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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下無妾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他笑瞇瞇地看著采薇,坐等她聽了這句話來給他挑刺,哪知采薇又四下看了一圈后,竟然點了點頭,“殿下在這上頭確是明白我的心思,只盼殿下能在別的事上也能明白我的心意才好?”

    秦斐冷哼一聲,“本王猜你現(xiàn)下的心思便是想本王快快滾蛋,那本王就如你所愿?!?/br>
    郭嬤嬤瞅著臨川王大步而去的背影,忍不住開口道:“姑娘,我怎么覺得殿下他其實待姑娘還是很上心的,姑娘也別總是對殿下冷著個臉,你們倆總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人??!”

    采薇有些無奈地揉揉額角,“mama,我先前不是已經跟你們解釋過了嗎?我同殿下不過是各取所需的掛名夫妻罷了。他娶我一是為了給他哥哥一個沒臉,二是看上了我的豐厚嫁妝,雖然被伯府貪了大半,但圣上又賜給我三百六十頃田產,每年的收益全都給他拿去花用,算是換來他這樣一個夫主護著,免得我一介孤女不好在這世上過活,易于受人欺凌?!?/br>
    “可是老奴還是覺得殿下待姑娘有些不一般,處處護著姑娘,在王府里護著您沒怎么受婆婆的氣,還有方才在伯府門前把趙家那五小姐教訓得可真是痛快!”

    “奶娘,我不是說過了嗎?殿下護著我,不過因為圣上賜給我的那些嫁妝田產,那圣旨上說得明白,若是哪一天我身故了,那些田產仍是要收歸國庫的。他若是不好生護著我,又怎么能讓我長命百歲,他也好一直都能花我的田租呢?”

    “殿下待我的種種好處都是有他的目的的,并不像mama面兒上看到的那樣簡單。我和他既無夫妻之實,更不會有什么夫妻之情,倒不如就像現(xiàn)在這樣各取所需,只怕這掛名夫妻倒反能做得長久?!?/br>
    “唉!姑娘既覺得這樣好,那就好!只是這堂堂郡王竟連妻子的嫁妝都要拿來花用,真真是世風日下,這世上的男人們真是越來越不成器了!”郭嬤嬤一想到自家姑娘每年要拿出兩三萬兩銀子給秦斐花用,頓時又覺得這位殿下面目可憎起來。

    其實秦斐娶她哪是為了她那點子嫁妝,而是所圖甚多,不但要采薇出銀子給他用,還要她出力替他做一些事情。只是這一層,因事關他所做的那些暫不能見光的事,采薇怕走露了風聲,不便跟杜嬤嬤她們明說,只得就讓他背上一個吃軟飯的黑鍋。

    坐了一天的馬車,采薇洗漱完之后,練了一小會兒字,覺得有些冷了,便到炕上準備安歇,想是因為換了地方,怎么也睡不著,想著若是此時能有一本書看就好了。不免又懷念起她父親在日可以盡情看書的美好時光,可是那樣的快活日子在父親去世后也一去不復返了。

    想到這里,她不禁長嘆了一聲。

    屋子里立刻就有一個聲音道:“好端端地,王妃怎么嘆起氣來,難不成是獨守空房,孤枕難眠?”

    采薇從炕上坐起,裹著被子道:“殿下怎么又來了?”

    “本王怕你一個人剛到新宅子,覺得漫漫長夜、孤單寂寞,特意來陪陪你。”秦斐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衣裳帶子。

    “殿下,咱們當日可是約定好的,分房而居,殿下這是又不打算信守承諾了嗎?”

    “唔,雖然本王確實答應過你,不過,這事急從權,還請王妃看在本王今晚沒地兒住的窘境下,先收留我這一晚上吧?”

    “圣上賜給殿下這么大一間別院,光是屋子就有一百多間,殿下會沒地方?。俊?/br>
    “沒有!這屋子雖多,可都還沒修繕整理、鋪陳擺設,連被褥都沒有,怎么住人?”

    采薇蹙眉道:“殿下可別跟我說您連您自己的居室和書房也沒修繕整理?”

    “是沒修繕,因為本王沒錢了,你也知道,本王最近缺錢的很,是以只修繕整理了王妃住的這處院子?!鼻仂硵倲偸?。

    “看在本王今兒給你當槍使的份兒上,好歹收容我一晚上唄!”

