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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廠花護(hù)駕日常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薛元從撕下一塊干凈的里衣給她擦臉,心里卻不由得想著要是自己晚來片刻的后果,依著小皇上的烈性,萬一再奮起反抗,要是真惹急了這兩個(gè)韃靼畜生...想想真是遍體生涼。

    這兩人應(yīng)該慶幸被他一刀宰了,不然他絕對會(huì)把他們丟到東廠去,讓他們好好嘗一嘗剝皮抽腸的滋味。他深深地吐納一口,用冰涼的布料給她敷臉,又低頭厭惡地看著兩人的尸體:“這兩人不能再放在這里了,萬一腐爛的還是樁麻煩事兒?!彼D了頓:“臣把這兩人扔出去吧?!?/br>
    姜佑瞧著那兩人死不瞑目也有些不太得勁,不自在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掌印說的是。”她硬是跟著他不讓他一個(gè)人出去:“我跟你一道去?!?/br>
    薛元無奈,只好帶著她拋了尸,轉(zhuǎn)眼兩人又淋了個(gè)濕透,薛元摸了摸她身上還在滴水的衣服:“穿著濕衣服容易生病,皇上還是先脫了吧?!?/br>
    姜佑啊了一聲,還沒說話,就見薛元麻利地生火,他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不過好在手腳腦子都是一等一的靈活,琢磨了會(huì)兒就用火石燃起了火堆,他看了眼姜佑,探手就要解她盤扣:“皇上可要臣幫忙?”

    姜佑唬得退了幾步:“朕自己來,你先背過身去。”

    薛元輕笑了聲轉(zhuǎn)過身,就聽見身后悉悉索索換衣服的聲音,有時(shí)候瞧不著比瞧見了更叫人浮想聯(lián)翩,他微閉了閉眼,輕聲道:“皇上好了嗎?”

    后面的姜佑沒回答,他直接轉(zhuǎn)過身,就瞧見她驚愕地看過來,手里拉著肚兜的繩結(jié),全身上下只剩了個(gè)藕色的肚兜,白嫩的兩座山丘底下是纖纖一把細(xì)腰,柔軟曼妙的曲線引人垂涎。

    薛元也被這情景震得頓了頓,咳了聲從拿回來的一堆東西里取出張豺狗皮給她裹上:“皇上小心著涼?!?/br>
    這豺狗皮是才獵的,還沒經(jīng)過捶打硝制,上面一股子味道,姜佑用力裹緊了些,秉持要看回來的念頭問道:“掌印不換嗎?”

    薛元用樹枝搭了個(gè)簡易的架子,把她的濕衣服都晾在火堆邊上,聞言勾了勾唇,立在她身前扯了玉帶脫了長衫,上半身赤條條的在她眼前,姜佑事到臨頭又有點(diǎn)膽怯,忍不住閉了眼:“掌印你注意些,我還在呢?!?/br>
    薛元傾身靠了過來:“臣注意什么?既然臣和皇上都這樣了...皇上還客氣什么?”

    姜佑剛想問我和你怎么了,就被他捉了手搭在腰間,他偏好輕薄名貴的料子,輕輕一拉褲子就落了下來,他抽出白如玉的雙足站在她面前:“皇上總閉著眼做什么?”

    姜佑焦躁地?fù)狭藫项^,睜眼努力把眼珠子定在他臉上:“掌印...不找個(gè)東西擋著?”

    薛元抓著她的手不放,兩人雙雙倒在了身后平整寬大的石床上,他的嘴貼著她的耳垂:“擋著皇上不就瞧不著了嗎?”

    姜佑的手又被他帶著到了那處,明知道不應(yīng)該,還是睜眼瞧了瞧,覺得跟春.宮上畫的不大一樣,大概是長在了薛美人的身上,總覺得很漂亮,不像尋常畫上毛里毛糙的嚇人。

    她苦著臉被他摁著那處:“上回不是幫掌印紓解過了嗎?為什么又站起來了,掌印別是有什么毛病吧?”

    她說著身子一縮,半個(gè)嫩滑的肩膀就滑了出來,他重重咬了一口:“皇上說的是什么混話?哪個(gè)人不盼著自己立起來,你反倒嫌起來了,你難道以為一次就管一輩子不成?”

