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鬧分手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高門大派勢必人多眼雜、派系林立、勾心斗角,即使玄鉞所在的劍銘峰素來做派高冷,從不與其他派系為伍,但蕭銘也著實曾經(jīng)為此應(yīng)付地焦頭爛額。如今玄鉞化神,劍銘峰的地位愈發(fā)超然,想必更會有不少派系使勁渾身解數(shù)地拉攏,而蕭銘一點也不想繼續(xù)參與其中,被當(dāng)成一枚棋子或者跳板。

    況且,如今返回洛水宗,他能以何種身份立足?無論是“前道侶”還是普通的金丹修者,都未免有些不倫不類。除此以外,他又會面臨多少或是善意或是惡意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又該如何與玄鉞劃清朋友的界限?

    如此對比,還是留在天玄派更能讓蕭銘感到安心。

    諸般思緒一晃而過,蕭銘抬眼看向玄鉞,微微搖頭:“不必了,我在天玄派很好,并不想離開?!?/br>
    玄鉞沒想到蕭銘回答得這般干脆,一時間有些怔然。

    雖然不通俗務(wù),但玄鉞也知道洛水宗在修真界的地位,每年不知有多少修者花費諸般心思試圖與其搭上關(guān)系,他沒有料到,蕭銘竟然將其舍棄地如此干脆。

    “你已然結(jié)丹,天玄派資源太少,不利于你的修行?!毙X口拙,卻仍舊盡力勸道。

    “你知道的,我已然得了傳承,不需依靠宗門便能循序漸進(jìn),故而比起洛水宗,我更加喜歡天玄派這樣干凈簡單、與世無爭的環(huán)境。”蕭銘輕輕一笑,“況且,天玄派在我落魄的時候接納了我,又一向待我極好,我并不打算就此離開。”

    玄鉞張了張口,見蕭銘神色篤定,最終還是還是悵然地閉口不言。

    他弄不清對方的想法,倘若蕭銘對他無意,為何要贈與他那些珍貴之物?倘若蕭銘對他有意,卻又為何可以如此干脆地離開?似乎……只有他一人對于分別心有不甘,希望能夠時時相見,而非天各一方。

    玄鉞面容寂寥,看得蕭銘心中歉疚,但他卻告訴自己不能心軟,只有如此,他與玄鉞之間才能退回朋友的界限,而非縱容對方越發(fā)深陷。

    一直到玄鉞離開,蕭銘也未曾松口,第二天,他便隨著天玄派離開了宗門大比的會場,也不知是錯覺還是其他,他總感覺有一道神念附著在他的身上,似是魂牽夢繞,久久不散。

    返回天玄派的路途一帆風(fēng)順,沒有出現(xiàn)任何意外,而留守在天玄派中的掌門等人也早已接到了傳訊,面帶喜色地在宗門口迎接。

    “好!好!好!”一看到眾人下了飛舟,掌門連聲道好,伸手拍了拍蕭銘的肩膀,“趙長老,此番真是委屈你了,傷勢無礙吧?”

    “無甚大礙?!笔掋戄p笑搖頭,淡聲回答。

    “那就好!”掌門松了口氣,又看向跟在蕭銘身后的陸天羽,面上越發(fā)和藹,“你也教出了個好徒弟,少年英才!”

    聽到掌門的贊許,陸天羽連忙上前行禮,態(tài)度沉著恭謹(jǐn),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取得的成績而表露出驕傲與自滿,讓掌門不禁又是高看了幾分。

    將此次參與大比的長老弟子們挨個稱贊了一番,又給予了物質(zhì)上的嘉獎,掌門這才令弟子們退下,只留下眾位金丹長老。

    一行人返回正殿大廳后,原本喜意洋洋的氣氛驟然嚴(yán)肅了起來。掌門坐在上首處,凝神看向蕭銘:“那璇璣門打得是何算盤,趙長老可有了解?”

    蕭銘微微點頭,并沒有隱瞞,將自己的猜測一一說了。眾位金丹長老雖早有聽聞,卻不過是通過其他修者時斷時續(xù)的議論罷了,理解地并不如何真切,如今完整地聽蕭銘有理有據(jù)地推論一遍,不由得越發(fā)憤怒心悸,張口難言。

    一時間,整個正殿一派寂然,良久后,掌門長嘆一聲:“這靈石礦脈,當(dāng)真是無價寶,也是催命符啊……”隨后,他話鋒一轉(zhuǎn),“趙長老,你認(rèn)為璇璣門這次被你破壞計劃后,能否就此收手?”

