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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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求打正分,求評論?。?/br> 求收藏,求打正分,求評論??! 愛你們??! ☆、刻骨銘心 兩人出了秋瑟院,院門口蕭恪派來的守衛(wèi)趕緊跟上蕭瑟瑟。 蕭瑟瑟由著他們陪護了,與綠意兩個,帶著這幾個男人,走出了蕭府。 外面陽光溫暖,卻曬不化蕭瑟瑟心口的霜雪。 綠意吐著舌頭呢喃:“小姐別吃醋嘛,像瑾王那樣的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小姐總歸是正妃?!?/br> 蕭瑟瑟不由好笑。這丫頭想到哪里去了,自己只是愧對玉忘言,又沒有男女之情,怎會吃醋? 她只是覺得,玉忘言對天英帝的賞賜只會更痛苦。就拿之前的張錦瑟來說,嫁給太子失寵后,要是天英帝賜給她別的男人,只會讓她的傷口更深更疼。 眼下的玉忘言,怕也是如此心境吧。 漫無目的走著,不知不覺,拐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街上。 面前出現(xiàn)的紅墻綠瓦,朱門鉚釘,讓蕭瑟瑟回神,抬眼望向門楣上的牌匾。 太子府! 這一刻,牌匾上的三個鑲金字像是化成三條張牙舞爪的巨龍,狠狠揪住蕭瑟瑟的心。 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仿佛背后有一雙翅膀要沖破肌骨,帶著蕭瑟瑟飛過這冰冷高墻,直飛到那人面前去,食他的rou、飲他的血! 這恢弘緊閉的朱門,從前張錦瑟進去的時候,是坐著花轎、敲鑼打鼓的。可出來時,卻戴著枷鎖腳鐐,在妃妾的笑罵聲中,從運送死人的小門被拖出。 往事不堪回首,卻是如此刻骨銘心! “蕭四小姐?” 有聲音忽然喚了她,蕭瑟瑟怔然回神,宛如惡夢初醒,心有余悸。 她看著走來的山宗,訝異道:“是你?我見過你,你家住在這里嗎?” 山宗星眸含笑,抱拳道:“在下正好路過,見蕭四小姐看的出神,是找太子有事?” 蕭瑟瑟羨慕的說:“他們家大門真漂亮,釘子金燦燦,院墻也建得比我們家高。” “畢竟是太子殿下的府邸?!鄙阶谡f著,看了綠意和侍衛(wèi)們一番,說道:“在下現(xiàn)如今也在瑾王府當(dāng)差,蕭四小姐是王府未來的王妃,在下有責(zé)任護衛(wèi)。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快些回蕭府吧。” 蕭瑟瑟點頭說:“我這就回去?!?/br> “我送送蕭四小姐。” “不用,我有護衛(wèi)?!笔捝芙^。這人深藏不露,她不敢過多接觸而被他窺出異樣。 山宗作揖,“四小姐慢走?!?/br> 看了眼山宗,蕭瑟瑟離去,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蕭府,心緒微平,便帶著綠意去探望蕭醉。 這些天蕭醉一直在擦涂蕭瑟瑟給的藥,身上的傷快要好了。綠蘿揭開蕭醉的衣服,雪肌上只余下淡淡褐痕。 蕭瑟瑟看著放心了些,與蕭醉說了會兒話,便回秋瑟院去了。 當(dāng)晚,月如金鉤。 綠意已經(jīng)在偏房睡下,蕭瑟瑟躺在床上,眼前還是“太子府”那三個張牙舞爪的大字,燙得她渾身難受,遲遲難眠。 無聲打了個哈欠,突然聽見院中傳出異樣響動,蕭瑟瑟警鐘高鳴,小心的下榻,扒在窗戶上朝外望去。 她看見院子里有條鬼鬼祟祟的黑影! 這人是誰?要做什么? 蕭瑟瑟摸不準(zhǔn),想了想,立刻放聲尖叫:“哇!有老鼠!有老鼠!救命啊,快點幫我打老鼠!” 院外的護衛(wèi)和綠意被驚到,立刻沖來。綠意離得近,最先趕來,氣喘吁吁問道:“小姐,綠意來幫你打老鼠了!” “你來晚了,老鼠已經(jīng)鉆洞走了!”蕭瑟瑟擺出生氣的臉孔,余光看向窗外。 那條鬼鬼祟祟的黑影,不知從何時起,已然不見。 侍衛(wèi)們相繼趕來,在確定沒事之后,便各回各位,繼續(xù)守著。 綠意擔(dān)心老鼠又來,便抱著被子過來,趴在桌上睡了。蕭瑟瑟見狀,心中有愧,再看向窗外寧靜的院落,心頭疑慮重重。 剛才那人,能在侍衛(wèi)們?nèi)粺o法發(fā)覺的情形下入院,武功定不低,倘若是沖著她來的,那么…… 目光沉了下來,蕭瑟瑟拈起器具,無聲的挑滅床頭燈芯…… 這夜總算平安無事,蕭瑟瑟未能睡好,第二夜,她保持警惕,而相同的事情也再度發(fā)生。 她發(fā)現(xiàn),那個黑影潛入秋瑟院后,不急著做什么,而像是在等待所有人都困倦睡著后再行動。 這次,蕭瑟瑟喊著“被蟑螂咬了”,再度將他嚇走。 連著兩天沒怎么睡,蕭瑟瑟疲憊不堪,索性帶著綠意去蕭醉那里休息。因著對蕭醉也不能說是完全放心,故而蕭瑟瑟命幾個侍衛(wèi)守在屋檐下,這才沉沉睡去。 這一睡,直到晚上都沒醒。