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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禁忌在線閱讀 - 第180節(jié)

第180節(jié)

    整整查探了一個多小時,任何屋頂?shù)闹虢z馬跡都被我查看了一遍,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屋頂已經(jīng)不存在可以觸動匕首自由落體的機關(guān)了,而匕首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機關(guān)的痕跡。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機關(guān)痕跡已經(jīng)被兇手給清除,另一種則是我的推測,是錯誤的,兇手并沒有利用自由落體的定律,也沒有利用機關(guān)。

    下了梯子,我還不確定。我又把地下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不管是鋼琴,還是麥克風,抑或是每條座椅,我都細細檢查了一遍。最終,我失望了,我讓阿穆爾還是把大廳鎖起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阿穆爾答應(yīng)之后,帶著人都出去了。巴圖死了,整個宅子人心惶惶,我去看烏安的時候,烏安正躺在床上。阿穆爾來安慰烏安,但是烏安也沒有哭,也沒有悲傷,唯一有的情緒,就是驚嚇。

    巴圖才剛死,阿穆爾也不好追問烏安為什么不悲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讓烏云留在這里照顧烏安之后,又帶著我出去了。阿穆爾問我,巴圖的尸體留著還有沒有用,我反問他要干什么,他說按照嘎查里的習俗。人死后,要盡快進行天葬。

    我想了想,說等下我再去觀察一下尸體,留下記錄之后,尸體就沒有用了。在阿穆爾的帶領(lǐng)下,我到了關(guān)著那三個犯罪嫌疑人的房間,怕他們串通,阿穆爾還把他們關(guān)在了三個不同的房間。

    我一個一個進去問了。前兩個犯罪嫌疑人和之前的回答一樣,說自己沒有殺人,他們急哭了,我用了不少訊問的手段和計策,都沒有問出什么,阿穆爾則一連給了他們好多個巴掌,我沒有阻止,阿穆爾不是警察,可以用這樣的手段,有的時候,越是粗暴的手段,就越有用。

    依然什么都沒有問出來,我和阿穆爾走到了第三個人的房間外面,進去之前,阿穆爾問我剛剛那兩個人,像不像是兇手,我搖頭,說不像,阿穆爾的感覺和我一樣,他說,就看最后這一個人了。

    于是,我們進了這間房間。這個人脫下的衣服還沒有穿起來,看到我和阿穆爾,他趕忙站了起來。他哭著喊著,說自己不是兇手,求我們放了他,只是,阿穆爾直接拽著他的手,把他甩到了一邊。

    他的雙肩原本就受傷了。被阿穆爾這么一甩,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我蹲到了這個人的面前,他一臉驚恐。我問他手是什么時候受傷的,他告訴我,說是在前幾天的時候,騎馬摔倒的。

    阿穆爾一聽?;鹆耍龋骸澳愣简T了多少年的馬,還會摔成這樣子?”阿穆爾一口認定他是在說謊,阿穆爾告訴我,說嘎查里的人,不會騎馬的人,非常少,特別是男人,除了那些年邁的人,大家經(jīng)常上馬。

    阿穆爾的意思是,這個人騎馬的技術(shù)很好,根本不可能從馬上摔下來。這人聽了,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說他說的都是真的。他跟我說,前兩天,他去騎馬的時候,也不知道那馬抽了什么瘋,突然變得很頑劣。他一不小心,就從馬上摔下來了。

    這人還告訴我,他的肩膀會受傷,除了是因為從馬上摔下來,還因為在前幾天的時候,他跟著阿穆爾去追烏云,被我打傷了。這人這么說起來,我有了印象,當時和我起沖突的人當中,正好有這個人。

    我還記得,當時他被我一個過肩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這么說,我和阿穆爾都遲疑了,這人又趕忙告訴我們,說當時他受傷,其他人也都知道,有人還給他上了藥。本來肩膀就受傷,騎馬的時候,馬又突然變得有些失常,他從馬背上摔下來,結(jié)果傷勢變得更加嚴重了。

    阿穆爾猶豫了一會,看向我,問我怎么想。這個人說的話,只能證明他的確受了傷,但是卻沒有辦法證明他不是兇手。但是,刑事案件的偵查證明,從來都是證明某個人是兇手,而不是讓犯罪嫌疑人去證明自己不是兇手。

