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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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次的事情,花唱晚可以說是感知良多,尤其是她對許南毅的感情,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對許南毅的愛,以前最多也不過就是覺得合適,覺得喜歡,覺得可以在一起,這些也許也是愛的感覺,卻沒有現(xiàn)在這么的清晰,如果單從這一點(diǎn)來說,許南毅也算是另類的因禍得福了,不然還不知道花唱晚這個沒心沒肺的主,要多長時間才能意識到這一點(diǎn)呢。 許南毅直到坐下,還有些恍惚,明明事情已經(jīng)嚴(yán)重到他跪地認(rèn)錯的程度了,但怎么轉(zhuǎn)眼間就變了個模樣,唱晚竟然說給他做了早飯,這可是他好久都沒有感受過的待遇了。 “多吃點(diǎn)?!被ǔ碛H自給許南毅盛了粥,并且還夾了好幾筷子的菜給許南毅。 許南毅本來還有些恍惚,被花唱晚這么一服侍,立刻說道:“怎么能讓你動手,我,我給你盛飯?!痹S南毅也是有些急了,說著就要站起身給花唱晚盛粥,誰讓粥盆距離花唱晚更近一些呢。 只是許南毅剛要動,就被花唱晚拉著坐了下來,花唱晚也沒有說話,就是自己動手盛了粥,然后輕輕的說道:“吃吧?!北汩_始吃了起來。 許南毅看了花唱晚一眼,想問什么卻沒問,也默默的喝起了粥,粥的味道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熟悉,是很久以前花唱晚做過的,那個時候他們還住在破敗的茅草屋子里,她是主人,而他不過是個奴隸。 一時間,許南毅想到了許多從前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最初那段有些悲慘的日子,那個時候的唱晚似乎很不喜歡自己,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厭惡,總說是瞎了眼才會將他買了回來,而那個時候的他,驟逢巨變,亡命天涯,雖然說不上是心若死灰,卻也活的十分艱難,如果不是有仇恨支撐著,淪落為奴的時候也許就自縊了,畢竟他的驕傲無法讓他接受自己成為一個最低賤的奴隸,甚至還面臨著失去貞潔的危險! 所以那個時候茍活于世的自己才沒有怨恨花唱晚,但實際上也沒有多少的感情,心中更是將花唱晚當(dāng)作是一個陌生人般的存在,而那個時候,他也從未覺得花唱晚是多么特別的一個人,無所謂能力,無所謂性情,最多也就是容貌姣好,卻也沒有被他看在眼里,那么這一切是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是從花唱晚突然間變的神秘起來,不僅能夠拿出那許多稀世珍寶,還擁有了旁人無法企及的經(jīng)商天賦?還是從花唱晚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發(fā)現(xiàn)她的不同,進(jìn)而無法自拔的沉浸在這種感情中去? 許南毅想了想,卻覺得也許還要更早些,應(yīng)該是那人猛地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晶亮,幽深,凌厲,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氣息,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他再也移不開心神。 “想什么呢,菜都要吃到鼻子里了?!被ǔ砜吹皆S南毅夾著菜卻是一直沒有吃,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許南毅猛地一驚,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那個時候你也有做飯給我吃呢,也是這個味道?!?/br> “這么說我這幾年的廚藝是沒有什么長進(jìn)啊?!