    蕭銘遲疑了一瞬,緩緩搖了搖頭:“很難。我殺了即將化嬰的周吳已是一筆大仇,破壞了璇璣門‘三元嬰’的美夢,又在諸多宗派之前打了他們的臉面、點破他們的陰謀,更害得他們被洛水宗處罰,損失了一大筆資助,以璇璣門好勇斗狠的秉性,他們很難咽下這口氣去,勢必要找補(bǔ)回來。而在連番的打擊之后,璇璣門若想要在這五十年內(nèi)翻身,那么我派的靈石礦脈大約是唯一、也是最容易獲取的出路?!?/br>
    掌門點了點頭,深以為然:“我也是如此思慮的,如今,我等也只能按兵不動,看他們以什么借口發(fā)難了……”

    蕭銘苦笑了一下:“這發(fā)難,十有八。九還是會首先應(yīng)驗在我的身上?!?/br>
    掌門輕輕頷首,神色堅定而關(guān)懷:“這一段時間,你便小心行事吧,無論如何,天玄派都是你的后盾,縱使我們比不上璇璣門那等中等宗門,卻也不會輕易屈服。”

    “多謝掌門?!笔掋懝硇卸Y,嘴角微微勾起。

    ——這一次替天玄派承災(zāi),他罕見地并沒有如何的不甘與煩悶,反倒格外安心呢……

    第四十章

    由于璇璣門的發(fā)難,整個天玄派上下如臨大敵。在外做任務(wù)的弟子被陸續(xù)召回,以防宵小之徒暗算,諸位長老也都嚴(yán)陣以待,謹(jǐn)慎防范著璇璣門接下來的動作。

    只是他們卻并沒有想到,等待他們的卻并非是璇璣門的報復(fù),而是對方看上去相當(dāng)懇切的賠禮道歉。

    ——當(dāng)璇璣門的金丹長老帶著禮物登門拜訪的時候,天玄派眾人頓時都有些發(fā)蒙。

    璇璣門長老語調(diào)歉疚真誠,將宗門大比時兩派之間的不愉快全都推到了周吳一人身上,指責(zé)他傲慢跋扈、惹是生非,沒有經(jīng)過宗門允許便擅自在擂臺上提出生死斗,而參加宗門大比的其余修者也有監(jiān)督不利之責(zé),在看到同門身隕后難免惱火、出言不遜,并非刻意針對天玄派。

    璇璣門掌門聽聞此事,已然嚴(yán)厲斥責(zé)過他們的所作所為,并派他前來賠禮道歉,希望天玄派與璇璣門能夠保持友好,切莫因為一個人的擅作主張而失了和氣。

    就算有了先前蕭銘那一番推論,天玄派眾人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動搖,畢竟璇璣門的金丹長老說得也有道理,而蕭銘的推論也只是猜測罷了。天玄派素來純善,并不喜歡以惡意猜度他人,況且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璇璣門已然拉下臉面來賠禮道歉,他們也不好太過不給面子。

    天玄派將璇璣門的金丹長老妥善招待了一番,最后表面上和樂融融地話別。

    在將璇璣門的來客送走后,掌門立刻將長老們再度召集了起來,商討璇璣門到底是何態(tài)度。眾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將目光紛紛投向了蕭銘。

    很顯然,在這種事情上,蕭銘大概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

    眼見所有人都巴巴地看向自己,蕭銘無語了一瞬,不得不頂著眾人的視線站了出來:“以我對于璇璣門的了解,他們?nèi)绱诉@般的偃旗息鼓,甚至放低姿態(tài)賠禮道歉,實在有些匪夷所思?!边t疑了片刻,蕭銘繼續(xù)說道,“璇璣門素來眼高于頂,除了洛水宗、無極門那等大宗門外,一般的中等宗門都很少放在眼中,更不用說我們這等剛剛嶄露頭角的小宗門了。要么,他們打算暫避風(fēng)頭、謀定而后動,否則吃相太過難看;要么……就是受到了洛水宗的嚴(yán)正警告,看在洛水宗的面子上不敢再招惹我們?!?/br>
    ——當(dāng)然,最后一種可能性也包括了玄鉞。也許是玄鉞在背后做了什么,或者是璇璣門不知用什么方法察覺到他與玄鉞之間的關(guān)系,從而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忙不迭地賠禮道歉。

    不過,這一點蕭銘暫時并不打算說出口。

    掌門撫了撫胡須,擰眉沉思:“你認(rèn)為,這兩者哪一種的可能性更高?”