    姜佑猶豫了一下,有些笨拙地動(dòng)了起來:“那到底要幾次才能完?。窟@么著多折騰人,冬日里倒還罷了,總算有個(gè)遮掩,夏日里這么大一個(gè)杵著,被人瞧見了多尷尬?!?/br>
    薛元被突然而來的歡愉激的輕輕喘.息起來,白凈的面皮泛起大片的紅:“皇上別想著輕省了,你這輩子只能被它折騰著?!彼托α寺暎骸盎噬弦詾檫@就算折騰了嗎?”

    姜佑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啐道:“你不要臉?!?/br>
    他順著脖頸往下吻,一邊誘哄她:“皇上想輕省些嗎?你親親它便不難受了,你也能盡早解脫?!?/br>
    ......

    終南山上有座皇家專門修建的寺廟,太皇太后就是被移送到了這里,不知道是不是跟里面住的人有關(guān),皇家的寺廟縱然繁華,也擋不住從內(nèi)而外透出的那股子陰沉。

    昌平攏著蔥綠的披風(fēng)站在偏殿里,神情仍是靜靜地看不出來有什么欺負(fù),坐在她上首的那個(gè)蒼老婦人卻胸口連連起伏,終是氣不過,‘當(dāng)啷’把桌上的茶盞掃到她腳下:“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孫女!”

    昌平看了看自己被沾濕的銀灰撒花緞面鞋,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瓷,不急不慢地道:“祖母何必大動(dòng)肝火?孫女就是嫁了人,也依舊是您的親孫女?!?/br>
    太皇太后蒼白的臉上累疊著皺紋,渾濁的眼底掩不住的怒意:“你明明知道咱們趙家和張家是什么關(guān)系,你竟然還要去嫁給張家的嫡長孫,當(dāng)我是死人不成?!”她恨聲道:“你瞧瞧,趙家長房還剩下幾個(gè)人?!都是被姜佑和張家害的,你竟還不知廉恥地想要嫁到張家去!”

    昌平用絹?zhàn)硬亮瞬潦?,慢慢道:“皇祖母是不是忘了什么?您娘家姓趙,可如今嫁入了皇家,前面還得冠著夫姓,您首先是姜家人,然后才是趙家,至于孫女,更是跟趙家沒得干系了。”

    太皇太后從未聽過她言辭如此凌厲地跟自己說過話,一時(shí)之間竟有些怔忪,半晌才顫著手指道:“你以為你攀上了皇上,攀上了張家,便能把我這個(gè)做祖母的不放在眼里嗎?!”她恨得五指攥緊:“你真是哀家的好孫女,我告訴你,想嫁給張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絕不會(huì)同意,你違背我的意思便是不孝不悌,看你有何臉面嫁人!”

    昌平靜靜地不言語,太皇太后繼續(xù)冷笑道:“去韃靼和親,多好的親事啊,你嫁過去便是可敦之尊,既成全了自己,也能重振我們趙家,既然你執(zhí)意不允,那你也別想另嫁別家了,就在山里陪著我一起老死吧!”她攏了攏身上的絳紫褙子,面上止不住的陰冷:“皇祖母生病,你這個(gè)做親孫女的難道能不在床前伺候盡孝?只要你敢擅自回去,就等著被天下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吧?!?/br>
    昌平理了理身上的披風(fēng),忽然嘆了聲兒道:“孫女也知道皇祖母不會(huì)就此甘休的?!彼鋈惶鹧?,對著太皇太后微微笑道:“祖母既然自覺是孫女的親祖母,那請問您曾有一日把我當(dāng)成你的親孫女?”

    她見太皇太后怔忪,神色帶了些悲愴:“當(dāng)初皇上出生前,祖母便躥騰著要把我過繼到張皇后膝下,還為此害死了我母妃,等到皇上出生,你又為了扶持淑貴妃,打壓張皇后,故意把我推到金水河里,再使人誣陷皇后?!彼а劭粗侍笳斓哪槪骸斑@次更是不堪了,您才聽說韃靼使節(jié)求親的消息,就立刻給我傳信讓我答應(yīng)這次提親,韃靼苦寒之地,多少人腳挨著腳后退,只有進(jìn)躥騰著我嫁過去,孫女就想問一句,您做這些事兒的時(shí)候,是否想過我死去的父王,是否想過我也是您的血脈?”

