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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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這是什么東西啊,我什么都看不見了…?!?/br> “快,別啰嗦,護駕…?!?/br> “哎呀,你踩到我啦…。” 一陣吵吵嚷嚷之后,濃煙漸漸的散去了,血流成河的大殿上,哪里還有太子和錦重的身影? ------題外話------ 嗯,大*馬上來了,逸馬上就變成太子了! ☆、第109章 拜見岳父岳母 太子和錦重逃走了,禁衛(wèi)軍首領(lǐng)發(fā)現(xiàn)時,嚇得魂兒都飛了,他不惜犯下謀逆大罪,投誠太子,如今他卻逃走了,自己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正誠惶誠恐的想著,冷不丁的,南宮逸一劍刺來,將他刺了個透心涼,他望著貫穿自己身體的寶劍,軟軟的倒了下去。 太子承諾他的護國大將軍之位,終究是得不到了,! 連命,都不是他的了! 貪心背主的下場就是如此,他知道了,可惜也太晚了! 禁衛(wèi)軍們見首領(lǐng)被殺,各個都無心再戰(zhàn),紛紛舉起手繳械投降。 念及他們都是被禁衛(wèi)軍首領(lǐng)所誤,晉明帝沒有過多責(zé)罰他們,只命解去他們的禁衛(wèi)軍之職,逐出京去,永世不得入京。 而那些跟著太子做亂的臣子卻沒有這般幸運,以武昌候錦大鵬為首,廣陵王、凌安候、安國公等余黨,盡數(shù)被打入了天牢。 皇上有旨,將這些逆臣賊子貶為庶人,合族中男丁滿十五歲者盡數(shù)抄斬,女眷和未滿十五歲者,官賣為奴,永世不得贖身! 那些站錯了隊伍的大臣們都面如死灰,所謂一步錯,誤終生,可惜,已經(jīng)是悔之晚矣了! 對于太子,晉明帝更是恨不能親手殺之,所謂愛之深責(zé)之切,他眼珠兒般疼愛的兒子,竟然屢屢要殺他,他焉能不痛徹骨髓。 “咳咳,傳朕旨意,廢除了太子的儲君之位,發(fā)下緝捕,詔書,死活不論,定要將那,咳咳,逆子擒獲,咳咳咳……?!?/br> “是!” 皇上的隱衛(wèi)們答應(yīng)了一聲,‘刷’的一下消失了。 李國師見皇上情緒激動,勸道:“皇上息怒,太子謀逆,天下人人得而誅之,他跑不掉的!” “是呀,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逆臣賊子早晚會抓獲的,到是您,折騰了這么久,身子可還受得了,老奴扶您回去躺一會兒吧!”朱忠也在一邊小心的勸慰著。 晉明帝又咳了兩聲,氣道:“朕死不了,那逆子還沒有伏誅,朕斷不會死的?!?/br> 說罷,閉著眼喘息了一會兒,待氣息均勻后,將手搭在了朱忠的胳膊上,掃了堂下群臣一眼,下了今天最后一道旨意。 “朕遭逆子毒害,需休養(yǎng)一段時日,往后朝中之事,盡數(shù)由秦王代理,大事小情,秦王做主就好,無須回朕?!?/br> 說完,在李國師和朱忠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去了。 皇上的最后一道圣旨說明了什么,滿朝的文武大臣都心知肚明,朝中的形勢已然是明了,往后誰是太子,誰是大晉國未來的皇上,瞎子都看得出來! 秦王立在朝堂之上,掃了一眼血流成河的大殿,朗聲道:“本王一向賞罰分明,今日之事,來日本王會自論功行賞,今日大家都倦了,暫且退下吧!” “是,臣遵旨,臣告退!” 百官們畢恭畢敬的退出去了,態(tài)度謙恭敬畏。 南宮逸離了大殿,急忙叫過身邊的追風(fēng):“快,去莊子把王妃給本王接回來?!?/br> 追風(fēng)遲疑了一下,問:“主子,不用先去追查廢太子的下落嗎?” 南宮適彎起唇,笑得清淡:“區(qū)區(qū)一個跳梁小丑,何須我的隱衛(wèi)去追,只消我家的一只鳥便能做到!” 樹上的鸚哥聽了,不忿的叫起來:“嘎,主人,你的男人歧視鳥!” 采薇已經(jīng)聽說了宮變的始末,得知男人已經(jīng)平安了,便放下心來,哄鸚哥道:“嗨,你是伸手,何須跟一個凡夫俗子一般計較,回頭我給你做幾個幾愛吃的菜,來彌補你心靈的創(chuàng)傷,如何?” 鸚哥一聽有好吃的,當(dāng)即忘記了南宮逸的調(diào)侃,開開心心答應(yīng)了…… 錦貴妃和太子都解決了,幾位神獸功不可沒,采薇有心犒勞它們一番,因此,進空間后,便忙碌起來,準(zhǔn)備做上一桌兒好吃的,感謝它們一番。 進空間后,采薇來到她放食材的倉庫,采薇在這里存放了好多東西,有從前在京城買的各種吃食,還有在嶺北買的牛rou等。 