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趙申和雪玲兩人在說了些情話,并且從雪玲那里確定趙靜“跟自己的朋友在一起”,不會有什么問題,錢靜也沒有跟趙靜在一起后,趙申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放到了一遍。想著這一次到這里來,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能放過,于是再次跟雪玲商量起了接下來該怎么做。 …… 錢靜在跟自己的姐妹們把該說的話全部都說完之后,在整個聚會的場所中走了一圈,卻都沒有找到趙靜的身影。她從包里翻出手機,也沒有看見趙靜給她的或者信息。 不過錢靜并不是非常擔心,因為她的女兒是一個非常有主意的人,平常說是她擔心自己的女兒,不如說是她的女兒更加擔心她。因為在趙靜的眼中,她的mama錢靜總是會因為一些很小的問題,而把所有的沉郁都悶在心里。 而且,趙靜也已經(jīng)成年了……只是她的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踏實,一種說不出來的有些心慌的感覺。 錢靜想了想,還是決定給趙靜撥個電話過去問問,然而她的手機才拿起來,趙申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想一想,這么多年以來,她跟趙申之間用電話溝通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更多的時候,若是有什么需要溝通的事情,兩人也都是通過短信或者郵箱溝通,再其他的便沒有了,包括“今天晚上是否回來吃飯”這種事情,都是從來不打一聲招呼的。 現(xiàn)如今她跟趙申兩人把事情都鬧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錢靜盯著趙申的來點良久,終究還是接了電話,然后在幾句交談之后,錢靜放下手機,走進了房子里。 黃金富二代用來舉辦聚會的這個地方是一棟非常寬敞的別墅,不論是別墅內(nèi)部的一樓和二樓,還是外面的泳池以及大片場地,都是對來賓開放的。 錢靜皺著眉,心里想著趙申在電話里說的事情,不知道趙申喊自己一定要去,若是不去定然會后悔終生的事情是什么?這句話讓她感到非常不安,她覺得趙申可能正的會做出什么來。她這么想著,然后踏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 跟別墅外面相比,別墅內(nèi)部的人要少很多,而二樓就比一樓的人更少了,加上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走上二樓之后,錢靜幾乎聽不見外面人群熱鬧的聲音。厚實的鋪著毛毯的地毯,也把人的腳步聲全都吸收了進去。 在二樓找了一會,錢靜才找到了趙申所說的那個房間。趙申在電話里說,不需要敲門,讓她直接推門進去就好。 錢靜在門口站了良久,腦子里的思緒有些亂。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沉淀下自己的思緒,想著趙申應(yīng)該不會玩出什么花樣來,便鼓起了勇氣,伸手握住了門把手。然后,一雙手臂從錢靜的背后伸了出來,然后一把捂住了錢靜的嘴巴,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如何做的,錢靜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感覺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想要喊出聲來,嘴巴又被緊緊的捂住。 錢靜感覺到捂著自己的人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手上的力氣,只怕要比男人還大上許多。雖說錢靜的身材一直都保持的很不多——對于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來說——但她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夠抱的起來的,而且她被背后的人按在懷里,她自然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是男是女。 “不要喊出聲,我就放開你?!卞X靜感覺到從后面按住自己的人探過頭來,在她的耳邊說。非常輕微的聲音,像是不想被發(fā)現(xiàn)一般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應(yīng)當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聲音有些熟悉。 錢靜小幅度的不停點頭,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被放開,這種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氣來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背后的人對錢靜的配合非常滿意,不過很多電視里也都有這樣的情節(jié),但很多時候,被捂住嘴的人一放開便會放聲大叫。為了保證錢靜不會像是電視里的那些人一樣,站在錢靜背后的方瓊加了一句,“若是你不想被趙申算計,也不想自己的女兒出什么事情的話,不論發(fā)生什么,一定都不要發(fā)出聲音哦?!痹挾颊f到了這個份上,若是錢靜還尖叫把人引過來的話,方瓊可就不想管她了。 雖然方瓊看著確實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好人”,經(jīng)常會插手一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但這真的不代表方瓊就是一個有耐心又善良的人,她只是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罷了。