    蕭銘沉吟良久,最終還是輕輕搖了搖頭:“我判斷不出。”

    倘若沒有玄鉞那一層關(guān)系,那么第一種的可能性自然遠(yuǎn)遠(yuǎn)高于第二種,畢竟洛水宗之下的附屬宗門那么多,他們很少會有興致關(guān)心這種“小事”。只是,對于玄鉞那里的情況,蕭銘卻推測不出,故而很難做出評判。

    掌門長長地嘆了口氣:“罷了,我們便繼續(xù)等等看吧,看看璇璣門是否如他們所說那般‘改過自新’。”

    既然掌門這樣說了,其余長老們自然沒有異議,接連躬身應(yīng)諾,而這一等,便等了將近三年。

    雖然修者壽元漫長,但是對于諸如練氣、筑基之類的低階修者而言,三年的光陰也是相當(dāng)寶貴的。這三年內(nèi),天玄派弟子仍舊謹(jǐn)慎地警惕著璇璣門的動作,極少外出,而璇璣門那邊也是風(fēng)平浪靜,沒有任何發(fā)難的預(yù)兆。

    修者想要提升修為,單單只是打坐修煉、閉關(guān)造車是不夠的,還必須要入世煉心。三年之后,不少卡在進(jìn)階邊緣的天玄派弟子自然不能繼續(xù)龜縮著浪費時間,而經(jīng)過時間的沖刷,天玄派最開始如臨大敵的氣氛也逐日淺淡了下去,不再人人自危。

    隨著接二連三小心翼翼的嘗試,天玄派弟子在外走動的頻率越來越高,卻并未傳來與璇璣門發(fā)生沖突的訊息,如此一來二去,天玄派上下也逐漸放下心來,恢復(fù)了常態(tài)。

    “師父,劉師妹她們說最近有一場筑基、金丹修者參與的拍賣會,想要拉我一同觀摩。”陸天羽領(lǐng)了這一段時間宗門配給的資源,剛一進(jìn)院子,便看到難得出來放風(fēng)的蕭銘,立刻眼睛一亮地迎了上來。

    作為之前那場生死斗的罪魁禍?zhǔn)?,陸天羽這三年間被蕭銘拘著乖乖修煉,從來不曾離開門派,修為倒是順利提升到了筑基后期,心中卻難免憋悶。

    當(dāng)然,他也不是那種太過浮躁的性子,能夠陪在師父身邊修煉也是一樁樂事——然而問題是,師父每次修煉總是會進(jìn)入凌霄宮內(nèi),讓他完全尋不到蹤影,這便讓陸天羽格外糾結(jié)了。

    蕭銘正在查看這一段時間的傳訊符,聞言側(cè)頭看向自己的小徒弟:“怎么,有興趣?”

    “嗯?!标懱煊鹫\實地點了點頭,“我還從未見過拍賣會是什么模樣,有些好奇。”

    蕭銘沉吟片刻,點了點頭。雖然陸天羽也是一張極善于拉仇恨的臉,但是他不能因為擔(dān)憂璇璣門,便一直將小徒弟當(dāng)成溫室里的花朵去養(yǎng)。

    “既然如此,那便去吧,我在你身上留一道神念,倘若你遇到危險,神念便會觸發(fā),引起我的警覺,而你只要保住性命等我前來就可以了?!笔掋懱州p彈,算是給予小徒弟一份保障,“至于我給你的那些法器之類的也帶著,關(guān)鍵時刻用來保命?!?/br>
    雖然蕭銘的安排叮囑可以算是周全,但是陸天羽仍舊有些微微的失望:“師父不一起去嗎?”

