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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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縣捶胸頓足、痛心疾首,他千算萬算,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的下場。 沒想到自己的閨女這么不爭氣,那霍淵明明中了世上最厲害的春藥,可她脫光了衣服都沒能勾引到他,還讓人家把她燒成了這副摸樣。還有他不成器的兒子,怎么就非得去肖想霍淵的女人,那霍淵是那么好惹的嗎,如果光有金枝下藥一事,他或許還會饒了自己,畢竟金枝已經(jīng)被燒殘了,他也該出氣了??墒?,又添上兒子欺負(fù)他女人這事兒,恐怕就不那么簡單了。 霍淵的為人他聽說過,為人坦蕩、正直,輕易不與人結(jié)仇怨,可一旦結(jié)了仇,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與他結(jié)仇,與霍家結(jié)仇,與賢妃娘娘結(jié)仇,借他李永江十個(gè)膽子,他也不敢??! 李夫人王氏哭哭啼啼,一邊咒罵那只不知哪來的鸚鵡,一邊罵那起子下人,笨手笨腳的,連一只鳥都打不過,最后還讓那只鳥得意洋洋的飛跑了。 嘴上沒說,可心里頭,她也恨兒子不爭氣,不好好的在前面陪人吃飯,偏跑出來打霍淵女人的主意,霍淵的女人,是他能動得起的嗎? 也怪她,心思太粗,沒察覺出異樣,見那小蹄子暈倒了,還以為是不勝酒力,就讓人扶走了,哪想到這些都是自己的好兒子一手策劃的,最后害人不成反害己,把自己傷成這樣不說,還與霍淵結(jié)下了大仇,以后,可怎么處??! 卞姨娘哭得更慘,大少爺受了傷,依舊是李府的嫡出大少爺,以后養(yǎng)好了傷,該娶妻娶妻,該生子生子。可她的女兒呢,身子燒成這樣,把女人最重要的地方都燒壞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就算有她老子撐腰,強(qiáng)嫁了出去,又怎么能被丈夫喜愛、看重,倘若有朝一日,她老子兩腿一蹬去了,女兒的下場會何等凄慘,想到這,她哭得更傷心了! “嗚嗚......老爺,您可要為金枝做主啊,這個(gè)霍公子也忒狠毒了吧,就算看不上咱們金枝,大不了不要她就是了,怎么把人給禍害成這個(gè)樣子,你讓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題外話------ 哈哈,滿滿的六千字,晚上木有二更了,么么噠! ☆、第八十七章 我還沒娶親 卞氏聽到夫主竟然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過錯(cuò)都推到了女兒的身上,不禁悲苦萬分,摟住李金枝一聲兒、一聲r(shí)ou兒的哭起來。正哭得熱鬧,管家忽然來報(bào):“老爺,那位穆姑娘又回來了,正候在大廳里!” 李知縣一聽,頓時(shí)慌亂起來:“她來干什么?跟誰一起來的,霍公子呢?有沒有一起跟過來?” 管家說:“穆姑娘獨(dú)自一人來的,說是要來接她爹和安縣丞等人,還說要見見您,想和您談?wù)劇!?/br> “不見不見!”李縣令想都不想,一口回絕:“就說我喝多了,還沒醒來,哦,對了,安啟云他們醒過來了嗎?” 管家答道:“醒了,按您的吩咐,奴才命人給他們灌了醒酒湯,如今都醒來了,正在花廳里納悶兒呢!” “讓他們走,統(tǒng)統(tǒng)都走,呃,還有,吩咐下去,把大牢里穆家的幾個(gè)人都放了,這就去辦!” 李縣令只要一想到霍淵會來找他,心理就怵得慌,把穆家的人都放了,至少他會少一個(gè)找他的借口吧,沒準(zhǔn)兒,還會看在他主動放了他岳家人的份兒上,減輕對他的報(bào)復(fù)懲罰! 