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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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皇帝又單獨(dú)的問過秦墨,秦墨當(dāng)時對那狀況一概不知,皇帝不語,后面又召那御前長期服侍的宮女,叫瑟兒的。 又提到之前,那稅制改革的文書是當(dāng)天中午皇帝午間休息時放在御書房的桌案上,當(dāng)天下午,那文書就被送達(dá)戶部,只是還未執(zhí)行下去。 但是后面消息就走漏。結(jié)果那瑟兒進(jìn)來作證,說是當(dāng)日見皇上去東暖閣休息,只看見秦大人一個人在御書房,原本是奉皇上的命在殿前抄錄一些文件,那日進(jìn)來卻看見這秦大人手中拿著一本黃色的奏本在看,說自己隔的遠(yuǎn),沒太看清這秦大人當(dāng)時看的是什么。 結(jié)果這皇帝龍顏大怒,對秦墨便更加的懷疑。 當(dāng)下便擱了秦墨官職,叫秦墨回去閉門反省,但是因?yàn)樽C據(jù)不足,所以倒也未嚴(yán)懲。 然后就在一天之后,那底下又有官員奏請,說是秦墨生為外臣,卻跟宮中貴妃娘娘交往甚密,又牽出這貴妃是不是密謀干政一事兒,是貴妃娘娘故意在皇上面前放的眼前,設(shè)一顆棋子在皇上面前監(jiān)視,擾亂皇上試聽,恰好貴妃娘娘那么多年未孕,如今日,卻一朝有孕,萬一生下皇子,可不是一切都有密謀吧。 而秦墨,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宮廷險惡,什么叫風(fēng)波駭浪,一步不穩(wěn)便叫你翻船,并且只是一件看似不起眼的事兒就能把你打入深淵,甚至萬劫不復(fù),永遠(yuǎn)翻不了身。 結(jié)果就是,秦墨不僅自己丟了官,遭了罪,還牽扯到貴妃,甚至讓皇帝懷疑貴妃有干涉朝政之心,結(jié)果,連貴妃肚子里的皇子也嫌棄了起來,一招致命,還連消帶打,讓皇帝對貴妃腹中的孩子還未出生就有了戒備之心。 秦墨不知道這事兒是誰在后背搞鬼,但是的確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 被誰陷害了都好,也是給自己提個醒,讓自己以后再走在這后宮中,一定要步步謹(jǐn)慎,千萬一個錯漏便可能讓自己,甚至帶累身邊的人萬劫不復(fù)。 這宮中,對貴妃敵對的,皇后,皇貴妃,惠妃一黨,當(dāng)然最有能力的就是這三黨,但是換成別人也并不是沒有這害人之心。 雖然秦墨是被這個事兒打擊了,但是,她天生就很剛毅,而且也相信邪不勝正。 那皇帝雖然擱了秦墨在殿前的職位,但是還是對她禮待有嘉,給了宮中的腰牌,封了一個小小的夫人,也便是官職,可以讓她隨意進(jìn)出皇宮。 只有秦墨是知道,皇帝始終還在意秦墨手下的那批稻苗。 那秧苗,現(xiàn)在就在皇帝寢宮的后院里。 那水田,秦墨才剛給施了磷肥,秧苗長的茂盛。 一轉(zhuǎn)眼,就到金秋,這段時間,秦墨進(jìn)進(jìn)出出皇宮更頻繁,那皇帝偶爾在夏末炎熱時,便叫宮女,頂著那華蓋,去那田間看秦墨種的那一大片的谷米,看看稻苗抽穗,谷米揚(yáng)花。秦墨多次進(jìn)出皇帝的寢宮,把這地兒都當(dāng)成自己的宮殿,每個角落彎彎都是熟悉的。 