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許盛輝目光閃了閃:“其實你跟林雋挺般配的?!边@話說的許盛輝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溫暖:“我跟他的事早就過去了,如今他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 許盛輝可不信溫暖的話,就兩人在一起的意思,哪怕離的老遠(yuǎn)都能感覺出異樣來,許盛輝自然知道用這種方法套住溫暖,不是長久之計,但他必須這么做,不能讓小丫頭再鬧著跟自己分手,犧牲幾天福利,把記登了還是很值的。 而且,他得說被溫暖這么關(guān)心,心里真挺舒坦,許盛輝這個人從來不知什么叫底線,在他的字典里結(jié)果最重要,過程完全可以忽略。這事兒雖說有損男人自尊,可關(guān)起門來誰能知道,先把媳婦兒娶到家再說。 許盛輝戲演的很足,哪怕心里著急卻絲毫也沒表現(xiàn)出來,反而云淡風(fēng)輕,總說不能耽誤溫暖,弄得溫暖越發(fā)愧疚。 為了安許盛輝的心,轉(zhuǎn)天一早就拖著許盛輝去了民政局登記結(jié)婚,偏偏趕上民政局的電腦升級暫停□□,只的約好明天的時間。 趕上公司有事兒,許盛輝把溫暖送回家去了公司,溫暖想了想,直接打車去了北軍總,顧慮到許盛輝的自尊,她還是決定自己先過來問問,從昨天擦藥的反應(yīng)來看,溫暖不覺得有大夫說的那么嚴(yán)重。 溫暖本來想直接去男科找那個老大夫,不想剛上了扶梯就看見老大夫正從那邊兒過來,溫暖本來想過去打招呼,卻見老大夫正跟旁邊的一個差不多年紀(jì)的醫(yī)生說話,也不好打攪,便在后頭跟著,她沒有偷聽老大夫說話的意思,卻忽聽見老大夫說的話,貌似跟自己有些關(guān)系。 老大夫道:“你不知道昨兒我坐診的時候來了一對小夫妻,郎才女貌的。” 旁邊的大夫搖搖頭:“可惜了,上你哪兒看病的,再郎才女貌也不中用?!?/br> 老大夫:“先頭我心里也這么想,挺帥的小伙子,怎么就有這樣的毛病呢,可一檢查才知道,根本沒毛病,不禁沒毛病,還是個格外健壯的,瞧他媳婦兒柔柔弱弱的,也不知能不能扛得住,不過也沒準(zhǔn)兒,他那媳婦兒瞧著挺柔弱,可據(jù)他說是個悍婦,動不動就對她動粗,昨兒就是踢了他一腳,才就醫(yī)的,為了治他媳婦兒,還求我?guī)退萘艘怀鰬?,說他被踢壞了,你說好不好笑。昨兒我回家一想起這檔子事兒就想樂,如今這年輕人還真能折騰……” 兩人漸行漸遠(yuǎn),溫暖站在原地,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癡,許盛輝什么人啊,就算成了廢人也不可能通情達(dá)理,更何況,還那么大度,自己是因為愧疚才信了他,虧了自己還好心好意的來問他的病,根本就是個騙子。 溫暖氣的渾身直哆嗦,在原地站了許久才下樓。 一想到明兒溫暖就是自己老婆了,許盛輝心情極好,整個盛輝大樓都能感覺到,杜嵩頓悟以后真得多巴結(jié)巴結(jié)溫暖,只要溫暖哪兒順當(dāng),老大的心情就好,老大心情一好,他們這些苦巴巴的員工日子就好過,所以巴結(jié)老板娘是必須的。 下午四點,從會議室出來老大就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回家了,如今老大的上班時間已經(jīng)變得極為彈性,隔三差五就遲到早退。 而且,杜嵩異常清醒的認(rèn)識到,這還只是開始,等老大把人娶回家估摸就成了常態(tài),有時想想這男人還真的有這么一會為愛瘋狂的經(jīng)歷才行,想到此,竟有些春心萌動,不禁想起樓下前臺新來的小丫頭,貌似挺傻挺可愛的…… 不說杜嵩這兒惦記誰,就說許盛輝,一進(jìn)門就在廚房找到正做飯的溫暖,從后頭抱住她蹭了蹭:“小寶兒這一天想不想我?” 溫暖難得痛快的點了點頭。 許盛輝眼都亮了,低頭親了她一口:“我家小寶兒今兒的小嘴真甜,對了,怎么做這么多菜?” 許盛輝疑惑的掃了眼外頭的餐桌,已經(jīng)有不少菜了,而小丫頭還在做著,他們就兩個人吧,這么多菜能吃完嗎? 溫暖含糊的道:“今天閑了就多做了幾個菜。” 不禁做了菜還開了瓶酒,溫暖是不懂酒的,只是隨便拿了一瓶,想來許盛輝這里應(yīng)該沒有廉價的,并且還點了蠟燭,關(guān)上燈之后頗有氣氛, 許盛輝從來沒想過溫暖會如此精心布置,他定定望著燭光里的溫暖,心里幸福的直冒小泡泡,這足以證明,溫暖對明天登記的重視,許盛輝理解為提前慶祝。 而且,溫暖今天晚上無論從神態(tài)語氣都異常溫柔,跟過去沒事兒就跟自己犯倔的小丫頭判若兩人。 溫暖舉起杯:“許盛輝,祝你幸福?!?