    “那殿下也不能睡在這里,那邊不是還有個羅漢床嗎,殿下大可以去那里睡,何必硬要跟我擠在一張床上?”

    “那張床底下又沒燒炕,晚上睡著太冷,若是凍壞了我,看以后還有誰來護著你?”

    “那殿下當日為何不在它底下也燒個炕?”

    “咳,本王這不是缺錢嗎!反正本王就算和你躺在一張床上,又不能把你怎么樣,你怕什么?”

    采薇想起新婚之夜,這廝也是這么說的,結果呢?雖然是沒碰她脖子以下的地方,可是脖子以上卻被他又親又咬了個遍。他要是今晚再重來一遍,她能不怕嗎?

    她一咬牙,“那殿下睡在炕上好了,我去睡羅漢床。”

    秦斐見她真要起身過去,忙按住她,“哎,你別動,本王是逗你玩呢!其實我過來,是同王妃說一聲,我今兒晚上要出遠門,連你這屋子也不住?!?/br>
    出遠門!這人什么時候出門還會特意來跟自已說一聲?

    采薇立時想到一事,便問道:“殿下可是要去泉州?您要親自去料理那海運之事?”

    “嗯,此等大事,還是我親自去辦才能更放心些?!?/br>
    “既然殿下又要私自出京,旁的事情可都料理好了,尤其是宮里頭——?”

    “如今情勢緊迫,越早辦妥海運之事,本王才能有足夠的銀子來籌謀準備。至于圣上那里,我今兒進宮去跟他謝恩的時候,跟他保證說我會乖乖地待在這處別院陪著王妃好生靜養(yǎng),每日給他寫一封家信,等到兩個月后他生辰那天再親自去宮里給他拜壽?!?/br>
    “這兩個月他應該不會再召見我,若是真有什么人來宣召我入宮,你就說本王為了給圣上置辦壽禮,又跑得沒影兒了。喏,連這兩個月的家信本王也都給你準備好了?!?/br>
    采薇看著秦斐塞到她手里的一疊書信,見第一張上只寫著寥寥幾個字:“叔叔安好,侄兒今日讀了一章《論語》,覺得孔夫子真圣人也!”,完。

    她忍不住翻過這張,見第二頁上仍是寥寥數(shù)字:“叔叔安好,侄兒今日讀了一章《孟子》,覺得孟夫子真亞圣人也!”,完。

    在夸了七、八位圣人之后,紙上總算出現(xiàn)了點新鮮東西,但也不過是“叔叔安好,侄兒今日在西山獵到了一只兔子?!薄笆迨灏埠茫秲航袢赵谖魃胶镝灥搅藘晌蝉庺~?!敝惖牧魉畮?。

    “殿下的文筆可真是好啊,比八股文還讓人看不下去。”采薇點評道。

    秦斐嘿嘿一笑,半點不好意思也沒有,又塞給她一疊信封,“這些信封我也都寫好了,你只要按著日期每日往里放上一頁信紙,封好后交給這宅子的管家許公公就好。”

    采薇將東西收好,一回身見秦斐換好了出外的衣裳卻還在那里立著,不由奇怪道:“殿下不是趕時間嗎,怎么還不走?”

    “本王只不過在想這夫君眼看要出遠門,王妃難道就沒個什么表示?”

    “殿下想要我有什么表示?”

    “比方說送給本王一個香包啊什么的,也好讓本王拿著一路上好睹物思人?”

    “殿下還是專心想您的大事要緊。”

    “就知道王妃是個小氣的!哪,這是本王給王妃的臨別之物。”

    采薇見他就跟變戲法似的,忽然從身后拎出一包方方正正的東西來。她接過打開一看,竟是一包新出的書籍,頓時大喜過望。

    秦斐得意道:“怎么樣,本王的這份臨別贈禮,可中王妃之意???只盼王妃每日翻看這些書頁的時候可別忘了送書之人才好!”

