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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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衙役騎著馬,將張鏢頭兄弟五人圍了起來,抖著鞭子,笑得陰森得意。 張鏢頭握著拳,屈辱的閉上眼,自知無力改變什么,只好保住了自己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不肯向那全衙役求饒,也不肯彎腰,挺著脊背站在那里,等著鞭子抽下來。 “嘿,還有幾分骨氣,看待會兒老子抽的你找不著北時,你特娘的還硬不硬氣!” 秦六子笑著,舉起鞭子,對著張鏢頭的臉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鞭子高高揚起,還沒來得及落下,一顆石子兒突然飛來,打在秦六子的手腕兒上,頓時打得他手腕兒一松,鞭子落了下來。 “哎呦!” 秦六子一疼,捂著自己的手腕叫了一聲,隨即大叫起來:“誰?誰特娘的敢打老子?” 嘴里一行罵著,一行向那石子兒飛來的方向望去。 不遠(yuǎn)處,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立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下,正目光清冷的看著他們,那清幽冷邃的眼神,似乎是望不見底兒的冰潭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嘿,這位姑娘不是霍公子的相好嘛!” 一個衙役把采薇認(rèn)了出來,那日采薇被霍淵抱出李府時,這衙役正好在李府的大門外聽差,因為霍淵的身份尊貴,所以他特意多看了一眼,采薇容貌絕美,只一眼,便讓這衙役深深的記在了心間。 高捕頭一聽是霍淵的相好,疑惑道:“即使霍公子的相好,沒理由呆在這荒僻的路上啊,你確定是嗎?” 衙役連連點頭:“小的確定,這姑娘這般美貌,小的只一眼,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采薇因常喝空間靈溪的水,長吃空間里的食物,因此耳目要比常人更靈敏些,她清晰的聽到了兩個人小聲的嘀咕,頓時苦惱不已。 原來,自己在榆樹縣城,已經(jīng)被打上霍公子相好的記好了,這樣尷尬的身份,讓她以后可怎么在商場立足,看來,以后得找個機(jī)會澄清一下才行! 高捕頭聽采薇卻是霍公子相好的,不由得客氣起來,堆笑問道:“大冷的天兒,不知姑娘原何在此,可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可否用在下幫忙?” 采薇緩緩的走上前來,指著幾個披枷帶鎖的囚犯,說:“放了他們?!?/br> 高捕頭一愣,說:“姑娘,您在和在下開玩笑嘛?這些個賊囚,都是犯了勾結(jié)江洋大盜,竊取他人巨財?shù)乃狼簦鹾秒S便就放了?” 采薇冷笑道:“他們丟了多少錢?我出。” 張鏢頭兄弟幾個聞言,登時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那個容貌絕美、面容清冷的少女,說不出話來。 高捕頭干笑兩聲,說:“姑娘,這幾個人丟的,可不是千八百兩銀子,而是整整四萬八千兩的銀子,姑娘可要三思?。 ?/br> 身在官場,他很懂得說話的技巧,這姑娘雖穿著華麗,但頭上身上一件兒首飾都沒有,可見并沒有多少錢,但因她和霍公子的那層系,他又不好直接說她賠不起,所以便含蓄的提醒了她一句。 沒成想,那姑娘聽后,竟輕松一笑,從懷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銀票來,在高捕頭眼前晃了晃,說:“給他們開枷?!?/br> 高捕頭眨了眨眼,眼睛差點兒被那銀票上巨大的面額晃瞎了。 果然是霍公子的女人,幾萬兩的銀票眼都不眨的就拿出來了,想必這女人一定極的霍公子的寵愛,幾萬兩的銀子都不肯放在眼里。 也是,這女人如此年輕貌美,簡直就是艷絕天下,換做他是霍公子,也是肯一擲萬金來博美人一笑的! “還不快放人!”