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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廠花護(hù)駕日常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沒想到路上遇到了不知從哪里進(jìn)來的伏兵,立刻把一眾人打散了,到了最后她身邊就剩下馬成齊彥和兩個侍衛(wèi)牢牢護(hù)著,身邊沒了人護(hù)著,只能小心翼翼東躲西藏地往東邊宮殿走。

    姜佑心頭也是惶惶,正想抬眼去瞧西邊的,忽然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馬蹄聲傳了過來,她隱隱約約地看著旗號連忙帶著人回身躲到一邊的一座一進(jìn)院子里。

    沒想到腳步聲和馬蹄聲正在宮門口停了下來,韓晝瑾的聲音從宮門外傳進(jìn)來:“怎么樣?找到皇上了嗎?”

    底下人回報(bào)道:“屬下無能,現(xiàn)在還沒找到皇上。”他頓了下,又問道:“王爺,要是找到皇上是不是直接...?”他單掌做了個下切的動作。

    韓晝瑾目光一寒,冷冷地瞧了那人一眼:“旁的人都可以死,但皇上一定要活的,我的布置你都忘了嗎?”他頓了下,淡然道:“咱們韓家問鼎天下名不正言不順,但只要娶了皇上,成了君后,再制住皇上,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掌權(quán)了?!?/br>
    那人諾諾應(yīng)了聲是,外面一時沉默了下來,韓晝瑾正想吩咐人四處搜查,院內(nèi)的齊彥忍不住退后了幾步,正好踩在一塊活動的青磚上,‘咯噔’一聲在一片寂靜中格外響亮。

    韓晝瑾本來都準(zhǔn)備走了,被這一聲弄的驚覺起來,沉聲喝道:“誰!”

    姜佑恨不得一把捏死齊彥,帶這么個東西真是壞事兒,不過這時候在懊悔也來不及,只能帶著人輕手輕腳,速度極快地溜進(jìn)里屋。

    韓晝瑾在院外打了個眼色,底下人立刻小心把院子圍了起來,他翻身下馬走了進(jìn)去,立在院中,聲音和煦依舊:“是皇上在這兒嗎?”好像尋常問安一般。

    姜佑在里屋,喉嚨發(fā)干,手心也沁出汗來。

    這座行宮是齊朝剛建朝時候的皇宮,祖皇帝生性謹(jǐn)慎,修了不少暗室密道,后來隨著成祖遷都,這些地方也就荒廢了,她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小心走到博古架后面,快速數(shù)著格子,終于摸到一處被花瓶擋著的凹陷,她掏出花瓶里的魯班鎖飛快地?cái)[弄幾下,把擺弄好的魯班鎖嵌了進(jìn)去,就博古架后面的墻壁立刻從中裂開,露出能容納五六人進(jìn)去的空地來。

    她來不及多想,立刻帶人多了進(jìn)去,拉著燭臺讓墻壁閉合,那邊的韓晝瑾已經(jīng)開始命人一間一間的搜查起來。

    他自己站在院子里,微揚(yáng)了聲兒道:“皇上可知道薛廠公是怎么死的嗎?”這院子不大,他只要稍稍提高音量就能讓所有屋的人都聽見。

    姜佑微沉了面色,韓晝瑾繼續(xù)道:“是臣派人半路下的手,當(dāng)時在河上,火把他乘坐的大船燒的一干二凈,臣特特派人去瞧了,廠公已經(jīng)被燒的不成人形,可憐廠公生前風(fēng)華絕代,死后卻落的這么個下場。若不是情況不允許,臣真想把尸首拿來給皇上瞧瞧,不知道皇上見了他那般丑陋的模樣,是否還能繼續(xù)喜歡他呢?只怕瞧了那模樣都會做噩夢吧?!?/br>
    姜佑聽他自己承認(rèn)害了薛元,還在他死后還如此詆毀,恨的指尖顫抖,幾乎要沖出去殺了他,馬成慌忙按住她,壓低了聲音道:“皇上,皇上息怒,這是他故意激您呢,你可千萬要穩(wěn)住??!”

