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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鬧分手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所幸玄鉞并未對此流露任何的不滿,反倒聽得極其認(rèn)真,只有在他為了計劃而自傷的時候才微微皺起眉頭,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卻并未加以申斥。

    ——這大約便是蕭銘能夠與玄鉞契合之處了,玄鉞懂得尊重蕭銘的選擇,也信賴他的能力,即使不喜,也絕不干涉。

    當(dāng)然,幻冥境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也不能完全向玄鉞和盤托出,蕭銘選擇性隱瞞了越青最后病嬌發(fā)作,被他痛下殺手如今死生不知的事情。直覺的,蕭銘認(rèn)為自己與越青之間的孽緣也許并不會如此簡單就結(jié)束,他并不希望玄鉞被卷入其中,背負(fù)目前還摸不著頭緒的憂慮。

    只不過,盡管蕭銘努力將越青輕描淡寫地描繪成一個臨時的合作者,但是玄鉞那根對“天敵”靈敏至極的神經(jīng)卻仍舊本能地提出警告,將越青挖了出來:“那位越青……我去接你之時似乎并未見到?”

    即使玄鉞素來高冷到不會對不想關(guān)的人多看一眼,但是倘若有人與蕭銘關(guān)系稍進,他便不可能不注意到對方。

    蕭銘抿了抿嘴唇,帶上了幾分嘆息:“事情有變,越青……不幸身隕?!?/br>
    “原來如此?;泌ぞ持斜揪臀kU,這也是難免之事,你無需太過介懷。”玄鉞微微頷首。他一點也不關(guān)心越青是怎么死的,只要死了就好,他便不必在意此人了。

    如此毫無誠意的安撫讓蕭銘嘴角一抽,所幸他本人也不想多談越青的事情,干脆換了話題,揶揄道:“說起來,我還尚未問過你,你在幻冥境中是如何歷練的?是提劍大殺四方,還是打鐵、跑堂之流?”

    玄鉞動作一僵,視線微微飄忽:“最初……我跟隨一位鐵匠學(xué)習(xí)如何鑄劍。”頓了頓,似乎覺得這樣的回答有些掉分,玄鉞很快添上一句,“雖然所鑄之物不過是最低階的凡劍,卻仍令我對劍之一道多了一番了解,所獲頗豐。”

    蕭銘忍笑頷首,不管玄鉞說得多么認(rèn)真嚴(yán)肅,他腦中想象到的仍舊是幻冥境內(nèi)那位面相憨厚、赤。裸著壯碩的上。半。身揮動鐵錘打鐵的金丹修者,一旦將玄鉞的面孔代入其中,蕭銘便忍得肚子都微微發(fā)疼。

    意識到蕭銘腦中幻想出的自己的姿態(tài)大約不怎么瀟灑英武,玄鉞頗有些無奈,卻也沒有別的方法,只能盡量無視:“不過那是白日,所獲的銀錢也并不多,更多的則是從哪些想要對我出手的人身上搜獲的?!?/br>
    “我明白?!笔掋扅c了點頭,識請識趣兒地略過這一段玄鉞的黑歷史,視線在桌上微微一掃,“那么妖界之行,可有何收獲?”

    聽到這個問題,玄鉞的面色頓時嚴(yán)肅了起來:“妖界的確有所異動,起因似是妖界赤王,雖然我并未探聽出到底所謂何事,但也許……與我洛水宗有關(guān)?!?/br>
    “妖界赤王?”蕭銘敲了敲桌面,對此一無所知。

    “妖界赤王是成名數(shù)百年的大妖,本體是流有鳳凰血脈的赤翼鳥。”對于蕭銘的疑問,玄鉞自然知無不言,“幾百年前,他曾經(jīng)被封于洛水宗后山,卻因為我二師兄輕信而走脫,師父為了贖罪,在他逃走后追蹤而去,最終卻棋差一招,落入妖族設(shè)下的陷阱。師父身受重傷壞了根基,二師兄愧疚至極,心魔叢生,原本天賦不遜于我的他從此卡在金丹大圓滿不得寸進?!毙X語氣淡然,蕭銘卻仍舊聽得出他對于這段往事的悵惘,“二師兄待到侍奉師父壽元燃盡后便自請放逐,看守妖界結(jié)界,一旦赤王當(dāng)真突破結(jié)界踏入修真界,我恐怕二師兄會太過沖動,再次做下錯事……”

