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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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啦,撒嬌打滾求收藏啦~(≧▽≦)/~ 繼續(xù)推薦咱們玉琳郎的《啟稟太子將軍有喜了》,來個文文的小劇場: “想不到將軍還曾逍遙紅塵,四處留情。” “年幼無知,年幼無知?!?/br> “聽說玉女峰掌門懷了將軍的孩子?” “純屬造謠?!?/br> “還聽說清涼寺的和尚有了將軍的私生子?” “這是誣陷!” 妖孽太子一挑眉:“造謠?那這個女娃娃是怎么回事?” 秦玉看著那個小號的翻版自己,眉心一皺:“這可能是我爹的私生女!” 女娃娃睜著大大的眼睛:“娘,什么叫私生女?” ☆、062.耳尖紅 許涼一抬眼就看見葉輕蘊長條條地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忽悠完了?” 她“哼”一聲,骨質(zhì)酥松一樣慢慢挪下去,背著他躺下來。 葉輕蘊端了一杯蜂蜜水在旁邊的燈柜上,“喝吧,再等會兒該冷了” 她不肯動身,也不理他,把臥室變成了冷戰(zhàn)的戰(zhàn)場。 他也不管她是否給自己冷遇。掀開她的被子。 許涼現(xiàn)在對他的一舉一動十分敏感,要以前他們有了夫妻之實以后,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得沒影了。今天卻怪,還在她眼前晃悠! “你干嘛?”,她拔高音量,把被子重新蓋在自己身上。 葉輕蘊閑閑地扶著褲兜站在床前,一雙烏沉沉的眼睛盯勞她:“你身上不爽利,抹點兒藥油好得快一些” 許涼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或多或少帶著淤青。雖然他們那種事少,但他是不吃則已,一吃就要夠本的人。所以每次等她醒過來,他已經(jīng)走了,家里只剩一個滿身藥油味的自己。 她啞著嗓子說:“你就知道欺負我,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葉輕蘊一身白色亞麻襯衫,哪有一點惡魔形象?不過嘴角那抹笑意卻有些壞,“你還能完完整整地在這兒罵我,看來我吃人也是要吐骨頭的” 許涼咬牙:“你是惡魔!” 葉輕蘊:“我心慈手軟,你現(xiàn)在罵人才這么有力氣,所以我可以當(dāng)選最善良的惡魔” 她說不過他,于是惡狠狠地把自己的臉埋進枕頭里。她不想看見不想聽見,就看不見聽不見了。 葉輕蘊看著她鴕鳥似的動作發(fā)笑,掀開被子一角,閃身之間,已經(jīng)和她在一床被子底下了。許涼驚地往外挪,沒注意不遠就是懸空,在掉下床的前一秒,葉輕蘊趕忙將她拉進自己胸口。 兩人都心有余悸地喘氣。葉輕蘊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好啦,你還要悶多久?” 許涼在他懷里拱來拱去,想要擺脫他枷鎖似的手臂。 葉輕蘊被她蹭到了要害,“咝”一聲,將她摟得更緊,威脅道:“你要再亂動,我不介意再辦你一次!” 可許涼介意啊!她知道他說到做到,終于安分了,只是氣悶,拿他衣服胸口上的紐扣出氣,窸窸窣窣拿牙齒去咬。 葉輕蘊察覺出不對勁,抬起她的下頜,“我的紐扣是無辜的” 許涼帶著哭腔說:“我要跟奶奶說你欺負我!” 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她真哭不會有聲音,也沒有預(yù)兆?,F(xiàn)在這樣就表示,她滴不下淚的。不過也不能欺負狠了,因為,咳咳,昨晚已經(jīng)狠狠欺負過。 