    姜佑身子顫了半晌,才咬著牙定了下來,這時候底下人向韓晝瑾回報(bào):“王爺,已經(jīng)仔仔細(xì)細(xì)搜查過了,這院落里沒有人,但是方才有有人呆過的痕跡,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跑了?!?/br>
    韓晝瑾也覺得,姜佑若是在,聽了那番話只怕忍不住,現(xiàn)在情勢緊急,兩邊戰(zhàn)事膠著,他也不能一直留在這兒找人,他心里權(quán)衡片刻,沉吟道:“走吧,咱們再去別處搜查。”

    底下人領(lǐng)命去了,姜佑等人在里間等了小半個時辰,全身仿佛虛脫了一般,確定韓晝瑾是真的走了,這才重新開了暗室出了院門。

    既然脫困,自然又得往東邊趕,馬成跑了幾步有些氣喘,一邊喘一邊道:“皇上...現(xiàn)下情勢不太好,咱們得和東邊宮里的軍.隊(duì)匯合,也別戀戰(zhàn)了,趕緊回到京城,才好從容布置,誅殺叛逆。”

    姜佑道:“韓家以水師聞名天下,現(xiàn)在走水路返京簡直是自投羅網(wǎng),走旱路路途又太過遙遠(yuǎn)...哎,罷了,還是先出了金陵再說吧?!?/br>
    她話音剛落,夾道那頭立刻躥出來一隊(duì)人馬,領(lǐng)頭那人施施然問道:“皇上這般急著回去做什么?難道是臣招待不周嗎?”

    韓晝瑾立在夾道盡頭看著她,眉梢眼角竟然含著情意,對著她笑得極為溫柔,抬手招了招:“皇上跟臣走吧。”

    姜佑下意識地反身要往回跑,就見夾道那頭也被人堵上了,兩邊的生路被堵死,她慌亂了一瞬,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反問道:“憑什么?”

    韓晝瑾笑了笑:“臣自問不比薛廠公差到哪去,想來也是配得上皇上的,臣會疼愛皇上是薛廠公的十倍,皇上覺得這些還不夠嗎?”

    姜佑一時想不出自救的法子來,只能變著法地拖延時間,抿著唇道:“你家中妻妾成群,柔福還懷了你的孩子,朕絕不會嫁給一個有婦之夫的?!?/br>
    韓晝瑾道:“她們在臣的眼里,怎么比得上皇上萬一?皇上若是不放心,臣到時候把她們殺了就是了。”

    姜佑想到柔福,心頭有些發(fā)涼:“若是朕沒有算錯,你進(jìn)皇宮的時候柔福應(yīng)當(dāng)還沒有出宮,她現(xiàn)在人在何處?”

    韓晝瑾頓了下,似乎有些郁然,長嘆了聲道:“臣想要迎娶皇上,自然得無妻無子才能堵得住天下人的悠悠眾口,如今只怕柔福已經(jīng)在戰(zhàn)亂中喪生了?!?/br>
    姜佑覺得全身如墜冰窖一般涼了起來,不可思議地驚聲道:“柔福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可是你的親生骨rou,你簡直禽獸不如!”

    韓晝瑾這時候已經(jīng)下了馬,緩緩走到她面前,凝視著她和張皇后肖似的面龐,下意識地抬手去撫,卻被姜佑滿臉嫌惡驚懼地避開。

    他眼底陰狠了幾分,終于撕破了溫文的外皮,強(qiáng)行拽住姜佑的手,面上還是掛著從始至終不變的笑容:“臣和皇上生的才算是臣的孩子,別的人又算得了什么?”

    姜佑下意識地想要掙開,卻被他強(qiáng)硬地拉住要拽走,就在這時候,兩邊高墻的墻頭上突然冒出十幾個手持弓箭的人來,當(dāng)中一個對著韓晝瑾就射了過去,夾道地方不大,韓晝瑾躲閃不及,被一箭射到右臂上,暗紅的血立刻從蟒袍里冒了出來。

    韓晝瑾的手還死死拉著她,她也被連帶地帶著踉蹌了幾步,猝不及防地從身后被人攔腰抱到懷里,鼻端沁入了熟悉的淡香,耳畔輕輕一句:“皇上別怕?!?/br>
    身后那人見韓晝瑾還拉著她不放,面色一寒,手掌一翻狹刀就出了鞘,韓晝瑾怒喝了一聲,右臂從手肘處被齊根砍斷了。

    姜佑立在原處驚了片刻才反身抱住他,聲音哽咽:“掌印,你終于回來了?!?/br>
    薛元拍了拍她的后背,這時候韓晝瑾的底下人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持著刀齊齊地沖了上來,他抱著她后退幾步,他帶來的人都是拔尖的,數(shù)量又比韓晝瑾身邊的人多,不過一會兒就帶著她硬生殺出了重圍。

    夾道里韓晝瑾驚怒的聲音傳了過來:“薛元,你竟然沒有死?!”

    薛元一手抱著姜佑,嗤了聲,根本連話都懶得答,帶著姜佑直奔東邊而去,宮里西邊和中間的地方都已經(jīng)失守,只有東邊宮殿兵力還在,他把人帶進(jìn)東邊宮里就轉(zhuǎn)身要走,被姜佑一把拉住,可憐巴巴地道:“你要去哪?”