若是其他人不太配合的話……那就撒手不管雖他去也沒什么。 原本的錢靜被自己渾身無力的狀況嚇到了,若是方瓊放開手,她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會發(fā)出尖叫,把其他人給引過來,希望自己可以“得救”。但方瓊在放開她之前說的那兩句話揍了效果,她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并且也對趙申專門打了一通電話,讓她一定要來這個房間的事情產(chǎn)生了懷疑。 所以在方瓊放開了錢靜之后,錢靜并沒有發(fā)出尖叫。 她的身子有些抖,心臟跳的飛快。原本沒有力氣的身體,在方瓊放開她之后漸漸恢復了力氣,這讓錢靜的心安了許多。 她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房間門,然后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發(fā)現(xiàn)之前困住自己的竟然是一個看起來纖細優(yōu)雅的女人。而這個女人…… 錢靜想起來,她叫方瓊,她的女兒說自己新交了一個朋友,名字就叫做方瓊。 方瓊后退兩步,對著錢靜點了點頭,然后直接轉(zhuǎn)身,帶著錢靜快速的離開,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錢靜拖著依舊有些虛軟的身體,跟在方瓊的身后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而在走進去,看清了里面的情景之后,錢靜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定格在了“懵逼”上面。 “這是……什么情況?”錢靜略微有些顫抖的抬起手,指向了沙發(fā)的方向。 只見那個沙發(fā)上面此刻正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趙申和雪玲。只不過雪玲看起來好像是睡著了,沉沉的趴在沙發(fā)上。而趙申,這位極為在乎顏面,只要出門就會把自己打理的極為得體的男人,現(xiàn)在竟然只穿著一條平角短褲,被堵住嘴巴,捆著腳和手扔在單人沙發(fā)上面。 在錢靜進屋之前,趙申就在不停的掙扎,等到錢靜進屋之后,趙申掙扎的就更加厲害了。說起來也沒有多少時間,趙申此時卻渾身汗水,整張臉憋的通紅,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原本服帖的發(fā)型都被他甩的亂七八糟起來。 至于趙申那一眼全覽的身材,此處不表,反正一個標準的弱雞身材沒啥看頭。 方瓊把門鎖上,走到了錢靜的身邊,那邊沙發(fā)上的趙申在看見了方瓊之后,惡狠狠的瞪著她,眼中全是控訴,方瓊笑了一下,問錢靜:“你覺得心疼?” 錢靜:“……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br> 方瓊拍了拍錢靜的肩膀說:“你想知道他們兩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副模樣,而趙申為什么喊你去另外一個房間?還有,你知道趙靜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第38章 方瓊的每一個問題,都讓錢靜稍微一想,便感到心驚膽顫。若事情僅僅只是牽扯到了她自己,她也許最多只是氣憤,畢竟她對趙申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想法。但當事情牽扯到了趙靜的身上之后,錢靜幾乎無法冷靜的思考。 那是她能夠跟趙申在一起這么多年,不論心里再怎么苦,再怎么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的時候,堅持下去的動力。她這么多年來,無數(shù)次想過要離開趙申,卻一直把日子過了下去,可不僅僅只是因為她在為當年自己的眼瞎和臉面在堅持,更多的還是為了她的女兒。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么奇怪,你讓他為了自己而活,他可能完全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甚至覺得不論怎么樣都無所謂。但你若是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比如為了他的子女的未來或者父母的心愿——他就能夠咬著牙一直堅持下來。 在方瓊把這幾個問題全都問出來之后,錢靜幾乎無法站立。而原本被剝光了衣服,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面,掙扎格外激烈的趙申,也在聽到這幾個問題后,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 錢靜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趙申,而趙申幾乎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來。即使他現(xiàn)在嘴巴被堵住,手腳被綁住,但也能夠看到他眼中所存在的那種不自在。 趙申反射性的想要避開錢靜的目光,但想到自己現(xiàn)在和錢靜之間,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你死我活”的狀態(tài),便又強行將臉轉(zhuǎn)了過來。他問過雪玲的,雪玲說他的女兒沒有太大問題。雖然錯把原本要給錢靜的那杯加了料的酒水喝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她的朋友在一起了。 想到此處,趙申就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好感到愧疚,或者不敢跟錢靜對視的了。 