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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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紀白的確是心理學很在行,他懂的如何應對兇手或者受害者的心里變化,但是這會兒,他對于怎么安慰唐信非常無措。 唐信笑著說:“這種時候,你應該給我一個安慰的吻?!?/br> 第141章 許愿瓶25 謝紀白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 唐信笑了笑,說:“跟你開玩笑的,小白,把安全帶系上,我們走了?!?/br> 謝紀白點了點頭,然后慢條斯理的開始系安全帶,不過安全帶沒有扣上,謝紀白忽然又松了手。 唐信問:“怎么了,小……” 他話沒說完,忽然就被謝紀白拽住了領帶。 唐信一怔,謝紀白忽然往他這邊略微的探了探身體,伸手抓住了唐信的領帶,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然后就在唐信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沒有深入,就是淡淡的一個吻而已。 唐信實在是沒有反應過來,尤其這個吻還特別的短暫。如果不是唐信的領帶現(xiàn)在還歪著,恐怕他都不會相信,謝紀白竟然主動吻了自己這個事實。 唐信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側(cè)頭看著謝紀白,眼睛里都是驚訝。 謝紀白也側(cè)著頭看他,并沒有慌亂或者不好意思,也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小白你嚇了我一跳?!碧菩耪f。 謝紀白說:“現(xiàn)在心情好點了嗎?” 唐信嘆了口氣,語氣相當嚴肅的說:“已經(jīng)很好了。小白,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有點想做點什么,把你弄哭的事情?!?/br> 謝紀白臉色終于變了,耳根都發(fā)紅了,連忙系上安全帶,說:“快開車?!?/br> “好?!碧菩盼⑿?。 唐信開著車,沒有再調(diào)戲謝紀白。 謝紀白側(cè)頭看著右側(cè)的車窗,玻璃的車窗反射著光,隱約能從上面看到唐信開車的樣子。 唐信很多時候都是微笑的,看起來那么漫不經(jīng)心,或許這是他的性格,但有的時候,這更是他的習慣。就好像謝紀白習慣用冷靜的態(tài)度對待一切,有的時候自己越冷靜,其實心里才越是害怕。 或許唐信的那種感覺,謝紀白有時候能夠明白,他們都不希望別人看穿他們,也不希望別人為自己擔心。 就在剛才,唐信看似輕浮和玩笑的調(diào)笑,謝紀白卻沒在他眼睛里看到輕松的笑意。這只是唐信想讓謝紀白覺得,他并沒有什么事情的一種掩飾而已。 “小白,別發(fā)呆了,到地方了?!碧菩磐A塑嚕f。 “哦,我沒注意?!敝x紀白看著窗外發(fā)呆,一沒注意竟然都到了地方。 唐信解開安全帶,不過沒有打開車門。地下停車庫里有點黑,車里的車燈也關了,只能朦朧的看到謝紀白的一個影子。 謝紀白抬起頭來,唐信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額頭上,很溫柔。 唐信說:“小白,謝謝你?!?/br> “不用?!敝x紀白說:“在你不高興或者傷心的時候,你就不用來安慰我,或者謝謝我了?!?/br> “我知道了。”唐信笑著,卻又嘆了口氣,說:“我只是心里有點復雜。我從沒想過,我的老師和那個烏鴉的組織有什么瓜葛。你知道嗎?我父母和我的老師關系非常好,而且都死的很離奇。所以我聽蘇老板說起的時候,心里實在很復雜,我不太情愿深想什么,但是又克制不住的想,難道我的父母也是同樣的嗎?” 這個問題,謝紀白回答不了他,目前也沒有人可以回答他。 謝紀白沒有說話,車里一時間什么也看不見,也沒有一丁點聲音了。 