    他的嫌疑還在,我讓阿穆爾暫時不要放了他,繼續(xù)看住他。問完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為了進一步調(diào)查,我和阿穆爾出了宅子。嘎查里的人,全部都在議論著巴圖的死,我和阿穆爾分頭,一一去尋找可疑的人。

    我第一時間,找上了索布德。這個人,是有嫌疑的。就在前天,我對索布德說我要離開嘎查的時候,她還勸我留下來,還說今天的鋼琴演奏,可能會發(fā)生有趣的事情。她對我說的那些話,讓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和這起案子,有關(guān)系。

    我找到索布德時候,索布德正在牧區(qū)里給自己的馬洗澡。牧區(qū)里沒有其他人,所以我說話也沒有拐彎抹角,我對著索布德的背影喊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巴圖會死?!?/br>
    索布德停下了手里洗馬的動作。回過頭,原本以為她會否認,沒想到她直接點頭了。她笑著朝著我走過來,我問她怎么知道,她告訴我說,巴圖這樣的人,遲早會出事的,就算今天不死,也總有一天會被人殺。

    我的眉頭緊蹙:“為什么這么說?”

    索布德仍然笑著:“巴圖作惡多端,恨他的人多的事,今天他邀請外人進他家,我想肯定有人會鬧事?!?/br>
    “你說的話。就這意思?”我問。

    索布德卻反問:“那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兇手!”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索布德的聲音也冷了下來:“韓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巴圖了。我一整天,都在嘎查里走動,看到我的人不少,你不信可以去問?!?/br>
    我點了點頭,冷冷回答道:“不用你說,我也會去問?!?/br>
    說著,我轉(zhuǎn)身準備離開,但是索布德卻叫住了我。

    “韓方,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你和巴圖非親非故,為什么非要去管,到時候給自己招來麻煩,你恐怕要追悔莫及?!彼鞑嫉略谖业纳砗笳f道。

    我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索布德的時候,她面無表情。

    “你這話又是什么意思?”我問。

    索布德?lián)u頭:“能有什么意思,兇手既然殺了巴圖,肯定是痛恨巴圖的人,你對巴圖的事這么上心,小心招來兇手的仇怨,把你也給殺了?!?/br>
    “這就不需要你擔心?!蔽倚α诵Γ骸斑@案子,我會查?!?/br>
    “韓方,你是警察嗎?”索布德突然問道。

    我愣了愣:“為什么這么問?”

    “不是警察的話,為什么要管那么多事?!彼鞑嫉吕湫Γ骸拔抑滥悴皇且粋€普通的人,但是,你破了這案子,抓到兇手,又怎么樣。我勸你別管了,否則抓住兇手,你一定會更加后悔。”

    我咬牙:“你到底想說什么,我不喜歡別人說話拐彎抹角?!?/br>
    索布德:“我也不喜歡。韓方,方涵,你們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巴圖的死。瞞不住的,警方很快就會到這里,你真的不準備逃了嗎?”

    我神色凝重:“我是韓方也好,是方涵也罷,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br>
    帶著滿腔的疑惑,我離開了。分明是索布德讓我留下的。但是現(xiàn)在,她又好像急著讓我走,這個人,絕對有問題。我回到了嘎查里,找到了阿穆爾,阿穆爾說,嘎查很小,他找了大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索布德呢?查了她的不在場證明了嗎?”我問。

    第437章 天葬

    阿穆爾對我點頭,說也問過了。阿穆爾告訴我,嘎查里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包括索布德,案發(fā)的時候,有人正看見索布德就在嘎查里。嘎查很小,大家之間的關(guān)系又很好,白天,大家都有事情要忙。不停地在嘎查里走動,所以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這種放在其他地方算是很奇怪的現(xiàn)象,在這個嘎查里,倒也合情合理。

    我深吸了一口氣,索布德嫌疑被洗刷干凈了,線索,好像又到這里斷了。阿穆爾又問我要不要報警,我想了想,說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把兇手抓出來,如果抓不到,再報警也不遲。阿穆爾考慮了一會,答應(yīng)了下來。

    回到大宅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宅子里的人,幾乎都沒有睡覺,大家都忙活著,倒也不是忙活著查案,因為大家都毫無頭緒,大家只能干著急。誰也睡不著。阿穆爾更是癱坐在巴圖的尸體邊上一個勁地哭。

