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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禁忌在線閱讀 - 第131節(jié)

第131節(jié)

    而且,段坤雖然在逃亡,他的消息應該比較靈通,否則他不會知道輝老頭住在粵市巫村。這樣的人。說不知道苗疆女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絕對不相信。我還跟陶虹提起段坤竟然先于警方,知道殺死胡玉芳的兇手是章文,并先于我們找到那個水庫去,想要殺了章文的事情。

    這更加說明,段坤消息的靈通程度,非常驚人。這也間接說明,段坤肯定是知道苗疆女人死亡的內幕。陶虹被我問住了,她想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過了好一會,陶虹才又呢喃道:“我還是覺得,段坤不會害她,如果段坤要讓她死,當初又何必要冒著生命危險,替她擋下那塊大石頭?”圍溝木技。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趁著段力還沒有回來,我對陶虹繼續(xù)說道:“這些想不通的事情,可以暫且不提。但是如果你因為小時候的一件事情,就否定段坤會對苗疆女人不利,這顯然不合理。就算段坤真的不知道是輝老頭殺了苗疆女人,他去找一個兇手。還一起生活了數(shù)月,你能夠容忍嗎?”

    我的話,果然又讓陶虹的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她的眼眶微紅,肩膀都在顫抖著。

    “我只知道。段坤去找輝老頭,是把一個盒子交給了輝老頭?!蔽乙姞?,馬上繼續(xù)說道。

    陶虹馬上問我那是什么東西,我跟陶虹描述了盒子的樣子,但是看陶虹一臉茫然的模樣,不像是裝的,她應該真的不知道那盒子的事情。這也沒什么奇怪。畢竟那么多人想要這個盒子,說明盒子隱藏著驚天之秘,知道的人,也必然是少之又少。

    陶虹沒見過盒子,又問我盒子里裝的是什么,我沒敢跟陶虹多說,只稍微提及里面裝的,是一個舊懷表。陶虹聽到懷表,表情更加茫然了。我一陣頭痛,猶豫了一會,才繼續(xù)說道:“盒子里,一共裝著兩樣東西,還有一樣東西,被段坤給了胡玉芳。我懷疑,苗疆女人的死,也跟這盒子的東西有關系?!?/br>
    這也不是我胡扯出來的,段坤要交付那么重要的盒子,誰都不給,偏偏交到了苗疆女人的丈夫輝老頭那里,如果說這兩件事沒有什么關系,誰都不會信。我的話,再一次讓陶虹的神色復雜,我不知道她的反應,是聽到胡玉芳這個名字產生的,還是聽到苗疆女人而引起的。

    “徐芳和徐艷是我的朋友,為了她們生前的遺愿,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查清楚,好給她們一個交待,也給她們的母親苗疆女人一個交待?!蔽倚睦镆呀?jīng)下了決定,如果我這樣說都還沒有辦法套出陶虹的話,我就要轉身離開了。

    或許最后,我不得不用羅峰提出來的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直接把陶虹和段力捆起來,動點手段,逼他們說。

    我告訴陶虹,想要知道這件事到底和段坤有沒有關系,就必須知道盒子里的另外一件東西是什么。我也老實告訴陶虹,在不久前,我剛見過段坤。胡玉芳已經(jīng)死了,但是她在渝市入學之前,來過湘西,想要找到盒子里的另外一件東西,也必然要先知道胡玉芳這個人到底對段坤來說,有什么特殊。

    說完,我閉上了嘴,我什么都不再說了。在陽光下站久了,我的身上沁出了汗水,為了套話,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手段都給用上了,這讓我感覺到疲累,甚至比山上山下地來回跑動更加累人。

    陶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也不知道是心里正做著掙扎,還是哭得太傷心,陶虹滿臉大汗,身上單薄的春衣都濕了。

    在又等候了一會之后,陶虹終于再度開口了。

    “段坤離開沅溪鎮(zhèn)之后的幾年,曾經(jīng)給她寄來一封信?!碧蘸绲脑?,一下子讓我精神了起來,果然,我就知道,段坤離開沅溪鎮(zhèn)之后,并不是真的渺無音訊!陶虹在繼續(xù)說下去之前,懇請我絕對不要跟段力提起她跟我說了這些。

    陶虹告訴我,段力一直在告誡她,不要多嘴??吹某鰜?,陶虹還是不敢明著違背段力的意思。我點頭,答應了下來。費了這么大功夫,我總算撬開陶虹的嘴了,我長舒了一口氣,心里總算是稍微放松了一點。