然而有一天,秦墨站在那乾清宮的大門口。 看見一男子跪在殿前,男子身著一襲淡紫色錦袍,頭戴紫金冠冕,鬢角整齊,秦墨去的時候,見他正俯身在地上。 “兒臣今日進(jìn)宮來給父皇請安,為不擾父皇午間休寢,兒臣只在門外磕頭愿父皇身體安泰——!” 其實(shí),這是第一次見皇子進(jìn)內(nèi)殿來給皇帝請安,差不多以前都是在御書房或者大殿的。 秦墨走那邊上,只能遠(yuǎn)處的看一眼。 旁邊守東暖閣的公公,瞄了眼秦墨,見秦墨的眼中有疑惑。 便在旁邊垂了拂塵,主動過來跟秦墨親切解釋道“這是皇上的二皇子,連王爺。每到初一十五就會進(jìn)來給皇帝請安。連王爺很有孝心,今日進(jìn)宮遲了些,怕叨擾了陛下午睡,便直接在殿門外請安——!” 秦墨聽公公解釋了大半宿,便有些好奇,自己邁著小步上前來,側(cè)眼看一眼那王爺。。 ☆、第兩百二十四 相認(rèn) 秦墨聽公公解釋了大半宿,便有些好奇,自己邁著小步上前來,側(cè)眼看一眼那王爺。 如早上的稀薄的太陽光的膚色,棱角分明的臉龐;濃密的眉毛,下唇角稍稍向上揚(yáng)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深諳的眸子,那雙眸子,經(jīng)歷了不少歲月的洗禮,但是秦墨還是記得的。 男人身上的錦緞勾勒出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和胳膊,是個孔武有力的人,雖然見他跪在那里,神態(tài)眉眼看不出半分的粗鄙和卑微,那穩(wěn)穩(wěn)的聲音,男人不辨喜惡的臉上神態(tài),還有那挺直的背脊,只覺得他不是一個輕浮的人。 一舉一動中規(guī)中矩,舉止有禮,張弛有度。 秦墨從他身邊走過,并回頭看了他一眼,卻不想,他的目光是直直的落到秦墨臉上,直迎秦墨的視線,不偏不倚,而且,目光也放肆,坦蕩。 他既然請過安,便從地上起來。。 見秦墨要進(jìn)去,突然從背后抬起胳膊一指“姑娘——!” 秦墨轉(zhuǎn)頭。 旁邊的公公一見,便低著身在旁解釋給那男子“王爺,這是花間夫人,皇上上個月才封的,皇上賜了腰牌,令花間夫人可以隨意進(jìn)出皇宮——!” “噢——!”這男子的眼有一絲莫名意味的光“你就是花間夫人,也就是以前皇上跟前的那個女官吧——!” 秦墨聽見這句話,也不知道這男人這樣問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心里頭卻突然起來一股怒火 “王爺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只是可惜我還記著王爺呢——!” 男人神色愣了愣,挑眉看了看秦墨,卻不答話。 錦緞的衣料如水在身上會傾斜出令人迷醉的光,一如那冠冕上璀璨的寶石折射的光澤。 “我們見過?!” 秦墨見他蹙眉,那好看的眉突然擰在眉心,一雙俊眼下尾也微微拉長。 他一只長袖負(fù)身在后,身材頎長,身姿挺拔,無論哪個角度看,都是無可挑剔的美男子。 秦墨聽他那句,也不知道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 可能,他也都已經(jīng)把她忘了。 沒有關(guān)系,她也從來沒希望他記得,她這輩子,珍藏的東西,最后都只是南柯一夢而已。 顏尤夜那么兩年的時間,在一起都沒記得點(diǎn)什么,他又如何記得起。 