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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嗜愛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然后迎接她的又是一個沉默熾熱的吻。

    好一陣兒,她都快被親窒息了,男人才終于將她的舌頭放開,抵著她不斷溢出喘息的紅唇低沉道:“起來吃晚餐?!?/br>
    安安原本就疲乏,被他狠狠啃了一頓之后腦子缺氧,累得眼睛都不想睜開。于是八爪魚似的賴在他懷里,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頸窩的位置蹭啊蹭,撒嬌軟聲道,“好累,不想走路也不想動,我好像被床封印了?!?/br>
    他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托著她的小臀將人抱了起來。她低呼一聲,小手下意識地抱緊他的脖子,接著就被他抱到了臥室里的餐桌前坐好。

    菲利亞將晚餐送了進來,田安安看了一眼,見是清淡的粥點,便拿起碗筷隨便吃了一些。沒有胃口,再好吃的東西都如同嚼蠟,于是胡亂喝了半碗粥就放下了筷子。

    封霄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眸覷一眼她面前的小碗,“吃好了?”

    “嗯?!彼c頭如搗蒜,滿臉認真:“很飽很飽?!?/br>
    聞言,他微微頷首,摘下眼鏡就過來抱她,淡淡道,“吃好了就上床?!?/br>
    “……”臥槽,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

    田安安被口水嗆住了,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瞪著他滿臉驚恐:“封先生,我、我忽然又覺得沒吃飽,準備再吃半碗!”

    于是在強權暴力地壓迫下,她最終硬是把一大碗粥全都喝了個精光,順帶還吃了一些糕點。整個用餐過程,他都坐在旁邊靜默不語地看著她,視線專注,直盯得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田安安忽然有點緊張。

    她很清楚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對于和封霄上床,她不陌生,不排斥,就目前她對他的情感來說,她應該還是很喜歡的。

    然而,他的視線,實在令她不安。

    不知為什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這只泰迪禁了一周多的欲,她實在不敢想象今晚會是如何的血雨腥風慘不忍睹。

    正惴惴不安,高大挺拔的純黑身影已經站了起來,不由分說抱起她走進了浴室。田安安的心跳幾乎突破極限,她有些慌張地抱住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洗過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把她放進了巨大的浴缸。

    寂靜的空間里,安安聽見自己胸腔里不斷傳出砰砰砰的響聲,一聲比一聲大,一陣比一陣急促。

    ……真是,都睡了那么多次了,為何還是不能從容面對……

    苦惱著苦惱著,她悄悄抬了抬眼,只見封霄已經褪下了襯衣,麥色柔韌的胸膛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她面前。田安安面紅耳赤,目光順著他結實的胸肌往下,落在八塊腹肌上,再然后,她不敢看了。

    分分鐘要流鼻血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她覺得自己實在太沒出息了,剛剛準備坦然點抬頭面對,一道冰涼的液體卻從頭頂上方淋了下來。她嚇了一大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仰起脖子,卻見他手里拿著一瓶紅酒,暗紅色的酒液極緩慢地流出,一滴不漏地灑在了她身上。

    “……”臥槽,變態(tài)么,這是干什么!

    安安呆若木雞,白色的男士襯衣濕透了,黏黏膩膩地緊貼她纖白妖嬈的曲線,勾勒得極其撩人。她渾然不覺,只覺得身上很不舒服,又羞又慌道,“封先生,酒很貴,不拿來喝太浪費了!”

    “當然要喝?!?/br>
    他灼灼地目光打量她,勾了勾唇,隨手將空酒瓶子扔到一旁,高大的身軀俯低,幾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親吻她的唇和身體,啞聲道,“好美?!?/br>
    “……”呵呵,這兩個字后面是不是還少個“味”?

    田安安徹底無語了。

    男人壓抑的低喘成了她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偶爾睜眼,她會看見他沉靜熾熱的眼睛,那樣專注認真地看著她,點滴不漏地記錄她所有表情和神態(tài)。

    很快,她就無法思考了。

    身心都被野豹般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占據(jù),她思維極度混亂,不知過了多久,在她幾乎沉沉睡去的時候,封霄替她擦干凈身體,抱著她重新回到了黑色大床上。

    她以為結束了,然而他有力的十指卻握住了她的細腰,在她耳畔啞聲道,“允許你在上面?!?/br>
    “……”

    安安趴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欲哭無淚,非常委屈地道,“明天還想起床……”

    ☆、chapter47 告白?

