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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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今天好懶,只碼了一章,我準(zhǔn)備換一個簡潔,不知道發(fā)出來各位會不會喜歡。謝謝看文的讀者,么么噠~ ☆、017.說書先生 兩唇分開。葉輕蘊(yùn)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這個吻,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但這個場合只能安分守己。 許涼腦子里暈暈乎乎,眼睛里一層朦朧水色,溶解了迷茫的媚態(tài),似乎醉了,隨時要倒下。 她的嘴唇濕潤飽滿,紅得欲滴,經(jīng)過一次親吻忽然熟透了一樣,誘惑人去采擷。 葉輕蘊(yùn)實(shí)在熱,嗓子干得厲害,將車窗開一條縫隙。雨夾雪一下子灌進(jìn)來,讓車?yán)锏臒岫纫幌伦咏迪聛聿簧佟?/br> “冷嗎?”,他問道。 許涼搖搖頭,正好她也覺得臉上的紅暈該降降溫。 他忽然慵懶松弛起來,放棄了往常端正嚴(yán)肅的坐姿,向后靠著汽車座椅,嘴角一抹恬淡笑容,伸手去撫她的耳垂。 “改天你換一副翡翠耳墜來戴著”,他說道,腦子里浮現(xiàn)出紅唇碧玉的美好顏色來。 她皮膚白,什么顏色都襯。 此刻許涼對他任何動作都有些敏感,往旁邊挪了一下,躲開他的手,“帶那個干嘛,我還要另配衣服,多麻煩” 他不說話了。 偷偷瞟他一眼,許涼只怕自己犧牲色相換來的好臉色再次功虧一簣,于是握住他的手柔聲說:“有點(diǎn)兒冷了,把車窗關(guān)上吧” 葉輕蘊(yùn)照做了,許涼又問他:“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了”,他說,語氣仍淡淡,沒了剛才的親呢。 “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說離婚的”,她低頭說道,一副認(rèn)罪伏法的樣子。 他沉著語氣道:“你再說那兩個字試試?!” 許涼抿唇。他們這段搖搖晃晃的婚姻,有什么值得珍藏的呢?在充裕的時光里,最多只算得上瓷器上的裂紋。 這兩年來,他外面的女人絡(luò)繹不絕,我唱罷來你登臺,她甚至想過有一天他會突然厭煩這段關(guān)系,直接給自己一張離婚協(xié)議。只是他這人向來捉摸不透,外面繁花似錦,離婚這兩個字倒成了禁忌。 不過這也情有可原。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就說好了的,兩家知根知底,從小葉家的長輩都待見她,娶她也省了同家里抗?fàn)幍牧狻?/br> 他出手幫她,而她就要成為他名義上的妻子,應(yīng)付家里的長輩。在外面卻不公布兩人結(jié)婚的事實(shí),他仍像單身的時候出去嘗鮮獵艷。 如果離了婚,少了她這個擋箭牌當(dāng)掩護(hù),家里必定一再煩他。他那樣精明的一個人,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所以不離婚,成了最劃算的選擇。 許涼心里正盤算計(jì)較,忽然聽他說:“你今天因?yàn)槁犃肆盅┒U說的那些話,才掛我的電話?” 她心里一驚,他已經(jīng)知道今天發(fā)布會上的事了? 眼珠子亂轉(zhuǎn),許涼磕磕巴巴地問:“你怎么知道……今天她說了哪些話?” 葉輕蘊(yùn)冷哼一聲:“笨得氣都喘不過來,還經(jīng)紀(jì)人呢,連別人是不是演戲都不知道!” 許涼氣弱地維護(hù)自己道:“我智商不差的好嗎?好歹小學(xué)的時候我還跳過級的” 葉輕蘊(yùn)不屑一笑:“智商這兩個字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和他頂嘴她從來沒落著好。她只好投降,另起話頭:“你剛剛和林雪禪分手了?” “分手?”,葉輕蘊(yùn)抿起的嘴角和閃著冷光的眼眸看起來異常涼薄,“在一起又分開的兩個人,才叫分手” 他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說完閉目養(yǎng)神,不再管她。 