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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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媳婦的,多多少少要受點婆婆的氣,老太太這么做,這王氏也不會完全對著兒媳改了態(tài)度,可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她也不會太過分的為難這個新媳婦。 老太太嘆息道:“趁著我還在,多護(hù)著這倆孩子?!?/br> 林嬤嬤忙道:“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br> 老太太笑了笑,長命百歲她倒是不奢望,只是想著倆孩子恩愛的樣子,便道:能早些抱上白白胖胖的曾孫就成了。 四和居內(nèi)。 “嗯……輕點兒?!?/br> 甄寶璐趴在羅漢床上,由著薛讓給她揉腰。只是這男人手勁大,掌握不好力道。 薛讓已經(jīng)很輕了,未料妻子還是擰著一張小臉,嫌棄他重。不過想著昨晚她嬌嬌柔柔的樣子,身子嫩得更豆腐似的,他稍稍用力,便會留下印子。薛讓輕輕揉著她的腰肢,這纖細(xì)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稍稍一折就能折斷似的,而那下面,被裙子包裹的兩瓣圓潤挺翹,更是引得他想狠狠咬上幾口。 薛讓聽著她舒服的哼哼聲,曉得這力道剛剛好,又見她側(cè)著臉趴在大紅色鴛鴦戲水迎枕上,一雙眼兒微微瞇著,他湊了過去,喚道:“阿璐?!?/br> 甄寶璐這才一陣清明,眼睫微顫,睜開了眼睛。 薛讓笑了笑,撫著她的臉道:“我抱你去榻上睡?!?/br> 甄寶璐瞧著薛讓這副溫柔體貼的模樣,連氣都生不出來了。她這副樣子,還不是昨日他鬧的。她先前想過婚后的生活,只覺得她和薛讓熟悉,過日子也就那樣,他護(hù)著她,疼著她,她當(dāng)個賢惠的妻子??伤龥]想過,晚上竟會這般鬧騰,一晚上她便累得渾身酸痛,今兒去敬茶都差點出糗,若是日后一直如此,她是斷斷吃不消的。 薛讓見她柳眉微蹙,仿佛是在想什么煩惱的事情,便同她一道躺下,摟著她的腰肢讓她里自個兒近些,大掌一下一下?lián)嶂谋?,他抵了上去,蹭蹭她的臉,像只黏人的大狗?/br> “在想什么?” 甄寶璐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實在是有些被嚇到了,可這夫妻之道便是如此,她也不好說什么。一想到他錮著她的腰肢從后面弄她,甄寶璐一張小臉登時燙了起來,看不見他的臉,那種感覺格外的清晰,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它的形狀。哎呀,甄寶璐羞得將臉埋進(jìn)他的懷里,捏捏他堅硬的手臂,說道:“今晚你不許再胡來了……” 薛讓素來對她言聽計從,甄寶璐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卻聽這會兒薛讓久久沒有回答,這才抬起一張小臉望著他。 見他端得一副很猶豫很為難的樣子。 第93章 薛讓瞧著她濕漉漉的大眼睛,也曉得昨晚她怕是真的嚇到了。先前他滿心歡喜,期待同她成親。知她自小便嬌嬌弱弱,就想著細(xì)心待她。只是昨晚他喝了些酒,又太開心,瞧見她穿著一身大紅嫁衣的模樣,美得不成樣子,怎么都挪不開眼。之后他回臥房,看著她已經(jīng)沐浴完,穿著薄薄的寢衣坐在榻邊等他,他惦記了兩輩子,哪里還能忍得??? 他摟著她,曉得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所以才會同他說這個,便湊過去親親她的額頭,說道:“是不是很疼?讓我瞧瞧,好不好?” 作勢便要去解她的衣裳。 甄寶璐耳根子一燙,一把按住覆在她腰際的大手。雖說昨晚她身上哪哪兒都被他看過了,可那會兒總歸是晚上,而且還是在昏暗的床帳之中,她還能自欺欺人??扇缃瘢@大半天的,他大大咧咧就要解她的衣裳,她是怎么都不肯的。 疼的確是疼,可卻不好給他看。 她一口拒絕:“才不要?!?/br> 她怕他胡來,忙搖搖頭說道:“你得聽我的。” 見她害羞,他也不逼她。 薛讓將握著她腰帶的手松開,摟住她,說道:“阿璐,昨晚是我不好,只是那會兒我有些忍不住……” 甄寶璐紅著臉,聽他這么繼續(xù)說下去,也不曉得會說些什么粗俗的話,心下嘀咕了一句:“像兩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似的?!?/br> 薛讓笑笑。 可不是嘛,他眼里心里都是她,別的女人他壓根兒都不會多看一眼,這和沒見過女人也沒什么兩樣。 她偎在他的懷里,跟著他呼吸,隨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起起伏伏。他喜歡抱著她,親親她,摸摸她。眼睛里帶著笑意,仿佛已經(jīng)期待了很久很久。