采薇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她還以為李家兄妹受了重傷,李縣令會遷怒于她,對她百般刁難呢,沒想到,她不僅順利的接出了爹,還順帶把大房一家子都救了出來,她原先準(zhǔn)備好的對付這狗官的那些手段,都用不上了! 其實(shí),若是沒有霍淵對她的情意,李縣令焉能饒了她,定會對她百般刁難責(zé)罰,以泄心頭只恨,但有了霍淵對她的情意,這會兒。她在李縣令的眼里,儼然就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巴結(jié)討好還來不及,那里又敢去招惹她! 穆仲卿醒來后,被稀里糊涂的送回到自家馬車上,見女兒正坐在車?yán)锏人?,歉疚的說:“都怪爹貪杯,誤了大事?!?/br> 采薇溫婉一笑,安慰說:“爹沒有誤事,李大人已經(jīng)下令放了大房一家,這會子傳令的已經(jīng)在路上了,想必大房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啥?真的?” 穆仲卿大喜! 采薇點(diǎn)點(diǎn)頭,淡然的看著爹驚喜的神色,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憂。 爹是個(gè)至純至孝之人,若是倆老的抵死不同意他們搬家,爹會一意孤行的隨他們搬走嗎?若是不能,他們一家豈不是又要生活在大房無休無止的算計(jì)、勒索中,想著,她面色沉了沉,直接把心中的隱憂說了出來。 “爹,倘若爺爺不同意咱們搬家,你會怎樣做?” 穆仲卿頓了一下,這個(gè)問題他早就想過了,也知道早晚有一天會面對,所以在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爹會盡量勸服他們同意。” “倘若他們就是不同意呢?” 穆仲卿笑了笑,拍拍女兒的肩膀:“爹知道薇兒在擔(dān)心什么,放心,爹的不僅是他們的兒子,還是你娘的丈夫,你們的爹,爹雖然沒本事讓你娘和你們姐弟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但至少,不會讓你們失望!” 一句擲地有聲的承諾,讓采薇心頭的烏云頓時(shí)煙消云散,心情因也豁然開朗,她笑了,仿佛看到了不遠(yuǎn)的未來,自家搬進(jìn)了京城里,自己正徜徉在古老繁華的帝都大街之上,一間一間的查看自己的商鋪…。 因?yàn)槟逻B奎等人要被釋放出來,穆仲卿作為兒子、弟弟和叔叔,理當(dāng)去大牢迎接他們,采薇怕他們趁著自己不在的時(shí)候擠兌爹,或者是跟爹提出什么無理的要求,所以也要跟著去,穆仲卿卻執(zhí)意不肯,說什么都不讓采薇同去。 因?yàn)椴赊背鍪状蠓康氖聝?,老頭子一定是恨毒了她,這會子要是被老頭子見了她,不跟她拼命才怪!他知道憑女兒的身手不會吃虧,但是女兒和老爹當(dāng)街對打的場面,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采薇見爹爹不肯讓她去,也沒有堅(jiān)持,大房現(xiàn)在算是沒事兒了,他們也該回青云鎮(zhèn)去安排搬家的事宜了,臨走前,她要向去三春一家告別,還要去看看霍公子,順便向他詢問一下參行的事兒。 分開前,穆仲卿把馬車讓給了女兒,自己下了車,站在大牢門口,等那大房一家子。 沒等多久,大牢的門打開了,穆連奎佝僂著身子的從里面走了出來,步履蹣跚,像是蒼老了十歲似的,連行動都遲緩起來。 到了外面,他一見到天上刺眼的日頭,忙用干枯的老手遮住了眼。 他不過是進(jìn)來兩三天,就已經(jīng)覺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了。 大牢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恁小的一間牢房,關(guān)了十幾個(gè)犯人,吃飯、睡覺、拉屎、撒尿,都在那里解決,乍進(jìn)去時(shí),他差點(diǎn)兒被那股sao臭味兒熏死,臭味還是小事兒,這大冷的天兒,牢里竟沒有一點(diǎn)兒火星,滴水成冰,凍得他小便都失禁了,被同牢房的犯人嘲笑一番,又狠揍了一頓,老命險(xiǎn)些去了半條。 