被ǔ硇α诵Φ?,認(rèn)真想想了,她最近這兩年,還真是沒有親自下廚的習(xí)慣了,畢竟她實在是太忙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很好吃的,我……”許南毅急急的解釋起來,卻見到花唱晚臉上的笑意,知道她不在意,也就停下了話頭,跟著一起輕輕的笑了,然后才柔聲說道:“我很喜歡的。” “喜歡就多吃點(diǎn),吃完了好去休息,昨夜沒有睡好吧,是我不好,不該那么就走了。”如果說在房間里,花唱晚想要說抱歉的時候還有些猶豫,現(xiàn)在這句類似道歉的話卻說的很自然,她終究還是想給許南毅一個答復(fù)的吧。 “不是,是我不好,冒冒失失的就提納妾的事,惹的你不高興,是我的錯。”許南毅這次是真急了,怎么能是唱晚的錯呢,明明是他不好,沒有考慮周全,才惹的唱晚不開心,唱晚愿意原諒自己,自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唉,花唱晚在心里嘆息了一聲,她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在臥室里的時候才會覺得說不說都一樣,這個傻男人啊,傻的讓她都有些內(nèi)疚了。 后悔,內(nèi)疚,甚至是自責(zé),這些情緒可是花唱晚以前都沒有感受過的啊,卻是因為這個男人,現(xiàn)在都感受到了。 “既然知道我不高興,以后就不要提這種事了……我有你就夠了。”花唱晚看著許南毅,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認(rèn)真,雖然中間有略微的停頓,但還是將最后一句話說了出來,有你就夠了,再也不需要旁人了,因為一個許南毅就足夠滿足她對男人所有的幻想,再也不需要旁的男人來補(bǔ)充什么了,因為那只會是多余的存在。 許南毅此時還拿著筷子,聽了這話,因為太過驚訝,連筷子都掉到了桌子上,有些呆呆的看著花唱晚,反應(yīng)了好一會之后,才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笑容。 “好,好,我再也不說了,你不喜歡,我就再也不說了?!痹S南毅高興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無論花唱晚是不是真的這么想,或者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才這么說,但既然她愿意說出來,愿意說給他聽,他就愿意選擇相信她,如果可以,他又怎么會愿意唱晚身邊有旁的男人呢,如果唱晚真的可以只屬于他一個人,那么他愿意去做任何事,來回報上天賜予他的這份恩典。 用過了早飯,花唱晚親自陪著許南毅回了臥室,雖然她沒有困意,卻還是陪著許南毅一起躺在了床上。 許南毅折騰了一夜外帶一個早上,也算是身心疲憊了,但躺下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被子里,手指挪動了一下,便輕輕的碰到了花唱晚的手,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握住。 “快休息吧,我不走。”似乎是能夠感覺到許南毅的不安,花唱晚重重的回握住許南毅的手,柔聲安撫道。 “恩?!痹S南毅這才沉沉的睡去。 花唱晚是真的不困,所以等到男人睡熟了,便睜開了眼睛,輕輕的坐了起來,看了男人一眼,低下頭,在男人的嘴角吻了吻,語氣溫柔的道:“傻瓜。” 雖然不困,但花唱晚也沒有離開,而是取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一直看到快中午了,這才輕輕的下了床,不過卻沒有走遠(yuǎn),而是去了廚房。 因為花唱晚和許南毅都有用午膳的習(xí)慣,小廚房里的幾個廚子都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見到花唱晚過來,嚇了好大一跳,其中一個膽子小點(diǎn)的廚子,差點(diǎn)把手中的菜刀都扔了。 “見過主子?!北娙她R聲問安。 花唱晚打量了廚房一番,雖然還是有些嫌棄,但畢竟是按照她能夠接受的圖紙設(shè)計的,她勉強(qiáng)還是能用的,就選了一個爐子,親自動手做起了菜來,而原本的那個廚子則膽戰(zhàn)心驚的給她做著副手,其實不止這個廚子,其余的廚子也都緊張的在一旁注意著,花唱晚這個當(dāng)家夫人出現(xiàn)在廚房里,給他們帶來的壓力不可謂不大啊。 