可是,當(dāng)她走進食材存放的倉庫時,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的好多吃食都不見了,臘rou、燒雞、板鵝、烤鴨,醬豬肘子,鹵蹄筋兒,竟然一點兒都沒剩下,只剩下一些生的豬rou和牛rou! 采薇扶額,空間除了她和四位神獸,沒有誰可以進去,因此,偷食物的小偷是誰做,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哎,原本打算做一個臘rou炒荷蘭豆呢,看來只好做成豬里脊炒荷蘭豆了。 原本,她還想在弄一只燒雞來做冷盤兒,再用醬主肘子、鹵蹄筋兒做個拼盤兒,看來這兩道菜都可以省下了。 她割了一塊兒牛rou,又割了一塊兒豬里脊,走了出來,來到她的小廚房。 將牛rou醬了,把豬里脊洗好后,剁成了餡兒,加了鹽面、蔥末、姜末、料酒和一個打散的雞蛋,攪拌均勻后,炸成了一盤兒金燦燦的rou丸子。 僅僅兩個菜,自然是不夠鸚哥和長眉這兩個吃貨吃的,采薇特意跑到靈溪去,撈了一條鮭魚,幾只大蝦,打算在做一條清蒸鮭魚和油燜大蝦。 剛撈出來,鸚哥和長眉就回來了,見到采薇在給它們做吃的,兩個家伙樂得嘴巴都閉不上了。 “長眉,你去把龜大仙的藥都還回去,鸚哥,你到地里去,幫我摘幾根黃瓜,再摘點兒菠菜和貓耳菜?!?/br> “是,主人!” 有了美食作動力,兩個家伙格外聽話,分分鐘就完成了采薇交代給它們的任務(wù),之后就圍在了采薇的身邊兒,吸著鼻子聞著鍋里的香味兒。 “主人,我?guī)湍銍L嘗rou丸子炸熟了沒有…?!?/br> “……” “主人,我嘗嘗醬牛rou的咸淡兒!” “……” 采薇是個很有遠見的人,早就料到會是如此,所以,每樣?xùn)|西都做得很多,盡管兩個家伙不斷的嘗試,到開飯時,每樣食物還能滿滿的盛上一大盤兒。 為了慶祝男人的勝利,采薇還開了一壇花酒,跟大家邊吃邊喝。 鸚哥和長眉酷愛美食,但它們從小就跟在慈海真人身邊兒,真人不飲酒,它們自然也不知酒是什么味道,今日一喝,兩個家伙頓時有一種之前的一百年都白活了的念頭,不顧采薇的勸阻,大吃大喝,直到伶仃大醉,方才罷休! 老烏龜一向有節(jié)制,它只吃清淡的菜,吃了七八分飽后,便慢吞吞的背著長眉鸚哥會去休息了。 采薇望著空蕩蕩的酒壇子,忽然想到了自己存在大榕樹下的那些酒壇子,不禁感到幾分擔(dān)憂,不行,等回了家,一定得把這些酒壇子從空間挪出來,不然,一定會被鸚哥和長眉偷喝光的! 從空間出來后,采薇便找到爹娘,告訴他們準(zhǔn)備一下,宮里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馬上就可以回京去了。 這兩天的逃亡生涯給穆仲卿和杜氏帶來了很大的精神壓力,夫妻兩個都憔悴了不少,聽完女兒的話,穆仲卿沉思了一下,說:“既然沒事兒了,咱們還是回自己的莊子吧,就不要再住到秦王府去了。” 杜氏也贊同相公的話,她招手將采薇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兒,語重心長的說:“薇兒,你也跟爹娘回莊子去住吧,秦王對你好,爹娘也都看出來了,可你畢竟是個女兒家,人家還沒給你正式的名分呢,就住在人的家里,終究會讓人看不起的;還有,秦王妃的名頭就不要再讓人叫了,畢竟皇上和皇后還沒承認你,倘若將來,娘是說萬一,皇上和皇后不許秦王娶你為正妻,你平白的叫了這么久的秦王妃,豈不是叫人笑話,將來的秦王妃會忌憚你的?!?/br> 說著,眼中便流下淚來! 采薇知曉爹娘的心思,笑道:“爹娘不用憂心,秦王斷不會負了女兒的,你們只管等著瞧好了?!?/br> 杜氏抹著眼淚兒,道:“你才活多大年紀(jì),哪里曉得人心的險惡,總之,爹娘不會害你,不讓你去他府上,是為了你好,你眼里若有我們,就不要在私下里見他。” 穆仲卿也沉重的說:“皇家的人最是無情,父子、兄弟間都肯自相殘殺,何況是你一個無依無靠的鄉(xiāng)間丫頭,如今他喜歡你,帶你好些,他日若不喜歡你了,你娘家又是一點兒助力都沒有,你想過自己的下場嗎?皇家的生活根本不適合你,聽爹娘的話,想法跟他斷了吧,爹娘知道你心高,九斤那樣憨厚老實的后生你看不上,可霍公子總配得上你吧,嫁給霍公子,做個富貴人家的少奶奶不也很好嗎?為啥非要攀龍附鳳的嫁給皇子呢?” “皇家雖說花團錦簇,看似錦繡繁華,可進了里面,真正幸福的女人有幾個?死在權(quán)勢陰謀中的倒是不少,薇兒,我們不遠看到將來你也落到那般境地,所以,聽你爹的話,秦王不是你的良配,設(shè)法跟他斷了吧,要是他不依,咱們便丟下這兒的產(chǎn)業(yè),回咱們老家去,你爹教書,娘繡花織布,咱們哪怕過得苦點兒累點兒,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處,總好過在這兒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吧!” 