    ☆、第73章

    太皇太后微頓了頓,隨即冷笑道:“那又如何?這些事兒又沒有真的要了你的命,哀家是你父王的生身母親,沒有我哪里來的你?沒有我你以為你能安享十幾年的錦繡榮華?如今終于有用得著你的時(shí)候了,你卻想跟我對著干,真是個(gè)狼心狗肺的東西!”

    昌平微閉了閉眼,搖頭道:“皇祖母又錯(cuò)了,我能安享榮華,不是因?yàn)槲沂悄膶O女,而是因?yàn)槲沂墙胰?,您如今是太皇太后,受天下萬民敬仰,也是因?yàn)槟诹私眨皇且驗(yàn)橼w家?!彼砹死砣箶[:“欠姜家的恩情我自然會(huì)還,譬如這事兒,若是皇上開口讓我和親,我絕不會(huì)推辭,誰讓我是皇家人呢?”

    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氣道:“好一張利口!我真是教出了一個(gè)好孫女?。 ?/br>
    昌平瞧著她,心里不無悲涼,跟她素來不合的姜佑在這時(shí)候都知道韃靼是個(gè)火坑,不能坑害了她,而偏偏是她嫡親的祖母要生生逼著她往火坑里跳,想想便叫人心寒。她譏誚地笑了笑,言辭也凌厲起來:“皇祖母說錯(cuò)了吧,在您心里,趙家的那幾位才是您的孫子孫女,我這個(gè)姓姜的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淡淡道:“您是太皇太后,皇上的嫡親祖母,這天下除了皇上,誰還能越過您去?如今落到長居深山的下場,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的錯(cuò)處嗎?”

    太皇太后氣得胸口一堵,差點(diǎn)一掌揮在她臉上:“皇上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這般向著她說話?!”她指著昌平恨聲道:“都說生女外向,不知廉恥的東西,還沒進(jìn)張家門,就先把自己當(dāng)張家人了,你以為張家人真是傾慕你的人才,不過是瞧上你長公主的身份,借著你的地位好往上爬罷了!若是你有朝一日失了勢,他們必然會(huì)對你棄如敝履!”

    昌平聽得心里微微一緊,她自然相信張東正的人品,但張家其他人她卻不敢保證,她眼神陰霾了一瞬,隨即又恢復(fù)了澄凈:“皇祖母說的哪里話?孫女又沒有嫁人,跟張家有什么關(guān)系?祖母可別憑空污了孫女清白?!?/br>
    沒出嫁的女子確實(shí)算不得夫家人,太皇太后被她堵的面色一滯,深吸一口氣,忽然緩了面容,做出一副和藹的神色:“媛兒,我知道你這些年心里有怨,覺得祖母偏著趙家,可祖母卻實(shí)打?qū)嵉氖菫槟愕那俺炭紤],你明知道皇上不待見我,你是我的嫡親孫女,留在京里皇上會(huì)給你安排好前程嗎?張家會(huì)對你真心以待嗎?”

    她嘆了口氣:“韃靼雖然地方偏遠(yuǎn),但你一嫁過去就是可敦,況且那默啜可汗也是少有的英武兒郎,你嫁給他并不算委屈了,方才祖母一時(shí)情切,說話是不好聽,可你到底是我的親孫女,就是當(dāng)初要把你過繼給皇上,也是為了你的前程著想,你父王是我唯一的孩兒,難道我還會(huì)害你不成?”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一片舐犢情深,若是昌平不知道她為人,只怕也要信以為真。她淡淡道:“祖母說這話已經(jīng)遲了,皇上那邊已經(jīng)拒了韃靼使節(jié)的求情?!?/br>
    太皇太后聽她又提起姜佑,面上微微顯了獰色:“好好好,你如今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你的嫡親祖母,如今我病了,你難道敢拋下我去嫁人不成?”

    昌平也知道她不會(huì)輕易放人,從容地垂眸道:“皇祖母可還記得趙家meimei?”她看著太皇太后怔住,不急不慢地繼續(xù)道:“皇祖母既然想拉攏韃靼,那孫女便向皇上進(jìn)言,讓皇上封了趙家meimei為公主,讓她嫁去韃靼,若是皇祖母還嫌不夠,便讓趙家最小的公子也陪嫁過去,做贅婿娶了韃靼公主?!?/br>
    太皇太后心里亂跳,若說那趙家女她還未必放在心上,可趙家小公子卻是趙家崛起的唯一希望了,她豈能同意?她身子一顫,寒聲道:“你敢威脅我?”

