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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花共眠(重生)在線閱讀 - 第303節(jié)

第303節(jié)

    這日,懷真正在府內(nèi),自苦苦思忖該如何才能將這香包兒的生意做好,一直想了不下百種法子……卻都不得行。

    懷真勞神之余,不由感慨:原來這“行商”之事,竟是如斯不易,先前只聽人說商賈低賤,未免有個(gè)輕視之意,如今自己想要在此中鉆營(yíng),才知要做一名合格的商賈,卻也是極難的,先前所知所覺,畢竟是膚淺輕狂……怪不得陸放翁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懷真正捧腮胡思亂想,忽地外頭說張珍來了。

    懷真因自覺此事弄壞了,竟把張珍也連累了,倒是有些羞見他,可畢竟又不能避而不見,于是只好打點(diǎn)精神,訕訕出來。

    誰知才轉(zhuǎn)出廳,就見張珍興沖沖地快步進(jìn)門,一眼看見她,竟拔腿跑上前,猛地把懷真抱住,只顧連聲笑道:“meimei!成了,成了!”

    ☆、第 255 章

    兩個(gè)人雖似青梅竹馬,但大了后,自有避忌,彼此又各成親,便再也不曾如今日這般親昵。

    如今懷真見張珍如此失態(tài),且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一句“成了”,便又驚又笑地忙問道:“說什么呢?”

    張珍放開她,因一路趕來的急,便吁吁喘了兩口,才終于笑道:“meimei不知,就是那香囊的買賣,竟是大成了?!?/br>
    懷真猛然聽了這句,心突突跳了起來,不敢就信,仍問詳細(xì)。

    張珍才同她坐了,便道:“meimei當(dāng)是如何?今兒一大早,經(jīng)有個(gè)宮內(nèi)當(dāng)差的公公來到鋪?zhàn)永?,點(diǎn)名兒就要看這批香,柜上不知詳細(xì),慌忙把我叫了去,原來這公公是宮內(nèi)采買司的,竟是一氣兒便買了五百個(gè)去……”

    懷真喜出望外,忽地又問道:“怎么宮里的人會(huì)特特跑去找這香呢?”

    張珍笑道:“我原本也是不知內(nèi)情的,后來壯膽問了,才知道,原來是紹哥兒的緣故呢?!?/br>
    懷真聽跟唐紹有關(guān),急忙又問,張珍便把那日唐紹跟凌絕來至店內(nèi)之事說了一遍,然而底下的情形,卻連張珍也是不知詳細(xì)的。

    原來,那日唐紹把一個(gè)香囊給了那馮公公后,馮公公感念他的心意,卻也沒當(dāng)回事兒,且喜這香囊并沒格外熏人的濃香,于是便系在身上。

    偏天兒更熱,這馮公公所在的御制間地方大,蚊蟲格外多,尋常人呆在這兒,一刻鐘便要被叮咬上兩口,雖沒大礙,只是難過罷了,是以先前馮公公才因而怨念。

    不料一連兩日,馮公公來往此間,卻都安泰無事,起初還只莫名歡喜,未發(fā)現(xiàn)因由,后來一個(gè)小太監(jiān)舉手打蚊子,馮公公摸摸臉,才醒悟兩日里已經(jīng)不受這蚊蟲之苦了,因而才醒悟過來,自喜必然是唐紹所送的這香囊之故了。

    只因他們這些宦官,天生不便,自然有些氣息難堪……身上便愛掛些香囊等,然而因要伺候主子,倘若香氣太濃,惹了主子不喜,便又是罪過了,因此竟是兩難,如今得了這個(gè)香囊,香氣脈脈不說,又能驅(qū)散蚊蟲,真真兒的是意外之喜,馮公公且又是個(gè)嘴長(zhǎng)的人,頓時(shí)便張揚(yáng)的三宮六院里都知道了。

