兒,把菊花給供出去了,一定不會饒了他,所以,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試圖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朝瑰的身上。 看到男人這副心虛的表情,不用猜就知道他已經(jīng)把菊花給交代出去了,采薇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少拿朝瑰來當(dāng)擋箭牌,我只問你,你是不是把菊花給交代出去了?” 面對媳婦兒的咄咄相問,南宮逸干笑了兩聲,心虛的說:“呃…。是……” 采薇一聽,登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生氣的說:“我不管,既然事兒是你給我惹下的,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把這事兒給我圓過去,不許理國公府打菊花的主意!” 媳婦兒發(fā)飆了,南宮逸頓時蔫兒了,他自知理虧,不敢辯駁,只好有氣無力的說:“是,娘子,為夫知道了……” 見光男人服了軟兒,采薇還是很生氣,她憤憤的說:“這個莫子離也真是的,當(dāng)初湘云一心一意的想要跟他好好的過日子,偏他弄出個杜婉清還惡心人,還為了那么個女人傷透了湘云的心;這會子湘云不要他了,他又念起人家的好,非人家不可了,真真是好笑的緊!” 南宮逸道:“你就別再埋怨他了,他現(xiàn)在的日子很不好過,既然承無盡的悔恨,又要承受每日里聽到的,關(guān)于太子和太子妃如何恩愛的傳聞,朕今早兒接到邊報,說青羅國的太子妃已經(jīng)有了身孕,青羅國舉國歡慶,大赦天下,這個消息,想必一定又夠子離難受一陣子了?!?/br> “湘云懷孕了!太好了!” 采薇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眉開眼笑起來,真心為自己這個朋友感到開心。 自從湘云離開大晉,她們之間還從來沒有往來過呢,聽聞了她懷孕的消息,她急忙喚春柳,叫她呈上筆墨,自己則提筆給湘云寫了一封信,寫完后,她從空間喚出了鸚哥兒,讓鸚哥前往青羅國,把信交到湘云的手里。 ------題外話------ 謝謝676514 投了1票 香奈兒aaa 投了2票 冰下流動的是水 投了1票 150**8605 投了2票 推薦好友七七的《重生空間之田園醫(yī)女》 凌筱雅只是在飛機(jī)上睡了一覺。醒來之后,竟然成悲催小農(nóng)女。 秀才爹爹早逝,娘親病弱,jiejie弟弟都是軟柿子,任人打來任人罵。 一家子擠在一個破陋不堪的小屋,極品親戚見天兒的欺負(fù)人! 丫丫的!姑娘不發(fā)威,你就把我當(dāng)病貓??! 好不容易分了家,可日子如此窮困,脫貧致富是關(guān)鍵! 娘親病弱,沒關(guān)系,俺有空間靈泉包治百病! jiejie弟弟是軟柿子,沒關(guān)系,俺將他們調(diào)教成腹黑包子! 買土地,種果樹,釀果酒;建大棚,種蔬菜,做美食! 終于,凌筱雅利用空間將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第11章 彪悍的青羅太子妃 彎新月懸在夜空,淡淡的月光籠罩著莊嚴(yán)壯麗的青羅國皇宮,月光下,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頂,恰是一座座金色的島嶼,格外輝煌。 皇宮的東面,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寢宮,論理,太子和太子妃應(yīng)該住到宮外的太子府的,但是,皇上和皇后為了時時刻刻都能見到他們的寶貝兒子,便破例讓兒子和媳婦跟他們一起居住在宮中,并將宮中最華麗的重陽殿撥給他們居住。 鸚哥拍著翅膀,在皇宮的上方盤旋了一圈兒,尋到了重陽殿,卻見那重陽殿坐落在一片小花園中,花園內(nèi)種遍奇花異草,十分鮮艷好看,知是平時游賞之處。更有花樹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時初春,花樹上千朵萬朵,芳香撲鼻,甚是清麗。 飛過花園,落在宮前庭院的樹枝上,打開透視眼,向?qū)媽m里望去。只見寢殿內(nèi)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chǔ)。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nèi)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xì)膩可辨。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榻上設(shè)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青羅國的太子和太子妃,此時正相擁著,睡得正香。 太子妃娘娘的睡相很不雅,小腦袋趴在太子的胸口上,正在毫無形象的吧唧著嘴,估計是在做著什么關(guān)于美食的夢,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太子睡得很沉,完全沒感受到胸口濕了一片,他擁著睡相不雅的太子妃,不知做了什么好夢,在睡夢中露出了清淺的笑容…… 鸚哥兒飛了一天一夜,這會子也困了,它站在樹枝上觀望了一會兒,見那對夫妻長久的保持著睡眠的動作,許久都沒有動一下,于是,自己也蹲在樹枝,睡了…… 一宿無話 次日,完顏景宸在一陣動靜里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的時候,湘云正從床上坐起來,她耷拉著肩膀,似乎還沒睡飽的樣子,大大的眼睛有點呆滯,傻乎乎的找不到焦距。 完顏景宸側(cè)身躺在枕上,看著湘云呆萌的樣子,半隱在枕畔里的容顏綻開,嘴角掛著弧度。 “醒了?” 他伸手一抓,把傻乎乎的人給拉回了懷里。 “完顏景宸,你別鬧了,我還的去道歉呢!” 湘云帶著床氣,撅著嘴巴嘟囔著,沒等嘟囔王,整個人便已經(jīng)投入了男人的懷里,鼻端盡是他的味道,干燥而舒怡,如同溫暖的太陽。 完顏景宸閉上眼,接著道:“時辰還早,待會兒再去也來得及,再陪我睡會兒!” 說完,也不理會湘云是什么表情,密密實實的摟著人,閉眼睛繼續(xù)睡覺。 湘云是孕婦,本來就嗜睡,沒睡夠,因想著要去給父皇和母后請安,還要去給景陽縣主賠罪,才硬撐著起來的,結(jié)果被他這么一攪合,只好繼續(xù)窩在他的懷里睡覺。 不多時,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來了,完顏景宸倏地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他欠起身,輕輕的親了親她可愛的小鼻子,躡手躡腳的下了地,出去了。 外面,翠紋和翠縷早就準(zhǔn)備好了洗漱用品,服侍在那里,見太子出來了,都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剛要開口問安,卻聽太子低聲道:“都不許出聲,別吵到她睡覺!” 翠紋和翠縷見太子眼神兒有些冷,帶著警告的意味,哪里還敢開口,更不敢提太子妃今兒該去道歉的事兒了,都乖覺的閉了嘴,吧自己裝成了啞巴人兒。 太子到了外間,喚過重陽殿的掌事宮女,仔細(xì)的安排了湘云的早餐,安排妥當(dāng)后,才去凈房洗漱,隨后去了朝堂。 太子走后,翠紋和翠縷方才敢抬起頭,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心中皆是喜憂參半。 殿下寵愛她們的主子,這固然是好事,只是,太子殿下寵愛她們小姐寵愛得有點兒太過了,把她們曾經(jīng)善良可愛的小姐,硬生生的給寵成了一個霸王似的女土匪,小姐來青羅國才短短的幾個月,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十幾場“戰(zhàn)役”,且越戰(zhàn)越勇、每戰(zhàn)必勝,讓她們這些從小陪著她一起長大的丫頭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不是每日貼身的伺候著她,還真以為她被換了個人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