至于吃飯,每天兩頓都是黑糙米的窩窩頭,每頓每人只有一個(gè),喝的湯里居然還發(fā)現(xiàn)過老鼠的骨頭。剛進(jìn)來時(shí),他看見同牢的囚犯捏著窩窩頭,蹲在臭烘烘的屎盆子邊兒吃的津津有味,把他惡心得幾乎要吐出來,但到了第二天,他的肚子空了,餓得他受不了了,不得不忍著吃了一點(diǎn)兒,第三天,他已經(jīng)能像其他的囚犯一樣,守在屎盆子旁邊兒視若無睹的吃飯了。 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本以為還會過很久,沒想到今天就被放出來了,他有一種喜極而泣的感覺,想大哭,又想大笑,看到兒子穆仲卿后,他當(dāng)真就咧開大嘴‘呵呵呀呀’哭了起來。 穆仲卿許久不見老爹,忙走上前去行禮。 穆連奎老淚縱橫,邊哭邊說:“卿兒,你是個(gè)好的,要是你真心孝敬你老子,就把你家里的賤人給我休了,把穆采薇那小畜生交給我處置,不然,爹只怕會給活活憋屈死啊,呃呃呃……” 穆仲禮跟在穆連奎的身后,晃晃蕩蕩的走出來,這才幾天的功夫,他人已經(jīng)瘦了一圈兒,除了和爹一樣豬狗不如的監(jiān)獄生活,更讓他痛苦的,是家里出了這樣的事兒,以后,他的兩個(gè)兒子還有女兒的親事,都要降格以求了,畢竟,好人家的兒女,是不會和一家坐過牢的人家結(jié)親。 這些,都怪穆采薇那個(gè)小畜生,她一點(diǎn)親情都不顧,一出手,就將他們一家徹底打入了萬丈深淵,再難翻身。 穆崇福和穆崇才也被放出來了,幾天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活,讓他們對采薇恨得想要挫骨揚(yáng)灰,一聽到爺爺在聲淚俱下的聲討穆采薇那個(gè)小賤人,也都義憤填膺的上前,向二叔聲討采薇的不仁不義。 穆仲卿看到群情激奮的一家子,不由得暗自慶幸把薇兒支開了,不然不定會鬧成什么樣呢。 “老二,你倒是說句話啊,難不成,我們一家的大牢就白坐了,我們可是你親爹親哥親侄兒???” 穆仲禮對老二沉默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老二讀書人,最重禮儀孝道,閨女把親爺爺都送進(jìn)大牢,他沒有理由置之不理??! 穆仲卿沉默了一會兒,說:“大家在牢里呆了幾天,定是吃沒吃好,住沒住好,不如先找家酒樓,大家好好的吃一頓,邊吃邊說吧?!?/br> 他的提議,馬上得到了穆崇福和穆崇才的贊同,在大牢里吃了幾天的豬食,肚里早就沒有一點(diǎn)油星,嘴里也都淡出鳥來,能白白下館子里大吃一頓,他們當(dāng)然求之不得。穆仲禮和穆連奎見兒子孫子想去,也沒有反對,跟著穆仲卿,浩浩蕩蕩的去了附近的酒樓。 采薇返回到保和堂醫(yī)館時(shí),霍淵已經(jīng)醒來了,倚在靠枕上,車夫正笨手笨腳的服侍他喝水,見采薇進(jìn)了,霍淵那雙深邃的眸子頓時(shí)亮了許多。 “你來了。”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驚喜,雖然早就知道她還會再來,但沒想到她這么快就來了,他簡直被驚喜到了。 “嗯。”采薇答應(yīng)著,在盥洗的臉盆里洗了手,接過車夫手里的杯子:“我來吧!” 車夫見穆姑娘來了,很有眼力見兒的退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霍淵飲了幾口采薇喂他的水,抬眸笑道:“多謝你了,薇兒?!?/br> 采薇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不自在,‘薇兒’這個(gè)稱呼,是不是太過親密了?他們之間還沒有這么熟悉吧? 但是,又一想到霍淵為她做的那些,心中的感動不禁油然而生,故此沒有在一個(gè)稱謂上多做糾結(jié)。 “是我該謝你才對,畢竟是你救了我,把我?guī)Я顺鰜??!?/br> 霍淵笑道:“薇兒也救了我啊,如果沒有薇兒的藥,我現(xiàn)在不定成了什么樣子呢。” 