    這一鬧之下,宮內(nèi)的采買司因親向唐紹打聽了端詳,才尋來張珍的鋪?zhàn)觾?nèi)。

    這宮內(nèi)的人親自降臨張記,消息極快的散去,此物頓時(shí)身價(jià)百增,奇貨可居起來,頓時(shí)之間,登門買貨之人絡(luò)繹不絕,不過半日的功夫,那所存的香都已經(jīng)售彀了。

    張珍跟店鋪的掌柜伙計(jì)都是既驚且喜,不知所措的當(dāng)兒,忽然又有百香閣的管事來接洽,跟張珍詳談了一番,竟是想要同張記合伙,且說一百個(gè)錢太過廉價(jià),言說只要百香閣經(jīng)手,又有宮內(nèi)采買的招牌,只怕一兩銀子也是便宜的。

    張珍不敢做主,又因見情形這般喜人,于是忙忙地撇下店鋪,一路跑來跟懷真商議。

    懷真已經(jīng)為了此事愁了數(shù)日,聽了這話,也是喜不自禁,就像是天上掉下一個(gè)極大的“喜”字,又如龍卷風(fēng)一般,把先前那些愁緒憂悶都卷飛的無影無蹤,狂喜之余,整個(gè)人都有些暈暈地。

    張珍也自然是放下心中大石,畢竟不用再瞞著懷真了,雖然是不想懷真擔(dān)憂之意,可終究不想跟她扯謊。

    張珍歡喜笑問道:“meimei,可算是好了,只是該怎么辦呢?那百香閣也來找了……到底要不要答應(yīng)他們?”

    懷真是頭一次做這等事,自來都沒有經(jīng)驗(yàn),便問張珍道:“這些事我如何懂得?哥哥做主就是了……哥哥覺著如何?”

    張珍思量著便道:“畢竟是老字號(hào),他們來的人我們都認(rèn)得,是有頭有臉的大管事,可見他們對(duì)這宗買賣看得十分要緊,何況百香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商號(hào),不管人脈跟路子都極廣,若是不答應(yīng),倒是有些得罪人,而若是答應(yīng)了他們,我來的路上略想了想,就同他們至少四六分賬,何況價(jià)兒又漲了的話,那便不是一百錢一個(gè)的事兒了?!?/br>
    張珍自打成家之后,便在京城安居,他因不是讀書的料,就接手了家里的各大鋪?zhàn)?,每日里?jīng)手這些,自也有一番打算,因此竟說的頭頭是道。

    懷真聽他說的這般有理,便連連點(diǎn)頭,因笑著說道:“我全不懂,都勞煩哥哥就是了?!?/br>
    張珍見她答應(yīng)了,也是樂不可支,正要說話,忽地想到一件事,便問懷真道:“meimei,容我多說一句,這件事……三爺可知道么?”

    懷真一愣,因他這一句話,心中卻也忍不住多想了一圈兒,因斂了笑,道:“我不曾同他說,只不過……他那個(gè)人,只要想知道,自也有法子的?!?/br>
    張珍倒也明白,便說道:“meimei,如今眼看這買賣要做大起來了,倒不好再瞞著三爺,你可要先問過他?”

    懷真便道:“這件是我自作主張要做的……如今又何必問他?”說著忍不住又抿嘴偷偷一笑:昔日賭氣不跟小唐說,是因此事不成,沒得叫人頹喪沒臉,如今果然轟動(dòng)起來,自然要跟他炫耀一番……這可是她自小到大來頭一遭兒做“買賣”且成了事兒呢。

    雖然懷真嘴上這般說,然而張珍畢竟跟她打小兒的情誼,怎會(huì)不懂她的脾氣?

    張珍笑道:“既然這般,倒是不著急回復(fù)百香閣,回的太快,竟叫他們覺得咱們迫不及待要高攀呢……meimei今晚上再細(xì)細(xì)地想一想,我就明兒再來府里一趟,問meimei的示下如何?”