    他說了兩句,見采薇只顧著在那里如饑似渴地翻看那些書,看都顧不上看他一眼,只怕他說的話也全都沒聽見。只得抱怨了他媳婦一句沒良心,悻悻然地往外走去。

    “殿下!”他一只腳已經跨出房門,身后終于傳來她的聲音。

    “王妃總算是想起來本王了嗎?”

    “有一句話忘了對殿下講,殿下到了泉州見到鄭一虎,只消報出先父的名諱,說明你是先父的……女婿,他定會對殿下鼎力相助?!?/br>
    “看來這人又是個曾受過岳父大人恩惠的?”

    采薇笑了笑,算是默認,見他走了出去,忽然又喊住他,笑道:“殿下,那西洋的航海圖,等你辦妥了東洋海運之事,賺到了銀子,再到我這里來拿吧!”

    秦斐頓時就被她那嫣然一笑給閃得失了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想要再跟她多說幾句話,一時又不知該說什么,立在門口,又怕冷風灌到房里吹到了她。索性跺腳將房門一關,大步走了出去,沖進黑沉沉的夜色之中,卻不是朝東南方而行,而是又返身朝京城飛奔而去。

    因為在離開之前,他還得再去跟一個人告?zhèn)€別才成。

    ☆、第一百七十二回

    穎川王府,秦旻再一次謝絕了崔王妃來給他送宵夜的好意,都沒讓人家進屋,就把人給請走了。

    他重又回到書案前,坐在燈下讀書,突然感覺一陣寒氣襲來,他攏了攏肩上的狐裘,轉過頭來皺眉看向不請自來的某人。

    某人隨手把窗戶關上,嗤笑道:“我說三哥,你也太弱不禁風了吧,不過這么一瞬的寒氣,你都禁受不起?”

    “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秦旻不悅道。

    “原來三哥也知道時辰不早了,那怎么不早些回嫂子房里安歇,還一個人呆在這書房用什么功呢,你又不考狀元?”

    他嘴里說著,手就已經伸過來一把將秦旻手里的書給搶了過去,他也不用去看書名是什么,只瞥了那內里的書頁一眼,便知道他哥哥看得是哪本書,登時心里就不樂意起來。

    “這本《酉陽雜記》三哥都看了幾遍了,怎么還在看,莫不是因為這書是我家娘子口述而成,三哥是在這里睹物思人?您可別忘了,她現(xiàn)在可是您的弟婦,可不是三哥您能再念茲在茲地放在心上悄悄思量的!”

    便是秦旻涵養(yǎng)再好,聽了他弟弟這番話,也忍不住動氣道:“你若無事可說,就快滾出去,別在這里擾人!”

    秦斐立時又換上一副笑臉,“三哥這是動了真氣了?我知道三哥不待見我,若不是今晚當真有事,你當我喜歡來見你這張死人臉嗎?我馬上要出趟遠門,歸期不定,多則兩月,少則一月,特地在走前來跟你報備一下?!?/br>
    秦旻心中一動,“可是去東南方辦那一件要緊之事?”

    秦斐點了點頭,“這件事就交給我,你就別cao心了。還有其余那幾件事我已命人去暗中籌劃了,也不用三哥再費心。這眼看馬上就是春天了,三哥不妨好生調養(yǎng)調養(yǎng)身子,陪著嫂子看看春暖花開,再洞房洞房,早日給我生個小侄子出來才是正經。”

    “四弟,你管得也未免太寬了吧?既然當日你親自上門,不惜負荊請罪也要說動我來幫你,我又怎能不替你分擔一二呢?”

    秦斐翻了個白眼,他這一輩子也就跟他這哥哥低聲下氣過那一次,結果就成了他此后人生中再也抹不去的污點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破身子,跟盞美人燈兒似的,風略吹吹就壞了,你可是嫡母的心肝寶貝,我本就是不顧她的反對,瞞著她硬拉你入伙的,若是再累壞了你,她還不找我拼命。”

    “若我不是自愿幫你,你以為單憑你一個負荊請罪,就能說服我上了你這條賊船嗎?”秦旻冷冷地道。

    秦斐笑笑,“那倒也是,我知道并不是我巧舌如簧說動了三哥,而是目下國中的局勢,三哥比我看得還要清楚,這才會不惜違拗嫡母的意思過來幫我?!?/br>
    “三哥既然也是一心為國,那就請三哥幫咱們做一件眼下最為重要的事?”