    阿穆爾告訴我,明天一大早,巴圖的尸體就會被送往遠處的山上,進行天葬。我微微一愣,沒想到阿穆爾這么著急把尸體給處理掉。阿穆爾的著急,讓我起了疑心,雖然我說尸體可以處理了,但是阿穆爾也不至于隔天一大早就要處理尸體。

    我試著問阿穆爾怎么這么著急,阿穆爾告訴我說,明天就是嘎查里的好日子,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風俗,大部分進行喪葬儀式,都是會選個好日子的。阿穆爾這么說,倒也是合情合理,不過,我對他的疑心,還是沒有放下。

    我怕阿穆爾著急著處理尸體,是因為尸體上還有什么可能暴露兇手的痕跡,所以我又全身上下把尸體給檢查了一遍,可惜的是,我什么都沒有查出來。晚上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想起了風衣男,我在想,他把我引到這個嘎查里來,究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里可能會發(fā)生一起案子。如果是的話,人可能是風衣男或者他的人殺的。又或許,風衣男知道徐蕓在這里,所以故意要把我引到這里來。

    不知不覺中。天亮了,我起了一個大早。我出房間的時候,大伙已經(jīng)開始準備把巴圖的尸體送走了。烏安和烏云相互攙扶著,也跟著大家一起出發(fā)了。按照嘎查里的風俗,有人死了。去天葬的時候,大伙都是要跟去的。

    阿穆爾留了幾個可信的人繼續(xù)待在宅子里守著那三個犯罪嫌疑人,其他人,他都帶走了。天才剛剛大亮,嘎查里就浩浩蕩蕩,大家騎著馬,一路送葬,一直到了很遠很遠的山腳下。這一程,我們足足從清晨走到中午。

    有人告訴我,尸體會被送到山頂上。大家都是帶了獵弓來的,因為大家都知道,這里的鷹,異常兇猛。我走在大部隊的最后面,烏安和烏云攙扶著,也走在這里。我故意走近了她們。我問烏安:“你不難過嗎?”

    烏安搖了搖頭:“死都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要難過?!?/br>
    “你不表現(xiàn)得難過一點,不怕別人誤以為是你設(shè)計殺了巴圖嗎?”我又問。

    烏安還沒有說話,烏云就低聲呵斥,讓我不要亂說。烏安卻只是擺了擺手,讓烏云不要發(fā)脾氣。隨后,烏安看向我,說她都這么年紀了,也只是想嫁個人,過下半生。烏安還告訴我,嫁給誰,她沒有意見,會嫁給巴圖,只是因為巴圖對她好,又陪在她身邊那么多年。

    “如果阿穆爾聽到這話,恐怕要火冒三丈?!蔽艺f。

    烏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情:“老實說,巴圖死了,我并不感覺難過,只是感覺像是老朋友死了一樣。聽說,你要留在這里查案?!?/br>
    我點點頭:“我會把兇手抓出來。”

    烏安也和我一樣點頭:“找出兇手吧,兇手一天沒有找到,嘎查里就一天都沒有辦法安寧。”烏安和我說完,就扶著烏云,朝前走去了。我在大部隊的后面停了一會,找到了索布德的背影。我追了上去,和她并肩走在一起。從這要走到山上,應(yīng)該還要很長的時間。索布德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但是她沒有和我搭話。

    我笑了笑,搶先開口了:“你看上去很討厭巴圖,怎么也給他送葬來了。”

    索布德也沒有看我,只是說,這是嘎查里的風俗,她要想在嘎查里繼續(xù)生活下去,就必須得按照嘎查里的風俗來。索布德絲毫沒有掩飾她語氣中的不情愿,我們邊上有人聽到索布德說的話,趕緊勸告她不要亂說,這是對死者的不敬。

    索布德只好閉上嘴不說話了。一路上,我都和索布德并肩走著,一直到了太陽正懸的時候,我們到了山頂。山上。有鷹在飛,大伙都舉著獵弓,如果那些鷹來攻擊人群,大伙就會放箭。

    索布德讓我不用太緊張,說鷹一般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我走到最前面,阿穆爾抱著巴圖的尸體,將他的尸體放在了指定的位置。之后,大家全部讓到了一邊。其他地區(qū)的天葬是怎樣的儀式,我并不清楚,不同的地區(qū)。儀式可能會有非常大的差異。