    陶虹下定決心要告訴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怕段力回來,突然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陶虹指著墓園附近的一片林子,讓我跟著她到里面去,長話短說,免得被打斷了。我自然也答應了下來,陶虹收拾了墳前的祭祀品,依依不舍地又看了苗疆女人的墳墓之后,帶著我進了林子。

    找了一片地方,陶虹坐了下來,她一臉頹然,說那封信,差不多是在二十多年前寄到沅溪鎮(zhèn)里的。我算了算時間,那個時候,胡玉芳應該才剛剛出生沒有多久。我馬上問陶虹那封信里,究竟寫了什么。

    陶虹又對我回憶起了往事。

    那封信,是直接寄到苗疆女人手里面的,苗疆女人和陶虹都是不識字的,但是苗疆女人卻認得段坤兩個字。陶虹記得,當時苗疆女人請人去讀信的時候,很小心,沒讓陶虹跟著。知道信的內容之后,苗疆女人的表情非常奇怪。一開始,陶虹也沒有看到信上的內容,因為苗疆女人不讓陶虹看,只是讓陶虹趕緊去把段力給請來。

    那個時候,陶虹和段力已經(jīng)相戀,只是還沒有結婚而已。

    陶虹看苗疆女人那么著急,馬上去照做了。

    段力趕到之后,跟苗疆女人兩個人在屋子里,交談了整整一個下午,而陶虹則被擋在門外。至于他們交談了什么,陶虹不得而知。陶虹只記得,段力從苗疆女人房里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跟苗疆女人一樣,好像有興奮,又有擔憂,而且還有憤怒。

    陶虹問段力怎么回事,段力也不肯說。

    晚上睡覺的時候,陶虹才終于看到那封信。那天晚上,段力像往常一樣,喝了酒,只是那一天段力喝的酒,比平時還要多上不少。段力直接醉倒在了床上,陶虹替段力收拾衣服的時候,從衣服兜里,掏出了那封信。

    苗疆女人,把信交給了段力。

    陶虹心里好奇,忍不住把信打開,陶虹也不識字,所以只能趕緊拿紙筆,照著那封信的內容謄抄了一遍。當時,房間里燒的還是燭火,四周太黑,陶虹自己又不識字,加之她太緊張了,所以抄下來的字,東倒西歪的,很多都寫錯了。

    第二天,陶虹趁著段力不注意,也拿著自己謄抄下來的那封信,找人去讀了。

    我心里疑惑,問道:“你為什么對一封信這么上心?”

    陶虹說如果是其他人的信,她肯定是不敢,也不會這么做的,但是當初段坤突然離開,讓陶虹心里覺得奇怪,當時又見段力和苗疆女人表情古怪,所以實在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我不再多問,讓陶虹繼續(xù)說下去。

    陶虹接著告訴我,她謄抄下來的字,因為錯誤太多,讀信的那個人看了半天,也沒能完全把信上的內容全部給復述出來,準確的說,是信上的大部分內容,那人都沒有理解。

    但是解讀出來的那部分內容,卻讓陶虹驚訝。

    第一條信息便是:胡玉芳,也是段家的人。

    第302章 姓胡的段家人

    能被稱為是某一家族的人,一般跟家族的人是同姓的,也就是說,是段家人,應該也姓段才對,可是胡玉芳卻姓胡。就算是從外面過繼到段家的孩子。也應該改姓為段,胡玉芳作為一個女人,是外姓,且又被稱為段家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婚配。

    外姓女子婚配至段家,不需要改姓。這也勉強可以稱作是段家人,但是二十多年前,胡玉芳才剛剛出生,又怎么可能會婚配給其他人。就算是娃娃親,也不可能在未過門之前,直接被稱為是段家的人。

    段家作為一個大姓,是苗疆的蠱術世家,這樣的家族,會更加注重傳統(tǒng)。所以未過門,絕對不會稱胡玉芳是段家人。畢竟,世事難料,在成親之前,誰也說不準胡玉芳是不是真的會進入段家。

    陶虹見我滿臉疑惑,她嘆了口氣,說她當時一聽那個讀信的先生說出這句話,她也百感交集,完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陶虹甚至還想過,胡玉芳是不是某個段家男人在外面的私生子。陶虹在意段力,自然而然地,首先就想到了段力。