    上次蕭銘與這位二師兄見面的時候,玄鉞也曾經(jīng)粗略提過他“因錯信他人而釀成大錯”之事,沒想打真相竟是如此。不過更讓蕭銘在意的卻不是二師兄與那妖族赤王之間的恩怨情仇,而是這赤王的本體赤翼鳥。

    如今,遠(yuǎn)古留存的鳳凰、麒麟、龍等圣獸早已不知所蹤,于是繼承它們一縷血脈的妖族——譬如赤翼鳥——便成為了妖族中的王者。當(dāng)然,為了維持修真界與妖界之間的穩(wěn)定,此等大妖都被攔在結(jié)界之內(nèi),極少會來到修真界肆虐。

    鳳凰浴火,起死回生,而赤翼鳥也承襲其特性,無論血液根骨都是千金難尋的良藥,理所當(dāng)然遭人覬覦;其本身亦是極為精純的火系靈物,生下的子嗣自然十之八。九將是純凈的火靈根;再加上這赤王曾經(jīng)的確曾在修真界活動……

    蕭銘眸光微轉(zhuǎn),看向匆匆換洗了衣服、收拾妥當(dāng)后趕過來,卻被關(guān)在院落禁制外的小徒弟,正對上對方可憐巴巴的目光,簡直泫而欲泣。

    ——半妖之身本就是在人與妖的夾縫中求生的可悲之物,如今自家小徒弟的生活剛剛步入正軌,只希望此次人、妖之間的沖突不要再把他卷進來才好……

    第五十八章

    蕭銘在心中擔(dān)憂著自家小徒弟,玄鉞卻并不知曉,發(fā)現(xiàn)對方的視線望向被阻隔在禁制之外的陸天羽后,頓時就有些不爽。

    只可惜,就算再怎么不爽,該做的也還是要做。先前蕭銘專心聽他講述,并未發(fā)覺陸天羽的到來,玄鉞自然也可故作不知,而如今他知曉了,再攔著不讓陸天羽入內(nèi),便顯得太過小氣刻意,上不得臺面。

    玄鉞抿唇,微一抬手,那令陸天羽憤恨不已、怒視良久的禁制便被瞬時間消去,直到他舉步入內(nèi)才再次開啟。

    既然陸天羽這個大燈泡來了,玄鉞與蕭銘自然也不能繼續(xù)說什么私。密的話題——似乎原本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算不上私。密——轉(zhuǎn)而聊起了自己近一段時間在修行上的感悟與心得。時不時的,陸天羽也耐不住被忽視插。上幾句疑問,然后被蕭銘與玄鉞共同指點教導(dǎo)。

    雖然三人之中有兩者互看不爽,恨不得對方快點消失,但整體氛圍看上去倒是頗為融洽投契,而接下來的時日,也與此無甚差別。

    除了彼此切磋交流,教導(dǎo)教導(dǎo)徒弟以外,蕭銘也在玄鉞的陪同下走訪了先前關(guān)系較好的一眾人等,縱使洛水宗內(nèi)整體氣氛總讓他覺得哪里奇怪,但好歹諸位長老大能們大多都端著幾分仙風(fēng)道骨架子,無論心中如何八卦好奇,也做不來當(dāng)著當(dāng)事者的面夸夸其談、追問到底的事情。

    ——嗯,只要忽視他們那些微妙的視線和曖昧的語氣就完全沒有問題了,起碼蕭銘覺得這樣一圈下來,他的臉皮又被磨得增厚了一層,簡直可以算得上臨泰山崩而不色變。

    這一次洛水宗之行雖然在蕭銘的計劃之外,但是總體而言收獲頗豐。一來,他終于將“蕭銘=趙涵”在洛水宗中過了明路,以免以后再出現(xiàn)什么讓人啼笑皆非的誤解,二來也將自己以往以“蕭銘”的身份結(jié)下的關(guān)系網(wǎng)重新抓在手中,多了一層依仗,至于第三,則是他在玄鉞的帶領(lǐng)下進入藏書閣,尋到了不少有關(guān)器靈方面頗為實用的札記。