/br> 許盛輝笑了一聲:“傻不傻,應(yīng)該說祝我們幸福?!?/br> 溫暖笑了:“好祝我們幸福?!钡葍扇朔珠_之后就都幸福了,許盛輝可以去找門當(dāng)戶對的唐安琪,畢竟他跟唐安琪才是一類人,他們無恥卑鄙,不要臉的程度完全一致,自己玩不過他們,再修煉一百年也沒用。 而自己呢,就是個平民老百姓,就應(yīng)該嫁給樸實的男人安身立命,這就是自己的幸福了,無論許盛輝還是林雋對自己來說,都太過遙遠(yuǎn),自己根本就不應(yīng)該跟他們有牽扯。 溫暖頻頻舉杯,許盛輝受寵若驚,根本沒來及思量溫暖今天的反常,以為小丫頭想明白了呢,知道木已成舟,收了心,想跟自己好好過日子。 一想到以后的小日子,許盛輝從心里高興,一杯接著一杯的往下灌,溫暖喝一口他喝一杯,不一會兒一瓶紅酒就見了底兒。許盛輝忽覺腦袋有些蒙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腦袋一耷拉趴在桌子上。 溫暖放下手里的杯子,把被紅酒侵濕的餐巾,放到桌子上,過去想看看許盛輝是不是真睡著了,不想?yún)s被許盛輝勾住脖子,纏了上來:“小寶兒,讓哥哥親一個……” 溫暖趁機架著他上樓,他放在床上,溫暖險些沒累癱了,這家伙真是死重死重的,溫暖坐在地上喘了會兒,才站起來找到自己的包,看了許盛輝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都下決定分手了卻仍有不舍。 急忙搖搖頭,溫暖想的只是該分手,卻沒想以后以后怎么辦,從公寓出來,到了大街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回家的話怎么跟父母交代,更何,況回家的話,肯定不會消停,可不回家自己能去哪兒? 忽然抬頭看見前頭街口的大廣告牌上,滾動播出的某個海景樓盤的廣告,忽想起自己長這么大,貌似還沒見過海呢,為此,常苳沒少笑話自己是土包子,自己的確是土包子,這二十多年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一輛出租停在她身邊,溫暖上了車。 許盛輝轉(zhuǎn)天一早上才醒過來,醒過來下意識摸身邊的溫暖,卻摸了個空,許盛輝猛的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是昨天那身兒,臉色一變,從床上跳下來,先去了洗手間,然后下了樓,整整找了兩圈,別說溫暖了鬼影子都沒一個。 忽的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許盛輝拿過來,一看臉色變得陰沉可怖,咬著牙:“行,小寶兒有你的,知道下藥了跑了,那就跑遠(yuǎn)點兒,要是讓我逮著看我怎么收拾你?!?/br> 許盛輝沖了出去,一邊兒開車一邊兒給溫mama打電話。 溫mama顯然相當(dāng)高興:“盛輝啊,怎么這么早?” 一開口,許盛輝就知道溫暖沒回家,也沒跟她爸媽打招呼,真是長能耐了,跟溫mama扯了幾句,就撂了。 又給美院的潘校長打了電話過去,旁敲側(cè)擊的掃聽了一下林雋在不在?潘校長跟許盛輝的大姐夫是同學(xué),故此知道林雋的身份,笑道:“林老師剛出去,早上有他的課,你找他的話,我叫人去喊他?!?/br> 許盛輝提著的心才算回到原位,他剛才真有些怕,怕聽見林雋也不再,只要林雋還在就好,說明溫暖不是跟林雋私奔了,許盛輝點了支煙吸了兩口,給陳前打了電話過去,讓他查溫暖手機定位以及□□提現(xiàn)記錄,自己找人查昨天晚上的火車跟飛機。 很快陳前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他,通話記錄發(fā)到郵箱兒了,說著頓了頓:“許哥還有件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溫暖的手機卡申請人是林雋……” ☆、第69章 這回真的完了 許盛輝知道陳前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有心理準(zhǔn)備,溫暖跟林雋的牽扯遠(yuǎn)比自己想的還要深,其實不用陳前打預(yù)防針,許盛輝也知道,初戀本就難忘,更何況,溫暖是個一根筋兒倔丫頭,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一直單著,不是自己死纏爛打的賴著她,只怕也沒自己什么事兒。 許盛輝如今都想象不出如果沒遇上溫暖自己會如何,他只知道她是自己的,不管之前跟林雋如何海誓山盟都沒用,想跑絕無可能。 