他難得的好說話:“是,你跟奶奶說吧” 現(xiàn)在不管他說什么,許涼都覺得有一股挑釁的意味,于是又道:“我要跟mama說,你欺負我” 話剛說完,葉輕蘊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對許涼說:“說曹cao曹cao到,是媽打來的,你要告狀趁現(xiàn)在吧” 葉輕蘊接起來,母親聶緹還沒等兒子出聲,就先出口道:“怎么回事,最近胃又出毛病了?” “媽,您在北京也掛著我呢!我的胃功能健全,一切正常。您顧好我爸就成了,我都快而立了,又不是小孩子”,葉輕蘊沖母親打著官腔。心里暗罵那位李醫(yī)生就是個間諜,小疙瘩請他來就是引狼入室。他有什么不好,母親千里之外都能知道。 “你少來啊,你爸比你省心。頭疼腦熱地都不用我提醒,立馬就讓叫醫(yī)生”,聶緹教訓(xùn)他說。 葉輕蘊:“那是我爸上了年紀(jì),惜命” “少沒大沒小的,要你爸爸聽見了,你等著挨訓(xùn)吧!”,又問起,“你嗓子怎么回事,昨晚又熬夜了是不是?真當(dāng)自己是鐵打的?” 葉輕蘊見母親在那端發(fā)急,可又不能實打?qū)嵉卣f,為了您日盼夜盼的孫子早點兒到來,熬熬夜也是值得的。于是道:“您別擔(dān)心,我作息很規(guī)律,熬夜只是偶爾” 瞟了一眼許涼,葉輕蘊把戰(zhàn)火引到她身上說:“你兒媳婦兒正說要跟你告狀呢,您電話好巧不巧就來了” 許涼瞪他一眼,他從昨天晚上就開始跟自己過不去。哎,真寧愿他像以前一樣,辦完事兒就從家里撤出去。也就不用像現(xiàn)在一樣,身心遭受雙重打擊之后,還要面臨婆婆的拷問。 果然,聶緹讓兒子把手機給許涼。 “mama”,許涼乖乖叫道。 聶緹一聽她那啞著的嗓子和兒子如出一轍,就忍不住笑了。這下都不用問,她要告什么狀,聶緹心知肚明。 她柔聲對許涼說:“阿涼啊,你可別學(xué)你九哥,不把身體當(dāng)回事兒。別的先不說,健健康康的才頂重要。你身體雖然不差,但也不要大意,我跟微娘說一聲,讓她給你燉些補品補補” 許涼本來還提心吊膽。 許葉兩家是鄰居,葉家有獨子,許家有獨女,剛好湊成一個好字。聶緹千辛萬苦才生下葉輕蘊,再沒有子息,對從小沒有母親的許涼格外疼愛一些。小時候許涼一到葉家去玩兒,聶緹就將她抱在懷里,溫聲問她:“阿涼來給聶阿姨當(dāng)女兒好不好啊?” 許涼圓乎乎的小身子依偎在她懷里,眼睛紅了,她從來不知道有mama是什么樣的一種溫情。別人有mama梳辮子,挑好看的裙子,帶著去逛動物園兒,她卻沒有。 剛想認下一位母親,葉輕蘊卻跳出來說不行,mama哪兒是能隨便叫的? 可即使這聲mama沒叫出口,聶緹還是對許涼視若親生。別的女孩子向往的,都給這個沒見過母親長什么樣的女孩子置上一份。 許涼也親近她。這樣一位替自己全心全意著想的長輩,有溫婉的聲音和清麗的容貌,對自己說話總溫聲細語,她的懷抱也好暖,比起夢里面那個沒有溫度和真實面貌的母親,聶緹和她自己眼里早已是只隔了一個稱謂的情深母女。 轉(zhuǎn)折是在她與葉輕蘊結(jié)婚之后,或者更早,只不過她忙著同寧嘉謙戀愛,沒有注意。這位全心全意,溫柔以待的女性長輩忽然對她嚴厲起來,從沒對許涼高聲說過話的聶緹隱隱對她有些不滿:葉輕蘊不著家,她要挨訓(xùn);葉輕蘊瘦了,她要受到提點;葉輕蘊生病,她要被質(zhì)問…… 許涼暗自猜想,是不是婆婆只把自己當(dāng)女兒,真正屬意的兒媳婦人選是童湘?還是現(xiàn)在扮演的角色不一樣了,所以婆婆才態(tài)度大變? 她在形同母女的關(guān)系下自由慣了,所以才會在婆媳微妙情感中變得拘謹。 剛開始還擔(dān)心九哥生病了,自己要被問責(zé)。沒想到婆婆卻這樣好說話,又變成了小時候那個對她噓寒問暖的聶阿姨。 許涼語氣自在了一些說:“知道了,mama,我會按時回去的” 葉輕蘊知道她在母親面前不自在,伸手拿走電話,對電話那頭詢問起父親的近況。 聶緹在兒子面前也無需隱瞞,說了兩個字:“很好” 葉輕蘊點點頭,知道“很好”的意思。父親在京里位高權(quán)重,但從政這條路有多兇險,葉家從老到小,都深有體會。京里早有風(fēng)聲傳出來,說父親在明年會再升一級。 到了父親這個位置,越往上要想再升,就越困難。