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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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天氣好的話,就在外面照了,不過事實卻與人盼望的相反。幸好大家都不甚追求完美,都是隨性的人,在寬闊華麗的客廳里,點了明亮的燈光,這下子,每個人的表情都染上了一層亮澤。 潘老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其他人排在后面,先是潘承銘夫婦,接著是許涼小兩口和潘宇東。 充當(dāng)攝影師的是那位引許涼到樓上的老婦人,“咔嚓”一聲,一張許涼不知其中深意的全家福,定格在了鏡頭之下。 許涼是不常跟著葉輕蘊(yùn)出去應(yīng)酬交際的人,但今天的潘家之行,卻讓她覺得莫名輕松。潘家人的熱情,真讓她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一直到回程的路上,她還在興奮地跟葉輕蘊(yùn)講樹林里的那個木屋有多么精美奇妙。 她講得口干舌燥,葉輕蘊(yùn)開了一瓶水喂她。 許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沒手,也不是個小孩子了,他怎么老是覺得她生活不能自理呢? 她試圖將水搶過來,卻被他往旁邊一躲。眼見著水有傾倒出來的危險,她趕忙打住。只不憤地瞪他一眼。 葉輕蘊(yùn)其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在猜想許家和潘家到底有什么糾葛。潘家甚至現(xiàn)在才有心思同許涼認(rèn)親? 一回到家,他便打電話給陳修,讓他在兩個小時候到家里去。 車一停穩(wěn),兩人走進(jìn)庭院時,葉輕蘊(yùn)突然將許涼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屋里走。 到了樓上,他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重重地吻住她。 許涼被他吻得腦子成了一片漿糊,心口里似乎裝著巖漿,將她的臉都給燙紅了。兩人火熱的呼吸糾纏到一起,像難分難解的絲。 “我的生理期好像要來了”,她小聲提醒他。 葉輕蘊(yùn)喉嚨一緊,喉結(jié)在*的催促下滾動著,他的嗓音一下子啞了:“你這是告訴我,再不行動就要來不及了么?” 許涼瞬間沒話說了,好一會兒,她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將他的思緒導(dǎo)向正途,便道:“我的意思是,要剛好做到一半的時候,我的生理期來了,你怎么辦?” “那你可要讓你的姨媽聽話一點,要是都攢到下一次,恐怕你又會起不了床”,葉輕蘊(yùn)低聲在她耳邊呵氣。 許涼目光流轉(zhuǎn),里面的光像是燈下的琉璃反射出來的,“那今晚上惡霸要娶新娘子了嗎?” 葉輕蘊(yùn)將懷里的人掂了一下,然后輕輕將她拋到床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顆顆得地解著襯衫。 許涼見了心癢,想著平時小說里面,霸道總裁一下子撕壞女主角的衣服。于是便直起上半身,手上速度奇快,拉住他襯衫衣角兩邊,狠狠地撕扯。 然后……她目光移上去,和他幽深的眼眸對視,心里泛淚——作戰(zhàn)失敗。 葉輕蘊(yùn)再次推倒她,將她剛才犯過罪的手壓在兩側(cè),身體緊跟著罩住她,莞爾一笑,“你剛剛想著對我做什么壞事?” 許涼“嘿嘿”訕笑道:“九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試試,你襯衫的質(zhì)量好不好” 她話音剛落,葉輕蘊(yùn)便將她身上那件內(nèi)搭的印花襯衫從中間往兩邊猛地一拉,扣子飛濺到地毯上,許涼的內(nèi)衣在打底衫下若隱若現(xiàn)。 葉輕蘊(yùn)熾熱的氣息卷在她胸口,許涼聽見他低聲道:“疙瘩,這才是撕衣服的正確方式,記住了嗎?”,見她不答,他又去動她里面那件,“懂了嗎,嗯?” 那個繞梁三日的尾音回蕩在許涼耳邊,緊接著,她便為自己的貿(mào)然行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以后再也不要和他比,誰更會撕衣服了。 