見高捕頭只顧著怔愣,采薇出言提醒著。 “對對對,放人、放人。” 高捕頭被采薇一提醒,回過神兒來,招了招手,叫過他手下的幾個衙役,拿鑰匙開了張氏兄弟的枷鎖。 一獲得自由,張鏢頭立刻帶著幾個兄弟,推山玉柱般拜倒在采薇的面前,沉聲道:“姑娘破此巨才,大義相救,此恩此德,張某兄弟終身不忘,他日姑娘若有用得著張某兄弟的地方,刀山火海,張某兄弟萬死不辭!” 說完,兄弟幾個磕下頭去。 采薇清冷的說:“我肯花大價錢救你們,自然不是白救的,我要你們兄弟從此以后都做我的人,聽命與我,終生效忠于我,你們?nèi)糇龅玫剑徒恿诉@沓銀票去,若做不到,只當(dāng)沒見過我這個人?!?/br> 張鏢頭一聽,膝行上前,雙手接過采薇手中的銀票,領(lǐng)著兄弟們再次拜了下去:“主子在上,請受奴才們一拜?!?/br> 采薇這才滿意下來,從懷里拿出一瓶兒止血藥膏,遞給張家的老五,說:“恁冷的天,傷口再不止血,可要凍壞了,我是顏控,身邊可不留那些面目丑陋之人。” 張五郎接過藥來,忍不住又想磕頭致謝,采薇止住他說:“磕頭下跪這些事兒,是最虛浮無用的,你們?nèi)粽嫘闹x我,以后為我辦事兒時,能盡心竭力,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張氏兄弟聽了,立刻齊聲道:“奴才們一定盡心竭力為主子辦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題外話------ 話說,幺兒這幾天的更新很不穩(wěn)定,真是對不起大家,幺兒不想為自己辯解什么,直想求大家多多包涵,順便,請大家粗來冒幾個泡吧,評論區(qū)冷清的可以睡覺了,喵嗚—— ☆、第一百零了六章 邪祟 張氏兄弟拿了銀子,就立刻成了自由人,再不是那些衙役手中的囚犯了,他們辭別了新主子,隨高捕頭去了縣衙銷案,采薇則騎馬,向青云鎮(zhèn)走去。 走到半路時,采薇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總覺得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看她,而她回頭找時,卻什么都找不到。 這樣走了半天,那人瘆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受不了了,便用意念將鸚哥召喚出來,鸚哥是神鳥,眼睛具有透視的功能,能洞察它視線范圍內(nèi)的一切事物。 鸚哥接到主子的命令后,騰空飛了起來,兩只豆眼忽然閃出一片炫目的金光,金光籠罩在采薇周圍半里地的范圍之內(nèi),金光過后,它勢如閃電,忽的俯沖下去去,轉(zhuǎn)瞬間便在雪堆里攫出一只老鼠大小的猴子來。 那猴子長得甚是怪異,不,不應(yīng)該稱之為猴子,因為它雖有猴子的外形,卻長了一張近似于人的臉,甚至那臉上的表情,也和人幾近接近。 鸚哥的爪子牢牢的抓著它,將它送到了采薇的面前。 那東西扭動著瘦小的身子,吱吱吱的叫著,一雙通紅的眼睛,仇恨的盯著采薇。 采薇被這似人非人、似猴非猴、似鼠非鼠的怪物盯得得發(fā)毛,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擰著眉毛厭惡的問:“鸚哥,這是個什么東西?” 鸚哥說:“是小鬼兒。” 采薇打了個冷戰(zhàn),詫異道:“小鬼?你開玩笑吧,青天白日的,哪來的小鬼兒?” 鸚哥說:“這小鬼兒是人用陰煞養(yǎng)出來的,由邪祟之氣化成,被人用意念控制著,就像您可以控制我們一樣?!?/br> 小鬼兒、陰煞、邪祟…… 這些只有在玄幻小說中看到的詞匯,乍然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采薇的面前,她驚呆了。 這會兒,她忽然想起,南宮逸那妖孽曾經(jīng)對她說過,她身上的氣味兒會引來天機(jī)子的靈獸,讓她身上涂藥,可以掩蓋身上的仙氣,令那些靈獸找不到她,這半人不人、半鬼不鬼的東西,可不就是天機(jī)子的靈獸嗎? 既然靈獸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看來,那天機(jī)子也快來了,采薇的心,一下沉了下來! “殺了它!” 