今天得了母親這句確鑿的話,葉輕蘊知道,傳言多半要成真了。 在這個關(guān)頭,葉家只能更低調(diào),更山水不露。 聶緹又說:“我前兩天和你大姨在一個宴會中遇上了,她說今年過年,她興許會早些回來。還有啊,你外公老早就開始嘮叨,說等著你進京去看他。你外婆受不了他天天這么念,打了電話來向我告狀。我跟你外公說,要想輕蘊了,就給他打電話嘛,你外公又要緊牙關(guān)不承認。要說他老人家被人叫了一輩子的首長,到老了,反倒像個小孩子,全家上下都拿他沒辦法” 葉輕蘊也笑:“等過年了,我和阿涼一起去看他老人家” 聶緹道:“說起聶家孩子不少,你爺爺又是一副從軍時候的板正性格,一沉下臉來,孩子們都得哆嗦兩下。見了他像老鼠見了貓??删蛯倌愫桶瞿艿盟珢?。婉婉有一次被她爺爺訓(xùn)了,跑來跟我哭,讓阿涼去當(dāng)爺爺?shù)挠H孫女兒吧!” 婉婉是葉輕蘊的表妹,二舅舅的女兒。 “她是傻人有傻?!?,葉輕蘊道。 聶緹在掛斷電話前,提醒兒子:“你可千萬別看著阿涼好欺負,就可勁兒欺負” 葉輕蘊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跟母親道了別,趕緊掛了電話。 許涼坐在床上,偏頭問他:“你耳朵尖為什么這么紅?” ------題外話------ 大家早上好啊,更新來嘍,九哥害羞啦~(≧▽≦)/~ 讓香香再次推薦玉琳郎的《啟稟太子將軍有喜了》,非常不錯的文文,作者大人有劇情,有存稿,大家放心入坑吧(^o^)/~ 來個文文的小劇場: 某日上朝時,大將軍麾下某無良軍醫(yī)故作驚呼:“將軍你有喜了!” 有喜?百官猜測。誰的孩子?丞相?王爺?公子?眼神偷偷瞄向上首含笑的太子。 秦大將軍訕笑:“意外,意外,回頭就結(jié)果了他?!?/br> 太子薄唇一勾:“大將軍,戕害皇嗣是死罪?!?/br> 百官了然。 ☆、063.針鋒相對 許涼不肯起床了。她準(zhǔn)備在床上安營扎寨度過一整天。因為她一動,全身就像生銹的機器,隨時有脫落零件的危險。 即便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葉輕蘊還是要去公司一趟。他讓她好好休息,“我會幫你請假”,他一邊跟她說,一邊戴上那只國產(chǎn)手表。 許涼撇撇嘴看他。男人和女人就是天壤之別,要她全副武裝出個門,沒個一兩小時不算完。可男人就干凈利落多了,尤其是面前這位,看著時間沒花掉多少,但一去衣帽間換下家居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風(fēng)度翩翩。 “有什么東西要給你帶的嗎?”,他難得這樣大慈大悲。 許涼提要求說:“我要吃冰淇淋,麻辣燙,還有羊rou串!” 他看她一眼,那意思是:真不知道你那異想天開是打哪兒來的? 抬腳就出去了:“當(dāng)我沒問” 許涼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徹底蔫在床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真不知道兩年前為什么要和他在民政局簽下賣身契。攤上這么一位,她簡直此生無望。 如果當(dāng)時真的和嘉謙結(jié)婚呢? 她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響起這個名字了。但真是不能想的,腦海里一浮現(xiàn)他的面容,心臟就像被人捏住那樣的痛楚。所以她寧愿活得像失憶,活得自作自受。 葉輕蘊下樓,陳修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嚴姨給他上了茶,他也只抿了一口??匆娙讼聛砹?,立馬站直了身子。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葉輕蘊對陳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