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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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一直都是他。 從一開始的最美聲音紅杉集團(tuán)投資,到幫忙懲治那個想要對沈氏娛樂趁火打劫的無良且趾高氣昂的服裝店老板,到現(xiàn)在的國民日報頭版頭條。 只要沈氏娛樂需要,他一直都在。 若是沒有穆冉軒的再三囑托,只是穆家里辦事的人有那樣的膽子,或者說那樣高的權(quán)限,讓國民日報都乖乖聽話嗎? 不太可能。 他們這樣幫沈氏娛樂只是因?yàn)槟氯杰幍闹匾暋?/br> 而穆冉軒的重視……自然只是因?yàn)樗?/br> 沈襄上前,抱住穆冉軒:“謝謝你?!?/br> 穆冉軒反手擁住她,將她狠狠扣在懷中,大掌灼熱的溫度在沈襄的后背上,仿佛要把她作一根肋骨般嵌入懷中。 沈襄聽著他的心跳聲,很安寧。 · 穆冉軒堅(jiān)持要辦了出院手續(xù)。沈襄也沒有堅(jiān)持要穆冉軒住院。一來,穆冉軒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shí)強(qiáng),修道之人的傷也不是一般醫(yī)院醫(yī)得好的。二來,她是知道的,穆冉軒這幾天定然要回穆家一趟,到時候自然有專門醫(yī)生檢查。 沈襄和穆冉軒出了醫(yī)院。 穆冉軒去找車。 沈襄在醫(yī)院門口等他。 看著穆冉軒的背影走遠(yuǎn),沈襄才目視前方,毫無感情地說道:“出來吧。別躲在角落里了,鬼鬼祟祟的?” “沈小姐?!卑差伌蜷_車門,站出來,“巧啊?!?/br> “我可不覺得有什么巧?!鄙蛳迥抗怃h利,“如果我沒記錯,安顏小姐本應(yīng)該在兩個小時之前就離開醫(yī)院了?!?/br> “哦……”安顏無所謂地聳聳肩,“本來是這樣的。只是我突然想到,我不是本市人,不認(rèn)路。還需要冉軒帶著我,免得我迷路了。” “你可以打車?!鄙蛳逅菩Ψ切?。 “出租車?你是說那種每天要被無數(shù)個陌生人坐,也不知道上一任客人在里面做了什么的車子嗎?那么臟的東西,你居然讓我去坐?”安顏一臉驚呆的模樣。 沈襄表情厭惡。 她見過自視甚高的,尚未見過如此程度的。就算是她的境遇足夠好,讓她一生免于做公共交通工具,但這樣高高在上鄙視人的態(tài)度真真讓人……作嘔。 “安顏小姐。我請你記住,穆冉軒是我的男朋友,請你和他保持距離。”沈襄似笑非笑,“我可不相信,堂堂閆家r國分部的高級成員,到了江省會沒有專人招待?!?/br> “男朋友?” 安顏無所謂攤手,“不過一個虛名而已。沈小姐,不要那樣單純。這樣的年代早就不時興那種木訥陳舊的觀念了。他是你的男朋友,并不妨礙我喜歡他,我想追求他。若是你不能夠讓他留在你身邊,沈小姐……你難道不該反省反省你自己嗎?” 沈襄面無表情看她。 安顏湊上身,小聲壓低聲音道,“難道沈小姐……你是在擔(dān)心,穆冉軒會被我搶走了。才會這樣氣急敗壞?” “不?!鄙蛳逍Σ[瞇的,“當(dāng)我的對手只是一個想玩一場不合時宜獨(dú)角戲的小丑時,我從來不擔(dān)心這個問題。我擔(dān)心的只是,安顏小姐,你一次次被拒絕,難道不會感到一絲絲羞恥嗎?” 安顏色變:“你!” 沈襄雙手抱胸,道:“不,這樣說就是我的錯了。安顏小姐這樣的人,怎么會感覺羞恥呢。因?yàn)椋揪蜎]有臉,也不談臉紅了?!?/br> “沈襄!”安顏冷聲道。 “我在這里?!