    但是很快,陶虹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測。懷胎十月。實際上一般也就八個月到九個月左右,而段力在來到沅溪鎮(zhèn)之后,從來都是跟陶虹和苗疆女人在一起的,他沒有離開過沅溪鎮(zhèn),所以不可能在外有私生子。

    至于段坤。因為小時候受了傷,不能生于,所以陶虹很快也把段坤給排除了。陶虹這么肯定段坤不會有孩子,說明段坤小時候受的傷,非常重,讓段坤落下了殘疾,注定永遠都無法再生育。

    陶虹是個聰明的女人。短短的一瞬間,陶虹就能想很多事情。把段坤和段力排除之后,陶紅又想到了其他段家人。但是,據(jù)陶虹所知,段家的人遭逢大變,全家只剩下苗疆女人、段坤和段力三個人了,這是確定的。

    為了再次確認,事后陶虹也去再打探段力和苗疆女人的口風,陶虹確定,這兩個人都沒有對她說謊,段家的人,除了他們,應該都在那場大變中死光了。段家在苗疆蠱術當中,是個大姓,深受傳統(tǒng)觀念的影響,所以段家散落在湘西各地的旁支,雖然也姓段,但是主家人不會稱呼他們?yōu)槎渭胰?,甚至語氣里帶著傲氣和不屑。圍溝莊弟。

    這從苗疆女人和段力的語氣中,就能分辨出來。

    陶虹幾乎把所有可能性都給排除了,他就是想不通,為什么段坤會在信里跟苗疆女人說,胡玉芳也是段家人。我讓陶虹說清楚一點,我要聽信里的原話。陶虹點了點頭,說當時那個讀信的先生,跟她說的,她記得非常清楚。

    “那個先生復述的是,段家的那個人,已經(jīng)找到了,叫胡玉芳?!碧蘸邕@樣對我說道。

    我細細品味起這句話來,如果陶虹所說的,的確是信里的原話,那這句話,好像有蹊蹺。聽這句話的意思,在段坤找到胡玉芳之前,他們好像都不知道這個人叫胡玉芳。否則,信里的表述應該直接就是:找到胡玉芳了。

    但是,信里說的卻是:那個人叫胡玉芳。

    這就表面,似乎段家人,一直在找這個所謂的段家人,可是他們一直不知道這個人叫什么,終于,等找到了這個人之后,段坤知道了她的名字,并把名字告訴了段力和苗疆女人。而苗疆女人和段力,在看了這封信之后,神色復雜,顯然對這個人也非常在意。

    我暫時收起心底的疑惑,問胡玉芳道:“信里,還說了什么,總不至于,那個讀信的先生,只解讀出這句話來吧?”

    陶虹對我搖頭,說讀信的先生解讀出來的內容,的確不止這句話。陶虹繼續(xù)告訴我,信上還說,讓段力和苗疆女人不用著急,說總有一天,會把胡玉芳送到他們的身邊。我猛地一怔,我問陶虹,段坤后來是不是有再來過沅溪鎮(zhèn)。

    我覺得,段坤沒有必要寫一封信敷衍苗疆女人和段力,他說會把胡玉芳送來,就應該是真的想這么做。這也足以說明,胡玉芳這個人,不僅對段坤很重要,對苗疆女人和段力來說,也非常重要,否則段坤又怎么會說要把胡玉芳送到他們這來。

    可惜的是,陶虹對我搖頭,說段坤在離開了沅溪鎮(zhèn)之后,是真的沒有再回來過了。他不僅沒有把胡玉芳送來,就連自己都沒有再回來過。陶虹告訴我,信上的內容本來就不多,大部分因為她的疏漏,讀信的先生沒有解讀出來,所以那一封信的內容,就只有這兩點是明確的。

    “或許,胡玉芳在入學之前,到湘西來,真的是到了沅溪鎮(zhèn)?!蔽覍μ蘸缯f:“我正在讓人詢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來。”

    陶虹問我為什么覺得胡玉芳會來沅溪鎮(zhèn)。畢竟,湘西地區(qū)這么大,胡玉芳完全可能去了其他地方,而非沅溪鎮(zhèn)。我想了想,說在此之前,我并不確定,但是段坤卻在信上說,總有一天會把胡玉芳給送回來,這讓我覺得,胡玉芳是來了沅溪鎮(zhèn)。

    胡玉芳來湘西,是在幾年前,那個時候,段坤正在逃亡。胡玉芳不會無緣無故來湘西,我猜,或許是段坤讓胡玉芳來沅溪鎮(zhèn)的。胡玉芳對段坤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想來段坤也沒有跟胡玉芳多說。

