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渣攻就不能純愛了、禁欲紋身師的瘋犬男友、桃源農(nóng)家日常、殺手家的小娘子、挑釁、全世界最好的你、[快穿]拯救炮灰BOSS、說好的破產(chǎn)呢[娛樂圈]、重生娛樂圈之無情的金大腿、劉小姐的穿越生活
葉輕蘊一邊說沒事,一邊將她波浪紋長發(fā)攏往胸前撥弄,他離遠一些看,覺得這下才好很多。 許覺得莫名其妙,挽上他的手臂,往展廳里走去。 說路易斯是時尚界的霸主也不為過了。他的秀總會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每個席位都是一線超模爭搶的對象。 許涼毫不意外地在展廳內(nèi)看見好幾位一線明星。她撞撞葉輕蘊的手臂,略帶興奮地說,誰誰竟然也來了。 如果是女明星,葉輕蘊會眼睛淡淡一掃,不甚在意地來一句,“她上鏡一定買沒你好看”;如果是男明星,他就會不滿地嘟囔,“十八線不出名的小明星你也追?” 許涼對于他的孩子氣簡直哭笑不得。人家一代天王巨星,在他嘴里卻成了個打醬油的人物。 最后兩人在第一排的貴賓區(qū)就坐,許涼旁邊是一位金發(fā)藍眼的歐美型男,葉輕蘊旁邊的位置卻空著。 等了一會兒,有個穿著很英倫風,帶著眼鏡,蓄著胡須的陰柔男子出現(xiàn)了。 他一坐下,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葉輕蘊說話。兩人表情都很隨性,葉輕蘊聽他說的時間多一些,時不時淡著表情點一下頭。 等葉輕蘊回過頭,卻看見許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和那位型男聊上了。他頓時眸色深了起來,親昵地將許涼鬢間的碎發(fā)抿在耳后,溫柔問道:“你朋友嗎?” 是不是我朋友難道你不知道?許涼兀自好笑地看他在旁邊吃飛醋。眨眨眼睛,沒說話。 葉輕蘊看型男在一旁尷尬,主動伸出手去,禮貌地做了自我介紹,著重點出自己的身份——你旁邊這位女士的丈夫。 型男一副要心碎的模樣,沒想到身旁的伊人看著年輕,實際已經(jīng)嫁作人婦。 不過這種場合大家一個比一個裝得淡然,他心里淌血,臉上笑瞇瞇地把手伸過去,大度說先生,你很幸運。 葉輕蘊微微一笑:“我也這樣覺得” 許涼托著腮幫子,不放過葉輕蘊臉上的表情,對于一個時刻宣誓主權的男人,她只能配合,在一旁當一個盡職盡責的所有物。 等他臉上帶著淡淡的驕傲的神情,貼近許涼意味深長地說:“幸好我的墻砌得高啊” 許涼真想白他一眼,“我真懷疑你最近到幼兒園去深造過” 他立刻反應過來,“敢說我幼稚?” “不是幼稚是什么?” 葉輕蘊好脾氣地說:“好吧,幼稚就幼稚。你先把我哄好了,以后哄孩子就能輕而易舉” 許涼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最后瞪了他還一會兒,才移開目光。 葉輕蘊也不鬧她了,手臂伸展,手搭在許涼的椅背上,時不時湊過去跟她說兩句無關緊要的話。 那副閑適恬淡的表情,很日常。但稍微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世上能讓他徹底放松下來的人,只有那么一個。 葉輕蘊還在跟許涼說今晚想去哪兒吃飯的時候,不經(jīng)意抬眼,就就看見霍濟舟左擁右抱地坐在自己對面。而一旁則坐著生人勿近的顏藝珠。 心里冷笑著冤家路窄,復又低下頭去,把玩許涼的手指。 秀場的燈光暗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隨最亮的地方。不遠處是被布置地華麗璀璨的旋轉木馬,幾位模特穿著華裙側坐在上面,忽上忽下,裙擺跟著飛揚,像翩翩起舞的精靈。 