當(dāng)初,他走時,拿那塊玉佩給她,也并未說點(diǎn)什么期待的東西。 她心里一早就知道他不是小人物,只是,卻不想是皇帝的兒子。 “其實(shí)我伸手叫住夫人,并不是為其他的,只是看見夫人后面的裙子裝束有些不雅——!” 秦墨輕抽一口涼氣,轉(zhuǎn)眼間,眼眸朝自己身后看過去,果然看見這秋日氣候干燥,那衣物上帶了靜電,然后裙子貼在屁股上,恰好勾勒出后半身的形狀,裙邊抵到腳跟。秦墨低頭,瞬間只覺得羞死人了,恰好又幾個公公,一個男人在身后,只能咬咬牙,身子側(cè)到一邊,然后開始把那衣料扯起來。 “謝王爺——!”雖然這個謝字有些不情不愿。 那男人什么也沒說,結(jié)果只是頷首,一本正經(jīng)的頷首,然后轉(zhuǎn)身。 恰他越是這樣,秦墨一瞬間只覺得自己要羞死了 那公公也不多言語,卻低頭給秦墨引路,任由秦墨臉紅到耳根紅到頸脖。 * 這連王爺,他就是連王爺,今天,算是第二次見了吧。 秦墨從宮里回來之后,就把弄著那張進(jìn)宮的腰牌,一直坐在桌前發(fā)呆。 直到第二天中午,秦墨剛在院子里澆完花,外面有人進(jìn)來通傳,說外面有一輛黃色流蘇的華麗馬車前來。 黃色流蘇,秦墨只聽見這個便放下噴灑,把壺交給身邊的小桃,然后,跟著那進(jìn)來傳話的人一起出去,隨后,果然看見府門前放著的一輛紫檀黃色頂蓋的馬車。 馬車面前是一個車夫,車夫穿著很普通的絳色料子,帶著小帽。 一見秦墨便很快的從那上面下來。 給秦墨先行禮 “小的是奉王爺?shù)拿?,來接姑娘去王府一敘——!?/br> 秦墨自然先是愣了一下,王爺?!這京城被稱作王爺?shù)亩加姓l,又是誰請她去。 “我是連王爺?shù)氖窒?,連王爺,姑娘聽說過吧,王爺專門讓人驅(qū)車來接姑娘到府上——!” 聽到那‘連王爺’三個字,秦墨的心早就漏了一拍。 又想,他現(xiàn)在這么突然驅(qū)車來接自己去他府上又是為何,難道就是上一次在殿前的匆匆一瞥,她的那句‘王爺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只是可惜我還記著王爺呢’,于是,他記起了她來。 而且,又說,在外人眼里,秦墨無疑是這貴妃一脈的人,皇后和貴妃一向是在宮里井水不犯河水,或者說,兩人是貌合心不合,這連王秦墨聽說過,是皇后的兒子,二兒子,那么,他現(xiàn)在專門去請一個和他母后利益作對的人,這又是為何——!” 但是不管秦墨怎么想,既然馬車都來了,她便肯定上車的。 走時穿著一件淡紫色襦裙,上面是交襟小衣,帶點(diǎn)白狐的皮,下面是紫羅蘭的碎花裙。 長長的珠簾,那珠子是由一顆顆瑩綠色的菜玉串成,眼看著光滑潤澤,觸手溫潤生涼,都是難得一見的好玉。 尤其還能有這么多顆,如果不是王爺,這馬車也不配這樣奢華了。 半小時腳程的時間,馬車穿過城門,進(jìn)出城里,來來往往喧囂的大街上,連王府巍峨的坐在一處街邊。 兩邊是珠寶,玉石,當(dāng)鋪店,中間長長的府院圍墻,圍成很大的一圈,那大門前打磨的光滑平整的大石鋪成的臺階,紅色木門上一顆顆順序排列的銅釘,兩只獅子守在大門前,張牙舞爪,甚是兇悍。 連王府,一抬頭,三個字,連匾額都如此字跡工整,鑲金細(xì)描的雕琢,三個工整的大字,底下用了藍(lán)色的底料,又摻入金粉,又用金粉描邊,秦墨這是第一次看宮外有如此華麗的匾額,一般做的這么精致大氣都是宮內(nèi)才能看見,卻沒想到這連王府。 