甄寶璐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只是她對他的喜歡太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對她好,仿佛什么事情都難不倒他似的,這么厲害的人,誰都會喜歡的,后來他強(qiáng)勢霸道的邁出那一步,她便接受了他。 ——可是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他這么喜歡的。她又不像她jiejie那般知書達(dá)理賢良淑德。 甄寶璐想著她和薛讓頭一回見面的時候,那時候她才八歲,而他呢,一個十四歲的沉默寡言的少年。 甄寶璐伸手環(huán)著他精瘦的窄腰,臉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忽然想起了上輩子的自己。若是那時候,她也能遇到他,那該有多好。她肯定不會受那么多委屈的。 薛讓低頭,看著懷里安靜的妻子,這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將她抱到了床榻之上。 · 甄寶璐醒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正躺在榻上。 沒見著薛讓的人,她便起身走到外面。 一個穿著淺綠色褙子梳著丫髻的小姑娘朝著她行了禮:“奴婢雪竹見過少夫人?!蹦贻p的姑娘聲音悅耳清甜,帶著些許軟糯,聽著很是舒坦。 甄寶璐原想倒是沒怎么注意過這四和居的丫鬟,畢竟她剛嫁過來,昨晚洞房花燭,她沒時間注意,今兒早又一大早去了如意堂,回來便歇息了。 如今瞧著,這位叫雪竹的丫鬟,生著巴掌大的瓜子小臉,五官雖然不算精致,可這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尤為漂亮。 甄寶璐想了想,讓祝嬤嬤將所有四和居的丫鬟嬤嬤叫了過來。 除卻一些個粗使丫鬟,四和居還有四個丫鬟,分別是雪竹、雪梅、青芽、青荷。這四個丫鬟不管是模樣身形都極為相似,個個嬌小玲瓏,容貌俏麗。 甄寶璐先看到的這個雪竹已經(jīng)生得很標(biāo)志了??蛇@四人之中,最漂亮的還是這個身形最嬌小的,名叫青荷的丫鬟,許是年紀(jì)最小的緣故,其他人規(guī)規(guī)矩矩低著頭的時候,這小丫鬟倒是大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一雙大眼睛十分的天真靈動。 這令甄寶璐多看了一眼。 四和居還有一個嬤嬤,姓辛。因這辛嬤嬤原是薛讓生母陸氏的陪嫁嬤嬤,陸氏病逝之后,這辛嬤嬤便被老太太派來照顧薛讓的飲食起居。 如此,甄寶璐待這位辛嬤嬤也敬重些,賞了她一些金裸子。 辛嬤嬤生得高瘦,穿著一身秋香色褙子,面上沒什么笑容,大抵是有些拘謹(jǐn)。瞧著甄寶璐待她如此客氣,辛嬤嬤心里也甚是感動,只見她出手闊綽,心下便知這少夫人還是太稚嫩了些,在勤儉持家這事兒上,還得好好學(xué)學(xué)。 辛嬤嬤接過金裸子,恭敬道:“老奴謝過少夫人?!?/br> 甄寶璐道:“辛嬤嬤不用客氣,這些年你照顧大公子也是辛苦,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 而后又讓祝嬤嬤將剩下的金裸子賞給屋內(nèi)的其他丫鬟。 辛嬤嬤見這位少夫人雖然年輕稚嫩,可到底出身齊國公府,便是微微含笑,也端得一副大家閨秀的氣度,也難怪大公子如此喜歡。 而辛嬤嬤和丫鬟們出去之后,祝嬤嬤才走到了甄寶璐的身旁,瞧著她略微蹙眉的模樣,便說道:“老奴昨兒就發(fā)現(xiàn)了,這四和居的丫鬟,一個個都同少夫人您有些相似。老奴聽說,原先四和居除了粗使丫鬟只有伺候大公子的幾個小廝,還有便是那辛嬤嬤,這些丫鬟,是因為大公子要成親,所以才添置的。” 除了王氏,誰還有這能耐? 甄寶璐素來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她雖是新婦,可自古以來,這婆媳之間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這王氏擺明給她一個下馬威。 她信薛讓是一回事,可這些丫鬟留不留,卻是另外一回事。 祝嬤嬤心下氣惱。她家姑娘在齊國公府的時候,哪有人敢這么對她? 甄寶璐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br> 祝嬤嬤點頭道:“嗯。雖說您是兒媳,該敬著她,可這國公夫人如此不給您面子,你也不能就這么受著?!?/br> 甄寶璐自然明白。重活一世,她最不想受的就是這種憋屈的感覺了。 想到了薛讓,她抬眼看了一眼祝嬤嬤,問道:“大表哥去哪兒了?” 說起薛讓,祝嬤嬤露出笑容,瞧著這小夫妻倆如此恩愛,她也跟著開心。她道:“大公子正在書房呢?!?/br> 正在書房,那么他一時半兒應(yīng)當(dāng)不會回來了。