沒等采薇回答,窗外忽然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岳父岳母的話說晚了!” “秦王!” 杜氏和穆仲卿嚇了一跳,登時都站了起來,如臨大敵一般。 采薇揉了揉眉心,這廝,不是說讓追風(fēng)來接她嗎?怎么他倒親自來了?眼下剛平定太子之亂,他朝中的事兒正多,他來這兒做什么呢? 門口處,南宮逸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杜氏和穆仲卿對視了一眼,上前一步,剛要行李,卻被南宮逸搶先一步跪下了。 “小婿拜見岳父岳母!” 采薇的嘴角一抽,差點兒從凳子上一頭栽倒。 杜氏和穆仲卿懵了,眼前的,可是大晉國的未來皇帝,尊貴無比的嫡皇子啊,現(xiàn)在竟然謙卑的跪在他們面前,尊他們?yōu)樵栏冈滥?,難道他真?zhèn)€是要以薇兒為妻嗎?可他們家的身份哪配得起皇家??!還有,他口稱小婿,皇天菩薩,他哪里小了,明明是大得能壓死人好不好??! 采薇見爹娘只管怔愣,忘記了叫南宮逸起來,便咳了一聲。 南宮逸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依舊是跪在那里,雖然態(tài)度謙遜,卻不失貴氣。 杜氏和穆仲卿經(jīng)采薇一提醒,頓時都醒悟過來,穆仲卿急忙上前一步,親自將南宮逸扶了起來。 “秦王殿下,小民不才,不敢受秦王的大禮。” 南宮逸道:“二位是采薇的雙親,自然就是我的岳父岳母,長輩受晚輩一禮,情理之中的事兒,何來敢不敢之說呢?” 穆仲卿苦笑了一下,說:“殿下,話既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小民不妨把我們夫妻心里的話跟殿下說說,殿下先請坐下,容小民慢慢跟您講?!?/br> 說完,請南宮逸坐下。 大晉人在坐座位的時候很有講究,通常都是位高者或者坐上首,余者坐在兩邊,南宮逸不顧穆仲卿的邀請,執(zhí)意坐在穆仲卿右邊下首的位置,就是之前采薇坐的地方,請穆仲卿夫婦坐在了上首的兩張椅子上,理由是他們是采薇的父母,是他的岳父岳母,理應(yīng)坐在上首的位置,而他是女婿,是晚輩,坐在下首的位置乃是情理之中。 穆仲卿拗不過他,只好不安的看著他坐下了。夫妻二人雖然為他的態(tài)度所感動,但事關(guān)女兒的終生幸福,他們的態(tài)度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薇兒,你去文兒和武兒那里瞧瞧,這兩個小子半天都沒動靜了,看看他們又在淘什么呢!” 穆仲卿開口,把采薇支了出去,采薇知道爹的心思,配合的走了出去。 女兒的身影一消失,穆仲卿便站了起來,拱手道:“秦王貴人事忙,小民有話就直說了,還望秦王不要怪小民唐突才好!” 南宮逸清潤一笑,道:“岳父客氣了,有話但講無妨?!?/br> 穆仲卿擺手說:“岳父二字,乃是男子對妻子之父的稱呼,秦王這般稱呼小民,是否有些不妥呢?” 南宮逸挑了挑眉,道:“有何不妥?” 穆仲卿道:“秦王,以您的身份,將來納妃時必有門戶相當(dāng)?shù)馁F女匹配,我的女兒只是一介秀才之女,在你們這些皇室貴胄的眼里算得上是身份低微,因此,皇上和皇后斷不會容許薇兒做您的秦王妃,雖然您和薇兒兩情相悅,她也愿意不顧名聲的跟隨您,但我們?yōu)槿烁改?,豈能眼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誤入歧途?” “我們情愿女兒嫁個本本分分的讀書人,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坦坦蕩蕩的做正妻,也斷不愿她嫁進皇室,做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的妾侍。您若真的在意我女兒,就請不要再來找她,放過她,讓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吧!” “呵!” 南宮逸笑了起來,俊美無儔的臉上風(fēng)光霽月,有如謫仙:“薇兒果然是岳父岳母教出來的孩子,連想法都跟岳父岳母一般無二呢!” “啥?她也是這么說的?”穆仲卿和杜氏有點兒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