從通話記錄上看,只昨天給自己發(fā)了個短信,時間是七點半,從時間推算,估計是自己睡著之后。 說到睡著,許盛輝有點兒郁悶,這丫頭跟自己這么久,別的沒學(xué)會,倒先學(xué)會了下藥,而且還下的這么不高明。 自己當(dāng)初還是頗有策略的,基本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可這丫頭直接把安眠藥下到了酒里,偏偏如此拙劣的手段,自己竟然著了道,只能說這丫頭真是自己的克星。 從通話記錄上看不出什么來,許盛輝只能給自己的四姐夫打電話了,要查一個人的行蹤,最快的就是求四姐夫幫忙。 他很了解溫暖,絕不能給這丫頭太多的時間,手機接通,那邊兒傳來四姐夫頗訝異的聲音:“我說老五你抽什么風(fēng),這么一大早給我打電話?” 許盛輝嘿嘿笑了兩聲:“實在對不住,打擾您跟我姐親熱了。” 四姐夫嗤一聲樂了:“少貧嘴,說吧什么事兒?” 因許盛輝是家里的老小,幾個jiejie又比他大的太多,姐夫們基本是看著這個小舅子長起來的,關(guān)系親近,如父如兄,學(xué)校開家長會都是幾個jiejie姐夫去,還能不知道小舅子的脾氣嗎,這時候打電話肯定有事。 許盛輝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讓姐夫幫忙查查我家小寶兒的行蹤。” 四姐夫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嘴里的小寶是溫暖,不禁皺了皺眉:“好端端的查你媳婦兒做什么?” 許盛輝:“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昨兒跟我吵了幾句,離家出走了,我這找了半宿也沒找著人,姐夫也知道我家小寶長的漂亮,萬一要是遇上個壞人怎么辦?!?/br> 四姐夫忍不住翻了白眼,心說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自己看,那小丫頭也就算清秀,跟老五以前那些女人比差遠(yuǎn)了,不過老五好容易想定下來娶個媳婦兒,全家都松了口氣,老太太哪兒一早就發(fā)話了,不能有閃失,這個忙自己必須得幫。 沒撂手機直接拿起床頭的電話打了幾個,不一會兒就查清楚了,溫暖昨天在長途客運站附近的atm機上取了一千塊錢,然后買了張八點半的汽車票,去了一百多公里外的海邊小鎮(zhèn),夜里十一點入住了那邊一家快捷酒店,這會兒還沒退房。 四姐夫剛說完,手機那邊兒就傳來忙音,四姐夫搖頭失笑,旁邊的四姐已經(jīng)醒了:“是老五?這么一大早又出什么幺蛾子?” 四姐夫:“看起來老五對那小丫頭還真上心。” 四姐白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不上心能這樣嗎,不過,老五好容易才娶媳婦兒,有什么事兒你這個當(dāng)姐夫的都不能推脫?!?/br> “這還用你說,只是我瞧那丫頭對老五有點兒淡,別是老五剃頭挑子一頭熱吧?!?/br> “你管他是不是一頭熱,能把媳婦兒娶到家就行?!?/br> 四姐夫摸了摸鼻子,心說,老婆這一家子的性子都隨了老爺子,即便自己的妻子外頭表現(xiàn)的溫柔大方,某些事兒上也相當(dāng)霸道,可以想見,哪怕那丫頭不樂意,這輩子也甭想跑了,不說老五,就是老爺子也不能答應(yīng),這可干系到許家的金孫。 給老五看上,那丫頭也不知是什么命,說起來也不是小孩子了,吵兩句嘴值當(dāng)離家出走嗎,還真是瞎折騰。 溫暖也不想折騰,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留在市里肯定躲不過許盛輝,那廝不要臉的程度,自己早就領(lǐng)教過無數(shù)次了,本來就是自己跟他的事情,她不想每次都連累爸媽跟著著急。 更何況,在爸媽心里早把他當(dāng)成女婿了,絕不會站在自己這邊兒的,她能做的就是逃避,先躲了再說,其實她也知道躲著沒用,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但除了躲她還能做什么? 她以為自己走的夠遠(yuǎn)了,至少能讓她冷靜幾天,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么做,卻沒想到不過一晚就給許盛輝逮著了。 