唐信剛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去,忽然又感覺領帶被拽住了,這回力氣比較大,唐信咳嗽了一聲,感覺脖子差點給拽掉了。 謝紀白似乎學會了一個新的技能,這個技能本來應該很美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讓唐信覺得有那么點危險,特別容易誤傷。 謝紀白將唐信拽了過來,不出所料的,在唐信嘴唇上又吻了一下。 唐信這回可沒有被他的動作弄懵了,立刻伸手拖住了謝紀白的后頸,含住謝紀白的嘴唇,將送上來的美味吞下去。 謝紀白只是想輕輕的吻他一下,不過主動權(quán)瞬間就被奪走了,唐信撬開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頭,用力的吮吸著,吻得霸道又激烈。 謝紀白身體抖了一下,感覺脊椎骨有點發(fā)麻。車里的空間有些狹小,尤其謝紀白是擰著身體的,動作還有點用不上勁兒,實在是非常別扭。 唐信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幾乎想要把謝紀白生吞下肚似的,吻得異常激烈。 謝紀白因為考慮到唐信心情不太好,所以剛開始并沒有拒絕,然而等到他呼吸不暢想要拒絕的時候,謝紀白已經(jīng)被吻得沒有力氣了。 唐信結(jié)束這個吻的時候,謝紀白已經(jīng)把身體靠進了他的懷里,雙眼也閉上了。 “好可惜,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我們回家繼續(xù)。”唐信在謝紀白耳邊吻了幾下。 謝紀白大腦恢復運轉(zhuǎn)之后,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下了車,準備干正事去了。 唐信看起來精神頭好多了,鎖了車跟謝紀白一起往樓上去。 因為陶珊雅和經(jīng)理偷情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經(jīng)理的老婆這幾天都在和他鬧離婚,根本沒有時間到公司去了。 謝紀白和唐信是到那個經(jīng)理的住宅來找他的,就在這棟樓的十三層,是個不錯的高檔小區(qū)住宅。 謝紀白和唐信上了電梯,剛到十三層,就看到一戶住在的門是開著的,有人站在門口。 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臉色通紅,滿頭大汗的樣子,不過并不像是喝多了酒,更像是因為憤怒才這個模樣。 男人看到了剛下電梯的謝紀白和唐信,一眼認出了他們,立刻大叫著跑過來,說:“兩位警探!兩位警探!你們來的正好!” 男人就是那個楊經(jīng)理了,他跑的太猛了,被樓道里的地毯差點給絆了個跟頭,連滾帶爬的就到了他們面前,那個模樣實在是狼狽。 不過楊經(jīng)理完全不在乎,大喊著:“你們來的正好,快抓兇手!兇手!她剛下樓去了,就是坐那部電梯走的。” 楊經(jīng)理指著樓到盡頭的另外一部電梯,就是謝紀白和唐信隔壁的那一部電梯。 謝紀白聽到兇手一次,立刻問道:“什么兇手?” 楊經(jīng)理說:“還能是什么兇手,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就是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br> 楊經(jīng)理情緒相當?shù)募?,謝紀白和唐信了解的詳細情況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楊經(jīng)理說,剛才他那個妻子又來找他了,當然是因為離婚的事情。他以前就知道他妻子是個很干練的女人,不過沒想到這么狠心,竟然逼的他就要走投無路了。 最后楊經(jīng)理無奈,只好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了,他的所有財產(chǎn)分了那個女人一半。 楊經(jīng)理非常不甘心,結(jié)果和那個女人吵了起來,兩個人情緒都很激動。