    但是,段坤畢竟是胡玉芳的養(yǎng)父,幫助了她,胡玉芳心里感恩,如果段坤交待胡玉芳要去哪個地方,胡玉芳肯定還是會去的,盡管胡玉芳根本不知道到這地方來,要干什么。

    段坤自己沒有辦法把胡玉芳送來,所以就讓胡玉芳自己來,這完全有可能。

    只是,苗疆女人和段力,一個已經(jīng)死了,另外一個,早就不住在沅溪鎮(zhèn)了,就算胡玉芳來這里,也不算是送到苗疆女人的身邊。我想著信上的內容,覺得蹊蹺萬分,我感覺,解讀出來的內容雖然少,但是肯定還有我沒有解讀出來的意思,我的直覺也告訴我,陶虹對我說的兩個內容,一個是胡玉芳是段家人,另一個是總有一天要把胡玉芳送到苗疆女人這來,這兩個內容,非常重要。

    可是一時之間,我又說不清蹊蹺在什么地方。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仿佛,我馬上就能知道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可是就是有一層薄膜擋著我。

    據(jù)此,我還想到了另外一個胡玉芳可能去的地方:段家主家的位置,也就是苗疆女人來的那個地方。

    胡玉芳,或許不止對苗疆女人來說重要,而是對于整個段家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段坤也同樣有可能讓胡玉芳去主家的地方看看,盡管哪里已經(jīng)沒有段家人了。

    可惜的是,陶虹并不知道苗疆女人來自什么地方,因為不管是苗疆女人還是段力,都對這件事非常保密。段坤下落不明,苗疆女人已經(jīng)死了,要知道他們來自什么地方,恐怕只有問段力了。

    而段力這個人,是個硬骨頭,要從他嘴里套話,無異于難如登天。

    我正想著的時候,陶虹又告訴了我一個消息:在第一封信寄來不久后的幾個月,段坤又寄來了第二封信。

    我馬上問陶虹第二封信上寫了什么。

    陶虹說,第二封信,她也是通過一樣的方法謄抄下來的。有了前一次的教訓,那一次,陶虹謄抄的更加小心了。

    還是送去給人讀信,讀信的先生,總算是把信上的內容,全部給讀了出來!

    第303章 第二封信,大打出手

    只是這一次,段坤寫的信,比上一次更短了。整封信讀下來,也只有兩條信息,而且其中一條,還是重復的。信上說。胡玉芳不見了,段坤正在尋找。而另一條信息,和段坤第一次寫信回來的內容一樣,他說總有一天,會把胡玉芳送到苗疆女人的身邊。

    那是他們最后一次得到段坤的消息,至少。陶虹只知道這些了。但是,陶虹并不排除段坤還有聯(lián)系過苗疆女人和段力,只是她不知道而已。畢竟,對于段家的事情,苗疆女人和段力從來都不怎么肯對陶虹多提,連續(xù)兩次謄抄到信上的內容,也完全是靠運氣。

    按照第二封信的內容,我的推測似乎更加接近于事實了。按照之前的調查,段坤開始資助胡玉芳。是在幾年前,看來,段坤在信上說胡玉芳不見了的事情,是真的。或許,段坤在找到胡玉芳沒多久之后,因為某種原因,段坤就又沒有了胡玉芳的下落。

    而再之后,直到胡玉芳長大的那些年,段坤一直都在找胡玉芳,終于在前幾年,段坤找到了胡玉芳,并因為某種原因,不肯露面。而是偷偷地資助胡玉芳。假如,段坤沒有突然失去胡玉芳的下落,他還真的可能在苗疆女人還沒有死的時候,就把胡玉芳送到苗疆女人的身邊。

    陶虹說完,扭頭看了一眼墓園的方向。她再次懇求我,讓我絕對不能跟段力提起,否則段力肯定會打死她。陶虹跟我說,她讀了兩封信之后,有一次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段力知道她偷看了信的內容。

    那是陶虹已經(jīng)婚后的事情了。當時段力大發(fā)雷霆,對陶虹大打出手。陶虹現(xiàn)在提起來,表情還有些后怕,她說她差一點就被段力給打死了。我毫不懷疑陶虹說的話,段力對自己的老婆,絕對能夠下的了狠手。