那大門打開,小廝面前引路,經(jīng)過一面塘柳,兩岸桃樹,三方荷塘,恰好這又是金秋,院中處處可見的菊花,假山溪流到處都是,四面群繞各色石塊,墻邊出到處爬滿紫藤、凌霄、地錦,一眼看不穿,兩面都是景。 然后,那小廝一直恭謹(jǐn)在前面帶路,一路上秦墨可見的小廝,宮女裝束的侍女,這院子無疑是很大的,但是讓秦墨疑惑的卻是,這連王爺,看那年齡也有二十六七了吧,記得第一次見面,那是她虛歲十一,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十七了,那么也是六年前的事兒了,六年前,那時的他,在鄉(xiāng)間,臨水縣的田坎上,風(fēng)姿綽約,氣度爽朗,如今,卻添了些沉郁之氣。 那時,在他身邊有位少將軍,叫什么少廉的,但是這些印象都太模糊了。時間過了太久了。 六年前,他就是大人,如今再看,似乎他五官沒什么大的變化,而秦墨,卻從一個小丫頭,長成現(xiàn)在的大丫頭。 可能,他認(rèn)不出她,也記不起她。 這么大的王府,他年歲也不小,怎么就未聞得連王娶妻呢,當(dāng)時秦墨就特意打聽這宮里,也只知道這太子娶妻生子,連三皇子都有了王妃,為何只有這連王爺卻未聽說過正室。 仿佛連姬妾都沒聽人說起過。 他到底有沒有娶妻,這王府里又納了幾門小妾。 二十五六歲,古代的年齡來講,男子,是絕對夠得上娶媳婦的了。 秦墨心中默想著,不知不覺,就被那小廝帶往一處白墻之后,再一個墻角的轉(zhuǎn)折,眼前出現(xiàn)一個小的亭臺閣樓,兩邊是花園,只有一條路進(jìn)那涼亭里,涼亭之下,就是水,湖水,原來,這連王府是依照護(hù)城河而建,占地面積廣,直接把這一挨著河的湖泊收進(jìn)了府。 可見,這府的規(guī)模。 有個皇帝做老子,這些人還真是可以窮極奢華,無所不能啊。 那小廝只道一聲“到了——!” 低頭行完禮后自己便默默退至一邊,秦墨望見那涼亭里的人,外面穿著青花色的江水爪牙的蛟龍錦袍,里面是白色的雪緞,下著白褲,兩邊的褲腿都扎進(jìn)黑色的靴子中,男人用紫金冠冕束發(fā),兩邊垂下來的墨色的黑發(fā),濃眉如橫峰,俊眼炯炯有神,眼尾輕挑,看似沉靜的性子內(nèi)里卻蘊(yùn)藏著一股潛力的爆發(fā),秦墨余光從他的眼尾看見那側(cè)漏的霸氣。 這男人,給秦墨的第一感覺是,其實(shí)是個有脾氣的人,不能亂惹,他內(nèi)心絕對不如表面那么平靜。 “稟王爺,夫人來了——!” 似才知道秦墨已經(jīng)走近,那神色略暗的側(cè)臉,轉(zhuǎn)頭看一眼秦墨,跟上次一樣,放肆的目光將她全身上下一掃,說是瞟,可是卻是打量,一眼就仿佛要把人外在看個透徹,這種感覺,就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裸的站在面前被人打量。 秦墨低頭看,桌上有幾個小菜,仿佛加了茴香等一些香料煮的,秦墨鼻子聞到的,然后,那王爺自己面前一個杯子,對面的空位,大多也就是等前來客人—放著一個白玉空杯。 “你來了,坐吧——!”把秦墨看了一眼后,那王爺執(zhí)壺,都是青花瓷細(xì)描的酒壺。那王爺說著,這臨江的水霧,鋪面而來,人在說話時,仿佛都帶了清冷的水氣上來。 那王爺輕抽一口氣,然后用手支起酒壺,給秦墨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