鄙蛳鍞倲偸郑鞍差佇〗闶怯X得我說的有哪里不對嗎?我聽人說過一句話,不要和賤人提臉面。因?yàn)楫?dāng)他們做下那些事情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沒有臉了。” “沈襄!”安顏喝道。 沈襄繼續(xù)道:“安顏小姐既然能坦然自若的做出方才那一番話,我自認(rèn)為是比不上你的,想來是因?yàn)槲野盐业哪樏孢€看得很重要,但是安顏小姐應(yīng)該是找不到您的臉了,或許,你從來沒有過那個東西?” 安顏盯著沈襄。 沈襄回視,目光鋒利。 她一字一頓地道:“安顏小姐,我告訴你。穆冉軒是我的,如果你想要搶,盡管放馬過來。只是,到時候玩輸了,別怪我?!?/br> 凜冽寒風(fēng)中,沈襄傲然立于醫(yī)院前面的臺階上,身姿挺拔,衣衫盡被吹起,只巋然一身傲骨筆直。她輕瞇起眼,嘴角含笑,冰冷肅殺,仿佛宣告戰(zhàn)術(shù)的將軍,帶著毋庸置疑的自信與強(qiáng)大,霸氣的讓人幾乎想要頂禮膜拜。 安顏沒見過她這般,一時愣住。 沈襄俯視著她。 但,安顏只是愣了一瞬,又笑了:“沈小姐,我不得不說,你十分有自信。但是,有時候,男女之間可不是靠那一點(diǎn)自信維系的。而且,您也不用一直保持如此勝利者的姿態(tài),畢竟競爭才剛剛開始,誰輸誰贏,還說不準(zhǔn)呢。希望到時候,沈小姐……也別怪我喲?!?/br> 沈襄看她:“不會有那么一天的?!?/br> 安顏聳聳肩,似譏似諷:“希望沈小姐以后也能說出這句話。還是這樣自信的姿態(tài),畢竟,一開始狂妄的人,向來都不是贏家?!?/br> 沈襄淡淡道:“我只知道,叫囂得最多的,永遠(yuǎn)是跳梁小丑?!?/br> “你——”安顏剜著她,“不要逼我動手。” 沈襄淡定回應(yīng):“我隨時奉陪?!?/br> ☆、145 紙人兒 兩人最終沒有打起來。 因?yàn)槟氯杰庍^來了。 沈襄瞥見安顏朝著遠(yuǎn)方看了一眼,朝沈襄看了一眼,略帶挑釁地勾了一眼,道:“放心,很快的。想對付你的,可不止我一個而已。你可不知道,你惹出的麻煩有多大呢……” 沈襄問道:“你什么意思?!?/br>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安顏垂眸低臉,輕笑一聲,揮手走了,“沈小姐,最近出門要小心喲?!?/br> 沈襄來不及問,安顏已經(jīng)消失在灰墻的拐角。 看著她窈窕背影,沈襄不知為何,心里有些不安。 但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都十分風(fēng)平浪靜,穆冉軒也是忙人,消失了一個多月,還需要和穆家處理一些積壓下來的事務(wù),和沈襄在一起呆了不到三四天又分開了。 一連十幾天都平安無事。 穆冉軒說,安顏十分聽話,難得地寧靜。 轉(zhuǎn)眼,穆冉軒又接了一個新任務(wù)。 這個任務(wù)在y省,是江省的隔壁,距離不遠(yuǎn),任務(wù)也比較簡單,預(yù)計(jì)用的時間也比較短。穆冉軒接下這個任務(wù),并且在走之前和沈襄說,回來他要告訴沈襄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臨走前,他特意派了一個小隊(duì)看著安顏。 小隊(duì)里都是穆家精挑細(xì)選出來的人,足足有二十余人,各個不說十八般武藝俱全,至少是實(shí)力不弱的修道之人,其中幾個實(shí)力并不弱于安顏。 安顏知道的太多,必須好好看管。 安排好這些,穆冉軒走了。 