    “段力問過我,還知道關于胡玉芳的什么事情?!碧蘸缯f著,嘆了口氣:“我當然跟他說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確實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不這么說,他真的可能會打死我,胡玉芳這個名字,就像是段力的禁忌一樣,他絕對不允許我提起,所以你們那天來問我,我什么都不敢說?!?/br>
    我難免有些失望,我原本以為從陶虹的身上,可以問出更多。陶虹還說,對于段力來說,另外一個禁忌,便是段坤的名字。在不久前,陶虹才剛跟我說過,段坤是被苗疆段家視為不祥的人。

    畢竟從小認識過,陶虹有的時候會念叨起段坤這個人,結果段力同樣會大發(fā)雷霆,說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霉運,都是不祥,絕對不能提,免得惹禍上身,最好,是連這個人的名字都給忘記了。

    關于段坤為什么會被段家視為不祥,也是個謎團。

    圍繞著我的其他謎團,我都可以暫時先放到一邊不管,但是關于段坤的謎團,我必須先解開,因為這個人,直接關系到爸爸的死,他才是我真正要找的人。陶虹跟我交談完,打了個招呼,說她要回去了,說是萬一段力已經(jīng)回到了墓園,沒發(fā)現(xiàn)她,肯定又要發(fā)脾氣了。

    我滿心郁悶,費了好大的功夫,結果問出來的消息,沒有辦法讓我滿意。信上的內容,雖然我覺得大有文章可以解讀,但是如何去解讀,我一時之間沒有頭緒。我跟在陶虹的身后,回到了墓園。

    陶虹的擔憂成了真,段力竟然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他正和羅峰大吵著,好像隨時都會打起來。我四處看了看,梅師傅沒有在附近,我們走近之后,段力和羅峰立刻發(fā)現(xiàn)了我們,段力也沒有時間再和羅峰爭吵,他大步地走到陶虹面前,一把就揪住了陶虹的手。

    陶虹的臉都嚇得蒼白了,她哆嗦幾聲,問段力怎么了。段力冷冷一哼:“你還問我怎么了?我倒想問問你,你去哪里了?”

    陶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話來,段力反手就是一巴掌。一天之內,段力已經(jīng)打過陶虹好幾次了,我站在一邊,并不準備插手。我在想著,我們之前一直把重點放在陶虹身上,結果她知道的內容有限,那我們就該把注意力轉移到段力上。

    這個人,才是知道更多事情的人,只是因為想從他嘴里套話,很困難,所以我們直接沒有選擇他。羅峰走到我的邊上,壓低聲音跟我說,剛剛段力趕回來,他沒有動手,所以也攔不住段力。

    段力發(fā)現(xiàn)陶虹不見了之后,大發(fā)雷霆,說一定是陶虹跟我去亂搞了。羅峰說這話的時候,嘴里帶著嘲諷的語氣:“這段力,真是想太多了,陶虹的年紀,都可以當我們的阿姨了。”

    不過,我知道段力恐怕要來找我的麻煩了。

    果然,我剛想完,段力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指著我,說我和陶虹進林子干什么去了。

    我笑了笑,鎮(zhèn)定地回答:“太陽太大,你和梅師傅去了那么久,你老婆進去避太陽,我剛好也進去,不行嗎?”

    段力冷笑,一把揪住了陶虹的頭發(fā),陶虹尖叫一聲,眼淚都掉了下來。羅峰見段力這么心狠,嘴上罵了一句:“你他媽神經(jīng)病?。俊眹鷾蠁崽枴?/br>
    段力還是滿臉冷笑:“去避太陽了,你們倆都滿頭大汗的,還讓一個人在外面把風,指不定進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段力的這句話,一下子讓我的心冷了下來。羅峰也再也忍不住了,他嘴上罵了一聲,抬起腳,對著段力的胸口就是一腳。段力沒有防備之下,被羅峰給踢了出去,段力也只是人高馬大而已,沒有什么格斗的本領。

    段力揪著陶虹的頭發(fā)似乎揪得很緊,他一飛出去,竟然直接把陶虹的頭發(fā)給扯下了一撮來。陶虹痛苦地呻吟著,段力也不管,從地上騰起來之后,直接朝著羅峰撲了過去,嘴上還說著非常難聽的話。

    段力說,我們兩個一定都跟陶虹有一腿。

    羅峰徹底被惹毛了,他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一拳打在了段力的臉上。羅峰故意把段力朝我這邊打。段力朝著我這邊撞了過來,我攥緊拳頭,也揮拳,撂在了段力的肚子上。段力看上去五大三粗,真正打起來,還不是我和羅峰的對手,更不要說我們兩個人聯(lián)手了。