一直到車停下兩人都沒再有過交談。 下了車,許涼呵出一口氣,面前的空氣有了一層白霧。 雨夾雪更大了一些,天色又苦又重。葉輕蘊(yùn)穿上深灰色的大衣,帶著許涼往一個茶館走。 茶館有些年頭了,藏在一條空幽的巷子盡頭,后面則靠著一從竹林。 外面是一片空地,這時候太冷了,無人光顧??上破鸩桊^的一塊布罩門簾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里面很熱鬧,擺著二十來張木桌,每張桌子都有人,三五成群,桌上擺著茶點(diǎn)。 但卻并不顯得擁擠,茶館里面很寬敞。人多又有地暖,按理氣味不會太好聞。不過許涼卻聞到一股橘子皮的清香來,用果皮來清凈空氣,也不得不說老板有巧思了。 這些人真是好會找地方,四壁貼著精致的茶經(jīng)竹簡,桌上一杯蓋碗三花,臺上正唱著戲曲,旦角俏目含顰一句:“誰是我的意中人?”,臺下老少爺們齊喊:“是我,是我!” 氣氛更熱鬧了。連葉輕蘊(yùn)也嘴角帶笑。 兩人站著看了沒兩分鐘,就有一個笑瞇瞇大肚皮的白胖中年男人過來打招呼:“要不是外面明明白白的雨夾雪,我還當(dāng)吹起一股東風(fēng),把葉先生給吹來了” 葉輕蘊(yùn)頷首道:“趙老板生意興隆啊”,又為許涼介紹,“這位是茶館的趙老板” 許涼含笑道:“趙老板,你好” 趙森保連連擺手:“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接著便帶著兩人到前排空位坐下。 兩人坐下的地方算是得天獨(dú)厚,正對戲臺中央,臺上人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許涼一看就知道,葉輕蘊(yùn)是提前打過招呼的。 “餓不餓?這里的白湯面很有名,不比家里的差。這種氛圍下吃更有味道”,說著叫來茶博士,讓上一碗面來。 這時候吃什么面???白湯面一聽就是這里的招牌早點(diǎn),可這會兒已經(jīng)臨近中午,再加上早上被他那頓千篇一律的葉氏早餐塞得空不出胃來,哪兒還有心思細(xì)品什么白湯面? 旋即一想,許涼不由自主地撇撇嘴。他還是那一套,怕自己出去吃些他看不見的東西,總擔(dān)心不干凈,先把她的肚子填滿,身體也不會被他以為的“臟東西”給糟蹋了。 這是的,這種男人只有自己受得了,指甲縫里都是心計(jì)。 面端上來一看,真不是葉輕蘊(yùn)亂夸口,加工精致,鱒更鵝膾,豪潤芳鮮。湯底更好,玉俎濃漿,一看就是獨(dú)門密法吊出來的。 剛嘗了一口,戲曲散場,余音繞梁。又從屏風(fēng)后面上來一位說書先生。 先生滿頭銀發(fā),七八十歲的樣子,脊背微駝,穿一身天青色的長衫,面前擺一張長條桌案,上面放著驚堂木。 只是他氣勢很足,精神矍鑠,坐在一把官帽椅上,一張口聲音洪亮,一下子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許涼看了一眼旁邊的葉輕蘊(yùn),老先生一出場,他連茶也不喝了,身體端正坐著,臉上帶著恭敬。 他與臺上的人一定有某種淵源。許涼也不動聲色地?cái)R下筷子,專注地聽起書來。 這一出說的是《曾國藩》。 《曾國藩》評書大師田單芳也講過。但老先生講的與田是兩個版本,顯然是他自己精編過的,更側(cè)重于講官場道理,機(jī)遇*。說到精彩處,那雙老花的眼睛突然迸出驚人的光彩,牽動在場眾人的神經(jīng)。 直到最后,驚堂木一拍,眾人都一個激靈,像剛從夢里醒過來一樣。先生一句:“預(yù)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給這出書畫上句號。 四周鴉雀無聲,老先生躬身站起來,底下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齊齊爆發(fā)出叫好喝彩的聲音。 鼓掌聲之大,似乎要掀起茶館的屋頂,讓人心頭發(fā)顫。 許涼同葉輕蘊(yùn)站起身來,也在鼓掌眾人之列。 老先生沖臺下微微笑著,躬身還禮,繞過屏風(fēng)回了后臺。 這邊葉輕蘊(yùn)帶著許涼出了茶館,穿過茶樓旁邊的一條小路,進(jìn)了一扇側(cè)門。 