沈襄也一直暗中派人留意著安顏的情況。但不知安顏是不是轉(zhuǎn)了性,穆冉軒走后的三四天,她都一直十分安分,安分到不像她的性子。 沈襄稍稍安心。 但,就在第五天,沈襄接到消息,安顏丟了。 沈襄當(dāng)時就一個咯噔。 丟了! 要知道,安顏身邊可是一直都圍著二十個人的,當(dāng)然穆冉軒對安顏說的是陪安顏玩,但實(shí)則是看管無疑。那樣嚴(yán)密的監(jiān)視,別說是一個大活人了,就算是個生了翅膀的蒼蠅都不一定能夠逃脫。 這個女人果然厲害。 沈襄又想起那日在停車場,安顏說的話,不知為何心里總是有些不安。 惴惴過了兩天。 沈襄特地將家里布了一個法陣,專門用來保護(hù)父母的安全。之前買的甘露碗被作為法器,也用在陣中,一旦家中有人侵?jǐn)_,會立刻示警給她。沈mama已經(jīng)接近臨盆,不能隨意移動,若不是如此,沈襄一定會讓家人去國外修養(yǎng)的。 這一日,沈襄從公司回家。 和公司里的人一一告別后,沈襄讓司機(jī)開車送她,她在車上看著文件。 從公司回家的路里面有一段路向來少人行,十分安靜,約莫二十多分鐘路程。這幾日,因?yàn)槟沁吢窡魤牧藥鬃?,走得人更少了,零星會遇上幾輛車。 因此,司機(jī)在上車前問她:“沈小姐,那邊路燈還沒有修好,今天還要走那條路嗎?” 沈襄點(diǎn)了頭:“那條路近?!?/br> 司機(jī)也就開著車走了。 路過那一路段,與往常一樣,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發(fā)著黃色柔光的路燈,隔了老遠(yuǎn)才有另一個,中間老黑一長段,只有汽車的熾白的光,向什么怪獸的眼睛一樣,劈開前頭將黑不黑的天。周圍安靜得厲害,只聽見汽車發(fā)動機(jī)的嗡鳴聲,讓人心里空空地發(fā)虛。 沈襄眼皮跳了一下。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讓她猛地從文件中驚醒,沈襄抬起頭,看向前方,司機(jī)正在目視前方開著車,回頭看向她問道:“沈小姐?” 沈襄問:“我們走了多久了?” 司機(jī)道:“有半個小時了?!?/br> 沈襄一驚。她知道什么不對勁了。這條路太長了,尋常半個小時,按照他們車子的正常速度,早已離開了這條小路了。 但是現(xiàn)在,他們前面還是一眼看不到頭的昏黑的路。 司機(jī)話一出口,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對勁,聲音打起了哆嗦:“沈沈沈沈……小姐,這條路是不是不正常啊。怎么想走不出去一樣的,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沈襄抿唇,輕輕搖頭:“是這條路?!?/br> 司機(jī)問:“那那那這是咋回事啊。” 沈襄輕輕吐出一句話:“這是障眼法。我們是被盯上了。” 司機(jī)被沈襄的話嚇到了:“???” 沈襄沉著臉,道:“待會你就呆在車?yán)?,哪里都不要去,也不要亂跑。無論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和別人說相信,也不要離開這輛車子,聽見沒有?!?/br> 司機(jī)哆哆嗦嗦道:“沈小姐,你要干什么……” 沈襄打開車門,下了車:“破障?!?/br> 沈襄給車做了個禁制,讓外面的人無法接近這輛車子。會使這種道法,基本是沖著她來的,沈襄不想牽扯到普通人。 她走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