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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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的……”冷沁然雖然感激對方的體貼,但是對于自己有兒子,自己的兒子再什么幼兒園讀書對方都知道這件事情還是有些奇怪,“不過您怎么知道?” “……”電話里已是一陣忙音,對方已經(jīng)將電話給掛斷了。 冷沁然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天都專門遇見高人了,不過聽冷徹的聲音也是個女人,容劍成又力推她的小說。不管他們現(xiàn)實認(rèn)不認(rèn)識,冷沁然心里總是覺得有安全感的。 她發(fā)了條短信通知總編冷徹那邊已經(jīng)跟她聯(lián)系,這一天不會出版社的事情就匆匆忙忙的又趕起了路。 冷沁然看了一眼丟在副駕駛上的那本稿件,皺了皺眉,將音樂開了起來。 上一次來這邊的咖啡廳還是跟甄子樂約著商量慈善組織的事情,當(dāng)時因為碰到了冷嬌艷而不歡而散。冷沁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運氣真是走到了頭,一上二樓就看到了坐在靠近樓梯口的冷嬌艷。 因為之前在鄉(xiāng)下發(fā)生的事情,冷沁然并不想對這位名存實亡的表姐再多說什么,但是顯然冷嬌艷并沒有就此當(dāng)她是個陌生人。 大病初愈的冷嬌艷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比平日里文弱了不少。她看見上來的冷沁然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卻是自然的招起手來:“真是沒想到能在這里看見你?!?/br> 她對對面那個望向冷沁然的男人說道:“這個是我的表妹,冷沁然。之前鬧出不少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 相對于平日里,冷嬌艷最愛對冷沁然說的那些冷嘲熱諷來說,這些話真的不算什么。 不過冷沁然已經(jīng)對冷嬌艷這個人不抱有什么希望,所以冷嬌艷無論是多么的輕描淡寫,冷沁然都會認(rèn)為這是她的另有目的。 不過該打招呼的還是要打招呼,冷沁然被冷嬌艷這么一正式介紹,連忙的與那個男人握手。 男人才不過中年,肚子有些富態(tài)的鼓了起來。也不像是啤酒肚,大概是坐的久了,堆積起來的rou。他看見了冷沁然的樣子,眼里便散發(fā)了一陣光,還不住的說道:“榮幸榮幸,之前還是聽過冷小姐的一些事情的,不知道容少怎么沒跟您在一塊兒呢?” 冷沁然也沒覺得這男人的表情到底有多諂媚,可是明顯就是要與冷沁然談?wù)勱P(guān)于容劍成公司上的事情。但是容劍成的公司上的事情自己也是重來都不想去插手的,冷沁然便說了幾句容劍成的事情她不多問之類的就將話題引向了別的地方。好在也只是寒暄了幾句,那老總也明白自己說話不能太直白。 讓冷沁然奇怪的是冷嬌艷也不知怎的突然會看人的臉色了,看到冷沁然的表情沒多順心,她便說道:“金老板,我這表妹看起來身體也有些不舒服,而且跟人約在這種地方肯定是有事情談的嘛,你們下一次有事情再約在一起談?wù)勔部梢?,沒必要急于這一時?!?/br> 冷沁然聽到冷嬌艷這開導(dǎo)的話,怎么聽都像是拉皮條的話。她歉意的給男人一個笑容,就坐到了之前與冷徹約定的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那個“魔君”的話應(yīng)驗了,冷徹遲遲的沒有來,但是卻一直跟她留信息說自己會來。知道冷嬌艷和男人的話談完了,還過來跟她打了聲招呼準(zhǔn)備直接走,冷沁然才收到冷徹的短信說已經(jīng)到了樓下停車。 冷沁然拿著手機(jī)舒了口氣,其實本來再等不到這冷徹,自己就直接去接冷悅?cè)酱虻阑馗恕?/br> 本來也不是多急的事情,但一直等著也未免讓人心生不快。 只是冷嬌艷前腳走,這冷徹緊接著就聯(lián)系上了她。 怎么看也都有些太巧合了一點。 在接著那個男人之前就跟她說過,因為他,冷徹今天不會來,這樣的話。 所以現(xiàn)在一切的巧合在冷沁然的眼中都顯得有些神秘了。 冷徹? 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第二卷 任平生 第七十八章 生如夏花般燦爛 靜。 這是冷沁然對于冷徹這個人的第一印象。 是的,只這一個字。 明明靜這個字根本就不適合來形容一個人類,但是冷沁然卻覺得沒有什么比這個字更貼切的了。 女人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樣子,穿著打扮也是極具有韻味而不是趕著潮流。 如果是容劍成的母親,這樣子也看起來太年輕了一些? 冷沁然這樣打量著對方,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 如果按她猜想的那樣,那容劍成就實在是太可憐了。 自己的出生并沒有被任何人給期待,而自己的成長之路上也充斥著父親對母親的厭惡,母親對父親的報復(fù)。 想想這樣子,誰會不悲哀? 更何況容劍成這一輩子沒做過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冷沁然覺內(nèi)心深深的為容劍成而感到心疼。