進(jìn)門之后光線有些暗,許涼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他領(lǐng)著她說:“別摔了” 她“嗯”了一聲,乖乖跟著。 穿過通道,上了幾步臺階,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面光線很足,讓許涼不禁瞇起眼睛。 那位說書的老先生躺在一把竹椅上。身下鋪著一張厚棉毯,上面用色很亮,繡著靜美的桃花,不過看起來年頭不小,但仍辨得出當(dāng)年的細(xì)致做工。 屋里的擺設(shè)也簡單,不過一個紅木雕梨花枝柜子,一個衣架,一張書桌,一張?zhí)梢巍?/br> “老師——”,葉輕蘊(yùn)叫了一聲。 ------題外話------ 男主不是渣男,男主不是渣男,男主不是渣男,重要的事說三遍! 男主身心干凈。他外表花心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敬請期待(☆▽☆) 大家多來冒泡泡嘛,撒嬌打滾求收藏o(n_n)o~ 地上都要被我滾干凈啦(ノ`Д)ノ ☆、018.懷表 潘振青慢慢直起身子:“來啦?”,看一眼他旁邊面容皎潔的女子,揚(yáng)起嘴角道,“不給我介紹一下旁邊這位?” 葉輕蘊(yùn)扭頭看了她一眼,言簡意賅:“許涼”。 “這就沒了?”,潘老說著搖搖頭,“你還是那樣,有什么寶貝一定藏得死死的” 她算什么寶貝?充其量也只是稻草一根。腹誹間就聽葉輕蘊(yùn)說:“她性子拘謹(jǐn),平時不大愿意跟我出來” 許涼盯著腳尖裝壁花,聽聽這大大方方的言語之間夾雜的小委屈,要說她還真不是個合格的經(jīng)紀(jì)人,從來看不出別人是不是在演戲,頭一個就看不透他。 呵呵,她不愿意?真要把她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大概他的后宮就要鬧翻天了。 “阿涼覺得我剛剛說的書怎么樣?。俊?,蒼老的聲音慢吞吞拖著調(diào)子,完全不像說書時抑揚(yáng)頓挫的聲調(diào)。 許涼被點(diǎn)了名,佯裝害羞地微抬了下頜,這位老人勢必同葉輕蘊(yùn)關(guān)系不淺,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名字叫得如此親昵。 躊躇兩秒,許涼曼聲道:“雖然不知道您以前是什么職業(yè),但必定是那種三思后行,深審而言的道路。您說的書,每個字每個詞都各有深意,但卻并不生硬,反而一氣呵成”,她略思索了一下,一副抓住靈光的頓悟模樣,“就像是——見縫插針的自由!我爺爺常說,人老了便會如孩童一樣任性,餓了就要吃的,渴了就要水喝,以前禁錮了太久的初心都會在老年得以釋放?!?/br> 潘振青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阿涼是清澈之人,其秀在骨,有心噤麗質(zhì)之慨”,說著嘆口氣,“真羨慕你爺爺啊,有這樣一個靈慧的孫女”。 許涼趕緊自謙道:“我胡說八道的。除了覺得您說得真獨(dú)具況味之外,其他都是靠想象力。至于我爺爺,您可不要羨慕他,打小我一淘氣他就說我是磨人精” 潘老臉上的笑容更加慈祥。只是到底年紀(jì)大了,說了書又說了會兒話,臉上略顯疲態(tài)。 許涼上去往他腰后墊了個枕頭,然后退開溫聲道:“但愿您不會覺得我唐突,這樣會舒服一些。我爺爺腰椎也有毛病,工作時熬會熬出來的” 潘振青緩緩靠在椅背上。手摸著桌上一只銀飾剔金水煙袋,其外加了一只煙袋套,兜羅緹繡,青松白鶴。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副沉思的姿態(tài)。他松松嘆口氣,眼睛一下子昏花不少,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加深刻,“阿涼和我的一位親人長得很像”。 說著看她一眼,似乎在她身上找那個親人的影子。 許涼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看了葉輕蘊(yùn)一眼。她實(shí)在不知道他帶自己來見這位老先生是有什么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