甄寶璐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半晌才道:“我出嫁前,娘給我準(zhǔn)備的東西里,仿佛有些藥膏……” 這甄寶璐算是祝嬤嬤一手帶大的,瞧著她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便知是問什么了。昨晚大公子折騰了整整一個時辰才消停,這嬌滴滴的姑娘家哪里受得住?況且還是初次。祝嬤嬤忙道:“這地兒可損傷不得,一不小心可是會落下病根兒的。夫人先進(jìn)去,老奴這就去拿?!?/br> 甄寶璐紅著臉,這便進(jìn)屋,坐到屏風(fēng)后面的綢榻上。 祝嬤嬤柜子里拿來了一個小瓷瓶。甄寶璐在祝嬤嬤的面前,倒是比在薛讓面前自在的多,當(dāng)下便掀了裙子脫了褻褲。她紅著一張臉,若非真的太疼,她也不好意思開口。 祝嬤嬤瞧了瞧,她對這薛讓再滿意,這會兒看著自個兒一手帶大的姑娘被折騰成這副樣子,也忍不住擰著眉,一臉凝重責(zé)備道:“這大公子也太粗魯了……” 可不是嘛。 甄寶璐紅著臉,甚是贊同。 而外邊,薛讓正闊步從書房回來,進(jìn)了屋,見著里頭沒人,便問一旁的香寒:“夫人呢?” 香寒道:“在里頭呢?!?/br> 薛讓自然以為甄寶璐還在睡,可都半個時辰了,白天不能多睡,不然晚上睡不著。他進(jìn)了臥房欲將妻子叫起來,進(jìn)屋之后卻見榻上空空如也,大紅錦被疊的整整齊齊。 聽著屏風(fēng)后面有些動靜,薛讓這才嘴角一翹,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去。 “阿璐?!?/br> 他喚了一聲,卻見妻子露著光溜溜的兩條雪白細(xì)腿,陡然瞧見他,才叫了一聲,然后慌慌張張的將自己的裙擺放下,將那雙瑩白玉腿包了起來。 薛讓怔了怔,待瞧著祝嬤嬤手里的小瓷瓶,立馬知道了這是在做什么。 他過去,長臂一伸,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膶⒛谴善拷恿诉^來,淡淡道:“出去吧。這里有我就成了。” 第94章 待薛讓替甄寶璐上完藥之后,甄寶璐已經(jīng)滿臉通紅,將自個兒縮成一團(tuán)。任由他替她穿了褻褲,將裙子放了下來。 薛讓將她摟住,說道:“阿璐,咱們是夫妻?!?/br> 這個甄寶璐自然明白,可是她才剛嫁給他,沒這么快適應(yīng)罷了。她捂著臉,聽著他的話,覺得這的確沒什么。她將雙腿并攏,稍稍抬眼,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瞅了瞅他的臉,而后慢慢放了下來,說道:“你總得給我一些時間適應(yīng)吧?!?/br> 薛讓望著她粉嫩的雙唇,此刻微微撅著,有些孩子氣。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說道:“嗯,是我太著急了?!辈粌H這事兒上著急,榻上那事兒也著急。他沒想到她那里竟然傷成了那樣。他心下愧疚,說道,“這幾日我都親自給你上藥?!?/br> 甄寶璐紅著臉沒說話,只是想到自個兒在他面前張開腿,那畫面太過羞恥。不過方才他替她上藥的時候,的確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她將臉埋在他的懷里,環(huán)著他結(jié)實的背脊,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一想到剛才那些年輕美貌的丫鬟,她心里又開始不舒坦了。她翕了翕唇,叫了他一聲。 他低頭看她,用眼神詢問。 她愣了愣,最后還是沒說出口,只道:“沒什么?!?/br> 薛讓黑眸微怔,倒也沒再說什么。 今兒是甄寶璐新婚的頭一日,按著安國公府的規(guī)矩,得同全家人一道用膳。等之后他們便單獨在四和居用膳,不過每日需要去如意堂給老太太請安,而甄寶璐身為兒媳,王氏那邊也是不能少的。 用午膳的時候,甄寶璐坐在薛讓的身旁。 飯菜很豐盛,只是甄寶璐吃慣了山珍海味,這安國公府的膳食并不如何。這個甄寶璐早就知道了,好幾回薛宜芳便私下稱贊過他們齊國公府的廚子,說每回來他們齊國公府做客,這飯都能多吃半碗呢。那會兒甄寶璐覺得薛宜芳是客氣,而眼下嘗著這些飯菜,倒是深有體會了。 也不是安國公府的飯菜差,實在是甄寶璐的舌頭被養(yǎng)得太叼。而甄如松疼女兒,便四處搜羅廚藝精湛的廚子,這齊國公府的膳食自然美味無比。 面前這道碧螺蝦仁倒是做得不錯。蝦仁鮮爽彈嫩,碧螺春的香味如蘭似麝。碧螺蝦仁和龍井蝦仁做法相似,這碧螺春是所有綠茶中最嫩的,做起來比龍井蝦仁要更難些。 甄寶璐不禁多吃了兩口。 薛讓見她愛吃,便多夾了一些擱到她面前的小碟內(nèi),這一舉止看得老太太眉目含笑,而王氏卻是略微蹙了蹙眉。 甄寶璐耳根子一燙,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卻很喜歡這種無微不至的疼愛。她吃著飯,略微抬了抬眼,堪堪對上老太太含笑的眼睛,忙錯開,卻又恰好瞧見了安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