嘈雜的秀場安靜下來,大家都入鄉(xiāng)隨俗,靜享這份夢幻。 對許涼來說,面前這一切是可以入畫的場景。沒一襲華裙,都可以滿足女人對美好的追求和幻想。 而每條裙子都如這場秀的名字一樣,是獨一無二的“唯一”。 一場秀下來,果真同屏幕上看見的不一樣。讓人領略到的是一種身臨其境的神秘,高貴,和奢華。 不過讓人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唯一”。不管是設計,還是恰到好處的面料處理,都令人神往。設計師的藝術造詣,使每一套裙子都極具收藏價值。 當場就有名門貴婦小姐下單,點名要高級定制“唯一”。 可每一位都被婉拒了。既然名叫“唯一”,那么每一套裙子都不會再有第二件。在走秀之前,已經(jīng)被路易斯的一位vip客人訂下了。 等根據(jù)客人太太身材的裙子被制作出來,為了契合裙子的名稱,模特身上的裙子都會被毀掉。 聽到這個消息,現(xiàn)場無數(shù)名門淑媛心碎了一地。同時也極端羨慕那位被丈夫異常疼愛的女人——即使在同一個圈子,仍有一種境界是其他人所難以企及的。 許涼心里也有些羨慕,但她一貫地平常心,對葉輕蘊笑道:“不知道是哪位幸運兒” 葉輕蘊淡笑不語。 走秀完美落幕,路易斯出來的時候,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粗_上那位穿著隨性,但每個細節(jié)都透出精致的藝術家,也懷著崇敬跟著其他人鼓掌。 等葉輕蘊帶著自己去到后臺,一位位在國際版雜志上才能見到的面孔穿梭在身邊,有些不敢置信。 有幾位和葉輕蘊是老相識,熱情地同他打招呼。 看著那些名模妖嬈的目光中閃動的依戀,許涼才知道自己嫁了個多么招蜂引蝶的家伙。于是她暗中在葉輕蘊的腰上撓了一下。 他一邊應付著蜂擁而上的女人,一邊攥緊那只作亂的小手。 好一會兒,敘舊完畢。葉輕蘊終于帶著許涼去了路易斯的休息室。 有一家高端時尚雜志總編正在對路易斯進行專訪。 他一邊對著錄音筆說話,一邊抽空對葉輕蘊示意。請他們略等一會兒。 葉輕蘊也沒客氣,給許涼找了靠窗的舒適地方坐下。 一旁采訪的總編看著不遠處一身矜貴的高大男人,額上冷汗直冒。 他惜命著呢,怎么敢讓葉輕蘊久等? 于是將采訪收尾,道了別,火速從休息室里撤退。 這時候路易斯才踱步過來,臉上帶著友善的笑容,使許涼心里最后的距離感也不翼而飛。 他已經(jīng)和葉輕蘊熟到不需要客套。 反而對許涼很好奇。打量了她一圈,點頭微笑道:“不枉我忙了整整一年,葉太太一定會是個好模特” 許涼不懂這話什么意思,眨巴著眼睛看向葉輕蘊。 他被許涼這副可愛表情弄得心都快化了。 路易斯將一切盡收眼底,開葉輕蘊玩笑道:“我之前以為,依你高傲的性子,愛別人還不如愛自己。現(xiàn)在看來,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 葉輕蘊跟人斗嘴從來沒輸過,他眼含笑意,說:“這一點你早該知道,就像你,為了某個人當了一輩子裁縫” 許涼本擔心對方會因這番直白的話而不快,誰知道路易斯哈哈大笑道,“是,我設計的最好的衣服,都是一邊想著她一邊畫出來的” 葉輕蘊有感而發(fā),“愛情總讓人有故事,故事又使人生發(fā)出藝術感” 路易斯不無得意地說,“每次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要很多感慨” 葉輕蘊聳聳肩,不置可否。 ------題外話------ 今天寫得格外少,感冒了,頭暈腦脹,好難受/(tot)/~ ☆、288.心中有局 路易斯很大度地給了許涼一張他自己的簽名照。還風趣地說,她丈夫的簽名照才是眾多名門小姐夢寐以求的東西。 許涼看了一眼葉輕蘊,發(fā)現(xiàn)他眼神里帶著無辜。 