花唱晚做了兩道菜,一道蝦仁菠菜,一道糖醋排骨,算是一葷一素,做好了之后就讓下人端去了飯廳,自己則回臥室叫許南毅起床去了,雖然沒有睡多長時間,但適當(dāng)?shù)恼{(diào)整一下就好,免得睡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了。 許南毅是被一種頗為特殊的方式喚醒的,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了,然后便感覺到了唇舌間多出的不屬于自己的氣息,軟軟的,嫩嫩的…… 許南毅猛地睜開眼睛,同時臉色也微紅了起來,手卻情不自禁的環(huán)在了花唱晚的腰上,甜蜜的回應(yīng)起來,如果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像是一場噩夢,那么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就是一場最美麗的夢,他永遠(yuǎn)都不愿意醒來的夢。 “起來吧,我做了午飯,呵呵,你不是喜歡嘛,以后我常做給你吃?!被ǔ矸砰_許南毅,笑著道,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許南毅的唇角看,那里有些微紅,讓她還想再咬一口。 花唱晚想著就又低頭親了許南毅一口,直到自己親滿意了,才拉著許南毅起了床,美美的用過了午膳,兩人的關(guān)系也算是徹底的和好如初了,或者說更勝往昔了。 除夕,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除夕,這一日,花家一大家子人都在家,性子活潑點(diǎn)的,大多穿了大紅色,性子沉穩(wěn)些的,則穿了暗紅色,或者是帶著紅色的新衣,總歸都是比往日喜慶的多,尤其是那幾個孩子,全都是一身紅色,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就像是一個個圓滾滾的紅燈籠,可愛極了。 除夕清早,許南毅親自為花唱晚穿了新衣,雖然衣服不是他做的,但上面有些特別的刺繡,卻是他這幾日親手繡上去的,繡的時候被花唱晚看到,還沒調(diào)侃了幾句,說是讓他將自己的衣服也繡上同樣的圖案,就算是情侶裝了,而許南毅自然是很聽話的,在自己的新衣上也繡了同樣的圖案,現(xiàn)在兩人的手拉在一起,袖口的位置就同樣有一副暗花的圖案,很有情侶檔的感覺。 而許南毅之所以選擇繡暗花,自然是因為花唱晚的姓氏了。 “整理好了,我們?nèi)ソo父親母親問安吧?!苯裉焓浅Γ匀皇且胰艘黄疬^的,而明天是初一,宮里設(shè)宴,花家人則全部進(jìn)宮,不過滿朝文武也都受邀,與其說是家宴,不如說是國宴,為此許南毅也準(zhǔn)備許多,連家里的布置都大多交給姐夫和二哥他們負(fù)責(zé)了。 “恩。”花唱晚眼睛發(fā)亮的看著許南毅,這人平日里很少會穿如此艷麗的顏色,現(xiàn)在突然這么一穿,再配上那俊美的容貌,實在是讓人有些舍不得移開視線呢。 見到花唱晚答應(yīng),許南毅就要走了,卻發(fā)現(xiàn)花唱晚站在原地不動,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當(dāng)下就疑惑的問道:“怎么了,我哪里穿錯了嗎?” “沒,很帥?!被ǔ砗艽蠓降馁澝乐S南毅。 這不是許南毅第一次聽到帥這個形容詞了,雖然還是不太清楚具體的意思,但卻能夠猜測到,這大概應(yīng)該是不錯的意思,畢竟花唱晚看著自己那贊賞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你也很漂亮,最漂亮?!彪m然女人注重的不是容貌,但在他眼里,花唱晚永遠(yuǎn)是最美的那一個。 …… ☆、【103】驚現(xiàn)刺客 這一日,借著大家都在的機(jī)會,又穿的都這么喜慶,花唱晚拿出相機(jī)拍了好多的照片,而看著眾人驚奇又快樂的樣子,她再一次感嘆空間的神奇,如果不是有空間,她也不會準(zhǔn)備這么許多東西,那樣的話雖然不會缺少歡樂,但卻會缺少記憶中的留念,總是一種遺憾。 