    雖然一直以來與凌霄宮的器靈相處融洽——除了對方的“愛情觀”太過奇葩完全無法溝通——但是蕭銘卻一直清清楚楚地記得這份融洽的前提。器靈順從他、幫助他,為的只是認(rèn)為他是曾經(jīng)主人的轉(zhuǎn)世,而一旦這個前提錯了,那么造成的后果可是蕭銘承受不來的。

    故而,他需要更為全面的了解器靈這種存在,一方面按照札記中所說的努力刷好感,另一方面也暗自研究一些能夠控制器靈心神、甚至抹殺對方存在的手段,以防萬一。

    當(dāng)然,蕭銘不可能讓器靈知道自己心里真實的想法,以他的解釋,借閱這些東西只是為了更好得與凌兒相處,而器靈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全心全意信賴的主人正暗搓搓散發(fā)著的惡意,反倒對此越發(fā)感激涕零,對于蕭銘的詢問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雖然在洛水宗中度過了一段尚算不錯的時光,但是蕭銘卻仍舊謹(jǐn)記著自己目前歸屬天玄派。而當(dāng)他終于向玄鉞提出辭行的時候,無論如何不舍,玄鉞也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無視洛水宗眾人千奇百怪的眼神,揮別默默目送的玄鉞,蕭銘帶著自己的小徒弟走得干脆利落,甚至有幾分的迫不及待。

    ——在洛水宗這般詭異的氛圍內(nèi)待得越久,他就越是懷念簡單溫馨的天玄派,簡直歸心似箭!

    蕭銘這廂歸心似箭,好不容易擺脫了玄鉞“欺壓”的陸天羽更不用多說,師徒二人沒有過多停留便從洛水宗回歸了天玄派,第一件事情當(dāng)然是回稟掌門,并且詢問一下宗內(nèi)近一段時間的大小事宜。

    自從狠狠反咬了璇璣門一口,又進一步得到洛水宗庇護后,天玄派的內(nèi)憂外患終于得以平息,派內(nèi)欣欣向榮,再度回歸了曾經(jīng)平靜祥和的氛圍。

    與天玄派掌門閑話幾句,又選了瓶這次在幻冥境中得到的丹藥上繳宗門,確定沒有需要自己出面處理的事宜之后,蕭銘表示自己需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以消化這次歷練的收獲。

    天玄派掌門自然干脆的應(yīng)了,蕭銘再度帶著小徒弟回到居住的院落,打開禁制后便落下臉上一直掛著的老好人笑容,嚴(yán)肅地轉(zhuǎn)身面向陸天羽。

    陸天羽剛想要趁著獨處時機與自家?guī)煾负煤萌鋈鰦稍V訴苦,一轉(zhuǎn)眼便看到師尊變臉,頓時愣了一下,不由自主跟著嚴(yán)肅起來:“師父?”

    打量了一下自家徒弟近一段時間出落地越發(fā)艷麗的面孔,蕭銘輕嘆一聲:“天羽,你可知你的父親是誰?”

    聽到這句詢問,陸天羽頓時什么心思都沒有了,臉色猛地沉了下來,帶上了幾分戾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知道就能夠逃避的?!笔掋懱謸崃藫嶙约倚⊥降艿念^頂,“為了你自己的安危,也需早做準(zhǔn)備才是。”

    陸天羽心中一慌,很快意識到了蕭銘語中未盡的含義:“師父……您是知道了什么嗎?”