葉輕蘊(yùn)折騰了許涼近一個小時,她已經(jīng)累得眼睛睜不開了。 將她抱到浴室里面清理干凈,葉輕蘊(yùn)耐不住她小聲哼哼的模樣,按著她又禽獸了一次。 這下許涼徹底墜入夢鄉(xiāng)。 葉輕蘊(yùn)自己也洗了個澡,這才穿戴好了下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看了一眼手表,心里默數(shù)三個數(shù),門鈴響了。 他抿唇,陳修一向準(zhǔn)時得不差分毫。 開了門,果然是他。 葉輕蘊(yùn)問他要不要咖啡,陳修當(dāng)然不敢讓總裁自己勞動,出聲婉拒了。 “今天找你來,有件事要交給你”,葉輕蘊(yùn)坐在沙發(fā)上,疊著腿,在咖啡香氣中淡淡開口。 陳修一貫地面無表情,“您說” “去查查許家和潘家這對姻親之間,到底有什么糾葛。還有,連太太的母親也一并查了。行事小心一些,別讓其他人察覺出來——特別是我太太” ------題外話------ 抱歉啊寶貝們,這兩天更得很遲,香香今天考科二,昨天在考場模擬到將近十一點,回家還差十幾分鐘就十二點了,飛奔上樓更新好,好險,差一點就斷更了。今天在考試,所以也有點遲了,不過還好考過了,可以解放一段時間,明天萬更,大家晚安,么么噠(づ ̄3 ̄)づ╭?~ ☆、152.公主吻醒睡王子 第二天陽光燦爛,光線被窗簾隔在了外面,顯得光色朦朧。許涼雙眼迷蒙地抬眼看了一眼,全身暖融融地,躺在葉輕蘊(yùn)懷里蹭了蹭腦袋。 葉輕蘊(yùn)以為她要起來了,眼睛沒睜開,含混地說:“再睡會兒,今天要回官邸去,不急” 許涼“嗯”了一聲,但再也睡不著了。因為怕吵醒他,所以便一直躺著不動,像小時候那樣一根根地數(shù)他的睫毛。 他睡著的時候,睫毛在眼瞼下有一扇陰影,使他看起來很清秀寧靜,有一股溫柔淡然的氣息。光與影投在他臉上,像一圈圈交替的輪回。 葉輕蘊(yùn)夢見有一只小狗在自己身上東嗅嗅西瞅瞅,他臉上覺得癢,伸手去撓,便觸到一層溫潤的皮膚。 睜開眼睛,原來是她趴在自己身上親吻他的臉頰。 許涼被他抓個正著,一下子臉紅了。訕訕地挪著四肢,想從他身上下來。 葉輕蘊(yùn)按住她,笑聲像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的,“昨晚我沒喂飽你?” 許涼把臉埋在他胸口,心虛道:“我只是親了親你而已,不要亂想”,小心翼翼又把藏起來的眼睛抬起,“被公主吻醒的睡王子,快起床吧” 葉輕蘊(yùn)好笑道:“你一天到晚腦子里都裝著什么?” 許涼笑瞇瞇地湊近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說:“裝的都是你啊” 葉輕蘊(yùn)的呼吸忽地一窒,他目光流轉(zhuǎn),陶醉似的看著她,“那我可虧了,畢竟我的腦容量是你的好幾倍” 許涼腦筋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翹起來的嘴角壓都壓不住,“你的意思是——” 還沒說完,便被他吻住了,葉輕蘊(yùn)離開她的嘴唇,惱羞成怒:“不許說出來” 許涼覺得不公平:“你一個大男人,表白還這么扭扭捏捏!” 葉輕蘊(yùn)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手伸到被子底下,順著她的曲線往深處游去,聲音沙啞地說:“我習(xí)慣了用身體表白” 兩人起床已經(jīng)日曬三竿了,許涼一大早就差點兒被葉輕蘊(yùn)“表白”了一場,到現(xiàn)在她臉頰上的紅暈都還未散去。 吃了早飯,收拾好之后,兩人便驅(qū)車往官邸去。 下周就是臘八,但二姑母葉禮榆要隨丈夫去老家掃墓,反正葉輕蘊(yùn)父母又不能回來,人數(shù)已經(jīng)湊不齊了。干脆重新約了日子,就在今天,家里能回去的,都要回去。 一到大院兒,里面喜氣洋洋的氛圍早就裝點出來的。里面住的都是枝州的顯赫人家,一到新年,便早早有人布置出來,先于外面有了過年的氛圍。 葉輕蘊(yùn)今天倒沒開車進(jìn)去,今天天氣好,索性拉著許涼散著步就到了家門口。 一進(jìn)門,家里更加熱鬧,紅燈籠掛在九曲長廊的屋檐下,葉輕蘊(yùn)寫的對聯(lián)早已粘貼到各個門框上。 家里的小阿姨見兩人到了,趕忙進(jìn)去通報。 出來迎他們的是微娘,沒一會兒連二姑母葉禮榆也出來了,看他們攜手而來,臉上的笑就沒落下過,“瞧這小兩口的氣色,看著真跟吃了仙丹似的”,葉禮榆對微娘道。 許涼被她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含羞笑道:“我看二姑母才是,越活越年輕了” 葉禮榆對著外人一派溫柔婉麗,但不知怎么回事,就愛看他們笑話。