    經過一整晚的劇烈運動,田安安十分悲傷地總結出一件事,那就是以后絕對不能因為姨媽就搬回家里住。幾天不投喂,她的男人簡直已經變成了一只野獸,勇猛可怕程度超出常人想象。

    以致次日早上,她意料之中地沒起得來床。

    腰酸背痛,體力透支,渾身就跟要散架似的,安安睜開眼睛后幾乎絕望。無故曠班,這種罪名再多擔幾次,她估計很快就要被領導提著領子扔出華宜了。

    懷揣著這種憂傷心情,她拖著疲軟的四肢在床上翻了個身,封霄放大的俊臉便映入眼簾。窗簾拉得很嚴實,整個主臥里光線有些暗淡,她打量著那張俊美硬朗的面容,小心翼翼地湊近幾分。

    他還在睡。

    銳利沉冷的黑眸靜靜合著,呼吸輕淺,與往日相比,少了幾分凌厲,顯得很安詳,也很無害。安安小臉驀地微紅,菲利亞曾經告訴她,封霄是一個睡眠非常淺的人,任何輕微的響動都能令他立即驚醒。

    然而只有她知道,每次抱著她入眠,這個男人會睡得很沉。

    試探著伸出纖細的五指,她很小心翼翼地,用最輕的力道撫上他的臉頰。與她嬌嫩的指腹不同,他的皮膚柔韌,卻明顯比她硬朗粗糙許多,下頷處有少許新長出來的胡茬,摸上去很有些扎手。

    摸一摸,嗖的一下收回來。

    安安屏息凝神,注視著他的睡顏,見他沒有轉醒的征兆,便壯著膽子湊得更近,試圖撫摸他柔軟濃密的長睫。

    然而,就在她細細的指尖距離他的睫毛,只有幾公分距離的時候,那雙漆黑的眸子睜開了。

    她起先一滯,0.1秒后回過神,頓時嚇了一大跳,想也不想地便將小手往回收,擠出句欲蓋彌彰的解釋:“沒摸。”說完似乎覺得這句話太蠢,又換了種說法:“呵呵,還沒來得及摸……”

    話音未落,封霄已經一把捉住她的右手扯了過來,將光溜溜的小身子撈到胸膛上緊抱著,修長的五指慢條斯理地輕撫她的腰窩,嗓音出口,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精神很好?”

    “……”

    安安隱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還不等她開口回答,男人已經咬住了她極其敏感的耳垂,帶著薄繭的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

    此情此景,她簡直是爆粗口的心都有了,一面奮力地躲閃,一面吃紅著臉正色道:“封先生,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少年不知x子貴,老來望床空流淚!你應該節(jié)制一點,晚年生活才能沒有腎寶!”

    封霄動作稍頓,捏著她的下巴俯視她,淡淡道,“你說什么?”

    “……”看來對外國人民來說,天.朝群眾的打油詩還是很深奧的。

    田安安靜默了會兒,然后兩只小手握著他的一只大掌,認真道:“親愛的,你不覺得自己的體力和精力……太好了么?”昨晚那種慘烈的戰(zhàn)況,這位大哥竟然還能發(fā)得動情?簡直夠了。

    他嘴角微勾,低頭輕吻她白嫩嫩的小爪子,“喜歡么?”

    安安耳根子一紅,干咳了兩聲掩飾尷尬,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繼續(xù)語重心長道:“我跟你講,現(xiàn)在的年輕人很容易縱.欲過度,這是不對的!老了以后很可憐,腰膝酸軟,四肢乏力,身體被掏空,那種感覺——我真誠地希望你一輩子都體會不到!”

    封霄聞言微微挑眉,極低極緩慢地重復,似乎在重新確認:“你,掏空我?”

    “……”

    她身子驟然一僵,反應過來自己又說錯了話,連忙干笑著改口,“不不不,你掏不空,掏不空?!?/br>
    半個小時后,田安安躺在黑色大床上奄奄一息,幾乎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令她精疲力盡的罪魁禍首已經穿戴齊整,純黑西裝筆挺沉肅,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愈發(fā)襯得他倨傲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她用被子將自己包成一團,只露出個腦袋,十分氣憤又羞惱地瞪著那只衣冠楚楚的禽獸。平日里嚴肅冷漠的英俊男人,眉宇間,分明帶著幾絲神清氣爽的滿足。

    安安想殺人。

    無視田安安憤怒抗議的眼神,封霄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嗓音低沉傳來,“累就繼續(xù)睡?!?/br>
    她伸出兩只光裸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聲音出口還殘留著幾絲曖昧的沙啞,道:“你要出去?”

    他在她的黑發(fā)間淡淡嗯了一聲,“有事情要處理?!?/br>
    不知為什么,田安安忽然就想到了李助理手臂上的傷。驀地,她眸光微動——流光前些天回過一次紐約,也是說的處理事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口中說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流光和徐梁都是封家數(shù)一數(shù)二的精英,封霄派遣他們親自回紐約,可以想見,需要處理的事情必定相當棘手。

    而且,昨天封霄也是整個白天都不見人影。

    在她回家住的幾天里,他也一定是這種狀態(tài)。

    忖度著,安安在那張淡漠冷冽的面容上打量了一陣,然后試探道,“封先生,你們最近是不是都很忙?是不是美國那邊出了什么事?”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我?”