    薛元縱然心里還有怨,瞧見這樣子心也不由得軟了,摸了摸她的臉:“總不能就那么僵持著,我得把那些人都解決了?!?/br>
    姜佑依依地扯著他的衣袖,眼瞧著他從一側(cè)繞著離去,才轉(zhuǎn)身進(jìn)了正殿,旁邊立刻有一隊(duì)軍士重重關(guān)上了院門。

    韓晝瑾帶的人馬眾多,好些是四散開的,沒想到?jīng)]過多久就被他們摸到東邊宮門外,十幾人合力抱著撞柱用力撞擊宮門,幸好宮門經(jīng)過這些年的修繕越發(fā)堅(jiān)固,他們在外用力撞擊了許久也沒能撞得開,就聽外面有人高聲喊道:“如今皇上就在里頭,兄弟們都上??!知道抓住了皇上,咱們這場仗就算是贏了!”

    姜佑惦念著還在外面的薛元,沒空搭理外面的叫囂,沒想到外面的那起子人聽院內(nèi)無人應(yīng)答,越發(fā)變本加厲,高聲道:“只要抓住她,這天下就是咱們王爺?shù)?,到時候咱們就是從龍之臣,就是封侯拜相也不在話下!”

    外面的群情頓時激昂了起來,有人往墻頭拋上抓鉤,順著繩索就要攀上來。姜佑干脆走到院中,負(fù)手揚(yáng)聲,聲音清脆婉轉(zhuǎn):“放屁!”

    這下子不管是院里還是院外的人都詭異地靜了一下,他們不管是護(hù)駕之臣還是叛臣逆子,都沒想過還會有爆粗口的皇上,所有人腦子里都轉(zhuǎn)著一個念頭,這人真的是皇上?

    姜佑懶得理會他們各人的念頭,面無表情地?fù)P聲道:“你就是有造反的膽子,也得有享福的命,若是韓晝瑾造反失敗,你們自然要陪著去死,可若是他成功了,你們就是他清白名聲中的污跡,你難道就沒想過鳥盡弓藏的道理?”

    外面又頓了一瞬,方才開口那人咬著牙道:“她不過是畏懼王爺威勢怕了而已,別聽她蠱惑!”

    宮墻外殺喊聲又起,有人試圖翻過宮墻攻進(jìn)來,卻被宮內(nèi)的禁軍兜頭澆了幾桶金湯下去,只聽?wèi)K嚎聲此起彼伏,眼看著金湯不夠用,里面人干脆點(diǎn)了火引字往外扔,映照的半邊皇宮都是紅的。

    這時候正值盛夏,外面又點(diǎn)著火,所有人額上都掛滿了汗珠子,但卻沒人敢有絲毫停手,就連姜佑都帶了人上去幫忙點(diǎn)火遞箭。

    如此忙亂了半個時辰,外面的人看見東邊宮殿久攻不下,也有些心急,便想從一側(cè)繞過去強(qiáng)攻進(jìn)來,幸好被四下巡視的軍士發(fā)現(xiàn),慌忙帶人殺上墻頭,硬生把人殺了回去。

    宮門已經(jīng)是血跡斑斑,還有好些油跡和燒灼的痕跡,皮rou焦灼的味道拼命往人鼻子里鉆,厚厚的云遮了月,只能憑著火光往外看。

    姜佑心里焦急,卻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悶頭幫忙,馬成在一邊怕她傷著,急的直叫喚。

    就在這兩邊膠著時候,忽然聽見西邊傳來山崩地裂一般的巨響,像是太古時候混沌初分開天辟地的動靜,轟隆隆地響聲直擊著人的耳朵,好些人耳朵都暫時失聰,只能看見一道極亮的光彩撕裂了天際,灼灼如曜日,讓人不敢直視。

    姜佑怔了半晌才問道:“這,這是怎么了?”

    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就聽見門外的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聽聲音好像是方才準(zhǔn)備進(jìn)攻東邊宮的人,不過片刻外面就沒了聲息,宮內(nèi)的人正在驚疑,就聽見重重地拍門聲,然后燕南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是我們東廠的人,叛軍已經(jīng)被肅清了!”