于是笑道:“哪天孩子的奶粉錢不夠了,我就把他的簽名照哪出去拍賣” 路易斯很給面子地大笑起來。 拜訪完好友,葉輕蘊正要帶著許涼回家,在門口卻遇見了顏藝珠和霍濟舟。 霍濟舟仍然左擁右抱,手臂間的兩個女人花枝招展,盡心盡力地扮演花瓶的角色。而顏藝珠端著架子站在一旁,像個看不起那兩個輕浮女人的正室太太。 即使許涼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是看起來那樣的。 都是世家子弟,即使心里早已撕破臉,面上也要風平浪靜,禮儀舉止一點也不能在對方面前落下。 “葉先生好興致,沒想到我們這樣有緣分,不僅在同個公司共事,連喜好也差不多”,說著眼梢挑了一下許涼。 葉輕蘊不著痕跡地往許涼身前一擋,淡聲道:“我可不像霍公子,有齊人之福” “聽說唯一被葉先生先下手為強,你的女伴真是好福氣”,顏藝珠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卻有些陰沉,“女伴”兩個字不是說出來的,而是罵出來的。 葉輕蘊手背在身后,大拇指在許涼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像在安撫她,也像是在借此按捺自己心里的不耐?!芭?,那可能是因為顏小姐福氣運氣都差一點” 這話不太給臉面了,葉輕蘊是只有自己給別人臉色看的份兒,更別說顏藝珠蹬鼻子上臉,竟敢遷怒到許涼面前。 顏藝珠的臉色霎時由青變白。心里血氣翻涌,重重地哼了一聲,大步往路易斯的休息室走去。 霍濟舟帶著兩個女人跟上去,其中一個鼻尖上有一顆淡痣的女人回首,和葉輕蘊對視一眼,復又回國頭去,隨著其他人走遠了。 司機已經(jīng)等在露天停車場,許涼和葉輕蘊等在停車場出口,自家的車還沒來,面前停下的一輛邁巴赫卻降下車窗。 汽車后座上是嚴嘉暉和潘婉蕓。 氣氛有一種淡淡的尷尬,葉輕蘊本擔心許涼會心情復雜,孕婦本來就多思,要是心里的結給纏死了,那才讓人擔心。 不過幸好許涼反倒率先開口,跟車里的母子打招呼,“沒想到今天你們也來了”。 嘉暉從車上下來,仔細打量許涼一圈,瞧著她似乎瘦了,有些擔心地問:“jiejie,這兩天苦夏么?怎么衣服看著比平時寬” 許涼對著嘉暉毫無隔閡地說:“眼力不錯,特意穿得寬大一些,涼快” 潘婉蕓聽到這里,心中不禁一動,下了車,把許涼從頭看到腳,最后目光在她肚子上打轉。 心里那股令人激動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按住心口,試探著問道:“是嘉暉要當舅舅了嗎?” 許涼笑了一下,徐徐點頭。 這時候葉輕蘊的克拉森被司機開了過來。車身龐大,占了四分之一的道,堵在后面的司機探了頭出來,剛要喝罵兩句,一件車牌號,立馬將腦袋龜縮進了車里,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氐戎?/br> 潘婉蕓臉上掩飾不住欣喜,看著許涼,眼睛都不肯眨動,生怕下一秒她就從面前消失一般。 葉輕蘊見這里實在不像說話的地方,便對潘婉蕓提議道:“嚴太太要是不嫌棄,就到我車上坐一會兒吧” 潘婉蕓醒過神來,點了點頭,先上了車,兩只手伸向許涼,想扶著她。 許涼看著那雙保養(yǎng)得宜,帶著企盼的手,略思索兩秒,手搭了上去。 就這樣被前后一拉一送,她上了車。 四個人坐在寬敞的車上,葉輕蘊十分懂得待客之道,問潘婉蕓和嚴嘉暉要不要喝水。 兩人現(xiàn)在的注意力全都在許涼身上,均搖頭道謝。 “孩子幾個月了?”,潘婉蕓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她怕許涼不肯同自己說話,所以臉是對著葉輕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