采薇斜睨著那只邪祟所化、陰煞所養(yǎng)的怪物,看著都覺得惡心的慌。 那只小鬼兒似乎能聽懂人話,采薇的剿殺令一下,便又扭著身子吱吱吱的叫起來,一邊叫一邊掙扎。 鸚哥聽到主人的命令,絲毫沒有停留,精鋼的雙爪用力向外一扯,‘刺啦’一聲,那只小鬼兒瞬間被扯成了兩半兒,一股濃黑腥臭的的血噴射出來,噴了鸚哥一身。 “嘎——” 驀的,鸚哥慘叫一聲,從半空中墜下來,跌倒在雪地里,身上染了黑血的地方,迅速變黑,小小的身子抽搐著,動不了了。 采薇嚇了一跳,忙上前捧起它,閃身鉆進(jìn)空間里。 “龜大仙,龜大仙,你快來看看鸚哥怎么了?” 老烏龜聽到采薇的呼叫,抬起松懈的眼皮,一看到鸚哥那逐漸被黑的身子,頓時大驚道:“不好,快去先把它送進(jìn)靈溪里泡著,在去我的藥架子上,把最上面那個紫金葫蘆拿下來。” 采薇聽了,捧著鸚哥就往外跑,剛跑到門口,忽然覺得身子一寒,隨之一陣?yán)湟鈴男牡子苛顺鰜恚路鹗窃谛睦锏淖钌钐幗Y(jié)了冰一般,渾身冷得想打顫。 “龜大……仙……我……我……” 話沒等說完,她身子一軟,一頭栽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 此刻,興隆客棧的雅間里,同樣有人昏到在地上。 追風(fēng)跪伏在逐月的身邊,面向著前方的美人榻,眼簾半垂,不敢直視。 “稟主子,人已經(jīng)救回來了,并無大礙,只是還一直昏迷不醒著,不知何時才能醒來。” “去喚落雪來,讓他馬上醒!” 美人榻上,有人懶臥在榻間,涼涼的吩咐著,榻上的松木小幾上,置一大托盤,托盤里,零零散散的放著十幾件大小不一的古怪玩意兒。 “是!”追風(fēng)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片刻后,落雪進(jìn)來,依舊是悄無聲息的,沒有半分響動。 “主子?!彼p喚一聲,跪了下來。 榻上的人眼望著托盤里的物件,只當(dāng)沒聽見。 落雪等了一會兒,不見榻上人回應(yīng),咬了咬唇,轉(zhuǎn)向地上昏睡著的逐月,查看起來。 “咔嚓、咔嚓——” 榻上,那人將托盤里奇怪的物件疊放在一起,煞有介事的組裝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白皙靈巧,須臾間,將那堆零散的物件安裝到了一起,組成了一個木把長筒的東西,那東西沉甸甸的,長長的筒子空空的,里面黑洞洞,如同老頭子們抽的煙袋鍋子一般。 他那在手中武了幾下,眸中興味盎然。 “主子,他醒了?!?/br> 落雪垂頭,低喚一聲。 榻上的男人正擺弄著手中的東西,若有所思,聽了她的話,半晌才懶懶道:“去吧?!?/br> “是,主子?!?/br> 落雪起了身,恭謹(jǐn)?shù)耐顺鋈チ?,到了門外,她緩緩的松開緊握的雙手,掌心里,已經(jīng)通紅一片。 這些年,她盡心竭力的服侍皇后娘娘,凡是都做得盡善盡美,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得到一個留在他身邊的機(jī)會,而皇后娘娘也曾經(jīng)說過,將來要把她指給他做側(cè)妃。 可是,由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她一眼,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為了得到他的青眼,她已經(jīng)盡心竭力,讓自己完美無缺了,但他卻寧愿青睞一個毫無教養(yǎng)的鄉(xiāng)村野丫頭,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 逐月從昏迷中醒來,一眼看到自己正躺在主子的屋里,登時倏地爬起身來,誠惶誠恐的跪伏在地上。 “主子,屬下失職,請主子贖罪!” 南宮逸放下手中的物件兒,慵懶的抬眸看向他,聲線里帶著一絲微涼。 “說吧,怎么回事?” 逐月頓了一下,在主子冰涼如水的注視下,將昨晚的事兒從頭到尾重述了一遍。 “如此說來,你是被那小妮子迷暈的?”男人揚眉,語氣中帶著幾分好笑。 “正是!” 逐月垂頭喪氣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