    燕南的聲音頗有特色,尋常人也模仿不來,馬成還是小心踮腳從一處巴掌大的小洞往外看,才瞧見真的是東廠的人,身后還跟著南邊的幾位將領(lǐng)。

    眾人都?xì)g喜起來,慌忙開了門,七嘴八舌地問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燕南受了薛元的叮囑,進(jìn)門第一件事先看姜佑,見她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一向陰森的臉色也露出笑來;“方才廠公帶人誅殺了臨川...叛王韓晝瑾,又命人冒充韓晝瑾的樣子發(fā)號施令,把叛軍余孽都引到最西邊,在那里早早地買下火.藥,送他們一窩上了天?!?/br>
    這狠絕的行事作風(fēng)倒真的像是薛元所為,眾人欽佩這計(jì)策之余,又難免有些膽寒,暗自提醒自己絕不可得罪這位督主。

    姜佑見他左右說不到自己想聽的,禁不住急問道:“掌印呢?他還好嗎?可有傷到?怎么不見他人?”

    燕南正想答話,就聽見有道聲音越眾而出:“臣在這里?!?/br>
    姜佑聽見這聲音,原本一直提著的心落了地,心里一堵,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眼巴巴地道:“掌印...”

    薛元瞥了她一眼,也不理會其他人的神情,帶著她漫步進(jìn)了正殿,確定正殿里沒人,他抱胸淡淡道:“皇上想跟臣說什么?”

    姜佑想到這些日子的絕望,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話到嘴邊又有些磕絆;“朕,朕這幾日跟自己說,只要你能回來,不管天下人怎么想,朕都要迎娶你為君后!”

    ☆、第118章

    距離那場宮變已經(jīng)過去三日了,任是韓晝瑾深謀遠(yuǎn)慮,也沒想過薛元死而復(fù)生,帶著人又殺了回來,只是那日晚上損失最重的應(yīng)當(dāng)是金陵行宮,被薛元悶不吭聲地炸塌了一半,幸好抄臨川王府的家也夠修繕皇宮了,不過姜佑也沒打算修繕,只是讓人略微修正了一番,干脆就讓它只有原來的一半大小。

    修建皇宮之事自有旁人cao心,也用不著姜佑著急,那日宮變晚上向薛元求親,本以為他要么是欣然應(yīng)下,要么是冷臉拒絕,沒想到只是淡淡撂下句‘再說吧’,轉(zhuǎn)身就回了自己宅子,讓姜佑在原處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這三日一直惦記著他,但又怕去見他又被他冷嘲熱諷的,只好在宮里硬是悶著,只是派人時時打聽薛元近來的動向,今兒個忍到下午終于忍不住了,好好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就要去見他。

    馬成見她一身團(tuán)龍常服興沖沖就要往外走,忙微抬了聲調(diào)道:“皇上這是要去見督主?”

    姜佑腳步一頓,轉(zhuǎn)頭問道:“是啊,怎么了?有何不妥?”

    哪哪兒都不妥啊,要說皇上聰明是夠聰明了,但在討好心上人這方面還差得遠(yuǎn)呢,跟個糙漢似的。馬成在心里感嘆一時,才開口道:“皇上和督主鬧矛盾不就是因著朝堂上的事兒嗎,督主心思細(xì)膩,如今您再穿這么一身過去,那豈不是更給他心里添堵?”

    薛元確實(shí)是個精細(xì)人,姜佑想了想,虛心求教道:“那依你看,朕該怎么穿戴?”

    馬成知道跟她說不清這個,便告了罪,請了香印過來,直接指揮宮女給她梳妝打扮,上著白色對襟雙織暗花輕紗裳,下面是水白紗裙,頭上梳了個桃心髻,用一只點(diǎn)翠花枝鳳尾簪綰住,又剪下朵新鮮的玉蘭給她簪上。她打扮完起身走了兩步,頭上的花瓣顫巍巍,越發(fā)襯得唇紅齒白。

    馬成瞧得眼睛有點(diǎn)發(fā)直,皇上這幅模樣,難怪督主恨不得嵌在心坎里疼,配其他男人真是糟蹋了。他忙豎起大拇指:“皇上這樣極好,督主瞧了定然是歡喜的?!?/br>
    姜佑別扭地扯了扯裙子,撇撇嘴道:“你也就一張嘴伶俐了,要是不成,仔細(xì)你的皮?!?/br>
    她說完就抬步出宮,薛元住的地方離行宮說近不近說遠(yuǎn)不遠(yuǎn),坐馬車很快就到了,她有些忐忑地扶著馬成的手走了進(jìn)去,幸好這次沒被擋在門口。

    薛元瞧見她過來似乎并不意外,但看見她一身裝扮卻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起身半欠了欠身行禮:“皇上怎么有空過來?”