見敲門的時候溫暖還以為是酒店的保潔人員,想起自己昨天匆忙入住,忘了掛免打擾的牌子,迷迷瞪瞪打開門看見許盛輝的臉,頓時醒了盹:“你,你怎么來了……”話沒說完就被許盛扛了起來,關(guān)門,落鎖,下一秒就到了床上,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 溫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拿下了,溫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拒絕不了,身體的契合仿佛是本能,意識很快飛離而去,所有反應(yīng)都不由自主。 許盛輝火氣xiele,心也算放下了,抱著溫暖去浴室沖了澡出來,已經(jīng)快中午了,看看狹小的空間皺了皺眉,把溫暖放到床上,拿了溫暖的衣服一邊兒給她穿,一邊兒道:“你想來海邊度假,咱們可以去馬爾代夫,近點兒去普吉島,再不濟去海南待幾天也成啊,自己跑這兒來做什么?差點兒把哥哥急死?!?/br> 溫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來度假的,許盛輝,我們分了吧?!?/br> 許盛輝眸光略沉,臉上的笑卻沒變:“小寶兒我知道你氣我騙了你,我這不是想讓你心疼我嗎,再說,你那天的確踢了我一腳,這總沒錯吧,是我那小兄弟抗踢,不然真廢了,要是因為這個生氣,那哥哥給你賠不是,我家小寶兒大人大量,原諒哥哥這一會兒,往后我保證再不騙你?!?/br> 溫暖:“你知道不是因為這個?!?/br> 許盛輝的好脾氣再也繃不住,臉上的笑收了起來:“我不明白,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是因為林雋吧,因為你們過去那段刻骨銘心的初戀,你忘不了他,如今他回來了,你想跟他破鏡重圓,小寶兒,你真拿哥哥當(dāng)好脾氣的了,我可以不計較你跟他過去如何,但現(xiàn)在你是我許盛輝的人,從我一落生還沒人敢從我嘴里搶食兒,他林雋算什么東西,活膩歪了,我成全他。” 溫暖:“他是你的兄弟。” “狗屁兄弟,我許盛輝是許家的獨苗,哪來的什么兄弟?!闭f著伸手拿過溫暖的手機,把里頭的卡拿出來,手機順著窗戶丟了出去,至于手機卡扔進(jìn)馬桶沖下水道里去了。 溫暖愕然看著他,跳下床要出去找,許盛輝拽住她:“不許去?!?/br> “你有病啊,那是我的手機?!?/br> 許盛輝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你先用這個,等回去我再給你重新弄,我媳婦兒用別人的卡算怎么回事兒?” 溫暖:“你怎么知道的?” 許盛輝哼了一聲沒說話:“走了,這兒簡直不是人住的,咱們先換個地兒再說?!?/br> 溫暖卻不動,而是抬頭認(rèn)真的看著他:“許盛輝從我們認(rèn)識,你就一直這么霸道的決定一切,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自己決定,婚姻不是兒戲,我必須想明白,你能不能給我?guī)滋鞎r間?!?/br> 許盛輝臉色陰沉下來,合著自己這么低聲下氣的,一點兒用都沒有,這丫頭還是想著跟自己分手,心里氣上來咬著牙:“行,怎么不行,我許盛輝再死皮賴臉,這點兒眼色還有,說穿了你不就是煩我嗎,我立馬就走,別說幾天,幾年都行,你自己慢慢想吧?!绷滔略捥咨弦路らT出去了。 溫暖心里說不上是個什么滋味兒,隱約竟有些后悔,忍不住搖頭,自己這是怎么了,目的達(dá)到應(yīng)該高興才是,后悔什么。 許盛輝都走了,自己也沒必要躲著了,溫暖收拾了下去退房,到了前臺,服務(wù)員看著她曖昧的笑,低聲道:“你男朋友真帥?!?/br> 溫暖不禁多看了她兩眼,是個極年輕的小姑娘,估計還不到二十,年輕的臉上滿是羨慕。 溫暖也不知自己是個什么心態(tài),開口說了一句:“他都快四十了。”那意思就是年紀(jì)很大了,不想小姑娘卻撇撇嘴:“四十怎么了,這樣的大叔才迷人。” 溫暖忽覺自己老了,無法理解這些小姑娘的想法,急忙道:“我退房,結(jié)賬吧。” 服務(wù)員眨眨眼:“你男朋友已經(jīng)結(jié)了啊?!?/br> 溫暖點點頭出了酒店,果然看見許盛輝的車停在外邊,他正靠在車旁邊吸煙,最近他的煙有些勤。 見她出來,許盛輝掐了煙,打開車門,溫暖默默坐了上去,整整兩個小時的車程,兩人一句話都沒說。許盛輝是生氣,溫暖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車子直接停在溫暖家的小區(qū)門口,溫暖前腳一下車,后腳車就開走了,溫暖站了一會兒,入了冬越發(fā)有些冷,風(fēng)刮在身上,竟有些刺骨。 溫暖攏了攏身上的外套,轉(zhuǎn)身進(jìn)了小區(qū),這次兩人真的完了吧!這樣也好! ☆、第70章 沒臺階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