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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寺是故人踏月來在線閱讀 - 第200節(jié)

第200節(jié)

    弘晝捏了捏緞布包裹的賀禮,打岔似地問:“額娘送二哥的是什么?”

    這子也是個賊精!難怪能和弘歷玩到一塊兒去,就是不知平日受不受他四哥的閑氣。

    我故意接著他的話頭丟回去,“猜猜?!?/br>
    “那哪兒能猜得著,額娘的好東西那么多,兒子猜到明兒個晌午怕也摸不著門道?!焙霑兺绷撕霘v一下,轉(zhuǎn)向他問:“四哥,你呢?”

    弘歷歪著腦袋似是在想,被我拍了下腦袋,嘿嘿地笑,“額娘的好東西再多,那也是阿瑪給的,趕明兒等兒子再長大些,兒子給您掙去?!?/br>
    弘晝笑得趴在我腿邊,后背直顫,突然坐起來仍是止不住的笑,“四哥真是……你再怎么掙不還是阿瑪賞的,有什么分別……要不這樣,等下回去狩獵時,咱哥兒倆一道給額娘圈只狐貍,好歹是咱自己弄的?!?/br>
    弘歷一愣,在他肩上拍了一記,“成!”

    心,突然就停了一瞬,熱乎乎的難以言喻。緩緩掀開面前的大紅色綢緞,現(xiàn)出里面的三只香囊,“這只紅的是給你們二哥的,這兩只黑的是你們倆的。”

    正猶豫著是否要把他們腰上系的解下來,兩人已動手快速摘下。弘晝一個,弘歷一個,分別系好,縷順絲絳。兄弟倆比肩立在我面前,挺好看。

    弘歷拉著我的手搖了搖,臉上又紅起來,“額娘別生氣,方才兒子不是有意沖撞額娘,只是……只是兒子心里……。”

    我頭,在他手上拍了拍,又拉過弘晝的手放到一處,“我知道,你們兩個不是那個意思,額娘是逗你們的,下回不逗了。去吧,把香囊給送過去,早回來用午膳?!?/br>
    兄弟倆用力頭,如來時般拉著手跑了。

    ☆、300.帝王之禧

    無所事事,日子過得就嫌慢。轉(zhuǎn)過年再看,竟又快得出奇。

    又是一年開春時,真的要忙起來了,皇后不好當(dāng),得幫皇帝選秀。

    要不是這幾年的哀痛沉思,我都要把這件事給忘了!也不知前朝哪位官員提起此事,新枝嫩芽才剛悄悄冒過一輪,宮里便熱火朝天地忙活起來。

    出服了么?這才兩年期過沒多少時日……古人也現(xiàn)實啊?;实奂业氖戮褪侨煜碌氖?,誰都想橫插一腳,全都比我更c(diǎn)ao心!

    胤禛沒什么,無喜無憂的,往日模樣。我也沒,該干嘛干嘛,在其位謀其政嘛,要是換了旁人來做,那才難忍。

    快要入夏時,孝顏來了,吃吃喝喝一副笑模樣,話兒沒一句嘴卻沒停過。紅惠坐在她身旁,十三歲的姑娘如花似玉,不似與胤祥在一起時討寵嬌膩,忙著給親生額娘端茶倒水剝果子遞心,母女倆像是活反了。

    我忍不住笑,推著孝顏瞪了一眼,“瞅你那樣兒,好意思?使喚起自家閨女比我對眉嫵她們還要狠,心她阿瑪知道了找你麻煩。”

    “他敢?!毙㈩伮暤睾吡讼拢柿俗炖锏男?,扒拉開我的手認(rèn)真道:“你別碰我,有個好歹,心他找你麻煩。”

    “喲……”我故作吃驚地將手藏到身后,仔細(xì)打量了一回,心地湊過去在她身上輕輕撫摸,“你怎么了?這么金貴?我好怕??!”

    紅惠掩著嘴樂,見額娘又吃起來,繞到我身畔悄聲地:“額娘肚子里有了娃娃,阿瑪特地囑咐要好生照顧著……”

    許是我太過吃驚,姑娘忙住了話音,退到額娘另一邊繼續(xù)伺候。

    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又看,即使坐在那里,仍是往日模樣,高挑纖細(xì),哪有一丁孕味。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他們……難道不用服喪嗎!據(jù)我所知,就連弘暉弘晚和弘時都如胤禛一般,難道其他的皇子皇孫不必?

    孝顏吃得夠了,才拭了拭手和嘴,對著我一味地樂。過了好一會,拉著我到她唇邊聲道:“別瞎猜了,二十七個月,已經(jīng)滿了。我們可沒不守規(guī)矩,都要憋壞了?!?/br>
    我噗嗤一聲樂出來,在她肩上捶了一下,“你就作吧,是傻么?既是要憋壞了,還不好好享用,巴巴地又懷上圖什么,豈不是要繼續(xù)憋著。”我沒好意思,你這是放虎歸山,大把的女人在等著他寵愛,還愁他堂堂怡親王無處發(fā)泄?