    秦旻隱隱猜到他要說什么,緊抿著嘴,不發(fā)一言。

    “三哥大婚也有快五個月了吧,聽說至今還沒圓房,那崔左相的小姐至今還是個處子之身。若是您再這么磨嘰下去,那她爹崔左相又如何才能為我們所用呢?若是不能盡快聯(lián)合左相請圣上下旨減輕農稅,提高商稅,只消再來一場天災人禍,只怕百姓就會揭竿而起、天下大亂了!”

    “只要崔王嫂能有喜訊傳出,不管這孩子能不能平安降生,于我們而言,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br>
    秦旻自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若是崔氏的孩子沒保住,那只能是孫太后命人動的手腳,如此一來,崔左相勢必和太后一黨徹底翻臉。

    若是孩子能平安生下來,為了外孫,崔左相也會站在自己這一邊,更何況,一旦自己有了子嗣,只怕朝中更多的大臣也會暗中投向自己,確實是有百利而無一害。自已這個弟弟算盤打得可真精?。】梢驳每此鸩淮饝?。

    “我身子不好,不能行房?!?/br>
    “三哥你又哄我呢?你這破身子雖說確實弱得要命,但和女人行個房,讓她受孕這點本事還是能拿得出手的吧。”

    “做不到!”秦旻抿緊嘴唇,冷冷回他三個字。

    秦斐看了看桌上那本《酉陽雜記》,笑道:“三哥該不會還沒放下周家那丫頭吧?我再勸三哥一次,她現(xiàn)在可是我的女人,三哥與其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一下你的崔王妃?趕緊和她生個兒子出來才是頭等大事!”

    秦旻冷哼一聲,“和崔家的這門親事本就是你強塞給我的,你既這么看中崔相的勢力,想同他家聯(lián)姻,為何當日你自己不娶了崔氏,卻硬丟給我!”

    “我就是想娶,也得人家看得上?。∪缬植皇遣恢?,這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本王的那處寶貝是個不中用的,對著女人的時候使喚不起來,所以本王就是想給老秦家添磚加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拜托三哥好生耕耘播種,早些讓崔氏這塊好田能有個收成!”

    “你少拿你那所謂的隱疾的當借口,便是你沒有這隱疾,只怕你也不愿娶那崔氏?”

    “喲!”秦斐怪叫一聲,“敢情三哥是怪我把周氏給搶走了??!我說怎么這幾回三哥見了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原來是還在心里埋怨我哪!三哥既然這么放不下那周氏,怎么當初我給三哥報信兒的時候,三哥不去安遠伯府把她從那一堆狼群里給救出來呢?”

    “我當日可是把話說得明明白白的,既然三哥當時沒理會她的死活,那就別怪本王后來的出格之舉!”

    秦旻胸中一痛,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底已然再無波瀾,“你的廢話既然說完了,那就快滾!”

    秦斐沖他做個鬼臉,“滾蛋就滾蛋,不過三哥這本書可得借我,正好路上拿來消遣!”

    不等秦旻伸手攔他,他已然手快腳快的抓起桌上那本《酉陽雜記》,翻窗跑路了。

    氣得秦旻又是一陣心痛,她第二次送他的書竟又被這個混蛋弟弟給搶了去,人都被他搶走了,連她送給他的書都不放過,實在可恨之極!

    而搶了他書的壞蛋弟弟,一想到他哥方才那睹物思人的相思模樣,總覺得心里有些堵得慌,突然就打定了主意,與其帶著一本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遍的書去泉州,倒不如——

    于是等周采薇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本已遠行的夫君大人——秦斐正坐在她身邊笑嘻嘻地看著她。

    她不由大驚道:“殿下,你,你昨夜不是已經走了嗎,怎么,怎么又回來了?”

    “唔,本王本來都已經行了十幾里地了,突然想起來忘了帶一件極要緊的東西,只好再跑回來一趟?!?/br>
    采薇剛睡起來,又被他這一嚇,腦子還有些迷糊,呆呆地問他,“王爺忘帶了什么?”

    秦斐似是覺得她這一臉迷糊的小模樣分外可愛,忍不住吧唧一下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對本王來說最要緊的東西,自然就是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