    ——雖然他的確對于拍賣會頗為好奇,但是最期待的,卻還是和師父一同參加拍賣會啊……

    “拍賣會我又不是沒有去過,沒什么好奇心?!笔掋憫醒笱蟮財[了擺手,“況且,那種程度的拍賣會也不會有什么我需要的東西,去了也只是白白浪費時間?!?/br>
    陸天羽垂下頭,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卻也對于自家?guī)煾傅幕卮鹪缬蓄A(yù)料。

    自從獲得凌霄宮后,蕭銘的修煉狂魔屬性進(jìn)一步暴露無遺,若非他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出來查看傳訊符,不然陸天羽估計自己好幾年都不可能見到師父一面。

    ——還真是放養(yǎng)地不能更徹底。

    陸天羽極會察言觀色,他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撒嬌著讓蕭銘妥協(xié),什么時候則需要乖乖聽話。

    縱使失望,陸天羽卻還是沒有過多糾纏,仔仔細(xì)細(xì)準(zhǔn)備好丹藥、靈石、法器之類,便對著蕭銘告辭離開。

    送走了小徒弟,又確定沒有什么重要事宜,蕭銘再次閃身進(jìn)了凌霄宮中,打開了修煉室的大門。

    有了修煉室?guī)兔?,蕭銘上一次與周吳斗法后的傷勢很快恢復(fù)如初,沒有留下絲毫暗傷,只是三年的時間卻顯然不足以讓他晉升到金丹大圓滿,而元嬰的門檻更是連摸都沒有摸到。

    蕭銘撩起法袍在修煉室中央盤膝而坐,很快便沉淀下思緒,頭腦中一片空明,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心念一動,從入定中驚醒。

    微微皺眉感應(yīng)了一瞬,蕭銘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揮袖打開修煉室的大門。

    器靈也早在蕭銘蘇醒時趕了過來,一臉擔(dān)憂:“出了什么事了?”

    “是陸天羽,那小子果然遇到麻煩了?!笔掋懭绱嘶卮鹬?,已然出了凌霄宮,喚出一把飛劍。

    天玄派自然比不得洛水宗門禁森嚴(yán),洛水宗中除非是峰主、掌門、老祖之類的人物,否則不允許御劍,但天玄派卻并沒有這么多規(guī)矩。

    手捏法決,蕭銘化作一道劍芒,轉(zhuǎn)瞬間掠出天玄派,朝著神念被觸動的方位趕去,而器靈也有些急切:“不會是璇璣門做下的吧?我就覺得,他們一點都不可能安分守己!”

    蕭銘有些訝然:“何出此言?”

    “因為我見多了??!”器靈輕哼了一聲,“主人您前世時也是這樣,但凡與您結(jié)仇之人,不被徹底打趴下,就永遠(yuǎn)都會蹦起來找死!”

    蕭銘:“……”

    ——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屬性?仇恨值拉得這么穩(wěn)?

    “倘若當(dāng)真是璇璣門做下的,主人您可就要小心了?!逼黛`的語氣嚴(yán)肅起來,帶著一絲憂慮,“萬一對方布置好了陷阱,以陸天羽為餌引誘您過去該怎么辦?”

    “如果是璇璣門,那么他們的目標(biāo)不一定是我,而是整個天玄派,天羽只是一個借口?!笔掋懗了贾?,“況且,他們并不知曉我在天羽身上留下神念,就算要布置陷阱為難于我,十之八。九也尚未成型,此時趕過去便敵明我暗,形式有利——就算事出意外,只要沒有元嬰尊者,我身上的東西也足以救出天羽,至于其他人……只要死了,便不會透露出什么?!?/br>
    蕭銘嘴角勾了勾,滿是戾色,器靈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反倒格外興致盎然地助紂為虐,思考該用什么樣的法器,才能讓對方死得干干凈凈該、神魂俱滅。

    很快,以法器掩藏起身形的蕭銘便尋著蹤跡找到了自己的小徒弟。陸天羽受傷頗重,顯然是試圖掙扎卻被狠狠收拾了一番,而與他一同的還有幾名天玄派弟子,蕭銘頗為眼熟的黃衫少女與粉衫少女也在其中。

    除了天玄派弟子以外,剩下的則是五名金丹修者,三名金丹中期,一名后期,一名巔峰。蕭銘微微瞇起眼睛,很快從記憶里將幾張比較熟悉的面孔對上了號,自然是那璇璣門中人。

    幾名金丹修者顯然并不想要置天玄派弟子于死地,反倒更像是將其當(dāng)成籌碼,見到這個情況,蕭銘也不是那么心急著動手了,反而掠過了他們,趕向前方。

    從方向上判斷,這一群人的目的地顯然是璇璣門,而且敵眾我寡,這就需要使用些手段了。

    很快在腦中計算出最為恰當(dāng)?shù)牡攸c,蕭銘輕揮衣袖,祭出九把陣旗,布于地面之上。這九把陣旗看似尋常,實際上卻頗為難得,若非器靈極力推薦,以蕭銘的眼力,大概也會錯過這等寶貝。九把陣旗是為母旗,每把又可化分為九把子旗,九九八十一把陣旗自然攻無不克,足以應(yīng)對任何一種陣法,即使只是簡單的迷蹤陣,也會因此演生出數(shù)之不盡的變化。