    我未破,她卻出來,淡淡笑著,“我知道你想什么,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的心意我明白,就夠了,難道在這里要求他像過去?不現(xiàn)實。我已不是當(dāng)年的我,就像你也不是當(dāng)年的你。且好一日是一日吧,至少心在這里,就夠了?!?/br>
    “若黎……”我啞然喚了一聲,卻再無話。我們的名字早已換了,多少年沒有這樣叫過彼此,只因我們都變了,再回不去當(dāng)年。

    她拍拍我的手,笑得燦然,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有真實經(jīng)歷過的女人才明白,心里的滋味。

    孝顏提醒紅惠去暖閣那里等胤祥,見女兒走了才拉著我又起來,話題轉(zhuǎn)得快,扯到我身上,“你呢?不會他沒碰你吧……瞅著不像啊,今兒一早來時我看你們倆還眉來眼去的,怎地你竟不知孝期已過?!?/br>
    臉上騰地就燒起來,想起一早他臨走時,扯我在懷吻了又吻,剛剛穿戴好的衣裳都揉得皺了,才拉開門邁出去,孝顏正站在外面。天色將亮,屋里燭明影暗,只隔著一扇門,怕是讓她看個清楚聽得更清楚。

    只是,我怎不知孝期已過?二十七個月……我在心里默數(shù),像是怎么也數(shù)不清明,被她雙眼盯著,越發(fā)亂了。

    “別數(shù)了?!毙㈩伬^我藏在袖中掐著計算的手指,懊惱地:“是我錯了,你別想了,德妃娘娘不是也去了么,他還沒出服呢。”

    我哦了一聲,頭,心里不知怎么就委屈起來。

    孝顏攬著我拍了又拍,哄著似地:“瞅我,光顧著自個兒高興,倒把你惹得不痛快,一會兒他若見了,怕是得找我和你哥的麻煩。”

    “不會的,我沒不痛快?!?/br>
    “沒?”她自笑了一聲,繼而長嘆,聲音越發(fā)輕柔起來,“笑意,我知道,過幾日便要選秀了,我沒法兒勸你什么,我也知道你自己想得明白,只是……我們都會心疼的,我會,你哥會,他也會?!?/br>
    他也會……這一句,他沒過,不必,我知道,但這樣由旁的人講出來卻是頭一遭,不是滋味,又令人心暖。我的苦,有人知,有人疼,足矣。

    夏花正盛,人比花嬌。

    殿前走了一列,又來一列,齊整地站在日頭下。陽光正熾,看得并不真切,卻能感受到那種年華正好的芳茂。

    只我一人坐在殿內(nèi),旁邊站著眉嫵和解語,除了門外公公偶爾唱起的那些家族姓氏,一丁聲音也無。

    耳朵里突然就響起一聲,“留意下李榮保家的女兒?!?/br>
    抬眼去看,未見話之人,視線之內(nèi)已又換了一撥,亭亭玉立。

    我以為他來了,原來是幻聽,或是……想他了。當(dāng)時我怎么的?好像是沒明白,他又補(bǔ)了一句“富察”,我才反應(yīng)過來,堪堪拉住邁出門去的皇帝問:“弘晝呢?”

    初夏而已,太陽已然**辣的,晃得人眼暈,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罪魁禍?zhǔn)住薄?/br>
    斂了心神,剛好聽清執(zhí)冊公公的最后一句——“……五什圖之女?!?/br>
    示意眉嫵停住輕輕搖動的宮扇,向著殿外問道:“誰?”

    許是我聲音太輕,公公沒有聽清,怔了一瞬,忙向身旁的太監(jiān)打眼色。

    立于列中的淡色女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福下去,脆生生應(yīng)道:“臣女吳扎庫氏,滿洲鑲紅旗,家父副都統(tǒng)五什圖。”

    光影下纖細(xì)窈窕,半低著頭依稀看到螓首蛾眉。我微微向前頃身,解語自旁開腔:“吳扎庫氏上到殿前?!?/br>
    聘婷幾步到得殿前,十三四歲年紀(jì),容貌嬌妍反在其次,透得一股子靈秀之氣極為奪人眼目。胤禛見過么?要指給弘晝?倒是般配。

    我抬了下手指,這一回公公的眼色收得極快,吩咐著她退回原位,繼續(xù)照冊念讀。

    過了幾輪,方才等到了傳中的富察氏,與吳扎庫氏截然不同。相若的年紀(jì),相似衣著,立于眾色女子中不顯山不露水,分外安靜,自有一番怡人韻味。

    不得不,胤禛給兒子挑媳婦的本事確實出眾,除去弘暉不談,他給弘晚、弘歷和弘晝這哥兒仨選的嫡福晉還真是什么馬配什么鞍,各有各的妙處,不知是否投其所好,至少看起來就覺得合適。

    由此可見,選秀這事其實并不適合我,應(yīng)該他自己來,捎帶手就把自己的后宮給充盈了,也省得我坐在這大日頭下無趣。

    趁著換人的空隙,我暗自呼了口氣,解語便湊過來聲耳語:“累了?”