    但是,這個嘎查里的天葬儀式,卻非常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尸體被放在指定的位置之后,大家就沒有動靜了,只是耐心地站在遠處等著。過了很久,終于有一只鷹落在了尸體邊上,開始叼啄尸體。

    大家都閉上了眼睛,嘴里也不知道在念著什么。有了第一只,很快就有第二只。沒過多久,越來越多的鷹開始分食巴圖的尸體。阿穆爾嘆了一口氣,帶著大家離開了。我問他要不要等巴圖的尸體被鷹啄食干凈。

    阿穆爾搖了搖頭,說天葬就是要讓人的靈魂和rou體分離,rou體只不過是皮囊而已。甚至于,阿穆爾還說,按照習俗,天葬到這里就算是完成了,他們也不應(yīng)該再來收拾巴圖的尸骨。但是,阿穆爾舍不得從小和自己待在一起的表哥,所以他告訴我,等明天,他會來這里,把巴圖的殘骸收起來。

    一路上,我仍然在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但是可惜,我沒能發(fā)現(xiàn)神色異常的人?;氐礁虏槔锏臅r候,天已經(jīng)很晚了。巴圖已經(jīng)死了一天了,但是案子卻沒有任何頭緒。我聽阿穆爾說,他也在考慮要不要報警。

    阿穆爾這么一說。我對他更是起了疑心。之前,阿穆爾是想要通知警方的,可是現(xiàn)在他又猶豫了。我問他怎么了,阿穆爾說,他不信警方有多大能耐。我們查不出來,警方肯定也查不出來。

    到時候,警方來了,他連那三個被關(guān)著的犯罪嫌疑人都不能處理了。阿穆爾抱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心態(tài),決定再觀察觀察,說如果案子沒有辦法破,那他就直接把那三個人都給殺了,還說總能殺對一個,替巴圖報仇。

    我問阿穆爾難道就不怕他殺人的事給警方知道了,阿穆爾搖頭,說嘎查里的人都住在這么偏遠的地方,不會去和警方說,而且,就算說了,他也要替巴圖報仇。在阿穆爾的眼里,巴圖不僅是他的表哥,更是一個父親,所謂長兄如父。

    我嘆了口氣,讓阿穆爾不要著急。

    之后,我一個人進了大廳,我戴著手套,觀察那柄奇怪的匕首。大廳里,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點燈,我坐在大廳的地上,閉著眼深思著。

    不是機關(guān)殺人,又沒有辦法確定犯罪嫌疑人,這起案子,好像是破不了了。

    第438章 囚禁,警方到訪

    我躺在大廳里,不知不覺,我睡著了。這段時間,我最害怕的就是閉眼,因為只要閉上眼,那些我能記住的,記不住的夢魘就會糾纏著我。這次,我夢到了很多人,夢到了王雅卓,夢到了羅峰,夢到了小鬼,還夢到了呼蘭。

    這些人。全部都朝著和我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我還聽到了那首曲子,黑暗里的新娘,我猛地坐了起來,看著黑漆漆的大廳,什么聲音都沒有了。我立刻坐了起來,點燃了油燈,那音樂,竟然也只是一個夢而已。

    鋼琴邊上,一個人都沒有。我滿頭大汗,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鋼琴邊上,也不知道出自怎樣的念頭。我坐到了鋼琴邊上,雙手放在了鋼琴的黑白鍵上,我輕輕彈了幾個音,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我站了起來,借著油燈昏暗的燈,我大步地走向了大廳的中央。巴圖的尸體已經(jīng)被處理了,但是他當時躺著的躺椅還在。我躺到了那躺椅上,手微微舉起,我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手上,正舉著一個偌大的玻璃高腳杯,高腳杯里,還有巴圖珍藏多年的酒。

    我躺著。閉上了眼睛。耳邊響起了那首烏安在排練時彈奏的曲子,每一個音符,都在我的記憶力揮散不去。沒有開門聲,沒有腳步聲,有的,只有那首曲子的音調(diào)。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了一把匕首,朝著我的腦袋猛刺下來!