花唱晚給家人拍了好多照片,也教著家人學(xué)會了使用相機(jī),給自己和南毅還有小璃兒拍了許多合照,一家三口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毫無遮掩的表示著自己幸??鞓返囊幻?。 晚上,家里的幾個男人一起下廚,女人們本應(yīng)在一起聊天,花唱晚卻標(biāo)新立異,也跟著男人們一起進(jìn)了廚房,弄的男人們無語,女人們更無語。 “你這個丫頭,什么時候喜歡起了進(jìn)廚房,這是要搶你男人的生意?”花唱智調(diào)侃著花唱晚,還沒說完自己就笑開了,他倒是挺喜歡這個樣子的花唱晚。 “怎么,嫉妒我男人廚藝比你好?這是要挑撥離間?”花唱晚一手抱著許南毅的腰,懶懶的反駁道。 “是南毅廚藝好,也不是你廚藝好,臭顯擺什么?!被ǔ遣粷M的瞪了花唱晚一眼,廚藝他是不如許南毅,但花唱晚也沒好到哪里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廚藝不好,吃過?”花唱晚也不在意,就是輕飄飄的反問了一句。 花唱智眨巴了下眼睛,突然看向一旁的許南毅問道:“你吃過嗎?” 許南毅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補(bǔ)充了一句道:“很好吃。” 花唱智半信半疑,顯然并不完全相信許南毅的話,低聲嘀咕道:“她就是做毒藥,你也覺得好吃吧。” 許南毅眉眼帶笑也不反駁,只是看向了花唱晚,花唱晚一邊笑著一邊挽袖子,道:“那就讓事實證明好了,今天過年,我也給你們露一手?!?/br> 花唱晚的廚藝說不上是多么高超,但除了家常菜以外,卻是懂得不少稀奇古怪的吃食做法,而且就算是她會的家常菜,這里的人也是見都沒有見到過的,隨便露幾手,就足夠眾人驚訝的了。 既然準(zhǔn)備大顯身手,自然不能弱了氣勢,也不讓許南毅做菜了,就跟在她身邊做副手,一會找食材,一會幫著切菜的,比自己做菜還忙活。 花父等人看到這一幕,都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覺得花唱晚有些欺負(fù)人,但也還是很高興小夫妻兩人的關(guān)系可以這么好,前不久關(guān)于兩人吵架的傳聞,果然是假的啊。 晚飯,一大桌子菜,將近三十多道,花唱晚和許南毅這對夫妻檔貢獻(xiàn)了其中六道,四道家常菜,分別是麻辣水煮魚,蜜汁雞翅,八寶紅燒rou和撈汁什錦,還有兩道秘制配方,一道叫做醉香百寶雞,一道叫做琉璃丸子,這些菜各具特色,花唱晚很長時間都沒做了,手有些生疏,很多時候都是她在說,許南毅配合著做出來的,雖然有些考驗夫妻檔的默契,卻仍舊是色香味十足,尤其勝在新奇上,剛一端上桌,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又一年了,這一年咱們花家接連添丁,可謂是多喜臨門,新的一年里也要繼續(xù)努力,話不多說,開吃吧,也讓我們嘗嘗三丫頭的手藝。”花母飯前發(fā)言,也沒多說,就說了自己最滿意的一件事,還順帶著鼓勵了眾人一句,多子多孫多福氣,孫子孫女再多,長輩們也不嫌棄啊。 眾人忍笑動筷,誰也不接這個話,生孩子的問題啊,剛生過都覺得有壓力啊,更何況是還沒有生的。 其實在年前,花唱智和姜凌是考慮過年在哪過的問題,畢竟姜家不在這里,雖然姜凌早早的接手了姜家的生意,但姜家畢竟是有長輩在的,而且姜凌還有一位病弱的正夫在家,他們過年也不回去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所以花唱智還是理智的覺得應(yīng)該回去過年,不過姜凌卻是做決定留在了皇城,她家中的長輩并不是直系父母,正夫郎也不是她有意冷落的,這其中實在是有些曲折的故事,不過總結(jié)過后,就是不回去也是可以的,所以就留在了花家一起過年,而對此花家眾人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可以說這是花家也是花唱晚過的最熱鬧的一個年節(jié),一家人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吃著親手做的極為豐盛的食物,聽著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歡歡喜喜的就過了這個除夕夜。 大年初一,花家人整裝待發(fā),連最小的三個孩子,都被帶進(jìn)了宮中,皇君親自接待了眾人。 “小璃兒又長大了一些呢,這孩子小就是長得快,一天變一個模樣呢?!被示е×海凵裰惺菨M滿的疼愛,也是愛極了這個小孫女,雖然經(jīng)常都能夠見到,但只要幾天不見,就很是想得慌。 “是啊,這小丫頭吃的多,長的也快,現(xiàn)在跑起來都能抓兔子了?!?/br> “兔兔和白白在家,沒一起呢?!甭牭酵猛枚郑×恒裸露牟逖缘?,兩只兔兔和小白狼,已經(jīng)是她最好的玩伴了,出門的時候小璃兒還想帶著呢,只是宮里人多,怕出問題就沒有帶著。 “聽說唱晚和南毅在獵場弄了一只小白狼,安全嗎,可別野性難馴,傷到了孩子?!比揭蓦m然說著擔(dān)心的話,但實際上卻也不是很擔(dān)心,不然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說這件事,因為他相信無論是許南毅還是花唱晚,都不會將一只危險的動物養(yǎng)在孩子身邊,那兩人,也是讓冉逸這個做父親的,一次又一次的刮目相看呢。 “我開始也挺害怕的,但那小狼可聰明著呢,像是小狗似的,說啥都懂,也就一只養(yǎng)著了,不過和孩子一起玩的時候,都有大人在一旁看著的,很小心?!被ǜ附忉尩?,他和皇君見了這幾次,也勉強(qiáng)算是熟悉了,聊一些日常生活的話,也不會太過緊張了,兩人倒是有說有笑的,氣氛很好。 花家人一早就進(jìn)了宮,在宮里呆了一天,等到晚上宴會開始,本來想早點(diǎn)過去的,但無論是皇君,還是許南毅和花唱晚,都一副不著急的樣子,花家人也就只能等著了,然后等著等著就成了最后一批到達(dá)宴會的賓客。 這次宴會,除非特別情況,不然在京的滿朝文武都到了,這也算是歷年來的慣例,此時眾大臣都坐好了,只有皇上這一家子還沒有到,這本來也是很正常的,重要人物自然是要最后到的,只是當(dāng)皇君帶著花家一家人到的時候,大臣們就不得不驚訝了。 不過驚訝著驚訝著,其實也就習(xí)慣了,至少這些大臣驚訝的同時,都會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想法,花唱晚早就在他們不可得罪的名單上,現(xiàn)在多了花家一群人,其實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 “參見皇君,皇君千歲千歲千千歲?!北姵夹卸Y,皇上因為身體問題無法出席,眾臣心里也是做好準(zhǔn)備的。 “眾卿免禮,都入座吧。”皇君坐在主位,左右兩側(cè)分別是許南毅夫婦,還有皇太女許灼,許灼下首是二皇子許寧,而許南毅身側(cè)是花家眾人,再下首則是文武百官。 花家人多,留出來的位置也很大,原本花家人是打算坐后面一些的,至少不要坐在如此惹眼的位置上,但無奈皇君有令,許南毅和花唱晚又沒有反對,就只能這么坐了,一頓飯吃下來,連看歌舞表演的心思都沒有,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端坐在那,不像是來赴宴的,倒像是來受罪的。 “唱晚,父親和母親他們……”許南毅對花家人是很貼心的,雖然安排眾人坐在這里是有些用意的,但也不想大家坐的這么不自在啊,便拉了拉花唱晚的手,打算做些什么。 花唱晚卻是搖了搖頭道:“沒事,這種事總是要習(xí)慣的。” 花唱晚自然也知道家人們坐的不舒服,但她現(xiàn)在處于這個位置上,再加上許南毅的身份,也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了,而這種權(quán)勢帶來的改變,花家人雖然在極力適應(yīng)著,但顯然還是不夠的,這一次的宴會刺激他們一下也好,反正有她照看著,也不會出什么大錯。 花唱晚這種做法應(yīng)該算是鷹式教育,只有狠心放手,或者說只有下重藥,才會取得有效且明顯的效果。 聽到花唱晚這么說,許南毅就不好說什么了,這種事情上,他是完全都聽花唱晚安排的,安靜下來,便一邊服侍著花唱晚用膳,一邊欣賞著場中的歌舞。 能夠在皇宮中表演的節(jié)目,自然都是極為精妙的,像是此時眾人看到的螺袖舞,就只有皇宮里的舞師才會,連衣服都是特制的,袖子甩起來的時候像是個大海螺的形狀,舞名也因此而得。 