提到藥,采薇忽然想起老烏龜對她說過的話來,服了這種藥,至少要兩三年不能行房事,不知他對這事兒是不是很在意,若是在意的話,她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想到這,她的心里七上八下起來。 “呃…。霍公子……” 她支吾著。 “怎么了?” 霍淵笑看著她,那笑容如微風(fēng)拂過的水面,掠起一點(diǎn)點(diǎn)的漣漪。 “那個(gè)……你……呃……” 她支吾了半天,抬眼看到了霍淵溫暖和煦的樣子,似乎知道了真相,也不會太過責(zé)怪她的,于是一咬牙,把實(shí)話說了出來。 “其實(shí),這藥,也是有副作用的,服了這藥,兩三年內(nèi),您怕是不能和您夫人……同房了。” 后面的三個(gè)字,她說的極輕,像蚊子哼哼似的。 霍淵的臉色僵了一下,畢竟,身為男人,聽到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兒,多少都會覺得有些丟臉,尤其是當(dāng)著她的面。 然而再看向她是,卻見她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像一只心虛的小老鼠,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小嘴兒抿了又抿,那樣子,不知有多可愛! 霍淵的尷尬郁悶瞬間無影無蹤,他‘呵呵’的笑起來。 “我沒有夫人!” 他說。 ------題外話------ 晚上十點(diǎn)二更,么么噠! ☆、第八十八章 穆仲卿的態(tài)度 采薇吃了一驚,在古代,男子通常十*歲就成親了,像霍淵這個(gè)年紀(jì),兒子都應(yīng)該滿地跑了,他居然還沒有成親?簡直是不可思議。 霍淵看著采薇驚詫的眼神,解釋說:“幾年前家里是給定了一門親事,但是后來那位小姐在一次游宴中不慎落水得了病,蹉跎了幾年,終究還是沒能挺過去,已經(jīng)在去年的這個(gè)時(shí)候歿了,所以,我現(xiàn)在還未婚娶?!?/br> “噢!” 采薇恍然大悟:“怪不得您這么大還沒成親呢,原來如此啊,不過您也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fù)生,活著的人要向前看才好!” 霍淵誠實(shí)的說:“我雖然為那位小姐感到遺憾,但并沒有傷心,那位小姐長什么樣?喜好什么?性情如何?我全都不知,所以又怎么可能會為一個(gè)僅和我有名譽(yù)上關(guān)系的陌生人傷心?” “說的也是?。 ?/br> 采薇不由得同情起霍淵來:“像你們這樣生長在大家族的子弟,在婚事上一定都是遵從父母之命的商業(yè)聯(lián)姻吧!” 霍淵眼神微晃:“從前是,那時(shí)我心中并無心儀的女子,娶誰都是一樣的,所以,家里做主定下誰就是誰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我的婚事得由我自己說了算了!” “哦?” 聽他這么一說,似乎是話里有話,采薇的八卦精神徒然上漲,一雙大眼因興奮而閃閃發(fā)光。 “為什么不同了?莫非…。呵呵,是你有心儀的女子了?” 霍淵深深的看著采薇,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良久,答道:“沒錯(cuò)!” 采薇聽了,興致更濃了,她捧著白嫩嫩的小臉兒,雙肘支在桌子上,好奇興奮而又神秘兮兮的催促著:“快跟說說看,是哪家的小姐?出生如何?長的漂亮嗎?她也是心悅于你嗎?你家里會接納她嗎?” 一連串兒的問題,讓霍淵都不知該答哪一個(gè)才好,他寵溺的笑了笑,說:“你呀,真是……” 沒等說完,就見張伯大驚失色的闖了進(jìn)來,連規(guī)矩都顧不上了,一進(jìn)門就大嚷道:“大小姐,不好了,才剛有人來報(bào)信,說老爺在杏花村酒樓被人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