從知道趙靜喝下了那些酒水之后,他一直都沒有想到,在一個大姑娘喝下了這樣的東西之后可能會發(fā)生的后續(xù)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到處都充滿了危險,即使是他和自己的妻子都能夠鬧到使用這種卑鄙手段的地步,更不要說趙靜和她的“朋友”之間了。 趙申完全沒有想過要去關(guān)心趙靜現(xiàn)在的狀況,想過不能讓中了藥的趙靜跟其他人在一起。他只是轉(zhuǎn)了個頭,想著繼續(xù)算計錢靜。畢竟以他和錢靜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找到一個好的機會和借口讓錢靜放松警惕并且中招,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對小靜做了什么?”錢靜的眼睛瞪的老大,她死死的看著趙申,而她的眼眶也在一點點的泛紅。這樣的神情有些可怕,而趙申也非常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若是錢靜聽到了無法接受的答案,很有可能會立刻瘋狂,完全無法預料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趙申的嘴巴被方瓊松開,他往后縮了一下,但很快又坐直了身子,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害怕錢靜。他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擺出威嚴的有些不耐煩的神態(tài)回答:“我當然沒有對小靜做什么!” 錢靜跟趙申過了這么多年,雖然兩人的感情被消磨殆盡,但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趙申的人,只怕也就是錢靜了。從趙申之前的神色轉(zhuǎn)變,錢靜已經(jīng)酌定趙申肯定對他們的女兒做了什么,于是她帶著懷疑的緊追不放的問:“那我為什么一直沒有找到小靜?” 趙申被錢靜這種質(zhì)問的態(tài)度惹怒,若不是他現(xiàn)在被綁著,定然已經(jīng)拂袖而去,只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不允許,所以趙申皺了皺眉,帶著怒意的看著錢靜:“她是你的女兒,你是她的mama,你應(yīng)該好好的看著她,而不是在這里質(zhì)問我她到了哪里去,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難道她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錢靜的聲音突然提高,整個人都往趙申沖了過去,有一瞬間趙申以為自己會被錢靜掐死,而錢靜的那雙眼睛之中,全部都是一片通紅,血絲一條條的布滿了整個眼眶,就像是錢靜遏制不住的內(nèi)心的瘋狂。 她從來沒有像是這個時候一樣的憎恨過趙申,恨不得活生生的咬死趙申,把他的血rou全都撕扯下來。只有趙申的痛苦和絕望,才能夠緩解她內(nèi)心的痛苦。 好在在錢靜被趙申刺激的失去理智的時候,一旁的方瓊及時伸手拉住了錢靜,而方瓊說出口的話,讓錢靜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趙靜沒有事情,她很安全?!?/br> 方瓊說了很多遍,失去理智的錢靜才聽進了耳朵里,“沒有事?”她急切的想要得到確定,而方瓊抓著她的手,認真的再次重復,“她很安全。” 錢靜終于平靜了下來。 當她平靜的時候,看起來還是那個優(yōu)雅端莊的婦人,身上還帶著nongnong的書卷氣,就像是古時候的仕女圖中,那些嫻靜的女人。 那邊坐在沙發(fā)上,在錢靜沖過來的時候被嚇到直接從沙發(fā)上滾到了地上的趙申,在確定錢靜沒有繼續(xù)發(fā)瘋了之后,心有余悸卻又硬是擺出厭惡的臉色,一點點的重新爬回了沙發(fā)上坐著。他剛才是真的被錢靜嚇到了,即使是跟錢靜在法庭上面對撕的時候,錢靜看著也都是冷靜的,很少有激動的時候。但剛才只是牽扯到了他們的女兒而已,錢靜就像是炸開的炸彈,完全失去理智。 那樣的錢靜非??膳?,但趙申這么多年來在錢靜的面前可都是“一家之主”的派頭,讓他認慫,可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情。所以趙申雖然心中恐懼,卻還是沉著臉。他看了方瓊一眼,想要讓方瓊放開自己,但該威脅的話,在方瓊抓他和雪玲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說過了,但方瓊一直看著都完全不擔心的樣子。 所以趙申張了張嘴巴,便又合上了。 那邊的錢靜冷靜下來后,現(xiàn)是從方瓊那里確定了趙靜的情況,瞥了一眼沉著臉的趙申,她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眼中有著銳利的光芒。 雖然現(xiàn)在的錢靜冷靜了下來,但剛才那種充斥在內(nèi)心中憎恨的心情,可未曾消失過。她問方瓊:“請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吧?!?/br> 抹去趙靜現(xiàn)在的情況和在哪里的問題不談,方瓊和錢靜所在的這個房間,之前是趙申和雪玲在里面,而他們?yōu)槭裁丛谶@個房間,去要讓錢靜去同一層的另外一個房間,原因也非常簡單,他們只是想要按照原計劃“暗算”錢靜。 如果錢靜按照趙申的“要求”,徑自推開之前的那個房間的門,那么等待錢靜的將會是一雙屬于男人的手。而這雙手上回拿著一塊浸了藥水的棉帕,將錢靜的口鼻堵住。這種情節(jié)在電視里非常常見,而且這種想要迷暈人的化學藥品在現(xiàn)實中也不是那么難以拿到的東西。所以錢靜理所當然的,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就會昏沉沉的暈過去。 至于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在方瓊點出了趙申想要算計錢靜,并使錢靜成為婚姻官司之中“過錯方”的想法之后,錢靜已經(jīng)差不多全部都可以想到了。 