    昌平淺淺福身行禮:“孫女不敢,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彼热桓襾?,自然是有把握的,繼續(xù)輕聲道:“其實(shí)京中已經(jīng)好好些貴女主動(dòng)愿意嫁去韃靼,有些事兒...還望皇祖母三思?!?/br>
    太皇太后握緊了手中的茶盞,寒聲道:“你是要跟我作對到底了?!”她見昌平神色毫無起伏,用力一拍椅子扶手:“你滾吧!”

    昌平心里一松,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告退了。太皇太后氣得胸口一陣起伏,忽然神色一頓,面上浮出一個(gè)詭笑來,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嬤嬤吩咐:“去把韃靼使節(jié)帶過來?!?/br>
    嬤嬤領(lǐng)命上來,轉(zhuǎn)眼布炎從一側(cè)的偏殿里繞了出來,嘆聲道:“枉費(fèi)我千辛萬苦從圍場趕過來,看了太皇太后的勸說沒什么對公主沒什么影響,可惜可惜。”

    太皇太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內(nèi)心其實(shí)極反感這些異族蠻子,這時(shí)候卻不得不耐下心來周旋:“你一心為了和親而來,難道沒有什么后招?”

    布炎微微笑了笑:“后招自然是有的,只是怕壞了公主名節(jié),皇上震怒?!彼朴频氐溃骸耙皇腔噬虾脱φ朴∪缃裢瑫r(shí)遇險(xiǎn),下落不明,京中大亂,我也不敢輕易用這么個(gè)法子。”

    太皇太后自然也聽說了姜佑失蹤的消息,她正想著這時(shí)候回京剛好能掌握大權(quán),心里巴不得姜佑死在外面,面上還是做了一副悲憫神色:“皇上也是可憐見兒的,碰上了這等天災(zāi)人禍?!彼劝崔嘞缕渌男乃?,沉聲問道:“你有什么后手?”

    布炎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略帶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們大齊人重名節(jié)勝過性命,若是壞了長公主的名聲,讓她在京里待不下去,讓張家對她唾棄萬分,我們這時(shí)候再提親,將她遠(yuǎn)遠(yuǎn)地帶到韃靼去,她焉能不向我們可汗搖尾乞憐?”他看著太皇太后面露詫異,不以為意地?cái)[手道:“韃靼人向來不重名節(jié),只要她是大齊的公主,就是名聲壞了也無妨?!彼f完又哈哈笑道:“這法子雖好,但也太過冒險(xiǎn),若不是皇上和薛廠公同時(shí)失蹤,現(xiàn)在京里都亂了套,那些死士我只怕還不敢用呢?!?/br>
    太皇太后面色一動(dòng),神情慈悲地盤弄著佛珠:“昌平這孩子...何苦呢?”

    布炎側(cè)眼瞧她,心里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往殿外去了。

    那邊昌平正在往山下趕,方才跟太皇太后一番唇槍舌戰(zhàn),著實(shí)疲累了,她抬手想要給自己倒杯茶來提神,手指觸及茶壺,忽然又溫柔笑了起來。

    張東正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她喜歡喝蜂蜜兌的茶水,到山里眼巴巴給她去尋野蜂蜜,一不留神身上被叮了好幾個(gè)包,人到現(xiàn)在還沒好,她笑著搖頭給自己倒茶,嘴里輕嗔了一句‘呆子’。

    她是圍獵那天出發(fā)來的終南山,因此不知道姜佑失蹤的消息,只覺得大事兒定了,心里甚是輕松,突然馬車一晃,然后就是人喊馬亂的聲音傳進(jìn)了車?yán)铩?/br>
    她驚得變了臉色,慌忙拉開車簾,就見從山壁各處冒出好些蒙面之人,當(dāng)中一個(gè)粗野的聲音高聲叫道:“別管別的,劫了轎中人!”

    昌平這次出來是要威逼自家祖母,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兒,因此并沒有帶多少侍衛(wèi),她聽了心里更是驚慌,這群人劫她做什么?她跟姜佑可不同,若是真被這些歹人得逞,那女兒家的名聲就全毀了,萬一這些歹人意圖不軌,她這輩子只怕都完了。

    她心慌意亂之下,手里的茶盞一下子打翻,被熱水燙的輕叫了一聲,面色卻鎮(zhèn)定了些許,撩開車簾厲聲道:“不要戀戰(zhàn),往山下人多的地方跑!”

