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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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指著桌上的食物,突然有點兒生氣,他是一軍主帥,身系整個大軍的生死存亡,怎么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呢?若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或者吃涼東西得了病,他手下的十萬大軍可怎么辦呢? “恩,這兩天一直都在吃你的醬牛rou,中午想吃點兒清淡的?!?/br> 南宮逸的臉上訕訕的,低聲跟小妮子解釋著。 這是他的午飯,她給他做的醬牛rou當晚就讓他分給手下的將士們了,他是三軍主帥,誓要和將士們同生共死、同甘共苦的,沒法做出自己一人在帳子吃rou,三軍將士們吃白菜的事兒。吃午飯時,采薇打發(fā)客棧的小二來給他送信了,他一高興,就忘記了吃飯,之后又忙著練兵,就忽略了剩飯剩菜還沒收起來的事兒,結(jié)果被她給撞到了。 “對了,你那會兒想跟我說什么來著?” 采薇在那張簡陋寒摻的‘床’上坐了下來,詢問那會兒在外面時南宮逸要對她說的話。 南宮逸咳了一聲,挨著她坐了下來,將她的小手放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上次見面光顧著瞧你了,都忘記問你是怎么跑到這兒來的?難不成是特意來找我的?” 聽他這么一問,采薇的神色冷了一下,低哼一聲,說:“我是詐死逃婚跑出來的!” “詐死?逃婚?” 南宮逸的臉色一黑,立刻揪出了兩個敏感詞。 采薇沒有隱瞞,將自己如何被封安樂公主,如何被指婚,又如何被朝陽下毒,如何逃走等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一邊說,還一邊觀察著南宮逸的神色,她很想知道,男人怎么看待這件事兒。 南宮逸的臉色很不好看,從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后來的怒不可遏,再到后來痛心疾首,表情可謂是瞬息萬變,心情也復(fù)雜到了極點。 他既痛恨父皇的言而無信,反復(fù)無常,又痛恨母后對他小妮子做的做的一切,幸好母后的陰謀沒有得逞,不然,她若真的被嫁到了遼丹,他也會不顧一切的找去,再不擇手段的將她搶回來;他也為朝陽感到痛心,他曾經(jīng)珍愛無比的小meimei,竟然為了一個野蠻如禽獸的男人,給他的小妮子下毒,要置她于死地,更是不知廉恥的騙那蠻子喝下暖房酒,與她做了那茍且之事。 然而,雖然痛恨她們的所作所為,他又不能不為她們擔心,父皇震怒,母后被禁足,朝陽被和親,兩個人如今都舉步維艱、危在旦夕,他不能坐視不理,畢竟她們是他二十多年來一直相依為命的親人。 “薇兒!” 南宮逸的聲線里帶著幾分歉意:“我替她們向你說聲對不起,我知道她們對你做的很過分,但她們是我的親人,我不能不管她們,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她們以后絕不會再針對你,我不會再給她們機會!” 采薇輕輕的‘嗯’了一聲,心說,‘我也不會再給她們機會了!’ 雖然她們是南宮逸的親人,但她也不會因為就無限制的縱容她們,上一次她們算計自己,她是看在男人的面子上沒跟她們一般見識,若有下一次,憑她是誰,她絕不會手軟的!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南宮逸明天一早還要帶兵出發(fā),采薇不想影響他休息,便起身告辭,打算回到城里去。 南宮逸也起了身,執(zhí)意要送她回去,采薇拗不過他,便跟著他一前一后的出了帳子,向外面走去。 入夜十分,軍營里一片安靜,士兵們都遵守軍紀,在賬內(nèi)休息了,賬外隨處可見照明的或?qū)突鸢?,巡邏的士兵面色嚴肅,申請警惕的在軍營中穿梭巡視著,以確保大家可以安心入睡。 這是采薇第一次到士兵的營地來,雖然她并沒有看到兩國士兵們在沙場上對陣,不過聽到南宮逸的講解,發(fā)覺原來古代兩軍對壘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從前還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曾在古裝電視劇中,看到過兩軍交戰(zhàn)的場面,先是有人叫陣,然后兩方的主帥出來一頓廝殺,接著雙方的兵馬一擁而上,相互廝殺,但是還有統(tǒng)一的人發(fā)號施令,有號角、有軍旗,當時她就想,還需要什么指揮,能打得過就使勁兒打,打不過撒丫子就跑就是了。 “你說的是打群架,不是戰(zhàn)爭!” 南宮逸聽了她的見解,當時就笑了,又見她對這些軍事上的事兒很感興趣,就幫她科普了一些戰(zhàn)爭的基本的知識。 兩人邊說邊走,不覺走到了大營的外面,見追風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正冷著臉坐在車轅上,等著送采薇。 “南宮逸,你明天還要帶兵出發(fā),就不要送我了,讓奔波兒霸送我也是一樣的?!?/br> 追風的嘴角抽了一下,差點兒從車轅上栽下來。 還叫他奔波兒霸,這個死女人...... 南宮逸握著她的手,將她拉進了車里。 “行軍重要,娘子更重要,若是娘子出了點兒什么事兒,南宮逸還打這場仗做什么?” 已經(jīng)車廂,南宮逸便把采薇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與她廝磨著。 剛剛在營帳時,他因為母后和朝陽的事兒太過震驚,忘了和她親熱,明天一早他就要離開了,下次見她還不知到要什么時候,所以必須趁機和她親熱一陣子,以解未來的相思。 采薇紅著臉,坐在他的懷里,任由他的唇在她細膩白嫩的臉頰上、脖子上細密的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嬌嫩的唇上。 這一次,他的做得比昨天好許多,不再是一味的蠻來,而是張弛有度、進退得宜。 月色忽然變得柔暖,風也清淺,采薇坐在他的懷中,昂著頭,領(lǐng)略那一道從未開啟過的風景,仿佛見竹林幽幽,清溪潺潺,有魚兒在溪中游竄,那般柔軟..... 許久,南宮逸采抬起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臉上卻帶了幾分驚喜:“長了?” 采薇一怔,隨即意識到他所說的是什么,當即臉頰一紅,怒道:“你還敢說我,怎么一天不見,你接吻的技術(shù)就見長了,說,是不是找什么人演練實習了?” 其實,她心明鏡似的,他根本不可能去找什么人演練實習,如此一說,不過是緩解一下自己被問及胸部發(fā)育的窘迫。 南宮逸笑道:“你這醋缸,為夫一直呆在軍營里,到哪里去找人演練呢?” 采薇挑起眉,面帶不善的看他:“怎么,現(xiàn)在就嫌我醋了?” “怎么會!” 南宮逸滿眼寵溺的看著她:“我巴不得娘子每天都把眼睛放在我身上,盯著我呢!” 采薇笑了,臉帶著幾分傲嬌:“南宮逸,我不會盯著你的,但是,你一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一定會離開你?!?/br> 南宮逸聽了,臉色沉了下來,雙手懲罰似的在那兩個臉蛋兒上扯了扯,痛得采薇一聲低呼:“南宮逸,你找死!” 南宮逸涼颼颼的說:“再敢提離開我的事兒,就是你找死!” 說完,將她摟的更緊了,仿佛她真的要離開他一般。 “哼!霸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采薇不滿的揉著被捏痛的地方,抱怨著說。 男人把一張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里,低聲道:“我不需要提醒,也永遠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采薇,也永遠都不要有離開我的打算.....” “想讓我不離開你,除了不能背叛我之外,還要對我的家人好,不能欺負我,不能讓我受委屈,要是有人招惹到了我,不管她是誰,你都得出面替我出氣,還要......” 采薇板著指頭,喋喋不休的說了一路,還給他定了三從四德,三從是:娘子的腳步要跟從,娘子的要求要聽從,娘子說錯了要盲從;四德是:娘子給的氣要忍得,娘子的心思得懂得,拈花惹草要不得,潔身自好需記得...... 南宮逸好笑的看著她,等她說完了,才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好!” “啊?你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 采薇不可思議的瞪圓了清澈的大眼睛,微張著紅潤的小嘴兒看著她,那怔愣的模兒樣,別提有多呆萌了,看得南宮逸的心都化了。 “薇兒,你的要求我都答應(yīng),你說的三從四德我也一定遵守,但是,我對你也有一個要求。” “啥?” 