不過看到這位年輕的女士,她總覺得內(nèi)心多了不少安全感。 女人坐下來的時候冷沁然正放松的呼了口氣,那女人便有些好笑的說道:“怎么?覺得我不是什么妙齡少女,覺得心里安全了不少么?” 冷沁然啞然,在剛剛自己還根本就沒考慮到這個問題上,雖然懷疑是女人的天性,但是對于容劍成的潔身自好她卻是有著滿滿的信心。 “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冷沁然決定公事公辦的不扯那些事情了。之前點好的東西,此刻也都拿了來,所以她拿出稿子就準(zhǔn)備商量出版的事宜。 “你叫我任青就好?!迸诵Φ暮苁悄獪y。冷沁然有些不明所以然,這名字她好像有種熟悉感,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恩,好的,任小姐,關(guān)于這個出版的事情,請問您還有什么問題嗎?對于校正的要求又是怎樣的呢?看這兩天你聯(lián)系我,應(yīng)該也是遇上了什么不明白的問題吧。” 任青點點頭,看到這份稿件,突然的跟冷沁然閑聊了起來:“你喜歡這本書嗎?” “啊……”冷沁然被突然的這么一問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起來,不過她一向都是該說什么是什么的,“就我個人的立場來說,我不喜歡這種超現(xiàn)實的故事。不過從框架,人物性格,故事走向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好故事?!?/br> “是嗎?謝謝你的夸贊。”任青的這句話說起來似乎有些漫不經(jīng)心。她的本意可能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冷沁然將之前的策劃都拿出來給任青看,任青青蔥一般有著一股羊脂般嫩滑的手指,將策劃案翻了個來回。 “其實這個故事是真實的?!?/br> 冷沁然被任青突然來的這么一句給嚇了一跳,她有些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任青似笑非笑的抬起了那雙似水柔情的眼:“你剛剛沒有聽錯。我在說這個事情是真實的?!?/br> “那那個女主人呢?難不成跟故事里的一樣,還活著把這個故事告訴了你嗎?” 任青神秘莫測的搖了搖頭,眼神定然的看著冷沁然道:“不,她寄宿在我的身上。” 要是別的人用這副姿態(tài)對冷沁然說這番話,那她一定會表示出自己的不相信,甚至覺得對方是個瘋子。但是別說任青的表情一臉認(rèn)真了,單只是發(fā)現(xiàn)周遭的人不知什么時候竟走了個精光,只剩下任青和她兩個人而已的時候,冷沁然就覺得一股涼意從自己的腳心直竄到了頭頂。 “你……究竟是誰?”冷沁然才明白之前壓在心底的惴惴不安,不是多想。這女人這樣子來見她,必定是有什么目的! “我來也不為別的什么事情,請你離開我的兒子?!比吻嘁荒樥J(rèn)真的看著冷沁然這樣說道,剛剛冷沁然從她身上所感受到的那種靜靜的氣場又一次的回來了。 是的,如死亡一般的寧靜。 即使她也在呼吸,她也在說話,她也睜著眼仿若一個活人一般。 “容劍成就是我兒子。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br> “不可能……”冷沁然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分明三十左右的樣子,哪有幾分中年婦女的老態(tài)。即使是像冷晚晴一般的包養(yǎng)也不可能到這種地步。 冷沁然又想到之前那個男人所說的修真。 難不成這女人也是練了什么功夫? 女人癡癡的笑了起來,看到冷沁然那有些被驚倒的表情似乎有些逗樂了她:“我不過就想我自己寫的這本小說里的人一樣假死掉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正如你所看見的,我是個明明白白的活人。” “這些都無關(guān)緊要了,”冷沁然一杯證明著本書竟然真的是按原型寫的就不禁問道,“那您是真的拿容劍成當(dāng)一個報復(fù)的工具嗎?如果是這樣,恕我不能像您所想的那樣離開容劍成?!?/br> 任青又是呵呵的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可愛,現(xiàn)在又不是什么包辦婚姻的時候了。你愛不愛我兒子,跟我兒子愛不愛你這些,我根本就不擔(dān)心。至于報復(fù)的心思或許有爸,但是我也只是借了借手上本來就有的力量,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任青的表情明顯是被自己各種各樣的計劃給贊嘆,她說道:“如果不是我們?nèi)渭胰颂熨Y極高,容劍成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么好的修魔的體制。說起來他都得感激我,我給予了他這一切!” 任青的一副上帝姿態(tài),顯然是已經(jīng)陷入到了自我的陶醉當(dāng)中。 冷沁然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只是催眠著自己還是要冷靜些:“那您為什么要我離開容劍成,理由又是什么呢?” “本來因為你,劍成那小子已經(jīng)多次的打斷了我的計劃。