錢靜不僅僅想到了假如她走進那個房間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包括趙申和雪玲兩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的原因都想到了。 還能是什么原因呢? 不過是想要等到她“被出軌”的時候,拿個現(xiàn)場證據(jù),再順便抓個現(xiàn)行罷了。 雖然今天的這場聚會并不是什么非常正規(guī)的聚會,可是到這里來的人們卻遍布了整個娛樂圈子,她若是在這里被抓了個出軌的現(xiàn)行,再被人們看到了未著寸縷的丑態(tài)。 錢靜完全可以想象,之后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場面。 她將在整個圈子里都再無立足之處。 不論她是否是被誣陷、被陷害,即使她將來可能能夠洗清自己的“冤屈”,但在別人的眼中,她都會是一個丑角。 在娛樂圈里,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的。本來只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不論你如何解釋,有人會選擇相信,但也有人會反過來說,他們會說:“你是在洗白?!?/br> 她將再也無顏面對自己的父母和親友,更不要說自己的女兒。 根本想都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會變成最近幾天的頭條,而她不著寸縷的模樣,會被各大娛樂報紙和小報爭相刊登。 “……你說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才會想要這樣對我?”錢靜在安靜了許久后,面上有著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蕩蕩的感覺,她看著趙申這么問。 趙申皺了皺眉,把臉轉(zhuǎn)到了另外一邊,沒有接話。他只是看著趴在沙發(fā)上沉睡,一直未曾醒來的雪玲,就好像什么都沒有聽見一樣。 方瓊把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之后,面上一直維持著淡然的笑意,她對錢靜說:“雖然趙靜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我還是先去看看她。這里就交給錢姨你了,不論你是想要放了他,還是做些什么,我都會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 說完這些,方瓊離開,把這個房間里的空間全部留給了這對貌合神離的夫妻。 有的夫妻,結(jié)婚是結(jié)了一個好字,而有的夫妻,結(jié)婚結(jié)了個仇字。 在方瓊離開房間良久后,趙申開口:“快把我放開?!?/br> 錢靜盯著趙申,盯了很久很久,面上沒有絲毫的笑意,她輕輕的回答:“好啊?!?/br> 不知為何,趙申突然感覺,一陣涼意襲遍全身,讓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第39章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趙申一定不會在錢靜的威脅之下說出他原本的計劃,更不會愚蠢的選擇了相信女人說的話。 趙申確實是被錢靜松開了,但錢靜卻并沒有把他完全松開,只是一直維持著讓他沒有辦法掙扎的狀態(tài),給他一件件的把衣服給穿到了身上,穿的還不是趙申原本的衣服,而是雪玲的。 是的,錢靜吧雪玲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穿到了趙申的身上。 一直昏沉趴在那里未曾醒來的雪玲,錢靜沒有管她,她只是用一種堪稱冷漠的眼神,用趙申羞憤欲死的注視之下,給他換上了衣服,然后她便給趙申套上了寬大的長風衣,手里拿著刀在后面戳著趙申,然后…… 她把趙申帶到了原本趙申想要讓她去的那個房間外。 趙申眼中的憤恨是那么明星,完全可以想見,只要他可以恢復自由,絕對不會讓錢靜好好的站在這里。他想要掙扎,但曾經(jīng)總是心軟又克制的錢靜,此刻卻冷血的可怕。 “如果你想跑,我就切掉你的一根指頭?!边€在房間里的時候錢靜就是這么告訴趙申。到了外面她也毫不放松,看起來下手毫無顧忌的模樣,深深的嚇到了趙申。 趙申甚至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是的,他的嘴巴再次被堵了起來。 在走到了那個房間外面后,錢靜打開門,直接就把趙申推了進去。 站在門后的是一個體格非常健壯的男人,皮膚有些黑,穿著繃緊的黑色襯衫。他因為在門后等了許久,面上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大概是因為這門開的太過突然,又或者是看出趙申性別為男,跟剛開始說好的不太一樣,那個黑壯的男人臉上有著片刻的迷茫。 他看了看一臉冷漠站在門外的錢靜,還有被推入門內(nèi)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趙申。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男人不滿的咕噥,他的口音非常奇怪,有一些尖銳。因為趙申雖然滿臉氣憤卻無法言喻,而錢靜又表現(xiàn)的過于鎮(zhèn)定,手上還拿著“老板”跟他約定的“信物”,所以男人搞錯了情況,他以為雇傭他的其實是錢靜。他們本來就是用一次性電話通話,在通話過程中使用變聲器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錢靜垂眸看著狼狽萬分的趙申,低頭拿起錢包。不遠不滿的男人在看見錢靜拿出錢包后立刻閉了嘴,眼中全都是興奮的光芒,特別是當他看見錢靜的錢包里裝的居然都是現(xiàn)金之后,一張嘴就咧開笑的見牙不見眼了起來。對于為什么“跟原本說好的不一樣”的原因,他也直接扔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