    他粗糲的指腹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將滑落的一縷長發(fā)捋到耳后,沉靜地注視了她半晌,忽然笑了:“把這些事交給男人,你沒有必要知道。”

    安安蹙眉,覺得這番話總有些輕視自己的意味,不由反駁:“怎么會沒有必要?你說出來,就算我不能幫什么忙,好歹可以替你分擔一下嘛?!?/br>
    一個人孤獨著強大久了,真的不會累么?

    其實田安安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她把他當成未來的丈夫,理所當然地希望為他分擔煩惱和憂慮。然而這寥寥幾個字,卻令封霄的動作驟然頓住。

    薄唇離開了她嬌柔的肌膚,他低著頭,眼神探究而暗沉地盯著身下的女人。

    安安被他看得渾身發(fā)毛,不由皺眉,回憶著自己剛才是不是有哪句話說錯了。忖度了會兒毫無頭緒,她撅起小嘴,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稍稍拉低,柔聲道:“怎么啦?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封霄沉默了少頃,然后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又將她親得目眩神迷腦子發(fā)脹后,他抵著她的唇低沉道,“你是我的女人,只用享受快樂,其它一切都交給我?!?/br>
    安安通紅著小臉還在喘氣,聞言心頭微驚,有些感動又有些心疼。這個男人實在太自信也太驕傲了,從其它人的態(tài)度和反應來看,毫無疑問,他是封家每個人心中的神,永遠不會做錯誤的決定,永遠不會被任何困難阻擋。

    背負這種絕對的信任和依賴,可以想象,他的內心強大了到什么地步。

    可是安安卻愈想愈難過,抱緊了他的脖子道,“不要這樣。關于你的煩惱,我希望知道,必須要知道?!?/br>
    她認真嚴肅的模樣幾乎令他想發(fā)笑,于是他低低笑了起來,埋首在她香軟的脖頸處輕輕咬一口,低啞道,“像以前一樣乖巧,完全地信任我,依賴我,這樣就足夠了?!?/br>
    邊說著,他粗糲的大掌探入了蠶絲被,撫上了柔滑無瑕的肌膚。安安嚇得嬌呼了一聲,連忙摁住他的大手氣急敗壞道:“我很嚴肅呢!”

    “我也很嚴肅?!彼咄Φ谋羌獠渲谋穷^,嗓音低啞微沉。

    “……”嚴肅你奶奶個腿兒!

    田安安快抓狂了,拼盡最后一絲殘留的力氣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伸出只白嫩的小腳狠狠朝那張俊臉踢了過去,怒道:“封霄!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不能什么事都瞞著我!”不是說她是女主人么,尼瑪,誰家把女主人當豬養(yǎng)!

    有力的五指瞬間鉗住了她的腳踝,他垂眸覷她,嗓音平靜得讓人聽不出情緒,“再過一段時間,我會帶你回紐約。”話音微頓,他臉色冷了幾分,連帶著目光也透出幾分狠戾同陰沉,“等我處理好這件事之后?!?/br>
    他的話像是一記悶錘,狠狠敲在了她的天靈蓋上。

    紐約……果然要帶她去紐約么?安安來不及為自己即將奔赴異國他鄉(xiāng)的命運哀悼,因為他眼底的冰冷實在觸目驚心。她心中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蹙眉正要追問,他卻再次強硬至極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吻得蠻橫而深切,強勢不容絲毫反抗。

    她在他的唇舌間幾乎被剝奪了呼吸的權力,半晌,他松開唇,大發(fā)慈悲將新鮮的空氣放入她的口鼻。

    “我會給你最好的一切,但是絕不允許你違抗我的話。”他低沉地命令,英俊冷漠的臉在黯淡的光線中有森森的寒意。

    “……”臥槽!

    “所以這個問題,到此為止?!彼溃又阏酒鹕?,松開了對她雙手的壓制,俯視她隱含怒火的小臉,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菲利亞說,你覺得一個人吃午餐無聊?”

    安安還在生氣,別過臉,不理他——這個霸道蠻橫狂妄自大的泰迪祖!

    他視若無睹,伸手在她白嫩柔軟的小腳上重重捏了捏,“迪妃會陪你用餐。午后,我允許你和她出門走走?!蹦┝艘饬现械匮a充一句,“但是,我回來之前,你必須已經在?!?/br>
    男人說完便轉身離去了,她窩在床上一肚子鬼火,聽著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驀地坐起來,抄起手邊的枕頭就往房門扔了過去,怒吼:“封霄你大爺?shù)?!?/br>
    從門口經過的年輕女郎們一頓,聞言皆是臉色大變,惴惴不安地望了眼那抹高大挺拔的純黑身影,神情極為忐忑。

    封霄沉靜的面容上卻沒有一絲表情,一面下樓一面用英文吩咐,“夫人心情不好,早餐給她準備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