    接過她手里的茶,和空氣一樣的溫度,勉強(qiáng)喝了一口,搖頭遞回去,“還有多少?”

    解語接了茶,與門外的公公眼神交流,聲回道:“再有兩三輪吧,快了,要不先歇會兒?”

    我連話也懶得了,強(qiáng)打起精神讓自己笑起來,殿門外便又俏生生的出現(xiàn)一列年少女子,櫻粉梨白的嬌妍。

    別,還真有更漂亮的,比弘晝家新媳婦還要好看,令我眼前一亮!

    公公許是見我難得的有興致,聲音都比方才洪亮,讓我想要不記得這位姑娘都難——郭謙。

    那么嚴(yán)肅的字正腔圓,那么動人的笑靨如花,我怎么能想歪呢……偏偏就是歪了,掰不回來。實在難忍,干脆大大方方笑出來,示意郭姑娘走上前來。

    近看更是不一般,成功止了我的笑,再想不出什么字眼來形容眼前的漂亮女人了,語匱詞窮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她低著頭,我也跟著歪過去,問:“姓郭?”

    聲音也美,“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女姓郭?!?/br>
    “單字一個謙?”

    “回皇后娘娘的話,是?!?/br>
    “可有字?”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女不才,字德之?!?/br>
    這才對嘛!只是……怎么不是德綱呢?姓于名謙字郭德綱才對嘛!只是她這般心謹(jǐn)慎的樣子,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這個好名字。

    解語遞了杯茶來,見我接過不語,替我問道:“平日喜歡做些什么?”

    秀女郭謙端正站著都如拂風(fēng)之姿,溫軟語調(diào)似細(xì)流靜緩,膩得人心里生癢,“繡花,抄經(jīng),下棋?!?/br>
    我的神,已飄到九霄云外去了,難道不應(yīng)該是抽煙喝酒和燙頭么?這不科學(xué)!

    ☆、301.心之佑祜

    折騰了幾日,終于搞定了選秀之事。

    持續(xù)的高溫突然退去,嘩啦啦降下雨來,滿園子的花紅柳綠敗在風(fēng)雨之中。待再晴朗起來時,復(fù)又盛開,更勝從前的枝繁葉茂。

    皇帝很忙,怡親王也忙,良親王也忙,除去上朝的時間,三個男人從早到晚地聚在暖閣里,幾乎見不到人影。

    未幾日,弘晚要走,連帶著媳婦一起,雙生兒子交給胤祥,留給我一個永念。

    去哪兒?沒。歸期?未定。

    這些我都不擔(dān)心,只是……他不是宮里最安全么?既如此,何以還要把兒子送去胤祥家,這是什么意思?

    弘晚簡單地留給我一個解釋就走了——阿瑪?shù)囊馑肌?/br>
    胤禛的意思?若真如此,怕是為了讓弘晚安心吧。在這座皇宮之內(nèi),讓他放心的人非胤禛莫屬,出了宮去最有實力護(hù)他兒子周全的也只有胤祥了。

    弘晚漸行漸遠(yuǎn),終是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正午的陽光晃得人眼熱。

    “弘晚走了?”

    身后驀然響起一聲,我揉了下眼睛轉(zhuǎn)回身,一身朝服的胤祥停在面前。

    “剛走?!蔽页蛄搜鬯砗蟛贿h(yuǎn)處緊閉的門窗,壓低聲音問:“去哪兒?”

    我知他不會,仍是忍不住。

    熟悉面孔總是帶笑,略低了頭神神秘秘的,故意空了一會兒才對我:“若黎想你了,改天進(jìn)宮來看你。”

    一拳捶向胸口,他更笑出聲來,捏著我脖子往前推,趕鴨子似地轟著,“進(jìn)去吧。真是年紀(jì)越大脾氣越大,活回去了?!?/br>
    我猛地扭回頭,咬著牙問:“這是夸我呢?”

    “夸你們倆呢?!必废槿嗔巳囝~角,掩住大半張臉,無奈似地笑,“快進(jìn)去吧,別哥沒幫你,別話,直接親,往死里親?!?/br>
    親……哥!

    我暗嘆一聲,回身就跑,幾步跨到門前,里面?zhèn)鱽硪宦暭?xì)微響動。未及分辨,守在一旁的蘇培盛快又輕地拉開門,我忙邁進(jìn)去。

    未見杯碟破碎,也無凌亂,只他一人坐于桌案之后。陽光透過窗紙遍灑金光,卻照不暖那道身影,只手搭于金交椅的扶手上,指掌間緊緊攥著筆桿子,似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