    昌平心思玲瓏,雖然終南山上太皇太后的廟里有不少護(hù)衛(wèi),但太皇太后絕不可能救她,再往深了想想,沒準(zhǔn)這事兒和太皇太后都脫不了干系,她想到此處,心里不由得一動(dòng),對著車簾外的眾人揚(yáng)聲道:“你們是太皇太后派來的人嗎?!”

    這些人并不想要昌平性命,因此沒用長弓箭矢之類的武器,那些蒙面人絲毫不理會(huì),只是當(dāng)中為首的那個(gè)眼里精光一閃,然后粗野笑道:“美人,別掙扎了,乖乖下車來跟我走,爺保證好好疼愛你!”

    一般女子要是聽到這番話,不是惱恨只怕就是驚懼,昌平面色更為冷峻,并不理他,只是不斷催促著車隊(duì)往前,忽然眼挫一閃,瞧見那為首之人的眼珠帶了些異色,而且他鼻梁凸起頂著蒙面布,看起來不像是大齊人面相。

    這時(shí)候也來不及讓她細(xì)想,她就見那為首之人眼底狠色一閃,抬手一揮,這群人就直直地逼了過來。

    昌平見那些強(qiáng)人近在咫尺,心里終于慌亂起來,滿腦子都是不能讓這些人抓住的心思,她猛地掀開轎簾,被殺死的車夫尸體軟綿綿橫在一側(cè),她含著淚用力把尸體推到一邊,拔下頭上的簪子,用力對著拉車的馬刺了過去,馬兒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帶著她直直地向著一處陡峭的山壁躍了過去...

    ......

    山洞里面,姜佑先是怔了怔,隨即捂著臉往后縮;“這,這算什么呀,要親你自己親去,又不是我讓它立起來的?!?/br>
    薛元繼續(xù)哄她:“皇上忍心看著臣這么難受?”

    姜佑啐他:“你哪里難受了?!”她看著那處威風(fēng)凜凜地立著,漂亮歸漂亮了,這么瞧著還真有點(diǎn)嚇人,她一邊感嘆男人長的還真奇特,一邊狐疑道:“你真難受?”

    薛元蹙眉點(diǎn)了點(diǎn)頭,瞧起來真是有點(diǎn)病態(tài),她湊過去,臉貼著頂端,嘴唇輕輕滑了一下,就聽見他喘息又重了幾分,她嚇得趕忙退后幾步:“怎么這么熱...我不來了?!?/br>
    薛元瞧著她胸前一道淺淺的溝,喃喃道:“用別的法子也可以...”

    姜佑淋了半天的雨,這時(shí)候有點(diǎn)頭暈,想著早完事兒早睡覺,兩手豪放地探了過去:“那就這樣吧,你覺得好點(diǎn)了嗎?”

    薛元被她生澀地動(dòng)作弄的身子一僵,緊緊攬著她道:“佑兒...做什么都是好的。”

    姜佑有些尷尬,卻又帶了些得意,順桿爬道:“這也不算難,你自己怎么不會(huì)弄呢?”

    薛元專心咬著她的脖頸,聞言悶悶地笑了聲:“皇上蕙質(zhì)蘭心,臣自己弄沒有皇上舒坦?!?/br>
    他在姜佑心里向來是無所不能的,連他都說弄不好的事兒,她卻做得很好,手上更加賣力,配合著他動(dòng)作。

    薛元一手搭在她小腿上,順著柔嫩的肌膚往上滑動(dòng),不著痕跡地到了地方,見她驚慌地看了過來,趁機(jī)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多謝皇上,臣來投桃報(bào)李了?!?/br>
    姜佑忍不住唔了聲,他豐潤的雙唇卻貼了過來,把嗚咽呻.吟都湮滅在唇齒里,沒撩撥幾下她已經(jīng)鼻息咻咻,隨著他的動(dòng)作蛇一樣的動(dòng)著想要躲避,忽然身子繃直,隨即又軟了下去,張開眼渙散地看著他。

    掌心傳來溫?zé)岬臐褚猓υH了親她潮紅的雙頰,輕笑了聲兒:“皇上也太不禁逗弄了,這么敏.感可怎生是好?”