    蕭銘對于陣法并不精通,只對于幾個最適于坑人的陣法情有獨鐘,很快,他便熟練地布下了九曲迷蹤陣。但凡不是超過蕭銘一個大境界的修者,一旦進(jìn)入此陣便會如無頭的蒼蠅那般,尋不到出路,即使同在陣中,也對面不識。

    布下陣法后,蕭銘再次掩藏了行蹤,袖手等在一邊,以逸待勞。

    沒過多久,天邊便出現(xiàn)了一行人的蹤影,蕭銘微微瞇眼凝視前方,從玉佩中摸出一箭一弓。

    弓雖不是凡品,箭卻更為厲害。這三年間,蕭銘不僅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還趁機(jī)祭煉了幾樣趁手的法寶,先前的子母九陣旗是其一,而這庚金驚神箭則其二。

    庚金驚神箭又稱庚金驚神箭十三箭,顧名思義,全套箭支只有十三。箭身呈木銅色,乍看上去毫不起眼,與凡人軍中所用箭支一般一般無二。但若定睛細(xì)瞧,便會發(fā)現(xiàn)其通體寶光內(nèi)斂,圓潤通明,絕非凡品。箭柄雖然顏色似木,卻是玄冰寒鐵所制,其中,又因寒鐵中熔煉進(jìn)了些許先天庚金,更顯鋒銳。箭柄上似是木紋的地方,則是一個個微雕而成的陣紋,這些陣紋可獨立存在,各有其職能效用,卻又隱隱相合相承,聯(lián)合成更為強(qiáng)大的法陣。箭柄尾端的翎羽金中帶紅,觸之生溫,據(jù)傳則是上古神鳥的飛羽所制。

    箭雖有十三,蕭銘卻只在傳承中得其二。據(jù)說此物極為霸道,一箭入魂,有死無生。蕭銘先前從未聽說過這箭的威名,照理說,此等殺器絕對不該籍籍無名,只要出現(xiàn)過一次,必然會揚名于世。想來,除了他自己借由傳承所得這兩支之外,其余已然全都遺失損毀于時光之中,無人知曉。

    雖然器靈有些言辭不靠譜,但眼光卻極為精準(zhǔn),值得信賴,故而蕭銘才會選中這箭作突襲之用。就算以自己金丹后期的修為無法使出這支箭的全部威力,應(yīng)當(dāng)也可以重傷一人,使之后的斗法壓力減輕不少。

    妥善起見,蕭銘并沒有選擇向比自己修為高的人出手,而是盯準(zhǔn)了五人之中金丹后期的那人,以免偷襲失敗,白白放過這個機(jī)會。

    如此思量著,蕭銘屏息靜氣,食指中指輕搭弓弦,平穩(wěn)后拉。真元通過蕭銘搭住箭尾的手指逐漸匯聚到箭端,隨著真元積累,點亮起一個又一個細(xì)微的法陣,讓本來黯淡的箭身華光隱隱流轉(zhuǎn)。

    蕭銘眼神微凝,他可以感受到翎羽箭其中蘊含的強(qiáng)大力量,以他如今的修為,即使經(jīng)過反復(fù)祭煉,也有些難以控制,甚至隨著真元的不斷注入,手指都克制不住的輕輕顫抖。

    當(dāng)機(jī)立斷,蕭銘瞬間松開弓弦。霎時間,庚金驚神箭以rou眼難以企及的速度劈空斷日而去,只余下一道絢爛的光影。

    庚金驚神箭的速度實在太快,就算那名金丹巔峰的修者察覺,連忙祭出法器,也沒有絲毫抵擋的余地。在金丹后期的修者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翎羽箭已然沒入了他的前胸,隨后余勢未消,直接透體而過。

    那人至死仍是神色如常,并非因為冷靜,而是源于驚神箭從擊出到破體不過剎那。入體之時,驚神箭的高速鋒銳配合著法陣帶來的震蕩撕裂效果,一發(fā)斃命,救無可救。速度之快,讓人臨死之時都不知自己已然死去。

    在那人氣絕之后,擊箭破空之聲才傳入眾人耳中,隨后,那金丹后期的修者便直直落下云端,砸在地上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