    “只是猜測?!笔掋懖⑽捶裾J(rèn),也沒有確切地下什么定論,只是將自己從玄鉞口中知道的關(guān)于妖界赤翼鳥赤王的訊息轉(zhuǎn)述給了陸天羽,“按理說,這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我不應(yīng)當(dāng)直接告訴你,但是我相信你的判斷力和手段、心性,你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子,應(yīng)當(dāng)懂得為自己負(fù)責(zé),而我雖然是你的師父,也不能代替你做出如此重要的決定。”

    “妖界和人界……會出現(xiàn)沖突嗎?”陸天羽雙眸閃爍,咬了咬嘴唇。

    “妖界和人界,從來都不存在和平。”蕭銘輕哂。

    陸天羽沉默良久,試探性地伸出手,扯住蕭銘的衣袖:“倘若……倘若我當(dāng)真是那赤王的骨血,倘若那赤王當(dāng)真突破結(jié)界為禍人間,師父你會不要我嗎?”

    “說什么蠢話?!笔掋懓櫫税櫭?,卻并未甩開陸天羽的手,“我對人類無愛,對妖族也無恨,只要你不背叛我、傷害我,那么自然一直都是為師的弟子?!?/br>
    “這樣就足夠了!”陸天羽心中一松,展顏而笑,“只要師父不拋棄我,那我什么都不怕!父親?呵,我才沒有那種東西!”

    “話雖如此,早些確信,也可早做準(zhǔn)備。”蕭銘點了點陸天羽的眉心,“否則到時候就算你不認(rèn)那赤王,人族這邊也討不到什么好處?!?/br>
    “我明白?!标懱煊鹬刂攸c頭,眼眸堅定,“我準(zhǔn)備去陸家看看,如果有人知道我的出身往事,那除了陸家不做第二猜想——再說,師父外出歷練的這一段時間,我已然邁入筑基高階,也是時候清算一下曾經(jīng)的仇怨了?!?/br>
    “如果你這樣想,那就去做吧?!笔掋懳⑽⒁恍?,點頭應(yīng)允。

    主意已決,陸天羽頓時有些坐立難安,被蕭銘塞了些符咒丹藥后便迫不及待離開了天玄派,只引得那些聽聞兩人歸來后便立刻跑過來見情郎的少女們心碎了一地。

    蕭銘摸了摸鼻子,眼不見心不煩地轉(zhuǎn)身閉關(guān),心中萬分慶幸洛水宗劍銘峰大多都是男弟子,否則以自家小徒弟引桃花的水準(zhǔn),還不知會多出來多少朵。

    打發(fā)了小徒弟,無事一身輕的蕭銘終于進入了凌霄宮,開始清算幻冥境一行的收獲。

    雖然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但是暗傷也留下了不少,需要仔細(xì)閉關(guān)調(diào)養(yǎng),在傷勢痊愈后配上幻冥境所獲的丹藥,沖上金丹大圓滿應(yīng)當(dāng)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結(jié)嬰那還要兩說。

    蕭銘規(guī)劃著自己此番閉關(guān)的計劃,器靈凌兒也沒有悠閑,正甩著兩根馬尾在玄鉞贈與的那堆“回禮”中扒翻,倒是當(dāng)真被它找出不少的好東西。

    縱使蕭銘不識貨,凌兒卻隨著它的前主人在妖界觀光過數(shù)回,見多識廣,在分門別類歸置好后,捧著其中幾樣飛到蕭銘面前。

    “這幾件東西目前對主人極有用處,可以與主人目前手頭的法器共同祭煉,倒是算那玄鉞有幾分良心!”器靈目光灼灼,一副“快來夸我”的炫耀表情,“這幻蜃與晗光鏡頗為契合,可以增幅其致幻的效力,而這幾根茛羽是茛鳥身上最寶貝的東西,可以大幅提升聲音的感染力,正適合主人雙月環(huán)上的鈴鐺……”

    器靈絮絮叨叨地講著,蕭銘自然也毫不客氣的笑納,在計劃中添上了祭煉法器的內(nèi)容。

    接下來的閉關(guān)時光便如流水般劃過,蕭銘打打坐、煉煉器,偶爾也在凌霄宮中走動一番,表面上參觀參觀被凌兒打理地緊緊有條的凌霄宮,實際上則按照器靈札記中所言,為了自己萬一與器靈翻臉留下退路。