    姜佑只覺得三魂還在六魄卻沒了,半晌才身子發(fā)顫地回過神來:“你...你又干了什么?”

    薛元側(cè)躺在她身邊:“皇上覺得快活嗎?”他瞧見姜佑抿著唇不言語,淺淺給她喂了些燒開了的水:“皇上喝了早些休息吧?!?/br>
    姜佑這才覺得全身乏的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整個(gè)人如同脫了力一般,頭暈?zāi)X脹地靠在他懷里就睡了,卻沒想到她淋了半天的雨,又受了一場驚嚇,這么一番折騰第二日早上竟發(fā)起燒來。

    薛元也是一晚上沒睡好,整晚守著她,瞧見她燒的臉頰通紅,眼神渙散地瞧著自己,半晌又閉上眼昏睡過去,他心里發(fā)急,但想起昨晚上的事兒,又不敢拋下她獨(dú)自出去,這時(shí)候還下著雨,他也沒法抱著她冒出出去。

    他只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給她裹上已經(jīng)晾干的衣服發(fā)汗,又把沾濕了的手絹搭在她額頭上,瞧見她燒的迷糊,心里頭回感到惶惑無力起來,竟然拜起了從來不信的神仙,用力抱著她,在她耳邊不住地說著話。

    他說到口干舌燥,嗓子啞了,見她終于把緊閉的眼張開一條縫,偏了偏頭輕聲道:“掌印,我渴了...”

    薛元喜得身子一晃,忙抱著她放好,輕聲哄道:“皇上等等,臣去給您弄些水來?!?/br>
    他怕雨水不干凈,反復(fù)燒了幾遍才敢給她喝,不知道是不是病了的人腸胃弱,還是這雨水真的不干凈,她只淺淺飲了幾口,就一翻身盡數(shù)吐了出來。

    薛元慌得身子一顫:“你這是怎么了?難受嗎?”

    姜佑雙眼仍是迷迷蒙蒙的,雙唇有點(diǎn)發(fā)干,并不理會(huì)他說什么,只是輕輕張著嘴唇喊渴,薛元摸了摸她的臉,不敢再給她喝雨水,反身從底下抽出狹刀,在掌心橫亙著劃了一條大口子,輕輕捏開她的兩腮喂進(jìn)去。

    約莫是老天感到了他的誠心,她這回總算沒再吐出來,乖乖地咽了下去,他終于能松了口氣,撫著她的長發(fā)喃喃道:“你病的不挑時(shí)候,這樣讓我可怎么辦?只要你能好,就是把我的血抽干凈了給你喝我都愿意。”

    姜佑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說話,大眼里沁出些淚來,轉(zhuǎn)眼又昏睡了過去,到了下午她額頭終于退了些,他松了口氣,又是給她擦身子又是給她敷額頭忙個(gè)不停,他這潛龍被困在小小山洞里,就是有萬般能耐也施展不得,只能心急如焚地守著她,一邊想著救援的趕緊過來,把見好的傷口再弄裂開,時(shí)不時(shí)地扶起她喂上幾口。

    病來如山倒,姜佑這病來的突然,人也時(shí)清醒時(shí)糊涂的,有時(shí)候稍微清醒些了,便緊緊握著他受傷的手,噙著淚一言不發(fā)。

    如此又耽擱了兩日,薛元見天色終于有放晴的苗頭,抱著她便沖了出去,他騎著馬往圍場的方向狂奔,所幸遇見了來救援的隊(duì)伍,來救人的校尉看見他懷里昏迷的皇上,還有他一身狼狽的樣子,慌得忙要上前接過來,卻被他陰狠的一眼瞪了回去。

    他牢牢抱著她,期間誰也不讓碰一下,直到回了營帳,看見來診治的御醫(yī)才松開手,卻還是牢牢握著她的手,眾人瞧得都面面相覷。

    姜佑這病不算什么大病,不過是著了風(fēng)寒,但自打她七歲之后就沒有再生過病,這種小毛病一下子也十分嚴(yán)重,病去如抽絲,她在營帳里躺了幾天才算徹底清醒過來,也只是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全然不見了往日的精氣神。

    她一醒來就能看見薛元守在床邊,手心橫亙了一條礙眼的口子,等好點(diǎn)了她就白著臉靠在枕頭上,捧著他的手難過:“你干嘛要這樣呢?這天這么陰,萬一好不了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