采薇警惕起來,她提的那么多過分要求男人都一口應(yīng)承下來,他的要求一定不簡單。 南宮逸鄭重的說:“我的要求就是:不管將來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離開我?!?/br> 他未來的路上,一定會有很多荊棘、很多坎坷,他不指望她能幫他什么,只是希望在她無論在他一帆風順的時候,還是在他身處逆境的時候,都能陪在他的身邊,與他相依相守, 有她在,于他,便是晴天! “我會的!” 采薇鄭重承諾:“無論將來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會留在你的身邊,除非你背叛了我,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br> 她的話,如一陣暖流,在他的心中輕輕的流過,讓他的心中頓時‘劈破啪啪’的開出了無數(shù)鮮艷的花朵,瞬間滿是芳菲。 南宮逸低下頭,向她瑩潤的小嘴兒壓下去,采薇抬起頭,緩緩的閉了眼,靜靜的等著他。 然而 “主子,到了——” 馬車外,追風煞風景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寂靜的夜里,甕聲甕氣的。 “你快回去吧,明天還要帶領(lǐng)大軍開撥呢!” 采薇催促著,知道他若是要跟她親熱,指不定要廝磨到什么時候呢。 “嗯!” 南宮逸無奈的答應(yīng)了一聲,不甘心的在她的唇邊啄了一下,算是對自己的一點兒補償,看著她下車進入了客棧,才讓追風趕車離開。 此時 距大晉國都一百五十里的一座小城里,薩克努半躺在客棧的榻上,雙腿垂在塌下,一雙腳浸泡在木盆里,閉目養(yǎng)神著。 朝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盆邊兒,拿著毛巾給他洗腳。 男人的腳很大,腳底板兒長了一層厚厚的老繭,因為幼年時在山里長大,常年赤腳,因此他腳底板兒上的老繭比種田做工的腳夫的老繭還要厚,看起來如野獸的腳掌一般,很可怕。 朝陽強忍著心中的懼怕,更不敢表露出一點兒委屈,只小心翼翼的洗著,唯恐自己那里做的不好,遭到他的羞辱和打罵。 然而這時,她的肚子忽然“咕?!币宦?,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薩克努倏地睜開雙眼,如睡熟的獵豹忽然醒來,陰森森的看著她。 朝陽驚慌失措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驚恐的看著慢悠悠坐起身的男人。 她的肚子餓了一整天了,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只是沒人給她送飯,她不敢問而已。 “餓了?” 薩克努森森然的笑著,面色猙獰。 朝陽點了點頭,但隨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搖搖頭,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既然不餓,就上來洞房吧!” 薩克努身子向前一傾,像抓一只小雞仔兒似的,將朝陽拎了起來,丟到了榻上。 “不——不要——” 朝陽瞬間淚流滿面,渾身簌簌發(fā)抖著,上次他留給她的創(chuàng)傷還沒好,現(xiàn)在走起路來來錐心的疼,她不想再嘗試一遍了。 “不要?你不是很喜歡嗎?為了讓本王日你,不惜拿她做餌,哄本王喝下你的暖房酒?!?/br> 薩克努嘲諷著,不顧她的掙扎,轉(zhuǎn)眼間將她剝得一干二凈,以毫無保留毫無尊嚴的呈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我錯了,薩克努王子......我真的錯了,求你饒過我.....”朝陽一邊顫抖著,一邊苦苦哀求。 “本王饒了你,又有誰來饒了她?” 薩克努卡著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聲音像來自地獄的魔鬼。 “我心愛的女人因為你,被老虎給吃掉了,你說,我該怎么為她報仇呢?” “呃.....呃......” 朝陽翻著白眼,拼命的掰著卡在脖子上的大手,一張小臉兒已經(jīng)憋成了青紫色,眼看就要被掐死了。 “噗通——” 猝不及防的,薩克努一甩手,將她丟在了地上,頓時將她摔得鼻青臉腫、眼冒金星。 “咳,咳咳,咳咳咳.....” 又能順暢的呼吸了,朝陽癱軟在地上,劇烈的咳嗦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