    唯一讓蕭銘稍稍掛心的是一直未歸的陸天羽,不過蕭銘留在陸天羽身上的神念一直安安靜靜,大約便意味著對方?jīng)]什么危險,久不歸來也許是又有什么奇遇。

    當(dāng)蕭銘終于從凌霄宮內(nèi)出來,結(jié)束閉關(guān)之后,已然將自己的境界穩(wěn)定在了金丹大圓滿,雖然化嬰的契機還不知在哪里,但也算得上半步元嬰的大能了。

    蕭銘曾無比欣羨于玄鉞天靈根堪稱飛一般的修煉速度,如今有了凌霄宮那閉關(guān)室內(nèi)的精純靈氣,他也終于能夠擺脫自身體質(zhì)的桎梏,大有作為了。聯(lián)想到自己在筑基期掙扎了近百年才成功結(jié)丹,再對比現(xiàn)在不過寥寥數(shù)年便摸到元嬰的門檻,蕭銘當(dāng)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有一種多年媳婦熬成婆的吐氣揚眉。

    境界提升,再加上心情愉快,蕭銘自然想要到外面去浪一浪。不過蕭銘的“浪”可不是無組織無紀(jì)律的浪,他首先要找一個得罪過他,尚未報復(fù)卻也不能放任不管的目標(biāo),其次,修為也不能過差,得充當(dāng)一個好對手,讓他在實戰(zhàn)中習(xí)慣一下金丹大圓滿的戰(zhàn)斗方式,試探出自己的極限。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掋懓荡甏甓⑸狭俗罱喈?dāng)老實消停的璇璣門。

    縱使璇璣門如今表現(xiàn)得再無害,蕭銘也絕對不相信他們當(dāng)真會一直無害下去,無非就是折損了一名元嬰中階的大能,又逢遭洛水宗護短,故而不得不韜光養(yǎng)晦、臥薪嘗膽罷了。但凡有朝一日璇璣門恢復(fù)過來,必然會對天玄派施加報復(fù)——且不論璇璣門本身是怎么想的,反正在蕭銘的“小人之心”中是這樣認(rèn)定的。

    既然是仇人,不趁對手虛弱打死了干凈,反倒放任其修養(yǎng)生息,當(dāng)真是蠢貨才會做的事情。

    先前璇璣門與天玄派沖突白熱化,不好明目張膽的出手報復(fù),以免被“正義人生”口誅筆伐,再加上幻冥境開啟在即,蕭銘便暫時將其丟開不管,如今修為提升,又沒有其他事情要做,璇璣門自然又被小心眼的蕭銘重新惦記上了。

    璇璣門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安分守己,但囂張多年的本性仍在,特別是那些被長輩驕縱慣了的小輩們,縱使如何被長輩叮囑,一旦被激起火氣,十有八。九會原形畢露。

    當(dāng)然,蕭銘真正的的目的可不是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小輩,而是借由小輩引來的長輩。璇璣門先前張揚跋扈無非便是仗著自己門派有兩位元嬰修者,先前被玄鉞斬了一名,倘若蕭銘再弄死另一名,看它還有何猖狂的余地。

    一旦兩名元嬰真君全部隕落,璇璣門失了最大依仗,以往它得罪過的小宗門沒有了顧及,少不得要咬上幾口報仇雪恨。到時候蕭銘趁機在其間挑唆一番,便不怕這璇璣門不會墻倒眾人推,而一旦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本,璇璣門自然也不可能再威脅到天玄派了。

    既然蕭銘打得一手好算盤,必定不會允許自己陰溝里翻船。以他金丹大圓滿的境界去挑釁璇璣門元嬰初階的真君,就算耍手段偷襲,萬一出現(xiàn)意外那可當(dāng)真難以全身而退。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蕭銘思索再三后傳訊給了玄鉞,道明情況后索要一兩道劍氣,一旦情況有變便放上一放,別說不過是元嬰低階,就算元嬰高階或大圓滿,大約也抵抗不了。

    劍修的劍氣向來只送最為信賴之人,否則萬一被人拿去誣陷,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所幸,蕭銘這種試探的小手段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很快,他便接到了足足五道劍氣,足夠他在修真界橫行無忌。

    蕭銘將劍氣收好,嘴角止不住上揚,而當(dāng)他與天玄派掌門話別,表示要外出歷練一番后,卻在剛一出天玄派大門的時候便看到了那道素白的身影。

    “玄鉞……?”蕭銘訝然瞪大了眼睛,望向轉(zhuǎn)向他、一臉淡然的青年,“你怎生在此?”