眾人都看的興致勃勃,一邊吃著美味佳肴,一邊賞著美人輕舞,人生不過如此,所以放松一些,也就很正常了,所以在異變發(fā)生的那一刻,有些人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場中總計七名舞師,就在舞師們一起甩著袖子,將自己都隱藏在大袖子下的時候,異變突起,兩名舞師突然飛身而起,一名向著皇君飛去,一名則向著許南毅飛去,手中竟然都握著一柄長劍,目的不言而喻! “有刺客,護(hù)駕!”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自然是花唱晚無疑,她距離皇君和許南毅都很近,喊話的同時已經(jīng)從空間中取出了手槍,砰砰兩聲過后,兩名刺客就從半空中跌落到了地上,沒有死,卻是被打傷了握劍的右肩,劍也握不住的跌落到了地上。 危急時刻,花唱晚一人也不可能同時對付兩人,就只能拿出手槍應(yīng)急了,而為了探查出這刺客的來源,她也沒有下殺手,但花唱晚手中的槍是特制的,沖勁極大,兩名殺手中槍的同時,也被震退了些許,而后倒在地上,被敢來的侍衛(wèi)團(tuán)團(tuán)圍住,危機(jī)也就解了。 大雅或者說這個世界,是有武功存在的,甚至也有輕功,但卻不是那種毀天滅地的武功,也不是那種飛檐走壁的輕功,只能說比現(xiàn)代多一些修煉的方法,看起來神奇一些,卻也未必就有多大的優(yōu)勢,至少和花唱晚的身手比起來,還是要差上一些的,不然當(dāng)初許南毅手下那么多的暗衛(wèi),也不會連個皇帝都刺殺不了了。 刺客行刺,花唱晚拿槍解決掉兩人,這也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從開始到結(jié)束了。 “父君,南毅,你們沒事吧?”花唱晚最先關(guān)心的自然是被行刺的兩人,兩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不過聽到花唱晚的詢問過后,卻是緩了緩。 “沒事,多謝唱晚了,你的槍法真厲害?!被示兄x且贊賞道,自從花唱晚教許南毅練槍后,槍這種東西皇上和皇君也就都知道了,花唱晚也沒有掩飾,下聘的時候更是送了兩把好槍,不過平日里再好,也不如現(xiàn)在這種危急時刻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強(qiáng)悍,如果不是有花唱晚,如果不是有那把槍,也許他和南毅就要有性命之憂了。 “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許南毅站在花唱晚身邊,臉色陰寒的說道,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宮宴上行刺,是他大意了,但這顯然不是他一個人的疏漏! “肖瀟,你是死人嗎?刺客都進(jìn)宮了,你做什么去了,如果你管理不好御林軍,那統(tǒng)領(lǐng)這個職位就換個人來做吧!”許南毅看著已經(jīng)跪在地上的肖瀟,極為冷酷的說道。 御林軍的主要責(zé)任就是保護(hù)皇宮的安全,但現(xiàn)在刺客竟然混入了宮中,肖瀟這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難辭其咎! “臣有罪,請王爺責(zé)罰!”肖瀟也不解釋,實際上她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正如毅王所說的那般,是她沒有保護(hù)好皇宮的安全,如今皇君和毅王遇刺,莫說是要免了她的職,就算是殺了她,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 “查!給本王好好的查,將皇宮里的人一個一個的查,如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立刻收押,如有反抗者,殺無赦!”皇宮就是他的家,這里住著他最重要的親人,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危險潛伏在其中! 許南毅一聲令下,整個皇宮的御林軍都忙碌了起來,而肖瀟這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也松了一口氣,還讓她執(zhí)行任務(wù),就是沒有殺她的意思,只要她能戴罪立功,這件事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