每次許涼被她逗得好笑又不好意思。 “你這嘴甜的,輕蘊(yùn)還不得天天都跟喝了蜜一樣?”,她捉住他們倆就不放了,非要葉輕蘊(yùn)站出來說一句:“二姑母,您就好心放過我們吧,再不留情,疙瘩就要往地上找縫了” 一句話逗得葉禮榆直笑,再騰不出嘴來找茬兒。 一進(jìn)屋,老太太已經(jīng)在盼著了,三姑母葉禮楣母女兩個陪在她左右??粗S涼和葉輕蘊(yùn)手牽手進(jìn)來,笑得合不攏嘴。 葉禮楣看小夫妻兩個誰也離不開誰,特別是許涼,臉上被滋潤得更顯柔嫩,嘴角那抹微羞的笑容,看著跟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似的。 “葉大少架子可端得真足,不到時候還不肯回來”,剛剛才逃過二姑母那一劫,三姑母又來了。 這位三姑母是出了名的商場巾幗,不管許涼說什么,她都能接下去。于是許涼打定主意只在一邊微笑裝壁花。 葉輕蘊(yùn)告惱道:“今天好不容易放自己一天假,所以起來得遲了” 還沒等葉禮楣再說話,老太太先心疼了,對他道:“你工作忙,但身體要緊,公司里你要以身作則,家里那根弦就別繃得太緊了” 家里輩分最高的這位已經(jīng)發(fā)了話,葉禮楣也不再刁難他們,笑著看他們一眼,又扭過頭去,跟她二姐說話。 其他人都熱熱鬧鬧,一向活潑好動的盛霜卻坐在一旁趁沉默。許涼過去坐在她旁邊,瞧了瞧她的臉色,擔(dān)心道:“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盛霜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人是誰一樣,趕緊搖頭:“不是,大概昨晚睡得晚了,現(xiàn)在還沒醒神呢” 許涼看她魂不守舍,覺得她沒有說實話,但礙于人前,便沒有深問??此巯碌拇_有些疲憊,便說:“你要是不舒服,就上樓躺一會兒,等吃飯了再叫你” 葉禮楣這兩天在公司忙,也未多過問女兒。近期來她乖了很多,跟在她身邊的人,便被撤了回去。 昨天她還打過電話問家里的管家,只說大小姐最近都在家里練琴,連門都很少出。她一邊覺得女兒終于順心了一些,一邊又為她詭異的安靜不安。 今天看著,盛霜好像有心事。 母女兩個很早開始就沒時間談心,葉禮楣知道自己問了,也會被她搪塞過去,便只好一聲不吭。 回到官邸,也是想著讓許涼開導(dǎo)開導(dǎo)她,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么。 盛霜喉嚨里像喊了一顆黃蓮,苦得她想要作嘔。她現(xiàn)在渾身都沒力氣,這件事太大了,她的心都快裝不下了。 這里吵吵鬧鬧,她抬手按了按太陽xue,但又不敢讓其他人看出蹊蹺,便笑著站起來,跟眾位長輩說要上樓歇一會兒。 老太太見她臉色的確不好,連忙讓微娘跟著她上樓去照顧。 盛霜看著從小到大寵著自己的和藹老人,滿腹的委屈直往上涌,她怕自己哭出來,垂著眼睛說好,便和微娘一起上樓去了。 葉禮楣擔(dān)憂地看著女兒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把目光移開。 “明宇呢?”,葉輕蘊(yùn)開口問道。 遲明宇是二姑母的兒子,他的表弟。 二姨夫遲諱江儒雅笑道:“還在實驗室里,說是今天要出一組數(shù)據(jù),不過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無論如何要過來吃午飯” 許涼很喜歡聽這位二姨夫說話,聲線溫潤如水,帶著一抹涼滑,很容易勾起少女心。真不知他每次在學(xué)校發(fā)表演講的時候,下面的學(xué)生會不會有同樣的感受。 與其說二姨夫吸引她,不如說是他和二姑母那段先苦后甜的愛情引人入勝。 二姨夫遲諱江生自著名的書香門第,家里出過大教授,著名報紙創(chuàng)始人,還有畫家,書法家。 那時候他已經(jīng)是a大最年輕的教授,外表儒雅倜儻,風(fēng)度翩翩,卻在一次校慶上,對在校研究生葉禮榆一見鐘情。 在遲教授的猛烈攻勢下,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但這世上的師生戀,并不都像沈從文同張兆和那樣順利。 兩邊家里都反對,認(rèn)為他們有傷風(fēng)化,外表嬌柔的葉禮楣卻一反常態(tài),強(qiáng)硬起來,甚至絕食來對抗家里。 后來甚至虛弱到了住院治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