    玄鉞目光柔和:“我不放心?!?/br>
    蕭銘心跳驟然加快,掩飾著調(diào)笑:“不放心?害怕我拿著你那幾道劍氣亂用不成?”

    “你知道我不放心什么。”玄鉞安靜地看著蕭銘,絲毫不為所動,“你的對手已然元嬰,即使有劍氣護身,我也不放心你獨行?!?/br>
    蕭銘最招架不住的便是玄鉞的直白,他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就算我拒絕,也沒用吧?罷了,要跟的話隨你,但我們要約法三章,不許妄言、妄動,凡事聽從于我?!?/br>
    “好。”玄鉞唇角輕勾,迅速應(yīng)道,隨后跟在蕭銘身后,宛若一道影子。

    ——終于等到自家前(?)道侶出關(guān),還傳訊與他,不趁機跟過來刷存在感,絕對要單身一萬年!

    第五十九章

    作為中、小型門派的“鎮(zhèn)派之寶”,元嬰道君所享受的待遇自然是得天獨厚的,可以說只要一人成功進階元嬰,但凡與之相關(guān)者便能“雞犬升天”——璇璣門自然也不例外。

    被蕭銘盯上的這位“胡真君” 周圍也有這么一波背靠大樹好乘涼的親朋晚輩,不過人有親疏,能夠借此將其引出璇璣門的卻并不算多。所幸自從與璇璣門結(jié)仇后,蕭銘便一直在留意可以利用的訊息,如今挑挑揀揀,倒是也的確找出了那么兩三個。至于真正要對誰下手,就要看具體情況了。

    帶著玄鉞一路優(yōu)哉游哉地逛到璇璣門地界,當(dāng)然,蕭銘又給自己換了張臉,以免“趙涵”那副面孔太招仇恨,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改頭換面之后,蕭銘開始在璇璣門周邊的市坊轉(zhuǎn)悠,探聽自己定下的那幾個目標(biāo)最近有何舉動。這是一件拼rp的事情,所以蕭銘也并不著急,只是身后一直緊跟的玄鉞讓他頗有些壓力。

    “你應(yīng)當(dāng)不喜這些人多的地方吧?如果無聊,可以隨意找個清靜的地方等我?!笔掋懳⑽?cè)頭,無奈說道,“我還不知要逛多久呢。”

    玄鉞不會撒謊自己喜歡逛街這種在他眼中毫無意義的舉動,但是讓他扔下蕭銘一人獨自逍遙卻更為不甘。從前結(jié)為道侶時并沒有這等想要一直待在一起、注視著對方的念頭,但是如今兩人聚少離多,即使偶爾見面也會很快分別,難得能夠如此獨處,讓玄鉞如何都不肯放過。

    “無礙?!毙X微微垂首,“倘若我不喜,自會離去。”

    “……那好?!笔掋懧柫寺柤纾抗饴唤?jīng)心地停在靈寵閣門外籠子中的一只白色靈貓身上,懶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逗了逗。

    那靈貓渾身上下雪白一片,一根雜毛也沒有,湛藍(lán)的貓瞳晶瑩靈動,顯然是上等貨色,這才被放置于門口招攬顧客。

    蕭銘周身靈氣純凈,顯然很得這靈貓的喜愛,見他伸手逗弄,便討喜地抬起爪子搭在蕭銘的手指上,“咪嗚咪嗚”地甩著尾巴。

    蕭銘修為高深,穿著服飾也非富即貴,身后跟著的玄鉞更是通身貴氣,靈寵閣門口迎客的修士雖然修為不高,但迎來送往間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一眼便發(fā)覺兩人不凡,連忙上前招呼,陪笑著將這只靈貓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