王洛雨那個賤女人就不該還是這么好好的活著,想要你做替罪羔羊,沒想到劍成竟然把你這丫頭給護(hù)的這么的緊?!比吻鄬τ谌輨Τ傻膬?yōu)秀又是高興,又是有些失望,“如果他能早些表現(xiàn)出這種優(yōu)異的能力我就不至于假死了。你明白嗎?現(xiàn)在他正處于轉(zhuǎn)變期間,容不得半點差錯。雖然有心魔也是好的,但是這心魔讓他終成不了魔,就完成不了我的計劃了?!?/br> 冷沁然不明白這女人為什么可以笑的這么好看,但是眼里心里,卻是一點點都沒有容劍成的余地。 “所以說,作為心魔的你,還是去死好了。” 女人的笑容就像夏花般燦爛,與年紀(jì)不符的臉上是一臉正色的天真與殘酷。 第二卷 任平生 第七十九章 回不到的最初 冷沁然也沒有想到為什么坐的好好的兩個人還能直接的動起手來。面對任青的直接出手,冷沁然不閃才怪了。 她向左一勾腳就將一邊的板凳給勾過來,向前一推任青已跟她隔了個板凳。 “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竟然還會這種東西,看來還是我有些小看你和劍成了?!比吻噙@樣說著,邊是伸出了手來。冷沁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曾滿心得意的武功,無處施展起來。 雙眼睜得瞪圓的冷沁然就眼睜睜的看著任青單手將自己的脖子緊緊的勒住,隔空的將她像是小雞一般的提了起來! “媽咪!”本來就收到冷沁然的信息說是自己與作者約在了幼稚園對面的咖啡廳的冷悅?cè)揭悔s來了咖啡廳的二樓看到的竟然就是這種場景。 他也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他更不會問這女人是誰。小小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絲毫不比容劍成的兇狠少半分。誰都不能在他的面前,傷害他的母親分毫! 冷悅?cè)街唤袉玖死淝呷灰宦?,便高調(diào)的上前用手比劃了一下。 旁人看到了也許會好笑的說幾聲小孩子看動畫片看多了,但是受到冷悅?cè)焦舻娜吻鄥s是吃痛的一叫,將冷沁然給丟到了一邊。 冷沁然明白是自己的兒子出的手,但是這個時候小一的能力再怎樣的強(qiáng)悍,她一個做母親的也是放心不下的。她掙扎的喊了一句:“小一,快、快點走……”就已經(jīng)是掙扎不起來來了。 身體沒有收到保護(hù)的直接被扔出幾米遠(yuǎn),還是有些痛的。 冷沁然明白自己這些疼痛只不過是乍然之下,相比起來還是冷悅?cè)降陌参8幼屓诵募薄?/br>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我這個天賦極高的孫子!”任青一改之前被人所打到手的不滿之情,反而對冷悅?cè)降谋憩F(xiàn)看起來很滿意的模樣,“你就跟你父親一樣,都是修魔的好苗子,只要假以時日,我們?nèi)渭液芸炀湍茉賱?chuàng)輝煌了?!?/br> 冷沁然聽著這話止不住的反感,還以為是哪個大企業(yè)倒閉了重整門楣的話語。她的小一再怎么優(yōu)秀再怎么乖也都是她的孩子,這樣一直修魔修魔的念叨著,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沒有答應(yīng)呢! 冷悅?cè)狡饺绽镌诶淝呷幻媲皬膩矶疾粫冻鲆桓毙耗У臉幼觼?,因為他要讓母親省心。 容劍成五年前的消失,讓冷沁然的心里一直缺少一種安全感。冷沁然的十月懷胎之中,卻是滿懷笑臉的向著肚子里的他諄諄教誨。他明白著自己是充滿著母親對自己的希望與愛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這也是為什么他從來都不認(rèn)為自己會跟容劍成走上同一條道路。 即使所有的人都說他們父子兩實在是太像。 此時此刻他不過露出了平日里反感的表情,然后不耐煩的說道:“你好煩啊,老太婆,我還要趕回去跟我mama一起吃飯呢。如果你真的這么無聊的話,可以去大街上助人為樂啊。干嘛在這里像瘋狗一樣咬人呢?” 任青對于一個四歲的小孩狂放不羈的話語沒有多大的反感,反而是對于冷悅?cè)降膭幼鳚M意的像是瘋魔了一般的笑。 “任青,我不明白你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但是如果只是容劍成這一個問題的話,我想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边B冷沁然都明白現(xiàn)在一口應(yīng)下來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任青這副模樣,冷沁然牙一咬竟然就這樣任性的說了出來。 “這個事情不是你同不同意,而是我要不要?!比吻嗟谋砬樗坪鯖]有任何被冷沁然拒絕的不耐。冷沁然這才發(fā)覺,容劍成那偏執(zhí)的個性可能不是像容子豪,而是像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需不需要我同意呢?”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容劍成站在樓梯口之處,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這個讓他追憶了十幾年,卻根本沒怎么給過他溫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