蕭醉就這一張床,見自己沒地方休息,也不忍心叫醒蕭瑟瑟,想了想,便只身去往秋瑟院。 她想,這晚上就宿在秋瑟院吧。 這夜月黑風(fēng)高,寒風(fēng)刺骨,那道鬼鬼祟祟的黑影,第三次潛入秋瑟院,蠢蠢欲動。 就在三更時分,睡在榻上的蕭醉迷迷糊糊的翻身,并沒有感覺到,那道黑影無聲的進入屋中,來到她的床前…… 陌生的呼吸氣息,拂過蕭醉的臉頰。睡夢中的她皺了皺眉,有些不適。 微微睜開眼睛,這剎那驚見一團人影就在自己的前面,蕭醉因著驚恐而清醒,本能的啟唇尖叫。 可她沒有能夠發(fā)出聲音,那人影對她出了手。 他的指尖飛快的在蕭醉的胸口點過,封住她的啞xue和麻xue。 你……蕭醉錚錚切切的直視著他。 她看得出來,這是個高大的男人。他……想對她做什么? “對不起。” 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在黑漆漆的屋里輕響。 蕭醉看不清他的臉,能看清的只有那雙清寒的眼,像輕云般若即若離,內(nèi)中有種濃烈的愧疚情緒。 “蕭四小姐,有人不愿你嫁給瑾王,所以逼我來了,我不想傷害你?!?/br> 蕭醉倒抽了口涼氣,突然間明白,為什么蕭瑟瑟要去她那里投宿了。 這個男人,原是沖著蕭瑟瑟來的! 你、你……蕭醉拼命的想發(fā)出聲音。 男人艱難的低吟:“蕭四小姐,那個人逼我毀你的貞cao,從而侮辱瑾王和蕭府。我母親和meimei的性命拿捏在他手里,我不得不聽從于他?!?/br> 蕭醉的臉色變得慘白,毀去貞cao,她不會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她驚恐的掙扎,卻無論怎樣使勁,也無法出聲或是動彈。 男人嘆氣,掀開被子坐在床頭,輕輕撫過蕭醉的臉頰,輕聲道:“我知道會弄疼你,所以帶了些藥來,先為你擦上,至少接下來你會好受點。” 不要!蕭醉清寒的眼底,布滿了恐懼。 她不要被下那種藥! “對不起……” 男人黯然望了眼蕭醉的眼神,將藏在袖子里的梅瓶拿出,打開梅瓶,用指頭沾了些許晶瑩的藥膏,一手掀開蕭醉的裙擺,小心的把藥膏涂抹在她的腿心。 不!不!蕭醉撐大了瞳孔,發(fā)出屈辱的悶哼。 無力反抗惡夢般的命運,一如無力反抗很快就發(fā)作的藥性。 蕭醉覺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團毒火灼燒,很熱、很空虛,極度渴望著什么東西來紓解這種渴望。漸漸的,眸底的清正凜傲也被瓦解,明明還是不屈不撓,卻已然熔化為一江春水。 她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能絕望的承受之后的一切。 水火交融間,男人頻頻吻著她的唇,在她耳邊啞聲說著:“對不起,我知道你恨我,只希望你能少些身體上的痛?!?/br> 蕭醉慘笑。身體再疼,也比不過心疼啊,這場惡夢,到底什么時候能夠結(jié)束? 男人突然出指,解了蕭醉的xue道。 她奮力的想要喊人,可出口的卻是軟糯的嬌吟。更想反抗,但身體早就背叛了她,不由自主的迎合。 她就像是浪濤中的一條小船,隨著海浪起起伏伏,不甘的沉淪其中。 結(jié)束之時,心中壓抑的所有情緒爆發(fā),蕭醉咬住男人的肩膀,凄聲尖叫:“誰作賤我,我都可以挺住,可你卻讓我自己作賤了自己……我恨你!我恨你!” “對不起……”男人摟著她,吻著她的眉眼,沉聲道:“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會娶你。” “我不需要你可憐……” 蕭醉無力的滑落男人的臂彎,疲憊讓她的眼前變黑,就這么不甘的睡去。 男人嘆了口氣,給蕭醉蓋好被子,撿起衣服披上。似是有些不忍心,又將帶來的一瓶傷藥取出,小心的涂抹在蕭醉的身體上,這才離開秋瑟院,趁夜遁出蕭府…… 次日,整個蕭府是在驚呼聲中被吵醒的。 蕭醉的遭遇誰也瞞不住,很快就傳遍了全府。 蕭瑟瑟得知此事時,手里的梳子掉落梳妝臺。梳到一半的雙平髻也顧不得梳了,蕭瑟瑟連忙攜著綠意,趕回秋瑟院。 卯時尚未到,秋瑟院已經(jīng)里里外外都是人。 主子、仆從,全都來了。仆從和蕭府的幾個庶出少爺站在屋外,而蕭恪和兩位姨娘、三位庶出小姐,已經(jīng)入了里屋。 蕭瑟瑟奔入屋里,當(dāng)場就看見蕭恪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把蕭醉從榻上打到了地上。 頓時榻上殘留的紅白顏色沖入眼眸,蕭瑟瑟倒吸一口氣,再看著蕭醉衣衫不整、滿身痕跡,心下糾結(jié)萬分。 她跑了過去,低身扶住蕭醉,“三jiejie?!?/br> 此刻黃氏母女三人都在這里,蕭文翠濃妝艷抹,幸災(zāi)樂禍道:“賤人就是賤人!蕭醉,之前有的是來向你提親的,你都看不上眼,原來是覺得偷人更刺激??!” 黃氏也道:“有辱門風(fēng),奴婢生的就是上不得臺面,瞧瞧你給蕭家惹得一股腥膻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