女人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差點把楊經(jīng)理刺傷了。 楊經(jīng)理嚇得大叫,好在那個女人沒有再拿刀砍他。 女人非常的生氣,冷笑著譏諷他。 楊經(jīng)理激動的說:“她親口承認,殺死陶珊雅的就是她!她親口說的,我聽到了?!?/br>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太激動了,所以說漏了嘴,她竟然親口承認,是自己殺死了陶珊雅,然后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謝紀白和唐信上來那會兒,那個女人離開了還不到十分鐘。 楊經(jīng)理指控女人殺人,但是楊經(jīng)理卻毫無證據(jù)。他當時害怕女人用到刺他,所以根本沒想到要錄音這種事情。 而他的家里也沒有監(jiān)控設備,只能從樓道里的監(jiān)控設備證明那個女人剛才來過,但是她說過什么,完全證明不了。 再加上楊經(jīng)理本來就跟陶珊雅的死有些關系,所以他的這番說辭,更是不具有什么力度。 楊經(jīng)理幾乎嘶聲力竭了,說:“我說的是實話,你們相信我,我沒有說謊,她真是兇手,快把她抓住,她簡直喪心病狂!你們必須保護我的安全,我剛才差點被她殺死。” 楊經(jīng)理很害怕,他怕女人回來會殺了他,非要跟謝紀白和唐信到警探局去躲避。 謝紀白和唐信沒有辦法,只好先把他帶回警探局去了。 他們回到警探局的時候,陳艷彩和艾隊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從蘇半毓那里,把照片全都收集了回來,正導入電腦做分析工作。 陳艷彩一抬頭,說:“怎么帶回來一個?” 謝紀白跟陳萬霆說了情況,陳萬霆讓艾隊幫忙,先找人看著楊經(jīng)理,把楊經(jīng)理安排在一個小屋里。 謝紀白說:“不管他有沒有說謊,我覺得再查一下那個女人比較好。” 陳艷彩說:“那我先查那個女的?” 陳萬霆點了點頭。 謝紀白看了一眼辦公室,沒發(fā)現(xiàn)蘇半毓的影子,問:“老大,蘇老板呢?” 陳萬霆說:“他太累了,在會議室睡著了。” 謝紀白點了點頭。 唐信看了一眼會議室,其實他挺想找蘇半毓談一談的,不過他也知道,或許蘇半毓非常抵觸回憶那些事情了。 唐信說:“陳艷彩,你們拿回來的相片呢?給我看看?!?/br> “就在那邊?!标惼G彩指著陳萬霆的桌子。 唐信走過去,戴上手套,才從袋子里將照片倒了出來,照片很厚,少說有四五十張那么多,拍的都是蘇半毓。拍照的時間估計間隔很大,因為相片上的蘇半毓看起來年紀差的很多。 謝紀白也走過去,看到桌上數(shù)不清的相片,頓時感覺遍體生寒。 第142章 許愿瓶26 唐信動作很快,將照片看過一遍之后,就從里面分出來了差不多有十來張。 謝紀白就站在他的身邊,看到那些被分出來的相片,說:“這都是最近被拍到的?” 唐信點了點頭,說:“對。這些相片上的蘇老板都應該是最近的。你看,這幾張的背景,就在咱們警探局旁邊不遠。還有這張,是警探局旁邊的那個超市。” 謝紀白睜大眼睛,說:“這么一說,這些照片真是相當有用處?!?/br> “對?!碧菩耪f。 唐信將相片拿給陳艷彩,說:“一會兒你干完了,先查一查這幾張相片。不管這些相片是不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拍的,但總是他們一伙的人,這些相片都是重要的線索。” 按照唐信的想法,雖然相片上只有蘇半毓,并沒有拍攝者的樣子,但是他們絕對可以根據(jù)這些相片,找到一些拍攝者的蛛絲馬跡。拍攝者肯定在離相片里場景不遠的地方,他們可以到那些地方去調(diào)錄像或者詢問路人。 陳艷彩說:“我突然很搶手啊,唐法醫(yī)你先放在這里,我馬上弄好了就處理。” “謝謝了?!碧菩耪f。 謝紀白還在看剩下的相片,這些相片就不怎么好瞧出東西來了,背景基本上是白色的墻壁,這樣普通的墻,實在是沒什么特色,完全看不出來蘇半毓當時是在哪里拍下的相片。 “咦?”陳艷彩忽然發(fā)出一聲驚訝的聲音。 “怎么了?”陳萬霆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