    我猛地站了起來,我聽到了有人在叫我,是阿穆爾,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阿穆爾問我怎么在這,我擦了擦額頭剛剛沁出來的汗,搖了搖頭:“有的時候,想要破案,就要把自己當成受害者,模擬當時發(fā)生的一切?!?/br>
    阿穆爾上下打量了我一會,這才說道:“韓方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問阿穆爾為什么要這么問,阿穆爾回答說,他越來越覺得我不簡單。見我不回答,阿穆爾也沒有多問,他說他剛剛進來,就看見我躺在躺椅上,沒想到我是在感受模擬當時發(fā)生的情況。

    他還問我,有沒有查出什么。我搖了搖頭,跟著阿穆爾離開了大廳。鎖上大廳的門,我們到了餐桌邊上,阿穆爾拿了兩個高腳杯出來,把酒斟滿了。阿穆爾的心情很不好,他大口大口地朝著嘴里灌著酒。

    “表哥的脾氣怪,但是他也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到底是誰這么狠心,要把他給殺了!”阿穆爾咬牙。

    我想了想,說道:“他真的沒有做什么壞事嗎?”

    阿穆爾一愣,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讓阿穆爾不要再隱瞞我了。其實,通過這么多天的觀察,我已經(jīng)有些想明白了。我提了烏安的名字,我告訴阿穆爾,我知道烏安是被巴圖囚禁在這里的,只是。這囚禁,恐怕也只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烏安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原因,似乎非常配合巴圖的囚禁,也沒有想過要逃。這就能解釋為什么這宅子到處被釘起來封死,也能解釋為什么有人守夜,還能解釋為什么烏云可以逃出去,但是嘎查里的人,卻不知道烏安的存在。

    阿穆爾嘆了口氣,被我看穿,他也不再隱瞞了。阿穆爾告訴我,這可能是巴圖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錯事。但是,阿穆爾卻替巴圖說話,他說,巴圖雖然的確是囚了烏安,但是從來都對烏安非常好,烏安也沒有想過要反抗。

    阿穆爾說起了往事。大約是在二十年前左右,巴圖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了烏安和烏云,還說要將烏云嫁給阿穆爾。烏云一開始,很反對,阿穆爾也沒想過要娶她,但是漸漸地,和烏云相處了一段時間,阿穆爾覺得烏云還不錯,后來,烏云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改變,竟然答應(yīng)了婚事。

    就這樣,他們結(jié)婚了。阿穆爾看的出來,巴圖喜歡烏安,還問巴圖要不要也娶了烏安。只是,巴圖卻沒這么做,阿穆爾結(jié)婚的時候,宅子被建了起來,巴圖把烏安關(guān)在了一個房間里,讓他們不準跟任何人說。

    知道巴圖的脾氣,阿穆爾也不敢多嘴。剛開始的幾年,烏安是完全被囚禁的,但是后來,烏安開始可以在宅子里走動了,阿穆爾原本以為,被囚禁了那么多年的人,肯定會想要走,沒想到,烏安還是沒有經(jīng)常在宅子里走動。

    聽著非常不可思議,但是二十年過去了,就連阿穆爾見到烏安的次數(shù),也非常少。巴圖為什么會帶烏安回來,恐怕也只有巴圖自己知道了,每次阿穆爾問烏云,烏云也只是說他們是被巴圖拐來的。

    阿穆爾說,巴圖是真的對烏安特別好。自從把烏安帶回宅子,巴圖對烏安,從來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沒有對烏安做什么不軌的事情。那個大廳,也是專門為烏安建立起來的,鋼琴,也是花了重金買來的,因為烏安喜歡彈鋼琴。

    阿穆爾說了很多事情,他說,就連家里的食材,也都是按照烏安的喜好準備的,阿穆爾說著,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說不知道哪一天開始,家里換成了這種高腳杯,巴圖說,這也是烏安喜歡。

    阿穆爾對我說了這么多,就是想告訴我,巴圖除了從前將烏安囚禁,沒有做其他對不起烏安的事情。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阿穆爾問我要不要陪他多喝幾杯,我搖頭,說想回房去了。

    到了房間的時候,我把所有從犯罪現(xiàn)場取來的證據(jù)和線索。全部擺放在了桌子上。我不知道在桌前坐了多久,外面的天,慢慢地亮了起來。阿穆爾來敲了我的門,我把包括重匕首在內(nèi)的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

    開了門,阿穆爾問我想到怎么抓兇手沒有,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