    懷真點(diǎn)頭道:“這般也使得。”

    當(dāng)下張珍便不久留,只因存的香包都已經(jīng)賣光了,且要督促著人再做去,如今又不比往常了,自要親力親為好生督促著些,于是張珍說完了事兒,便忙又告辭了。

    張珍去后,懷真想了一回,樂得喜不自禁,只恨小唐此刻還沒回來……于是便興高采烈地來到敏麗房中,卻見里屋,兩個(gè)丫鬟打著芭蕉扇,敏麗正閑閑地翻看一本書。

    懷真便樂得走到跟前兒,笑道:“jiejie好精神,也不覺眼花么?”

    敏麗見她容光煥發(fā),便拉著手靠近坐了,問道:“我聽聞張家小哥兒來了?是跟你說了什么?你這般喜歡?”

    懷真不便就說,便只抿嘴笑道:“橫豎是好事……”低頭看著敏麗身上也系著香囊,便又問道:“jiejie系了后,一直都沒被蚊子叮了么?”

    敏麗見她臉上發(fā)紅,知道她一路急急走來,早吩咐丫鬟去取消暑的冰針百合蓮子湯,見問便道:“可不是么?我如今可是不怕那些可恨可惱的小東西了……唉,我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真真兒的困了有人塞枕頭過來,餓了有人就送好吃的給我……”說著,便摩挲著懷真的手,道:“多虧有你……”

    懷真只顧高興,便把她一抱,笑道:“我就當(dāng)你是親jiejie一般,你卻跟我說見外的話。”

    敏麗聞言,點(diǎn)頭笑道:“很是,我心里一邊兒當(dāng)你是親meimei,一邊兒又當(dāng)你是好嫂子。”

    懷真噗嗤一笑,這會(huì)子丫鬟捧了湯來,敏麗便叫懷真吃了兩口,又給她抿了抿微亂的鬢發(fā),道:“這般大暑熱天,你也留意些身子才好。”

    懷真只顧高興,吃了半碗湯水,又同敏麗說了會(huì)兒話,等日影西斜,暑氣漸消退,便又?jǐn)y手出來花園里散了會(huì)兒步。

    如是,便至夜間,平日里小唐晚歸,懷真只當(dāng)尋常,然而今夜因有喜事相告,便有些等不及似的,盼望了會(huì)兒不見人,便走到那門口,揚(yáng)首眺望。

    不料竟如急病遇上慢郎中似的,左等不來,右等不至,懷真念了半宿,卻又不敢去睡,生怕錯(cuò)過此事不得跟小唐說,便只在桌子上打盹兒。

    笑荷見她的頭雞啄米似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委實(shí)困倦的不成,便忍笑叫她去歇著,懷真只是不肯,又問:“三爺還沒回來?”聽說不曾,便打發(fā)丫鬟們出去了。

    如此,不知不覺竟趴在桌上睡了過去,正睡得天昏地暗之事,卻覺得身子一輕,仿佛被人小心抱入懷中。

    懷真起初還只顧瞌睡不曾留意,過了片刻,卻覺得身子挨了被褥,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只是雙眼干澀的很,勉強(qiáng)看去,便見燈影中果然是小唐的眉眼,似笑似憐地看著她。

    懷真呆了呆,便道:“你回來了?”隱約聽小唐答應(yīng)了聲,模模糊糊中懷真便覺得足上微微一輕,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撐著起身道:“唐叔叔!”

    卻見小唐正輕輕地給她退了那鞋子,擺在床邊兒,才又回身看她,笑道:“如何不好生安睡,寧肯趴在桌上呢?還以為自己是小丫頭不成?”

    懷真愣了愣,這次第,竟忽地想到在齊州的客棧里,她孤孤凄凄坐在桌邊燈下,半夢(mèng)半醒,是他推門而入,還給她帶了很甜的糖餅……

    一瞬間,心竟也軟若春水,隱隱也泛出無限甜意,懷真便只定睛看著小唐,又喚道:“唐叔叔……”

    小唐笑笑,湊過來在她腮上輕輕地親了口,便將她環(huán)入懷中,道:“聽她們說你盼著我回來?是有什么要緊事兒么?”