    馬成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姜佑見他還是透著生分,憋了半晌才道:“來瞧瞧你?!?/br>
    薛元揚(yáng)了揚(yáng)唇,這時候天還是有些熱,他拿檀香骨扇子隨意扇了扇,底下吊著的水晶扇墜叮咚作響:“臣在在這里,皇上瞧完了就走?”

    姜佑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在他身邊坐下:“朕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朕身為皇上,總有些事兒身不由己啊?!?/br>
    薛元哦了聲,把手里的檀香扇合攏到一處,微揚(yáng)起眉毛瞥了她一眼:“比如選妃?”

    姜佑一怔,立刻叫屈道:“這真的不怪我啊,我沒有一時半刻想要選妃的,是那起子混賬硬把人拉到殿上,這事兒才傳了出去,我后來不都把人攆走了嗎?!”她眼巴巴地道:“就算我對不住你,可這事兒真跟我沒關(guān)系啊!”

    薛元的目光掠過她微敞的襟口,懶洋洋地道:“皇上來道歉就空口而來?這般沒誠意?”他說完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有意無意地輕扯了扯領(lǐng)子,姿態(tài)慵懶曖昧。

    姜佑瞧見他擺出一副勾人樣子就知道他想什么,猶豫了片刻,伸出手臂讓廣袖滑下一截,兩彎雪白的手臂環(huán)了上去,主動含住了他的兩瓣唇。

    兩人許久沒有如此親密,姜佑心里感懷了一下,慢慢地用舌尖逗弄他,薛元甚少見到她如此主動,微怔之后便迎了上去。

    這么點(diǎn)程度肯定不能讓薛督主滿意,姜佑一只手已經(jīng)從他衣襟里探了進(jìn)去,小心地?fù)徇^那兩點(diǎn),引得他身子僵了僵,卻鼓勵似的環(huán)住她的腰。

    她得了贊許,指尖順著往下滑,到了腰間的時候一按玉帶上的勾扣,他上身的衣襟便散開了,她搭在他腰上遲疑了很久,直到薛元斜斜乜了她一眼,她才滑進(jìn)素綢的長褲,遲疑著握住了地方。

    那地方直挺挺的有點(diǎn)嚇人,姜佑拿捏住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薛元輕輕哼了一聲:“皇上...”

    姜佑手忙腳亂,還抽空應(yīng)了一聲,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站在原處喘口氣:“臣帶皇上去洗澡。”

    按照她對他平日的了解,他這時候都應(yīng)該忍不住了,怎么還能想到洗澡?姜佑狐疑地看著他,他抱著她進(jìn)了里間,里間有條小道,小道的盡頭便是一方半露天的溫泉,直接從宅子外面引了溫泉水過來。

    姜佑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兩眼放光的贊嘆道:“上回來沒仔細(xì)瞧,沒想到你這里還有這樣的好地方?!?/br>
    她一不留神身上被剝了個精光,他抱著她直接下了水,按在白玉的池壁上吻了個痛快,直到她氣喘吁吁才道:“皇上不是來道歉的嗎?總得拿出些誠意來才作數(shù)。”他隔著水汽望過來,有種煙行媚視的味道。

    姜佑遲疑著探手過去,他倒也不攔著,只是似笑非笑地道:“皇上也太輕省了些,難為臣在河水里泡了那么些時候?!?/br>
    姜佑有點(diǎn)惱:“那你想怎么樣?”

    薛元沒說話,垂眸看著她秀氣的唇,含義十分明顯,姜佑捂著嘴退了幾步,又低頭偷偷瞄了小掌印一眼,慌得連連擺手道:“不成不成,朕做不來這個,大小都不對...”

    薛元被她的話引得一哂:“皇上不愿意服侍臣,那就讓臣來服侍皇上吧?!彼f完竟然真的取了巾櫛給她擦身子,擦了一會兒便覺得是隔靴搔癢,直接換做了手。

    姜佑被他撩撥呼吸急促,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卻只能無力地靠在他懷里,突然輕叫了一聲,被猝不及防地進(jìn)入驚得忍不住退后了半步,卻被他扣住腰牢牢地?cái)堅(jiān)趹牙铩?/br>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腰桿酸麻的靠在池壁上,身上緋紅一片,兩手有氣無力地勾著他脖頸:“你...你輕點(diǎn)...唔,什么時候能好?”

    薛元吻了吻她的臉頰卻并不答話,抱著她出水,把她放到池子邊的白玉床上,把她置在自己身上,臉貼著她的臉摩挲著:“臣好些日子沒跟皇上親近了,自然得把這些日子的都補(bǔ)上才是。”他貼著她的耳廓曖昧道:“皇上不是一心想覺著東廠是朝堂大患嗎?要是有本事在床上壓倒臣,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