    懷真睡得懵懂顛倒,方才又被他的舉止惹動(dòng)心緒,差點(diǎn)兒把正經(jīng)事兒忘了,當(dāng)下忙道:“我、我有件事要同你說……”

    小唐又親親她的臉,垂眸道:“我聽著呢?!?/br>
    懷真竟不知此刻已經(jīng)何時(shí)了,又看小唐面上若有倦意,她便欲言又止,只問:“你是不是累了?”

    小唐溫聲道:“看見你,我便不累了?!闱艺f,可知我最喜歡聽你說話?!?/br>
    這般簡(jiǎn)簡(jiǎn)單單的話,被他低低沉沉地說出來,于此暗暗寂寂的深夜,竟無端地動(dòng)人魂魄,刻骨銘心一般。

    懷真定了定神,才果然把跟張珍合計(jì)……弄那香囊的來龍去脈盡數(shù)說明,又把今兒宮內(nèi)來人的事兒、百香閣想要合作之類,也一發(fā)說了。

    小唐聽了,點(diǎn)頭嘆道:“我的小懷真……果然是極能干的丫頭?!?/br>
    懷真本想向著他夸耀一番,不料還未說什么,反被他如此一句,頓時(shí)面紅耳赤,反而道:“這算得了什么,唐叔叔才是真的能干……”說到這里,便又低下頭去。

    小唐忍笑,道:“可知我是真心這般想的?從很久之前……就這般想著了……”

    懷真不甚明白這句,便只仰頭看他,小唐對(duì)上她期盼好奇的目光,卻不便把自己的心意出口,只微微閉眸,暗中思量了會(huì)兒,才問道:“好罷,說正經(jīng)事,如今既然已經(jīng)開了頭,自然要好生經(jīng)營(yíng)下去……百香閣來接洽,你是怎么想的?”

    懷真道:“我不懂這些,自然都交給大元寶?!闭f著,又把張珍分析的那些話都跟小唐說了,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小唐道:“大元寶這話,聽來是不錯(cuò)?!?/br>
    懷真隱隱聽出小唐弦外之音,因小唐不管是見識(shí)、心計(jì)都是常人不能及的,只怕也自想到了她跟張珍想不到之處。

    懷真便忙問道:“唐叔叔覺得大元寶所慮不夠詳盡?”

    小唐凝眸看她,說道:“百香閣是老字號(hào),上回那蓮花香囊,我因是鬧著玩兒的,故而定價(jià)才高,也因知道那些好風(fēng)流的公子哥兒或者附庸風(fēng)雅的豪富們,自然是不在乎這一兩銀子的,而這種香囊便也只有他們才最愛追捧。但是你新出的這種,聽你方才說,是能驅(qū)蚊祛暑的?更加上……連身懷有孕的女子也能用?”

    懷真笑道:“自然了,我起初就是特為敏麗jiejie做的,后來……”后來因那蓮花香囊的事,又加上懷真為了李賢淑手頭吃緊的事兒憂心,故而才想跟張珍行這買賣。

    小唐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你的這種香若是給百姓們知道了,他們自然也都是愛的……要知道那些百姓之家,也常為蚊蟲所苦,先前一百錢一個(gè),尋常之家往上的,倒也買得起,然而若是一兩銀子一個(gè),只怕……連中等之家也是不舍得買的?!?/br>
    懷真聽得愣愣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小唐卻不回答,只將她下頜輕輕一抬,低頭在她唇上吻落。

    懷真見他正說的要緊,卻忽然???,心中自是著急,然而小唐的吻卻溫柔繾綣,似有萬般情意糾結(jié)其中,懷真便散了那急躁之心,也輕輕回應(yīng)。

    良久,小唐才舍得同她暫時(shí)分開,手指輕輕地擦過臉頰,只覺指尖肌膚,柔嫩溫軟,小唐嘆了口氣,心中竟格外感激此刻此時(shí)、并身邊兒此人。

    小唐才又說道:“我只覺著,你有這等才能,若是可以造福萬民,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先前你給土娃的那香,我后來發(fā)到兵部,給了邊關(guān)將士防身……如今你又調(diào)出這一種適宜于尋常百姓的香來,又何必只利那些富貴人家呢?自然要叫萬千百姓們都得這份恩惠福澤才是最好的?!?/br>
    懷真睜大雙眸,全沒想到會(huì)聽到這樣一番話,此刻竟只是呆呆看著他,滿心震撼,竟一個(gè)字也無法出口。

    小唐眸中有光,細(xì)看她道:“可知因今生得了你,我滿心感激……又覺得人的福澤一生之中是有數(shù)的,我雖然感激喜歡,卻分毫也不敢造次,生怕自己胡作非為,損了這份福氣,于我自己倒也是罷了,最怕的,便是會(huì)傷了你……”

    懷真聽著看著,眼中已經(jīng)悄然無聲地涌出一層薄薄水色。

    小唐輕輕給她拭去,道:“故而上回那銀子,我才捐了給禮部去……這次你跟張珍做此事,我也略知道端的,——你是因?yàn)槲医o了他們?nèi)摄y子cao辦佩哥兒親事之故,所以便想自個(gè)兒出力,給岳父岳母分憂,是不是?只是錢銀事小,何況來日方長(zhǎng)……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懷真吸了吸鼻子,自己掏出帕子,低頭只管擦淚,胸口似有什么噎著,微微涌動(dòng),卻絕非難受。

    半晌,懷真才道:“我原本就知道唐叔叔的見識(shí)自然不同,果然是我太目光短淺,先前……也的確有些急功近利了?!?/br>
    只因小唐一番話,讓懷真驀然自省:她初次沾手這“商”之一道,竟就差點(diǎn)兒犯了的那個(gè)商賈慣有的毛病,——太過重利而忽視其他。

    而小唐所說的話,卻叫懷真豁然開朗,又微微地有些自愧,因道:“既然如此,我明兒跟大元寶說,就不跟百香閣的人合伙……”

    小唐笑起來,道:“傻丫頭,我并不是叫你就絕了財(cái)路,反而……是想讓你這財(cái)路走的更寬更廣些罷了,你要知道,這種香只怕千家萬戶都是需要的,百香閣的分號(hào)又遍布各地,只要仍是把價(jià)格定在尋常百姓家都能買得起的范圍之內(nèi),只要買的人多了,縱然不是一兩銀子一個(gè),也可以積水成河,集腋成裘的,你說呢?”

    懷真破涕為笑,心服口服,看向小唐道:“很是很是,但凡是唐叔叔說的,都是對(duì)的。”

    小唐見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態(tài),便笑將她摟緊了,百般疼愛不夠。

    懷真驀地卻又想到一件事來,忙道:“我聽大元寶說,宮里來采買是因紹哥的緣故,唐叔叔果然沒插手么?”說著,就又定睛仔細(xì)看小唐。

    小唐點(diǎn)頭嘆道:“這件事我果然是沒插手,一來因最近部里忙的很,二來我也想看看你這丫頭能拿出什么法兒來……倒是想不到,吉人自有天相?!?/br>
    懷真心下才越發(fā)踏實(shí),便又歡喜道:“你可沒有話了,我終究也做成了一件事,先前你還不叫我做的……你可服不服?”

    小唐不答,只是默默地翻身將人壓下,含笑低語道:“其實(shí)我早就知道……也早就信服懷真了……”

    ——早在懷真給自己調(diào)了那玲瓏透骨,助他橫掃沙羅之后……早在他給兵部發(fā)了那幾千的配香、救了無數(shù)士兵性命之后,他早就知道信服了這個(gè)小丫頭,他自來心心念念只有她,可見他從未看錯(cuò)人。

    只是小唐卻又不想懷真光芒外露,不想她為世人所知,在他心中……竟暗暗無端地想她能更弱一些才好,他寧肯就這般,永遠(yuǎn)將她只護(hù)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安然一生,一世。

    ☆、第 25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